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的午后实在是太过闷热,雪粟绝没一会儿就醒来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嗷呜和狼王一左一右的或蹲或趴在一旁。。
雪粟绝摇摇头,让自己有些发昏的头脑清醒一些,这种天气她极不适应,忽冷忽热,看自己现在的情况,可能有点中暑了,她总有种想吐的感觉,嘴巴里干干的,快要连口水都没有了。
嗷呜看雪粟绝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贴心的递上了水囊,雪粟绝现在也不顾要节约用水了,“咕咚咕咚”几口灌下去,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光溜这白嫩的小短腿,雪粟绝赤着脚丫将土堆上的衣服拿了下来,这骄阳似火的破天气,再加上这带着热气的风,不干也难啊!
今天中午的风挺大的,但是没有给人丝丝凉爽的感觉,只会让人觉得像是烧红的贴片割在脸上,炙热,灼烫。
雪粟绝很有先见之明,拿了一些石头压在了衣服上,又将衣服的某些带着带子的地方系在了一块不大不小石头上,又叫嗷呜看着,这才能让她的衣服能在这种环境下依旧存在。
雪粟绝没有急着穿衣服,她又回到了那个土堆后的阴影下,坐在地上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嘴巴里还叼了一根草。
雪粟绝一到这些极其危险的地方,她就像一个回归自我的环境,什么笑容面瘫,根本没有好吗?在这里,她有的,只是随性,随心。
她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真是有点流里流气的感觉,像那种雅痞的公子哥儿,明明内心就是小痞子,但是外表优雅,跟那些闷骚的童鞋不一样啊!
雪粟绝非常无聊地抖着腿,不知不觉,她又睡了过去,嗷呜和狼王都看醉了,这小姑凉,好能睡。
狼王只是觉得雪粟绝睡了一觉起来,然后接着继续睡的行为有些诧异,明明都睡过了起来了,接着又躺下去了。
嗷呜则感触更深,雪粟绝今天早上几点起床它是知道的,她起床没一会就又睡了,它也是无语了。
太阳灼热的光线终于渐渐弱了下来,雪粟绝也醒了,揉揉眼睛坐起来。
拍了拍自己依旧发懵的脑袋,雪粟绝只觉得心好累,勉强撑着自己站起身,有勉强的穿上衣服,继续上路。
雪粟绝身体的不适越发严重,精神上也有些崩溃,套套头,让自己意识清醒一点,但是在下一秒,眼前又是一副胶着的状态。
雪粟绝的脸色越发苍白了,自从两年前病发后,她的身体素质就不比常人了,一点点小毛病,她都要在床上躺个几天。
她的脚步虚浮,踉踉跄跄,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嗷呜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不对劲的样子和状态,跑前几步。
“嗷呜嗷呜?”小姑凉,你没事吧?
嗷呜有些担心。
雪粟绝回了它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浅笑,依旧走着自己的路。
雪粟绝的眼前像被门上了一段丝带,白朦朦的,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就连戈壁滩的土黄色,在她的眼睛里就像是褪了色一般,再也不是越来的金黄一片。
雪粟绝脚下被什么一拌,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