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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公主凶悍,将军别心急

   流火牵着马,听着何成安愉悦地给他讲着调戏风名扬的过程,鼻血流出一条波涛汹涌的河,耳朵怀了千秋万代的子孙。

   公主殿下真的是……太强大了,岂是他这种小辈可以比拟的?果然还是得将军那样什么都强大的男人才降得住她啊!他还是好好搅他的基吧!

   刚这么想完,他的股票就出现了……

   “哎?丞相,你看,那不是流火和……公主吗?”流水似乎是有心灵感应一般,莫名其妙地想转头,一转头就看见了牵着马的流火。

   百里骏刚从百里言良家出来,看了看牵着马的流火又看了看马上高兴得快掉下来的何成安,怎么觉得有一种违和感……他又看了看一旁作盼夫成石状的流水,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他不懂审美,而是旁边这货气场太强大影响到了他……

   “澈儿!你怎么样?”百里骏急忙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给她诊脉,确定她没有异样后才安下心来。“你走丢了是什么情况?梦游进山抓松鼠吗?”

   “啊,”何成安跳下马,伸了个懒腰,倦倦地说到:“你倒是没有忘了你心爱的买买提和小毛驴。”

   百里骏吓得后退了一步。他判断错误了吗?她这是……神志不清?冷香后遗症?“什么鬼,你在说什么?”

   “嗯,没什么,我没事,挺好的,就是有点兴奋过头。”她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瞥了眼一旁被流水扑住的流火,说到:“那我们先走了?”

   流火赶紧松开四肢,不再像只抱树熊一样挂在流火身上,红透了半边脸:“不了不了,一起走吧。”

   回去的路上,流火的鼻血再次成就了第二条泱泱大河,耳朵更是为吕良添子添孙,功劳千秋万代,名声永世流传。

   索性百里丞相被柠乐郡主调教得刀枪不入,那些话过了脑子最后只剩下风名扬被调戏得很惨;而流水则是红着脸与流火共乘一匹马,被自家温柔攻抱在怀里,脸红到耳根,根本就没听到何成安在说什么,只顾着春心萌动……

   所以到头来,受到伤害的还是只有我吗?流火内心流着面条泪,默默地想着。

   白泽昭见到马上洋洋得意的何成安时,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按在马上立刻这样那样这样那样,然而转眼看到流火与流水时……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尤其是流水还满脸春风潮红着。

   “昭!”何成安哈哈大笑着跳下马来,撒着欢儿冲脸色很差的白将军跑去,跳起来扑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脸“MUMA”就是一口。

   “……”他之前还很担心她是不是被人掳去严刑拷打,会不会遍体鳞伤,有没有被欺负……然而,事实证明,他多想了。

   以她的聪明才智,被人欺负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嘛!

   何成安看了看白泽昭的脸色,最终决定还是不要作死地告诉他事情经过了,随便找个比方她睡着了梦游到山里抓松鼠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好了。

   流火低着头不敢看白泽昭,流水则是一脸好奇,还扯了扯流火的袖子,小声问到:“啊,将军怎么了?公主回来他不应该高兴吗……”

   “……”流火不敢告诉他是因为他俩靠得太近所以将军才不高兴的……然而不要脸的这货还在往他身上贴……“你往那边……去点。”

   流水还在坚持不懈往他身上蹭,就差没把自己融进去了……“嗯,好。”

   白泽昭冷冷看了一眼那两个人,拉着何成安转身走了。“你到底干嘛去了?没有受伤吧?”虽然是质问,但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惊受怕后的关心和失而复得的喜悦,还夹杂着浓浓的温情。

   “嗯,没有呢,我挺好的,不要担心了。”何成安紧紧抱住他的胳膊,扬脸解颐。其实她还是有些后怕的,虽然她知道,就算她没能跑出来,他也一定会拼尽全力去救她。

   他搂过她的肩,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闭着眼睛长舒了口气:“怎么能不担心不害怕呢,昨天晚上没找到你,我一整夜都没睡好。”

   “嗯,我知道,我以后不会再乱跑了嘛。”她在他怀里蹭了蹭,恶意撒娇卖萌到。

   百里骏看了看那两个人远去的背影,只觉得被万千粉红色桃花瓣砸了一脸。他又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两个……再次被桃花击中,血条瞬间空掉!

   那既然这样的话,他还是不要在这儿煞风景了。

   这么想着,他转身离去。

   “砰!”

   然而背后却发出一声巨响。

   百里骏回头看,发现是流火一个过肩摔把流水甩到了地上……哦尼玛他整个人都震惊了!

   “辛旬修,你能不能好好的?”流火一脸怒气,狠狠瞪着地上的那个人。

   流水爬起来,眼眶中已经充斥满了泪水,委屈到:“我做什么了?”

   “……”百里骏叹着气转过身,迅速离去。

   男人和男人的感情世界他真的不懂,他还是不要掺和了。

   刚回到丞相府,越水瑶就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抓着他的手连问几遍:“安儿找到了吗?她没出事吧?你也没事吧?昭儿怎么样了?”

   百里骏眯了眯眼,抬头看着放晴的天空,敷衍一般回答到:“嗯,都没事,安儿回去了,跟昭在一起。”

   一团疑云正从他心中升起,就好似那几丈阳光外隐隐显现出的黑云一般,让他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肯定有问题。

   烛浊山山南张猎户家

   流年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

   这已经是第六天了,他依旧没有办法把风名扬已经控制住了流影的事情通知给白泽昭。

   “小伙子好些没有?”百里言良左手端着一碗药,右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床边,放下汤药,坐下来。

   流年挣扎着想要做起来,但摔裂大腿骨的剧痛使得他还是没有办法打到目的。“好多了,先生。您为什么要自己来,找个人替您送来不就好了吗?”

   窗外的冷风呼啸着,把窗户砸的“砰砰”直响,好似前来收租的恶霸。

   “这雪下得也太久了,是该晴了。”百里言良捋着自己的小白胡子,别有以为地看向流年。

   流年对上他的目光,缓缓别过头去,紧盯着缺了个口的青花瓷碗。他知道他话里有话,但是他还不确定这位看似好心的老先生抱着什么目的,所以他不能说。

   他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预测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他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即便影响并不大。

   百里言良似是变戏法一般,变出一根长柄白瓷勺子,搭在碗边,抚着胡子到:“你现在醒了,我没有耐心喂你药,手还能动,自己喝吧。”

   流年努力点点头,答应到:“好,我知道了。谢谢先生。”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像我孙子。”百里言良欣慰地一笑,拄着拐杖站起身,颤颤巍巍地往外走。临到门边,他突然回头来了句:“不过你可比他有礼貌多了。”

   流年淡淡一笑,“谢先生夸奖。”

   百里言良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关门出去了。

   “唉……”流年叹了口气,试了几次,怎么都没办法够到勺子,只得作罢,认命地闭上了眼,继续睡觉。

   烛浊山山北张猎户家

   风名扬依旧是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模样,提起杯盖抹了抹茶沫,虚弱无力地问到:“未,人还没找到吗?”

   “属下无能,搜遍全山,依旧没有找到宁青枲的踪迹。”万俟未连忙跪下,磕头请罪。

   纵使风名扬现在想动怒,也动不起来了。他被之前那场小雪崩砸断了六根肋骨,最开始那两天连话都说不出,现在一急就觉得腹中气血翻涌,痛苦得要死。

   良久的沉默之后,风名扬手中的茶杯“砰”一声,砸碎在地上。他整个人在椅子上蜷缩成一团,捂着嘴巴,满手鲜血。

   万俟未听到他颤抖得不能再厉害的声音:“我要见璇儿。”

   ……

   “嗯……你别在这种地方啊,水瑶姐等下就回来了、嗯、唔……”何成安推搡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拼命挣扎着。

   这几天白泽昭对她寸步不离,甚至连早朝都告病请假不上了,就怕她再跑了。

   又不是她自愿走丢的,他到底在担心什么啊!而且、而且……而且妈个鸡他非要住在公主府是什么情况啊,他不要名声她还要呢啊!什么时候吕良的民风变得这么奔放了!

   她不过是来郡主府找越水瑶,两个人准备一起去趟若碧小馆而已,她不是都跟水瑶姐一起了吗?!他还怕水瑶姐卖了她不成!

   “哐哐哐”门被敲得震天响。

   她吓得直往他怀里缩,就好像这样不会坏名声一样。他倒是淡定,不紧不慢地吻着她的脸颊,拖长了调子问到:“什么事?”

   流火站在门外异常尴尬。其实他站在门外是可以隐约看见门内的情景的,但是他是真的有急事……“将、将军,有急事禀报……”他其实还想加一句,如果不是特别急的话,能不能等他禀报完了再做?

   白泽昭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流火的声音,最不想见到的人也是他,所以他很干脆地回了一个字:“滚。”

   流火透过窗子,看到其中一个影子掀起了另一个影子的衣服……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到:“将军,真的很急……”

   “你说。”白泽昭光顾着逗弄他的安儿了,流火说的每一句他都没听进去,直到他听到流火说:

   “流坠和流夕分别在烛浊山南山北发现了一户姓张的猎户,其中山北那户的院子里有几个人的打扮酷似冗涎黑刀骑……”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