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几个人给我带进来。”
随着龙梓墨的声音,包厢门被人从外打开,身着黑衣的精壮男子将所要带的人带了进来,此时,本来喝的醉醺醺的几人早已清醒,看着面前的阵仗,腿脚发软。
“龙哥,你饶了我们吧龙哥。”山炮恐惧的哭呼喊着,“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同流下,好不难堪。
“闭嘴。”龙梓墨厉眉微皱,他v集团怎么会收了这么一个窝囊废。
厌恶的扫了山炮一眼,他指了指易柏宸,说道:“你该求他!”
山炮收回眼泪,微微一愣,他的目光顺着龙梓墨的手指望去,看着施施然坐在沙发上那只有十几岁的少年,错愕的长大了眼眸,他记得他,就是他刚刚用酒瓶子砸他的少年。可此时龙哥竟然让他向他求饶,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得罪过您,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山炮说着,一个劲儿的向着易柏宸磕头。
望着山炮,易柏宸凤眸微冷,他清冷的声音夹扎着冷冽的寒霜,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雪天,让整个包厢的温度一下子降到了谷底:“你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我?还记得昨日你们干了什么吗?”
郑宇伦和叶流光坐在沙发上,看着易柏宸。眼前的易柏宸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
“我,我错了,我不该见钱眼开,求您,求您饶了我吧!”山炮狠狠地抽着自己嘴巴子,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见钱眼开,去接昨天的那单生意。
“饶了你?”易柏宸冷笑,想着兄弟重伤昏迷的模样,他就不可能饶过面前的这些人,一个都不能。
“龙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借您的手下一用。”易柏宸转过头,微挑的唇角刻画着残虐的弧度。
龙梓墨微微一愣,随即却是笑了笑:“当然可以。”
“多谢。”易柏宸眉微扬,随即将目光望向山炮:“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我只要你们的……两根肋骨,肾脏破裂。”
龙梓墨挑眉,他算是明白他向自己接手下的含义了。
“麻烦各位,两根肋骨,肾脏破裂。”易柏宸扬眉,面含笑容的同龙梓墨的手下说道。
“照她说的做。”龙梓墨开口,这一刻,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的霸气扑面而来。
“是。”黑衣人接到命令,毫不客气的便向山炮等人的身上招呼着,惨叫声一时不绝于耳。
易柏宸平淡的眼神中波澜不惊,似乎对眼前的惨剧并没有看到。
打了许久,直到山炮几人彻底瘫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易柏宸缓缓起身,在龙梓墨不解的目光中走上前,低头查探着几人的伤势。
“这人少断了一根肋骨。”易柏宸语气平淡的开口,抬脚,眼都不抬一下的狠狠揣在那人的肋骨上,“咔嚓”一声,让人头皮发麻的骨骼断裂声回荡在包厢中。
“啊!”脚下之人痛苦的大叫,他再也忍受不了身上的剧痛,更加受不了身边少年带给他的精神上的恐惧,眼睛一闭,彻底的晕了过去。
“那龙先生,我们就先告辞了。”
易柏宸在龙梓墨的目光中渐行渐远,望着这被血洗礼的地面,他嘴角微抽,索性今日并没有闹出人命。
自从那日之后,易柏宸又好好的呆在殷漓的身边,没有在单独一个人出去。
其他几个人对眼前的场景只是嘴角抽了抽,老大就会享福,留着他们还在外面接受风吹雨打。
殷漓看着自己被占据了一半的小床,欲哭无泪!
你说世界上怎么就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人呢?为了留下卖萌装可怜,耍赖动粗秀下限!真是一只贱狐狸。
心力交瘁下,殷漓也懒得在做无谓的挣扎,她就当是养了一只傲娇的小狐狸,反正天一亮他就会自动消失。
手托着下巴,殷漓歪头凝望着窗外笼罩在一片玫瑰色的风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太阳又要下山了……
如果是以前,她的身边肯定少不了伊涵诺的声音,只是现在……
殷漓的眼眸中都是闪闪的发着金光,就算她现在身边没有人,可是她一定会找到涵诺的。
月光正浓,倾洒在她那张不大却舒适的小床上,靠近窗的那半张床上躺着一个胸肌半露,眼眸生辉的美男子,纯白色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浮在身上,那好看的锁骨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殷漓惊恐的站在角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就算是以前,她也是个正正经经的处,哪里经受过这般的诱惑,当即就有些不淡定了!
以前她为了任务还可以装作熟稔的样子和易柏宸谈情说爱,现在没有任务了,她连装都懒得装的。
“你,你把衣服穿好!”殷漓声色俱厉的呵斥着易柏宸,不过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有那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嗔怪口吻,声声破坏了这本是义正言辞的训斥,有些变了腔调。
易柏宸用手托着额头,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站在墙角的殷漓,目光肆虐的打量着殷漓身上那厚厚的卡通睡衣,笑的一脸邪肆:“我家小漓的爱好果然与众不同。”
殷漓哪里看不出来易柏宸的调笑,她低头看了一眼睡衣上那个拿着铜锣烧的家伙,嘴角微抽,这真的不是她的爱好,而是秦炎的爱好啊!
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表,时针毫不理会殷漓的恳求,依旧缓慢的移动着,此时不过刚过了午夜,离着天亮还有好长一段的时间,殷漓看了看自己的床,狠狠地咬了咬牙。
今夜她要不就是跟这只狐狸斗智斗勇一宿不眠,要不就躺在那半张床上装死,他是赶不走了,而殷漓也不敢跟他闹得太凶,楼下房间老人睡得浅,没准她一开门,外公就得醒!
重重的叹了口气,与其一夜不眠,她宁愿躺在一边装死!她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一个臭不要脸的呢?
任命的挪了挪脚步,殷漓猛地跳到床上,一把抢过被子,将自己里里外外围了个严实,她就像是一个蚕蛹,只将自己的头露在外面。
易柏宸愣愣的望着殷漓的举动,从上床抢被到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速度之快只够他眨一眨眼的,再看时,她已经背对着他,独留给他一颗好看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