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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一品宠妃上位记

   “命运……”吴汝佩喃喃到,“以前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觉得那个命运眷顾的宠儿,是,她,可是后来,我走出了这个怪圈。”吴汝佩听着吴汝静的话,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但是当初的自己不过是逃避而吴汝静却是想要害她。

   “说不定,真的是呢?”吴汝静的声音轻轻的说着,眼睛微微垂了下来。

   “我不信,你为何要帮她,为何要替她隐瞒下来?”吴汝佩看着吴汝静的目光中带着些不解的光。

   “大姐,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啊,我还以为你已然便聪明了,原来还是这样的傻了?这样的天真,有时候恶意和善意是要看人的,她许我以厚利,那么,对我便是善意,我们三姐妹中最聪明的那个一直都是她,我就算是我说出是她又如何,谁会信,凭她的聪慧如何会受伤,此事定会摘的干干净净的。”吴汝静落得这种地步,原来此事计划的时候她如何会不知道这个计划中吴汝阮是将她支在前面,可是她以为不会,不会这样的。

   “……是了,我傻了。”吴汝佩失笑喃喃到。不再多停留,转身便走了出去。

   当天下午吴汝佩便得知她走后不久,吴汝静就上吊自杀了,吴汝佩心里面那些难过,感慨,恼怒,怜悯和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就那样一下子就全都出来了,五味陈杂。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吴汝佩就真正的过着大门不出的日子了,连院子门都不曾在出去过,宫晨霄原来是不放心将吴汝佩放在吴府的,想要将吴汝佩安置在他的一出别院之中,可是吴汝佩拒绝了,看着吴汝佩这样的坚持,宫晨霄也只得作罢。宫晨霄也是看出来吴汝佩对着她那个二妹妹有着很是轻微的敌意和明显的疏远。心里面便就起了疑心,觉得这吴府与皇后勾结的便是这吴汝阮。

   好日子一天一天的临近了,转眼就到了吴汝佩要出嫁的前一天,吴汝佩心里面从这晚上就开始惶惶的了,辗转了许久才有了朦胧的睡意,迷迷糊糊的进入了睡眠。

   树叶枯黄了一地,风轻轻的扫过,在地上面留下吱吱的刮声,吴汝佩无措的站在院子中间看着周围的一切,枯树,小院,石桌……

   吴汝佩吓了一跳,这,这,这不是那个吴汝佩在原著中丧生的地方吗?吴汝佩动了动自己的手,可以随心的自由移动,抬起眼的时候便看见了躺在石桌旁边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心如鼓棰,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却见这躺着的人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了她的脸来,那是一张自己的脸,狰狞扭曲,看起来痛苦不堪,嘴角不停的渗着鲜血,将胸前雪白的衣襟染红一片,她对着吴汝佩诡异的笑着,眼睛里面是嘲讽的光,好像是在嘲笑着吴汝佩的不自量力,飞蛾扑火。吴汝佩从来不知道眼睛的意思会表达的那么清楚,可是吴汝佩却看懂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懂了。

   吴汝佩心里面的恐惧被一点点的点燃,那个躺着的吴汝佩伸出沾满鲜血的手,死死的拽着吴汝佩衣摆,眼睛瞪着吴汝佩嘴角的笑却越来越明显,露出了森森的牙齿和满口的鲜血,突然,所有狰狞诡异的表情都在她的脸上凝固了,眼睛还是死死的瞪着吴汝佩只是没了焦距,手从衣摆下滑落,留下一排血迹。触目惊心。

   “啊!”吴汝佩叫了一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那夜的凉意好像全部都回到了她的身上,这难道是什么预示吗?不,她不信,这只是一个梦,什么原著,什么女主,她都不信。

   夜还很暗,吴汝佩就那样安静的坐着,就枯坐到了天亮。

   天微微亮的时候,吴母带着喜娘走进了吴汝佩的房间里面,为吴汝佩梳妆,说着吉祥的话,一连串的事情下来都已经快要到正午了,外面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震得人耳朵发疼。吴汝佩就浑浑噩噩的任由着别人摆弄着,迎亲的及其巨大,这桩婚事是皇上最重视的婚礼之意,吴府的嫁妆也是为了迎合皇室的体面那是豪不心疼的往外拿。

   所谓的十里红妆,便也是这般的了,坐在轿子上面摇摇晃晃的,突然有了一种站在云端上面不真实的感觉,直到那踢轿门的声音响起来,吴汝佩才像是从梦中惊醒。按照喜娘的话跨过火盆,手里面死死的拽着那红绸,婚礼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吴汝佩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的,安静的坐在床边。

   宫晨霄平时不爱与人应酬,对着外面的宾客没有多做什么解释就离席到婚房去了,挥退了在新房里面的其他伺候的人,在龙凤喜烛的映衬之下,那屋里面的一片红色和那个红色的人就那样深刻的刻在了他的心间,等了这样的久,终于,终于,她是他的了,彻底。

   他撩开那红头喜帕,仔细看着烛光之下的那张脸,美的那样的动人心魄,吴汝佩颤着长长的睫毛,抬着眼睛看着宫晨霄,她忽然觉得宫晨霄美得有些不真实了,是的是美,红色的喜服,让宫晨霄这样的魅惑人心,还好,这样的宫晨霄只是她一个人的。

   宫晨霄动情的吻上吴汝佩的唇,室内一片春光。

   夜永远的未知,有人迷醉,也有人坠落。享受这各自的生活,谋划着各自的诡计。

   吴府

   一个墨色的人影在月牙的映照下,悄悄的翻了进来,径直走向了吴汝阮的院子。

   “你终于回来了。”吴汝阮并还没有看来的人,淡淡的问了一句。

   浅浅的月光将隐藏在黑暗之下的来人彻底照亮,来的人居然是,李逸。

   “苗疆里的人员复杂,要打听些这些事情着实不太容易。”李逸对吴汝阮那句带着责备的话里的责备忽视了,好脾气的解释道。

   “我想要的方法呢?”吴汝阮开门见山的问道。

   “•••••••阮儿,你想清楚了吗?”李逸有些犹豫的说道。

   “逸哥哥,”吴汝阮的声音温婉了些,语气中间是淡淡的无奈,“这一辈子我便是已经认定他了,你就不必在劝我了,你说过会帮我的,逸哥哥,此生阮儿是要负你了。”

   “他•••••••好,你要的,什么我都会给你的。”李逸将怀里面的一包药给吴汝阮,“这个东西你兑着的血喝下去,以后再接触到宫晨霄的时候就不会受伤了,不过,这针扎的疼痛却不可避免,你还是要承受着疼痛的。

   “没事有这个就够了。”吴汝阮说道,其实只要能够在他的身边怎么样又如何呢。

   夜色醉人,总是有些不愿醒来的人还在挣扎。

   一夜的缠绵,吴汝佩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力气,浑身酸痛,宫晨霄一脸尤不餍足的样子抱着吴汝佩。

   “你快点起来啦。”吴汝佩声线有种初为人妇的娇媚,听得宫晨霄心里面像是猫爪一样。

   “佩佩,娘子,真好。”宫晨霄在吴汝佩嘴巴上面偷了一个香。

   “•••••••”吴汝佩脸憋得通红,挣扎了半天才逃开了宫晨霄的魔掌,离开了,去屏风的后面换好衣服。

   宫晨霄则一直侧躺在床上面,静静的欣赏着自己的娘子换衣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眼睛里面是浓浓的满足的意味。半天过后才慢悠悠的穿衣。

   “给王妃请安。”小秀进来后第一句便是请安。吴汝佩听着王妃这个称呼顿了一下,倒是没说什么。

   “给王爷请安。”小秀也给旁边的宫晨霄醒了一个礼。

   “恩。”宫晨霄淡淡的应了一声对于吴汝佩的丫头他还是要给面子的

   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小秀为吴汝佩梳妆,今天吴汝佩梳的是夫人的发髻,虽然看着不是很习惯但是莫名的心里面总是有一种成就感,好像吴汝佩这样的样子全是他原因,也只为他。

   宫晨霄蹲在吴汝佩的面前,执起梳妆台上面的画笔轻轻的为吴汝佩描着眉毛,吴汝佩先是一惊,接着便随这宫晨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