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只剩几步远的距离,嗷呜着急的想要冲过来,奈何狼王死死地纠缠住它,它的心思也不放在打斗上了,狼王见它分神,心一狠,忽的一抓,一道伤口从背部到后腿,鲜血喷涌而出。
一只背上长着白毛的狼快步跑到雪粟绝身后,爪子就要割过雪粟绝的脖颈了,又是一阵风挂过,风沙迷了白背狼的眼,也迷了狼王的眼。
“嗷……嗷呜!”
剧痛让白背狼和狼王从尘土中回过神来,那只要伸向雪粟绝咽喉的爪子,已经被雪粟绝掰断了,生生地掰断的,痛的它涕泗横流,而狼王身上,则有一道伤痕,从背部一直到后腿,与嗷呜的伤口一模一样,只不过,嗷呜身上的抓痕是狼爪的三条抓痕,而狼王身上的只有一条。
雪粟绝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觉得这对嗷呜有点不公平,就多用了几分力气,让狼王多流点血。
后面的众狼只见一阵风挂过,漫天的尘土就将白背狼和狼王淹没了,根本看不见它们的情况如何。
雪粟绝表现出的速度和杀伤力让它们震惊,不过是个屁点大的孩子,这速度……怎……怎么可能!!!
雪粟绝站在阳光下,逆着光,笑得一脸风轻云淡。
狼群都快要疯了,骚动不安,嗷呜却在狼王受伤后停止了进攻,好歹它也养了它这么多年,虽然自己很恨它,但却不能恩将仇报,它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那只已经死去的美丽的狼。
雪粟绝并不惊讶嗷呜的不作为,在她看来,这只狼王,要不就是对嗷呜有恩,要不就是有仇,既然嗷呜不愿杀它,想必它是有恩于嗷呜,嗷呜不忍心动手也是正常的。
雪粟绝第二次掏出那张染血的帕子,在它们面前擦干净了匕首,往怀里一塞:“你要是想跟着我,就跟上,不想,我也不会勉强你。”
嗷呜听到雪粟绝说可以带上它,眸子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的伤口,屁颠屁颠地就跟在雪粟绝身后,用脑袋蹭着雪粟绝的手臂。
雪粟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伸手轻拍了嗷呜的脑袋,撇了一眼狼群。
狼群已经没有了初见时那嚣张贪婪的模样,一直一直匍匐在地,脑袋搁在黄土上,满脸虔诚与敬佩。
雪粟绝走到狼王身边坐下,招呼嗷呜也过来坐。嗷呜极不情愿坐在狼王身边,选了一个又能靠近雪粟绝又不靠近狼王的地方坐下。
狼王见嗷呜走近雪粟绝坐下,对它不理不睬,心中不由得感慨:时间真是毒药,昔日还能同它说话,现在竟连眼神都不曾给过我了,唉……
雪粟绝将狼王的表情尽收眼底,心念一动,就大概知道狼王是在为何烦心,微微勾唇,看来,嗷呜和狼王只见还有着不为她知的事呢!哦呵呵!
雪粟绝一边脑补着可能会在嗷呜和狼王身上发生的情节,一边从怀里掏出路上采集的止血草药和绷带,帮嗷呜和狼王简单地包扎一下伤口。
狼群已经起来了,雪粟绝一眼就看见了那只曲着右前爪,一蹦一跳走路的白背狼,对它招招手,白背狼明显被雪粟绝吓了一跳。
哎呦喂,刚才被雪粟绝掰断爪子的时候它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个女孩子太可怕,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跛着脚,离雪粟绝越来越远。
雪粟绝完全不在意它的害怕与恐惧,亲自上前,帮它绑好了腿,拿了几根木条固定,最后发现绷带不够了,又撕了自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