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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猛鬼老公,求放过!

   祝承足足呆到红霞满天时才下了山,伴着青山绿水,一路冥思苦想一阶道人的话。机竺默默跟在他身后,一直来到一个村庄,村口的牌坊上写着“祝家庄”三个大字。

   机竺默念这三个字,似乎这里就是祝离章和祝世章的祖籍,曾经他们风光一时的地方。

   祝承一直往村子的深处走去,越走越远,直到一座箫索破败的道观出现在树林深处。

   推门进去,道观内很干净整洁,和外墙有着鲜明反差。祝承在宝殿前跪拜了三下,就回去自己的客房休息了。机竺慢慢在道观里逛了逛,这里除了祝承再没有任何人,十分安静,连个飞鸟都没有。

   蔺少枞带着白无常谢必安一路来到道观,殷勤的给白无常让到里间。机竺心中冷笑,看来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话是对的,莫非祝承和蔺少枞认识?想到这,更是收敛气息,隐在暗处,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蔺少枞把谢必安安排好,就来到祝承的住处,他这几日一直陪着谢必安,没有招待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祝先生,你睡了么?”

   祝承忙打开房门,一边让他进来,一边问道:“小天师,一阶道人什么时候回来啊?”

   蔺少枞疑道:“师傅前几日走的时候不是最后见的你么,他没和你说么?”

   “没有啊,只是指点我几句,我还不能参透,想再问下。”

   蔺少枞尴尬的笑笑,“祝先生,我师傅吧,向来行踪不定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要是信的过我,和我说说也行,我也能帮个忙。”

   祝承听完他的话,有些犹豫,祝世章说的没头没尾的,一阶道人告诉他的没前没后的,自己被折磨了好几天了,但是这个小天师不知道能不能信得过。

   蔺少枞一看他的神色,有些尴尬,笑了笑就要告辞。

   祝承急忙拉住他,“小天师,我和你说,但是你不能再和别人说了,因为你是一阶道人的真传弟子,我才和你说的,事关重大。”

   蔺少枞见他说的神秘,也来了兴致,忙问道:“祝先生,你要说什么事啊?”

   “这个是我的主人,临终托付给我的事,他让我来找你师傅,并告诉他一句话:此物山中落,半月照长空,镜动风不止,聚灵待归钟。还说这四句话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

   “这打油诗一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祝承紧锁眉头,像是在思考,又说道:“你师傅没有和我说,只让我每天白天去天池那里等着圣光降临。你知道圣光是什么么?”

   “知道啊,这里一直有个说法,说得道的人能在天池看见圣光。有的说是太上老君炼丹用的就是天池的水,有时会来取水。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观世音菩萨会在这里普度众生。我和师傅更相信第一种说法。”

   “但是你师傅一直让我盯着一块大石头,我观察了几日,什么也没发现。”

   “石头?”蔺少枞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说的打油诗会不会是传说中的法器啊?”

   “什么传说?”

   “我也是听师傅说的,很久以前传说长白山有件法器,能改天换地,威力强大无比。”

   “什么法器这么厉害?”

   “没人知道它是什么,也没人知道它在哪里,每隔十年都会有人来寻找这件法宝,但是一直没有找到。”

   祝承点点头,祝世章莫非说的就是这件法器?但是一阶道人让自己每天去天池的用意是什么呢?“打油诗你能破解么?”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明天陪你去看看吧,兴许能有什么发现呢。”

   “也只好这样了。”祝承无奈说道。

   蔺少枞和他道了晚安就回去谢必安的住处了。

   桌子上摆着几样下酒菜,谢必安正在自斟自饮,悠然自得的赏月。机竺都佩服他的好心胸,阎王爷给他的一个月期限眼看就要到期,他还能有心情赏月。

   蔺少枞笑嘻嘻的坐在他身边,“七爷,八爷还没回话呢?”

   “说他干什么?煞风景!”

   蔺少枞一愣,看着七爷还没消气呢。想起来刚才他和祝承说的传说,便问道:“七爷,你知道长白山有件上古法器么?”

   谢必安放下酒杯,狐疑的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一直听说有,却连个名字也不知道。”

   谢必安心放下来,嗤笑这说:“你就算找到也碰不得,你这功力,百分百挂了。”

   “七爷你知道啊?我就说么,你博古通今,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蔺少枞笑嘻嘻的拍马屁。

   谢必安有些晃神,这个语气以前只有曲哲泊明会这样说。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听起来竟然这么怀念。

   “七爷?”

   “你想知道啊?那好,我告诉你。”谢必安收起玩世不恭的表情,难的温和的说道:“它不是法器,应该说是魔器,因为铸就它的人已经成魔了,最后被三界合力杀死了。他叫煞,是酆都城第三十六任阎王,还是范无救的义父。这个魔器叫做蚀龙印,是能任意碾碎时空的邪物,它每次开启时,需要一条龙的献祭,关闭时,龙和时空就不复存在了。”

   蔺少枞张大嘴,难以置信的问道:“七爷,你的意思是蚀龙印能吞噬时空?”

   “对,一个时空里的任何东西将不复存在,从历史中抹杀。”

   那么厉害的魔器在长白山?”

   “都传说是,但是谁又找到了呢。什么叫传说,虚无缥缈的才是传说。”

   “那么煞为什么要做这么邪门的东西?”

   谢必安摇摇头,“不知道,有说是为了个女人的,但是已经那么久的事了,谁又记得清。范无救当时还是小屁孩呢。”

   蔺少枞想了会,又把祝承说的打油诗告诉谢必安。在他看来,他师傅一阶道人从来都不把心思用在什么魔器上的,一直都是两袖清风,来去无牵挂。而祝承只是个普通人,一定没有机缘找到蚀龙印的。

   谢必安疑道:“他怎么知道的?”

   “难道真的和蚀龙印有关?”

   谢必安冥思苦想好一阵子,才慢慢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对于这些没研究,你要是有机缘可以问问八爷,他知道的多些。但是有一点,你别打蚀龙印的主意,你的小命都不够搭里的,这一千多年不知道多少圣仙魔尊的都没找到,不是你个小小的人类能应付的了得。”

   蔺少枞感激谢必安的指点,他可没有野心能找到蚀龙印,不过要是能见上一见也是极好的。

   机竺把他们说的话牢记于心,蚀龙印不知道和龙血人族有没有关系,朱迷乐曾经和他说过,煞最后把年幼的仇寰惗带走了,当时他只是西海的监刑官,不知来后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做了酆都城的阎王。

   机竺又观察了片刻,见谢必安喝酒后只是胡言乱语的,就离开了,来到天池一探究竟。

   此时,月亮已经升到正中,天空中星斗闪烁,比在城市里的夜空美了很多,但依然比不上五百年前的夜空壮丽。

   机竺缓缓走到天池边上,这里依旧美丽如画,池中袅袅的灵气飘荡在半空中,像王母的瑶池般灵秀。

   祝承之前就是站在这里的,可石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机竺手指一动,那颗石头慢慢飘了起来,随着石头的移动,石头下的小虫子瞬间慌乱起来,用最快的速度逃跑,藏了起来。

   “哼,看来一阶道人是骗祝承了。”机竺有些失望,看着一片灵气,随即盘腿坐下,既然来了,能吸收些灵气也是好的,最近体内的煞气越来越不稳定了。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了铃铛的声音,很清脆,也很杂乱。机竺睁开眼睛,仔细聆听后慢慢的隐了踪迹。

   一个身穿厚重神服的男子一边吟唱着,一边跳着舞走了过来。

   服饰色泽艳丽,上面纹饰着花鸟鱼虫,垂挂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兽骨。帽子上饰着飞禽,身上披着鸟羽。男子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一边唱着机竺听不懂的祭文,一边拿着手鼓跳着舞。铃铛声就是手鼓上面传来的,一面不大的手鼓上密密麻麻的有上百颗铃铛。

   男子一路跳着来到天池边上,后面远远的跟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男子在天池站定时,他们就原地跪下,双手伏地,额头紧紧贴在地上。

   男子慢慢解开身上的神服,双手打开,仰望圆月,一步一步走进天池内,表情凝重崇敬。

   机竺立在一旁,眼见着天池内的些微灵气慢慢被男人炼化,涌进男人体中。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只是半夜里,四下无人,寒风肃杀,男子的行为实在是诡异异常。看装束应是祭祀之类的神职,既然是神职,以他的能力应当是被人供奉尊崇的,但此时,着实让人匪夷所思。

   直到凌晨三点,男子才出来,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精神抖擞的在四人的跟随下下了山。机竺凝视着之前男子呆过的地方,原本翠绿的小草此时已经枯萎了,寒风一吹,瞬间化为粉末消失在空中。

   机竺冷冽的眼中划过一丝了然。感叹道,长白山,真是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