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宫容云和南宫傲天的千万恳求下,円空大师万般无奈,只得让南宫容云留了下来,遣走了南宫傲天之后对他说:“无论一会看到什么,不要出声也不要担心,老衲和梵神医自有思虑。”
南宫容云乖乖应下,他也不敢说不。
接着,他就看到円空点了蜡烛,放在床头,梵沵神医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丽掏出一卷羊皮。
他知道里面是什么,细细长长的金针铺开,在火烛的照映下闪着寒光,让人毛骨悚然。
接下来他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梵沵从药箱里小心地端出一瓶液体,是粘稠的红色,像血液一般的猩红,紧接着是一只装在瓷瓶里的蝎子和蜈蚣,它们被倒出来又被碾碎,那些蝎子蜈蚣的尸体粉末,被小心翼翼地铲起放进了那瓶鲜红色的液体中。
猩红的颜色愈加黑暗了,就像堕入地狱的人一般,阴暗,恐怖,无法再爬起。
“南宫公子,南宫公子!”円空大师的的叫声使得他猛地回过神来。
“啊!円空大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南宫容云对这位大师的态度很是恭敬。
“是要麻烦你将小小姐的衣服褪了,再将她翻个身子,按住她。”
“哦,好。”南宫容云照做,将雪粟绝脱了个精光,随便翻了个身子,伸手将她的小身子按在床上。
他本来以为那瓶红色的药剂只是用来涂抹的,可是他错了。
円空大师拿着烛台,梵沵抽出一根细长的金针,放在火烛上烤着。南宫容云看着就觉得不妙,下意识想要问円空这是干什么。可是円空大师一个眼神扫来,他就不由自主地闭了嘴。
梵沵将烧好的金针放进红色液体里,发出“嗤”的一声,南宫容云的心也跟着这“嗤”的一声泄了气。
他已经猜到他们要做什么了,可是看见金针扎在雪粟绝身上,他的心也跟着雪粟绝一抽一抽的身体而颤动。
他按住雪粟绝的双手只觉得无力极了,但却依旧紧紧地不松手,他怕雪粟绝挣扎时,会更痛苦。
那时的雪粟绝好小好小,还不及南宫容云的大腿,整天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舅舅来舅舅去的。
那时无忧的她是多么遥远了,现在,包括以后,她就只能活在噬心之痛中了。
南宫容云的眼眶湿润,微微别开了眼,不敢再去看雪粟绝你一身鲜红的痕迹,円空也有些不忍,可是梵沵还在锲而不舍地扎着他的针。
他今天事很不爽的,早就听说有这么一种蛊,蛰伏与人体三年,三年之后子蛊成形,噬人心,喝人血,是人双目失明,青丝变白发,这,就叫千日雪。
子母双蛊,子蛊母蛊附于二人,子蛊受母蛊所控,母蛊亡,子蛊亦死;若子蛊亡,母蛊只是精气受损,修养个把月就恢复如常,产出下一个子蛊。
子蛊一年苏醒一到三次不等,只要控制得好,一年最多只发作一次,蛊毒发作时常伴随这噬心之感,令人痛不欲生。蛊毒发作一个月的时间里,腿部经脉受到压迫,不能动弹。
雪粟绝此时才三岁,是有人在她刚出生或是未出生时下的蛊,可见此人心肠之毒,这般恶毒的蛊,也能下在一个小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