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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二嫁皇妃,王爷先宠后爱

   夙清点头,正欲迈过门槛,却见有宗人府的侍卫连忙跑了过来:“皇上,奴才有事要禀报。”

   夙清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那宗人府的侍卫:“何事?”

  

   那宗人府的侍卫垂下了头,悲愤万千的道:“惠贵人……惠贵人薨了!”

   “你说什么?”夙清的脸色猛然变得难看至极,死死的盯住那侍卫。

   空气中充满了夙清身上所散发出的强大的压迫感,那侍卫早已满头大汗,终是敌不过夙清的天子之威,再次开口道:“因为惠贵人身份特殊,所以奴才们便将惠贵人单独安置在了一个牢房里,惠贵人将门关上,奴才门也不知里面的情况,直到奴才去送饭给惠贵人才发现惠贵人已经撞墙自杀。”

   夙清闻言捏紧了双手。虽然他方才的确是很巧儿说过,要将惠贵人五马分尸,可是那不过是试探巧儿的话罢了。惠贵人服侍陪伴他多年,他到底不会对她那样心狠手辣的。

   半晌,夙清皱眉道:“摆驾宗人府。”

   “诺。”陆海生半躬着腰,甩动着手里的拂尘,吊着尖细的嗓子喊道:“摆驾宗人府——!”

   陆海生话音方落,乾清宫的太监宫女们便摆足了架势跟在夙清后面前往宗人府。

   陆海生走在夙清身旁,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皇上便是如此,看似薄情,实则是最能记住别人恩情的。皇上身在高处,那种孤独与寒冷,是连陪伴皇上有过一路风风雨雨的他也体会不出来的。

   众人只顾赶往宗人府,却丝毫没有看到,方才还跪在地上向夙清禀报的宗人府侍卫,此刻已经缓缓站起。

  

   漆黑的夜里,他伸出白玉一般的手,缓缓地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恍若天人的绝美容色:“夙源,这笔仇小爷我记住了!”

   不错,此人正是欧阳瑾钰。规劝苏巧失败后,他便逃去了萧国,以免夙源知道他没能拦住苏巧而拿他撒气。可终归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谁想就算他逃去了萧国,夙源也能知道他曾回来过,还让赋洛尘将他从萧国捉了回来。

   哎,谁让他欧阳瑾钰有夙源这么个生死之交呢?这趟浑水他趟定了!再者,花沁蕊不也在这宫中吗?

   月色下,欧阳瑾钰玩儿味的笑了。

   却说夙清一行人到达宗人府的时候,惠贵人已经被侍卫们抬到了床榻上。

   床榻上的惠贵人尸体已经失去了热度,变得僵硬,青灰的面色上混杂着额前留下的血迹显得阴森恐怖,令整个牢房里充斥着一股不寒而栗的气息。

   夙清上前一步,却被陆海生叫住:“皇上!尸体污秽,还是莫要沾染晦气污了龙体。”

   夙清挑眉轻笑:“百年之后朕也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难道到了那时,朕的尸体也污秽了?”

   夙清的话虽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但叫人听了却凭白的感觉凄凉。

   一时间,众人倒是没了声响,而夙清也在逐渐走向惠贵人。

   身后的陆海生见到又是一阵阻止的话语,而夙清却没有理会,只是径自走到了惠贵人身边,伸出手抚摸着惠贵人冰冷的脸庞。就是面前这个被称之为“尸体污秽”的人陪伴了他这么长久的岁月。污秽?又有何人知道,她才是这宫里最干净的。

   收回手,夙清收敛了所有情绪,面向众人。耳畔似乎又传来幼时母后对他说过的话:“阿清,你要知道,你将来会是这天下之主。作为一个好的帝王,你一定要无情无欲,杀伐果断。”

   “传令下去,惠贵人下堕胎药谋害龙子,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但念其有心悔悟,自杀谢罪,生前又尽心服侍朕,特免除其罪过,降为常在。御林军将军教女无方,革职查办。”话毕,夙清缓步走出宗人府。

   就此,惠贵人的一生便终了于这宗人府,史书对其的记载也不过短短几行字:惠贵人,品行不端,道德有失,谋害龙子,畏罪自杀,皇上念恩,降为常在。

  

   而一切不会因为惠贵人的死就了结,这场棋局的较量仍在继续。

   后宫中的嫔妃们自是消息灵通的,早在欧阳瑾钰扮成侍卫通报完夙清后,她们的眼线也将消息带回了各自的宫中。

   珊瑚宫中,殷珊珊坐在镜子前,一边梳着秀发,一边听着穗槐的禀报:“娘娘,方才

   乾清宫的眼线来报,惠贵人畏罪自杀,薨了。”

   殷珊珊的手顿住,侧过脸看着穗槐:“哦?”殷珊珊笑道:“这样就死了?皇上没有查出什么端倪吗?”

   穗槐摇头:“皇上好像没有查出什么端倪。”

   “没有查出端倪?依本宫看是皇上不想查!”猛地放下手中的玉梳,殷珊珊道:“苏巧那边怎么样?”

   “听说皇上是从她哪里回去乾清宫的,然后便有人通报皇上惠贵人薨了。”

   殷珊珊沉思了半晌,忽的勾起了唇角:“皇上已经开始怀疑她了。苏巧,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穗槐见状低下头道:“那娘娘,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还不急。”殷珊珊笑的邪魅。

   穗槐不解的看着殷珊珊。苏巧如今已被皇上怀疑了,那娘娘应当乘胜追击,让苏巧一败涂地才是,怎的还是按兵不动呢?

   殷珊珊看出穗槐面上的疑惑,轻启唇瓣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穗槐闻言猛地清醒,意味深长的笑了。

   静雅轩中,静嫔正在夙清特地为她辟的小佛堂里敲着木鱼。

   良惜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面上是遮掩不住的喜色:“娘娘、娘娘,惠贵人薨了!”

   静嫔闻言睁开了眼,而后又闭上了眼继续敲打着木鱼。

   良惜见状瘪瘪嘴:“娘娘,惠贵人死了您不高兴吗?”

   静嫔叹气,放下了手中的木鱼,睁开眼看着良惜:“良惜,本宫与你说过多少遍,在这宫中凡事要有个分寸,太过趾高气昂总归会召来杀身之祸。”

   良惜不以为意:“可是娘娘,您是太后的侄女,也是这宫中最得宠的女人,有什么可担心害怕的?”

   静嫔见良惜不知悔改也就不想再与之争辩。因着良惜扰了性质,静嫔索性也就起身去就寝了。

   宽大的床榻上,静嫔一人独眠,没来有的,竟是觉得有些独孤。自打她进宫起,皇上就待她极好,宫中的太监宫女们总会在私底下说皇上对她是独宠,就连殷嫔也因此常常给她使绊子,可是她们都不知道,皇上待她好只不过是同情她没了娘亲,把她当做妹妹罢了。

   而如今苏巧进了宫,那个同她一样是太后侄女的聪慧女子,才是皇上真正爱的吧。

   往后这无尽的夜,只有她一人细数往日与皇上的欢乐度过了。

   同样独眠的蒋婕妤比起静嫔倒是觉得自在许多。她与苏巧一样,进宫是有目的的,只不过她是来帮助苏巧完成目的的。

   记得初入宫廷时她是万般不愿的,她本就只爱天高任鸟飞的自由,而且她也同皇上说过,绝不会侍寝,皇上本就不爱她,所以也同意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宫中的太监宫女知道了此事,虽是碍着皇上的面子,可到底还是会议论纷纷。不过她不在意,因为她早已心有所属。

   现下最重要的就是帮助苏巧完成计划。昨日爹爹已经将纸条藏在玉佩里送进了宫中,她需得想法子送给苏巧才是。

   相较前三个,李美人显然就害怕多了,一直拉着侍婢红袖哭腔着道:“惠贵人一向不曾害过人,此事一定是她被人所害!如今怎么办?会不会下一个就是我了?”

   红袖连忙安慰着李美人:“小主莫慌,咱们不是还有静嫔娘娘这个靠山吗?静嫔娘娘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

   李美人闻言猛地甩开红袖的手:“静嫔?说不定此事就是静嫔做的!静嫔见不得仁常在孩了孩子,就像借用惠贵人的手除掉她!”

   “小主!”红袖急忙伸手捂住李美人的嘴,小声道:“小主,此话可万万说不得。”红袖又向窗外看了看:“外面都是静嫔的眼线,小主下次定要三思而后言。”

   李美人闻言湿润了眼眶,缓缓的点了点头。红袖见状这才松开了李美人的嘴:“小主,夜已深,奴婢扶您去睡觉吧。”

   李美人神情恍惚,任由红袖替她更衣。这宫中人心狡诈,而她父亲不过是个县令,她害怕稍有不慎就被人当做碍眼的绊脚石给除掉,这才投靠了当初盛宠荣眷的静嫔。可现下她又每每担忧被静嫔作为弃子扔掉。这样心惊胆战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静谧的皇宫伴随着夜的低喃有过了一夜的年轮,当朝阳升起,笼罩在黑暗中的阴谋,终要再次面世。

   五更天时,夙清便早早的起来梳洗了一番,准备着去了早朝。

   见夙清开了,众大臣便连忙跪下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夙清伸手挥了挥:“平身。”

   “谢皇上!”众大臣起身。

   夙清看着众大臣道:“昨日的事情想必众爱卿们都听说了。御林军将军因为教导惠贵人无方,已经被朕革职查办了。如今御林军将军一职空缺,朕打算让提拔御林军副将军为御林军将军。众爱卿可有异议?”

   众大臣无一反对,就在夙清准备喧旨时,有一人站了出来,不卑不亢的道:“皇上,臣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