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啊啊!!
墨修见雪粟绝不理他,从背后环住她,用脸颊蹭蹭她的头发,将脸整个埋在雪粟绝雪白的长发里。
雪粟绝静静地躺在那里,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暖,渐渐闭上了眼睛,睡去。
听着怀中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墨修轻吻她的发,勾唇一笑。
真是个小懒猫呢!
雪粟绝白色的长发散落一床,与墨修的黑发缠绕在一起,长长的睫羽轻颤,散落一地艳阳,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约摸卯时,雪粟绝就醒了,睁开带着朦胧的眼,里面,是月白色的美丽眼瞳。
“唔……”
雪粟绝只觉得头疼,昨天晚上,嗯……她没吃药,今天就觉得浑身哪里都不舒服。
她轻咳两声,立马就捂住了嘴,因为她旁边还睡着一人。
墨修身着一身洁白的里衣,纯白的颜色干净,不染一丝尘埃,此时的他还在睡梦之中,眼帘下垂,遮住了那深入人心的黑曜石瞳孔,皮肤白皙,面容精致,刀刻般的脸孔,高挺的鼻梁,微抿着的唇瓣,唇瓣是漂亮的桃花色,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睡着的他就像落入凡间的天使一般,纯洁,美好,无暇,与醒着的他完全不同,睁开眼眸的他就像是杀伐果断的修罗,身上带着冰冷,带着杀意,墙橹间灰飞烟灭。
听着墨修平稳的呼吸,想到墨修睡得正香,也不忍吵他,轻轻的抬起墨修的手,就地一滚,滚出了墨修的怀抱。
墨修一只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看着雪粟绝翻滚完又迅速闭起。
雪粟绝现在很苦恼,她拖着两条不能动的腿,怎么翻越墨修这座大山呢?
她先爬去了床头,可是墨修的头在哪里挡着,她又爬着去了床尾,墨修的脚又在那里阻断她的去路。
她有点气喘,懊恼地挠挠头,她现在有点烦躁了,又爬回了床的中间,跪坐在那里,让自己平心静气。
突然,一双手伸了出来,带着雪粟绝的腰,轻轻一拉,雪粟绝就扑到了那人的身上。
“痛……”
雪粟绝撞在了墨修的胸膛上,坚硬无比的胸膛对战雪粟绝的脑壳,雪粟绝举白旗。
墨修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去哪儿啊?”
雪粟绝扯着嘶哑的嗓音干笑两声,埋在墨修怀里装死。
真的不是她当鸵鸟,她只是累了,对,就是这样!
墨修见怀里的人半天都没有动静,抱着她起来洗漱,吃饭。
米粥早餐过后,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雪粟绝又是抵死不从,小小的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被墨修一把揪住,又差点嘴对嘴喂药了。
雪粟绝哭着说:“要不是你威胁我要亲我,我才不喝呢!你这个变态!恋童癖!”
端药的凌炎在一旁看得很是无语,不就喝个药嘛,搞得像上战场一样,闻了闻手中已经空了的药碗,药味也不是那么浓嘛!
吃完药的雪粟绝在床上含着蜜饯,嗷呜一蹦一跳地就进来了,予弼也不敢拦它,前天晚上被虐的很惨了,他不想再一次了,呜呜~
雪粟绝听到嗷呜的脚步声,可怜巴巴地卖萌:“嗷呜,他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