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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二嫁皇妃,王爷先宠后爱

   叹了口气,穗槐提起步子跟了上去:“娘娘,从这边的抄手游廊走可以更快。”穗槐伸手指向一旁的抄手游廊。

   殷珊珊点头,笑道:“还是你明白本宫的心思。”话毕,殷珊珊走向抄手游廊。

   穗槐抿嘴轻笑,跟在殷珊珊的身后。

   一主一仆方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出了抄手游廊,到达街心湖。街心湖周遭延伸出几条小道,通往各宫,可以说是每个妃嫔回宫的必经之路。

   果然,不出片刻,殷珊珊就看到良惜一路扶着静嫔的手走到了街心湖。

   静嫔看见殷珊珊,眸子里划过一丝惊讶。方才这殷嫔还在凤栖宫,怎么这会子已经到了街心湖了?目光游走间,静嫔看到了一旁的抄手游廊,心中顿时一片了然。

   “妹妹见过殷嫔姐姐。”静嫔屈身向殷珊珊行礼。两人虽然同是嫔位,但殷珊珊比之静嫔更早进宫,所以按照礼数应当是静嫔向殷珊珊行礼。

   殷珊珊看着静嫔,玩儿味一笑:“本宫想,静嫔应当是认错人了。”

   静嫔依旧保持着行礼时的姿势,闻言不解的抬头:“妹妹不懂姐姐在说什么。”

   “不懂吗?”殷珊珊凤眼微挑,缓步走到静嫔身边,邪笑道:“本宫可不是你的姐姐,你的姐姐可是我们夙国的皇后娘娘呢?”

   殷珊珊话毕,静嫔的脸白了三分。的确,她与苏巧本就是亲属,苏巧的娘亲又大她娘亲一岁,她理应唤苏巧为姐姐。

   殷珊珊见静嫔白了脸色,又故作疑惑的道:“静嫔,你说,你是该唤皇上为夫君还是姐夫呢?皇后的孩子将来出生了,又该如何唤你呢?”殷珊珊忽的大笑起来:“这倒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本宫就不打扰静嫔你慢慢思考了。”

   话音方落,殷珊珊便带着穗槐朝珊瑚红走去。

   静嫔看着殷珊珊渐行渐远的身影,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方才夙清温柔的抱起苏巧的那一幕,心头仿佛卡住了一根鱼刺,吞下去嗓子必然会被划破,想要吐出来却是无能为力。

   因为长时间的屈身行礼,静嫔体力不支,再加上殷珊珊对静嫔的打击,静嫔猛然就失去了全身的气力,瘫倒在了地上。

   紧紧的握住纤手,静嫔发了很似的咬住唇瓣,有血迹渗出来,顺着静嫔的嘴角一路蜿蜒至下颚,显得无比妖冶。

   良心在一旁看的触目惊心,吓的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丝丝颤抖:“娘,娘娘。”她自幼跟在娘娘身边,娘娘每每都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就连说话都好似吴侬软语般动听,何时像今天这样既狼狈又可怕。

   静嫔微微眯起了眼,自言自语般的问道:“良惜,你说,本宫该不该唤皇后娘娘为姐姐?”

   “奴,奴婢不知。”良惜瑟缩着身子。

   静嫔苦涩的笑道:“那本宫是不是该唤皇上为姐夫?”

   按照辈分来说理应如此,但娘娘也是皇上的妃子,一时间,良惜倒不知怎么回答了。

   “那皇后生下的孩子又该唤本宫什么?”静嫔突然紧紧的揪住裙裳:“不行,本宫不能让她生下孩子。如果她生了孩子,她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皇上就会抛弃本宫了,到时候本宫又算什么?”静嫔仿佛魔怔了一样,一遍摇着头,一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走向静雅轩,身后,良惜哭喊着追了上去。

   此刻天色突变,原本当空的骄阳突然被云朵拥着隐去了光芒,天边隐隐约约飘来了几朵乌云,大有风雨欲来山满楼之色。

  

   “娘娘,静嫔素来是个性子柔和颇有心计的人,为何仅凭娘娘的三言两语就会变成如今这般狼狈的模样?”穗槐与殷姗姗两个一同躲在一处假山后头。

  

   殷姗姗细长的睫毛蒲扇了两下,幽幽的道:“她最大的弱点就是因为她爱上了皇上。”

  

   穗槐不语,故意转移话题的道:“娘娘,风云突变,怕是有场暴雨要下了,不若先回宫吧。”

  

   殷姗姗点头,穗槐见状上前扶着殷姗姗的手,两人一路朝着珊瑚宫而去。一边走着,殷姗姗一边问道:“下个月可是要过除夕了?”

  

   穗槐点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穗槐道:“对了,听说这次除夕宴萧国会派使者过来。”

  

   “萧国?可是同我夙国在边境敌对输与锦王爷的那个萧国?”殷姗姗问道。

  

   穗槐额首:“嗯。听说这次萧国的长公主也回来,素闻那长公主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诸葛,在萧国可是无数男子都为其倾心。”

  

   殷姗姗闻言顿住了脚步,疑惑的重复道:“萧国的长公主?”此次两国作战,夙国完胜,而这萧国却是败得一败涂地,若是此时令这萧国长公主来,十有八九是要以和亲来息事宁人了。殷姗姗勾唇一笑:“故事可谓是越来越有趣了。”

  

   穗槐不解的看着殷姗姗问道:“娘娘何故这样开心?萧国长公主此番前来定是和亲的,到时候后宫岂不是又多了一位劲敌。”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所以穗槐也能猜测出这萧国的长公主是来和亲的,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自家娘娘为什么不引以为戒反而乐得自在。

  

   殷姗姗自然是看出了穗槐真正想要问的是什么,只是她没有清晰明了的回答,只是道了句:“你不懂皇上。”

  

   见殷姗姗并不想回答,穗槐也有眼色的不再多问,二人一路无言,回到了珊瑚宫。

  

   宫中一下子有了两位怀有身孕的妃子,其中一位还是皇后娘娘,这民间的流言蜚语自是很快的就流传开来,锦王府当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而这个消息正是欧阳瑾钰告知夙源的。

  

   今日一早刚被封了什么劳什子的御林军将军,还白白搭进去去了几百两黄金,欧阳瑾钰着实恼火,一想起这罪魁祸首就是往日里与他称兄道弟的夙源一手促成,欧阳瑾钰更是当下就怒气冲冲的赶向锦王府。

  

   锦王府距离欧阳府隔了不近不远的三条街左右,欧阳瑾钰一路走着,一些从酒肆里飘出来的闲言碎语也不断的往耳朵里冒。

  

   “这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能让咱们皇上夜夜留宿在她的凤栖宫,就连仁常在怀了身孕皇上也不过只去看了两三眼,皇后娘娘当真是红颜祸水啊。”一个汉子斜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只酒杯,醉醺醺的道。

  

   对面的人倒是斯文许多,不曾碰酒,只顾吃菜,闻言吓了一跳,“蹭”的上前捂住了那汉子的嘴巴:“你可别再说这些话了,皇后娘娘现下怀了身孕,皇上可是宝贝着呢,就连走路都是皇上抱着走的。”

  

   欧阳瑾钰闻言顿住了身子,收敛起了满脸的放荡不羁,变得正色起来,三两步走到了那斯文人面前,严肃的问道:“你说什么?皇后娘娘怀孕了?!”

  

   斯文人见欧阳瑾钰所穿都是锦衣玉袍,相貌也是天人之姿,心道这人定是非富即贵,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就是官宦子弟,一时间也不敢怠慢了,只点点头,恐引出口舌之灾。

  

   欧阳瑾钰看见斯文人缓缓的点了头,心下一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半点也不知道?说,你是不是故意骗小爷的!小爷告诉你,你若是敢骗了小爷,小爷让你全家都来陪葬!”欧阳瑾钰怒极,伸手抓住了斯文人的衣领。

  

   对面喝醉酒的汉子见状也猛地一个激灵,醒了三分。醉汉见自己兄弟被人抓在手里,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上前同欧阳瑾钰拼命。欧阳瑾钰的余光扫到醉汉的动作,直接将斯文人甩了过去,顿时,两人齐齐倒在地上哀嚎。欧阳瑾钰一个跨步上前踩住了斯文人的胸脯,恶狠狠地问道:“告诉爷,你是怎么知道皇后娘娘怀孕这事的?”

  

   斯文人被欧阳瑾钰这一连贯的动作吓得险些昏了过去,但是身子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禁龇牙咧嘴的痛呼:“爷快饶了小的吧,小的所说句句属实啊!”思量了半晌,斯文人又道:“虽然皇上还没有公开说这件事,可是功力已经穿的沸沸扬扬的,我们这些人又不像那些做官的需要忙着作那,整日里就在这京城里飘荡,自然就知道这事了,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随便问问街上的人们。”

  

   欧阳瑾钰转身看去,只见周围的百姓们俱是一脸惊恐的望着他,但透过他们的眼眸望去,欧阳瑾钰感觉苏巧怀孕这事恐怕是真的了。

  

   叹了口气,欧阳瑾钰收回了踩在斯文人胸脯上的脚,运功去了锦王府。

  

   因为事发突然,欧阳瑾钰也没有从正门进去,直接落在了夙源的书房外。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欧阳瑾钰见夙源尚在气定闲清的练着书法。没来由的,欧阳瑾钰一阵恼火,冲到夙源的身边拿走了夙源手中的笔。

  

   夙源冷冷的看着欧阳瑾钰:“明日你便要进宫任职御林军将军了,此刻不在家中好好准备,来锦王府做什么?”

  

   自从苏巧嫁给夙清之后,夙源对待所有人都是这样一幅冷冰冰的面孔,从不曾笑,整个人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半点生气也没有。

  

   欧阳瑾钰气的一掌拍向夙源面前的书桌,顿时,随着“砰”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的倒在地上。涨红了眼,欧阳瑾钰怒吼道:“你能不能振作起来!”

  

   夙源依旧冷冷的看着欧阳瑾钰,不言不语,转身准备走出书房。欧阳瑾钰见状一把拉住夙源,咆哮道:“夙源!是不是苏巧怀了夙清的孩子你都还能像方才那样无动于衷?!”

  

   夙源身形猛地顿住:“你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

  

   欧阳瑾钰不敢置信的看着夙源依然冷漠的脸,突然就笑了:“夙源,你是真的爱苏儿吗?”

  

   “别这么叫她。”夙源冷瞪着欧阳瑾钰。

  

   欧阳瑾钰轻笑:“我凭什么不能这样唤苏儿?我视苏儿为妹妹,是真心的疼惜她。你呢?你除了像个窝囊废一样的躲在锦王府,你还能做什么?”话毕,欧阳瑾钰冷笑着走出书房:“夙源,我欧阳瑾钰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欧阳瑾钰的脚步声逐渐飘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空气里飘扬的寂静的灰尘,还有方才被毁坏的书桌的细小木屑。忽的,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噗”响,殷红的血迹顿时染红了书桌,有血滴滴滴答答的敲打在冰冷的地面上,落在方才夙源练字的纸张上。

  

   夙源苦笑,缓步走过去,弯腰拾起,依稀可辩得上书“苏巧”“夙源”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