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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猛鬼老公,求放过!

   王宇走了,秦岚远僵直的立在门前,他说的话让他心惊。

   五百年前,那一场明争暗斗至今让他心有余悸。而且,他和现在的阎王还是敌对,自从二十多年前,阎王的宝座尘埃落定之后,他就不曾踏入酆都城一步。

   他知道,如果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阴司判官是阎王的心腹,他是一直知道的,从阴司判官他为阎王办事的态度就很明确了。现在,这个人盯上自己了,就说明阎王知道他的身份了。

   秦岚远重重叹了口气,心里七上八下的,苦苦思虑着对策。

   机竺慢慢出了别墅,外面的空气很新鲜,他心中也是一片明媚,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从他踏入新疆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不能再有仁心。

   敌人多自己多恨,他都要双倍奉还。以前是为了自己,现在是为何朱迷乐和他们的孩子们。孩子是无辜的,是纯洁的,他不能让孩子们沾染上仇恨。

   血炙还没有找到,他暂时不能杀了秦岚远。有时他都不确定血炙到底死了没有,可每次想做下定论时,自己的心都会告诉自己,他,没有死。

   还有黑熙,他手里还有孩子,一个小小的生命。她有没有吃好,睡好,黑熙会不会虐待她。她还那么小,连妈妈的脸都没有看到。

   机竺一想到这些,心中就万分难受。他不敢告诉朱迷乐,怕她会崩溃。她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纪,生死离别都经历了,可她依然乐观,一心向阳。每次和她在一起,心中就多了一份宁静和幸福。

   等事情解决,他要带着孩子回到她身边,和她举行一场温馨的婚礼,按现代人的习俗。

   其实,他更想按五百年前一样,能和她拜天拜地,许下一世的承诺。两个人手牵手,一直到白头。等她走了,他会问问她,是想和他做一对鬼夫妻还是想投胎。她想投胎的话,他就陪着她去奈何桥,在她出生时一直陪着她,直到她长大再一次爱上自己。

   不管她想怎么样,他都会一直陪着她。

   突然,机竺停住了,身体不住颤抖,他低吼一声,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胸口,那里疼的厉害,钻心一般的疼痛。机竺大张着嘴,无声嘶吼着,眼睛翻白,眼眶睁得大大的,一丝丝裂纹不断的撕扯着皮肤。

   一双瞳仁飞快的变幻着颜色,黑色,红色,白色,诡异异常。机竺想喊,想叫,可嗓子里咳咳咳的一直响着,发出不成调的语言,却没有一句是他要说的。

   丹田处,一丝丝的灵气都不存在了,只有半透明的灵矖圣珠在独自旋转。煞气肆虐着,狂攒着,不断攻击着身体各处经脉,占据领地。血管,经脉面对一次次的冲击,紧紧收缩着,以防御的姿态不断堵塞煞气的进攻。

   机竺很痛,身体上每一寸皮肤都很痛,每一个毛孔都在收缩,没一根骨头都要被撕裂。他体内的灵气消失了,身体也如同被嚼碎了一般,一起消失了。

   机竺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了帮助朱迷乐生产,是耗费了很多灵气,但是明明身体中还有一成灵气的,为什么会突然没有了?

   体内的煞气不容他考虑多少,像是有自己的思维一样,越来越多的煞气开始涌进心脏,大脑。不断填补着灵气的空位。机竺的身体变的飘忽了,变为一团看不清样貌,看不清形状的黑雾,浓重的把机竺团团包围。

   机竺伸着手,想从里面冲出来,他突然感觉到,这不是一般的煞气,是他体内太多怨念汇聚的,能吞噬自己的恶灵。

   空中乌云密布,浓郁的可怖,一层层的云压的越来越低,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天空一下子黑了下来,空气中雾蒙蒙的,看不清前方。手指与空气融为一体,轻轻的触碰中带着微凉的感觉。突然,一道长长的闪电撕裂了墨一般的天空,“轰隆隆”的一声闷雷随之而来。

   天空中一下子亮如白昼,白的刺眼,眼睛一瞬间有些失明。

   机竺渴求着伸出手,想捉着天空中残留着一丝光晕。耳边很嘈杂,是人们发出的惊叫声,对天空可怕的气象的恐惧,是来自身体中最原始的胆怯。

   机竺想告诉他们,他们不会有事的,因为这一切都是源自他的,每一道自天际垂直而下的白色刀斩都狠狠的劈在他身上。

   他体内的煞气汹涌的对抗着,丝毫不肯退让,机竺想拿回主权已经是不可能了。一滴眼泪落了下来,砸在地上,碎成片片光芒。

   机竺感觉到意识在流失,眼前越发的迷糊不清,但是,朱迷乐的脸却越发的清晰,微笑着对他挥着手,再见,再也不愿相见。

   她仿佛再说。

   秦岚远和凤鸾冲冲跑出别墅,一道道惊天动地的闪电让他们心惊。

   “怎么回事?”凤鸾心被雷声震动的蹦蹦蹦直跳,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

   “天象异动,要有魔物出世了!”秦岚远幽幽说道,僵硬的转头脖子盯着头上的闪电。体内的灵魂瑟瑟发抖。

   “位置应该不太远,去看看!”凤鸾说道,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秦岚远后退一步,他不敢,他怕自己会死掉。天上的雷绝不是一般的天气现象,也不是一般的雷劫,那是警世雷,是天界在告知三界,要有魔物出世了。

   酆都城。

   阎王面对生死薄盘膝而坐,手中一个通透的小瓶,瓶底一团血红丝丝缕缕的从瓶中飘散而出。刹那间一副血字映入眼帘。

   “明中地灵有仁杰,端睿侯府机公子。上至御前化斋饭,下至地狱灭黄泉。生来龙协乾坤至,死后化灵享泰然。命运多劫难化解,血难将至情关劫。”

   阎王冷哼一声,头上戴着的金丝面具掩藏着他的情绪。“无生无死么?有意思!那我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左手拿出一只毛笔,笔尖血红,笔杆一条骷髅灵蛇盘踞其上,骨骼分明,一双眼睛发着诡异的光芒。

   手腕轻转,只见一束黑光闪过,笔杆上的骷髅灵蛇不见了,飞于生死密语中,与之融为一体,消失无踪了。

   阎王满意的点点头,把笔随意一抛,笔便悬于空中。大殿中的十四条灵蛇,瞬间狂乱的跃下柱子,争先恐后的后退,恐惧的瑟瑟发抖。

   阎王目光逼人的盯着生死密语,全然不在意身后的一举一动。

   “机竺,我在帮你啊,你一定要玩的开心啊,也不枉你我认识一场,哈哈哈……”阎王仰头大笑,声音悲愤沙哑,带着控制着人欲的快感。

   生死密语一阵轻颤,浓郁的煞气瞬间冲天而起,弥漫开来,整个阎王殿充斥着森森鬼气。十四条灵蛇翻滚着,纠缠着,挣扎着不愿做“阴生截煞杵”的祭品。

   阎王慢慢站起来,嘴角勾起,转过身,轻声笑了。“我的小宝贝们,你们怕了吗?很怕吧?你们的父母被杀了,是谁呢?”

   阎王一步一步上前,每一步落的很轻,却让灵蛇们感觉到死亡的临近。他语气轻柔,似在对恋人般轻语,说的话却如同死神的召唤一般。

   “是机竺啊!你们不记得了吗?他杀了你们父母,现在你们使不出防御大阵了,就是一团散沙,只能让我一只一只的宰杀,为了我法宝献祭。”

   右手轻轻一招,阴生截煞杵飞入他手中,阎王轻轻摩擦,指尖轻柔,小心翼翼,带着敬畏。“看,你们多幸运,能为它献祭。”

   虚空抽出一条长满倒刺的长鞭,“啪”的一声毫无征兆的抽在缠聚在一起的灵蛇身上,生生抽开皮肤,带着碎肉回到阎王的手中。

   灵蛇们顿时一阵抽搐,皮肉开裂,红的血,白的肉,血肉迷糊的分不清是哪一条灵蛇伤的更重。惊恐着紧紧闭着眼睛,胆子大一点的吐着猩红的信子冲着阎王丝丝对峙着。

   阎王眼中闪着精光,带着倒刺的鞭子再次挥起,重重的落在灵蛇身上,尖锐的钩刺深深陷阱皮肉之中。

   灵蛇疼的直叫,巨大的身体痛苦的卷曲着。阎王脸上带着笑,享受着这一场血与肉的盛筵。带着暗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一勾,鞭子被拉的直直的,每动一下,灵蛇便抽搐一下。

   “有意思!”

   呢喃一声,手腕用力,灵蛇嘶吼一声,半个身体的皮肉被拽了下来,露出红白色的骨骼。血液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侵染了地面,红色的血液带着热气弥漫着整个阎王殿。

   阎王享受的伸开手,踏入血液中,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的血腥气。

   灵蛇愤恨的盯着他,身体像断了一般,颓然倒地。用尽最后的力气,长长的尾巴狠狠扫向阎王。阎王没有躲,余光瞥了灵蛇一眼,身体突然原地消失了。

   灵蛇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血泊中的一双鞋印。阎王在这里,凭空消失了。

   “吼!”

   鞭子紧紧缠上灵蛇的脖颈,它的身下,阎王的金丝面具闪着寒光。“我很喜欢会反抗的动物。”

   手起鞭落,灵蛇硕大的头颅轰然砸在地上,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

   阎王拿出阴生截煞杵,微笑着念出法诀。

   刹那间,红雾闪过,一条新的骷髅灵蛇盘踞其上。阴生截煞杵华光大盛,宛如新生。地上也变的干干净净的,哪里还有蛇的踪迹,血液也被吸收一空。

   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血气和颤抖的十三条灵蛇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阎王满意的点点头,紧紧握住阴生截煞杵,踱步走到生死簿前。机竺的生死密语依然在空中浮动,一丝丝黑气时隐时现。

   “怨气越大的灵蛇,被阴生截煞杵练就起来煞气才越大。机竺,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可是给你用了我的压箱法宝,看看你多风光。我等着你看被三界诛杀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