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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妖精公主协奏曲

   前言:生为死,死为生,冥冥长河,汩汩长流。

   “啪嗒!”夏小衫一头栽倒床下,虽然痛,可还是呼呼大睡,完全不理会脑袋疼痛的不适感。

   阳光透过窗帘折射上她的眼皮,她挣扎开眼皮,爬进床中继续大睡。“咣当!”一个巨大的开门声传来,洛辰看见某女不入眼的睡相后,无奈地干撇嘴角,“夏小衫,快点起来跑步,难不成你想开除吗?”

   只听某女懒懒地说道:“洛辰,我好累,让我多睡一会。”说完重新抓起被褥盖上脑袋。

   看到这情形,洛辰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也罢,开不开除都无所谓,趁她还睡他去买一些菜回来好好给她补补。

   黑暗中,幽深的黑暗中,铺有一条悠长又鲜红的小道。

   没有风,没有阳光,没有声音,似乎穿过这条小道会到达可怕的地狱。

   即使这样,穿着单衣的夏小衫还是觉得很冷,头发还是不自觉微微轻扬。她胆颤地抱住双臂,四处张望。

   “这是哪啊?洛辰!洛辰!”她明明记得自己甘冈在家里睡觉,怎么一下子就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来了,而且洛辰也没有在身边。

   她沿着小道走,黑暗依旧,寒冷却越来越深。

   这是从前方远处依稀飘来缥缈的歌声,歌声凄婉苍凉,甚至令人不禁心生恐惧。

   “难道是鬼?”夏小衫猜想道,身体每一处毛发都竖起,血液在倒流。她迅速回头,却发现走过的路已经消失,身后早已是黑暗茫茫。

   双腿不仅发抖,不会移动。“这一定是在做梦,做梦,快点醒来!”她不停安慰自己,祈祷自己能够醒来。

   可是这梦真得可怕。歌声越来越近,越显得苍白无力,如空谷传音,每一声都讲恐惧注入她的身体。

   她发现自己已不能动,似乎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捆绑住,挣扎不了。

   前方的路忽然有一个身影若隐若现,她正往这里一步一步走过来。

   深紫的长发在身后有条不紊的飘扬,桃粉色的长裙如地狱的鲜血,她越走越近,可以清楚看清她那白皙无血色的脸,浓密往上翘的睫毛下隐藏一双没有任何凌光的双眸,她似在看夏小衫,又似在看远方。

   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如死一般沉寂,夏小衫注意到她双手环拱在怀里菱形的奇怪物体,它泛出微微紫光。

   只听她幽幽开口:“以暗之手,以黑之名,唤得永生;生为死,死为生,冥冥长河,汩汩长流。”声音幽邃而缥缈。

   夏小衫仔细观察她的模样,却觉得眼熟又想不出。

   她已经害怕到没有任何思绪。

   霎时,一阵巨大的风从那人身后吹来,只看得她的长发被吹向身前,她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双眸似一潭死水。

   狂风呼啸,她一瞬间被刮起来,被刮进黑暗中。

   “救命!救命!”她在风里无力嘶喊,却越刮越远。

   “小衫,夏小衫!”洛辰跪在床头轻轻拍她的脸,可她只是一贯喊救命,额头冷汗冒出。

   猛地,她睁开眼,直愣愣地叮嘱天花板,似乎缓不过来。

   “小衫,做噩梦了吗?”洛辰急切的问。

   少许,夏小衫才从梦境中缓过来,呆呆地转过头来,看见洛辰,她的双眼这才渐渐有生气。

   “洛辰!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刚才好害怕。”她抽噎着。

   洛辰皱眉,严肃又略带温柔地问:“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刚要回想,那梦境却渐渐模糊,她只记得一片黑暗,走不到尽头。

   又不知从何说起,想说的话突然被忘记,她疏一口气,“我也想不起来了。”

   洛辰对她这异常的反应感到警惕,只好闭口不再问。

   夏小衫提起精神,洗漱,吃完早餐后,继续出门练跑步。今日天气变得很快,方才还是大晴天,她一出门就是阴天了,不过没有下雨的征兆。所以她还是坚持跑步,为了不被开除。

   “还有一天,夏小衫加油!呼呼!”她跑出花园,穿梭在林荫大道和小巷里。

   她穿过小巷,来到一条两边种满樱花树的大路上。前方一棵开满樱花的树不禁吸引住她的注意力,她不由得放下脚步,微风徐来,带来一股清香,令人身心酥软。

   树下站着一个人,他仰头张望,花瓣如雪般飘落,落在他的肩上,这般宁静的画面让人垂涎。

   她跑过去,喜出望外,喊道:“宫翊谦!”

   宫翊谦双手放在裤兜中,微微侧过脸来,清澈的目光点在她身上。

   她靠近他,“你是来赏樱花的吗?”

   宫翊谦依旧看着她,不知沉思什么,许久,他才摇头,“不是。”

   夏小衫颇有兴趣地接下花瓣,宫翊谦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不禁出神,意思温柔闪过,随后又警觉起来。

   “如今不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为什么独独这棵盛开了?”

   宫翊谦脱口而出的质疑,令夏小衫怔愕住,她这才注意到这样的问题,确实,这里就只有这一棵树盛开。

   她实在想不出答案,干笑道:“也许是它发育很好也说不定。”

   这理由实在冠冕堂皇,不过宫翊谦也没有心情研究下去,转入下一个话题,“三天后是我的生日,那时我会举办一场生日晚会,你和洛辰会来吧?”

   夏小衫捏住手中的花瓣,兴奋道:“你生日吗?那我先祝你生日快乐,不过……”夏小衫清了清嗓子,“这是你几岁生日?”她特别好奇从魔女王国出生的他,寿命会不会很长。

   宫翊谦叹了口气,转身仰望樱花树,“不知道,只觉得活了很久很久。”

   从他的目光和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对生命的无奈,孤独、惆怅,也许这就是长生所要经历的,洛辰也应该会这样觉得,心爱的人离开,这远比宫翊谦孤独,惆怅。

   她抓起宫翊谦的手,把花瓣送进他的手掌心,笑道:“送给你。”

   宫翊谦惊愕,望着她那令他深陷的眼瞳,淡淡地说:“谢谢。”

   突然,狂风骤起,肆意搜刮地上的树枝与枯草,他俩不得不闭上眼。

   “宫翊谦!”脚下似乎被什么端住,夏小衫迅速拽住他的衣角。

   宫翊谦艰难地睁眼,只见夏小衫正一点点被刮走,他立即抱住她。

   几秒之后,狂风骤停,两人纷纷睁眼,满地都是残花,一片狼藉。

   “生为死,死为生,冥冥长河,汩汩长流。”幽幽的声音从树上传来。

   他俩立刻抬头,一个紫发飘扬,目光无神的少女站在树头,怀里的菱形物体发着微妙的紫光。

   夏小衫深锁眼睑,是她,还以为那只是梦,原来她存在现实中。那么她到底是谁?为何这般眼熟?

   宫翊谦紧紧将夏小衫护在怀里,观察她怀里的东西。

   少女紫色的瞳孔黯淡无光,没有任何表情,继续说道:“幽寂的夜,残败的花,复得永恒。”话音刚落,本来一片树叶都不剩的樱花树又重新绽放出妖艳的樱花。

   俩人无不为这一景观而感叹,不过更为好奇她究竟是谁?

   少女双手微微旋动,怀里的东西发射出几个大小一致的菱形物体,好像冰块飞镖。

   宫翊谦立刻带着夏小衫扑到一边,躲过那些飞镖,飞镖直直插在土地上,迅速融化。

   见到这一刻,两人不禁冒出冷汗。

   “你知道她是谁吗?”宫翊谦低声问。

   “不知道,我只是她觉得很眼熟。”夏小衫继续观察她。

   此时,少女飘下来,就像没有一点重力的白纸,被她怀里的凌光一照,两人竟然都动不了。她伸出长指甲的右手,狠狠向夏小衫抓去。

   就在那一霎那,一个身影闪过,她被抱起跳到半空,少女只略过她披散下来的长发,她迟缓地抬头。

   洛辰抱着夏小衫缓缓降下来,放下惊魂未定的夏小衫,还好他及时察觉到不对劲,要不然夏小衫又遭到袭击了,深沉的目光锁在对面的少女上。

   “安吉拉?”安吉拉的名字从洛辰那里脱口而出

   听到洛辰的话,夏小衫不禁惊愕,“洛辰,你说什么?她是安吉拉?”

   “没错,她是安吉拉,她身上有死人和一股奇异的气味。”他说道,目光笃定。

   “不可能,她怎么会复活?难道是佑夜?”夏小衫担忧地猜想,这紧紧只是碰巧吗?佑夜回来,复活的安吉拉就出现了,只是安吉拉不同于常人,她没有生气,目光没有灵气,就像一具尸体在行尸走肉。

   洛辰变出扇子,“不清楚,试一试她就知道了。”说着就往她那里杀过去。

   洛辰劈向她的腰部,她并没有反击,身体活生生劈成两半,没有一滴血流出,正当大家都惊讶时,她的身体又慢慢复原,变得若隐若现,最后消失在大家眼前。

   洛辰和宫翊谦都还没反应过来,夏小衫拔腿跑开。

   “夏小衫,你要去哪?”洛辰快速赶上并抓住她的手。

   夏小衫焦急地说:“我要去找佑夜,我要问清楚。”安吉拉复活了,这是不是佑夜做的,若不是他,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要问清楚,怎么会有死而复生的道理。

   黑夜,一轮圆月悄然升起,倒影在一跳小溪里。

   这里寂静无比,安吉拉站在小溪上空,对着月色。怀里菱形的冰月分出一个比较小的冰月,发着惨白的光。

   她把三根黑色微卷的头发放入小冰月之中。

   “永寂的夜,封住一段段光芒,留下悲伤的花瓣,沐浴着不可救赎的月光。”

   随着幽冥的话音落下,小冰月落入小溪之中,随着溪水,汩汩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