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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凤倾天下:公主狠倾城

   她打算去捡一些枯树枝点火,要不然林清余会冻到的。慢慢的在雪地里漫步,她感觉身上越来越冷,银发也在慢慢变黑。

   她颈上的宝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是项链在帮她吸收魔气吗?北南溪摸摸项链,冻得全身器官发麻。她弯下腰,拾起一根又一根的树枝,虽然被大雪粘到了,但应该还能用。

   慢吞吞的移动着,她也想赶快回去,可是真的好冷,冷到她想像动物一样,睡一个长长的美梦,那是冬眠。

   终于支撑不住,北南溪一头栽倒在地上。

   没有人发现她,直至大雪覆盖到她的身上。

   北南溪躺在床上,睫毛扑闪着,上面还有着些许雪渍。感觉周身被暖流包围了,她真的不想动,就想这么一直睡,指尖划过温暖的稻草,北南溪突然惊醒,她还有林清余要照顾!

   北南溪费力地挪动头,破陋的窗子里射进一道阳光,已经明天了。视线落到林清余的脸上。那张与林倾绝八分像的的脸,就是线条太过僵硬,仍不失为一个美男子。

   “主人,主人!你可醒了!吓死我和红玲了!”百玲见北南溪醒来,跳到北南溪身上,见北南溪有所疑惑,便道:“你忘啦,你让我们在东芜皇宫看着那个皇帝,你很快就会来找我们。我们昨天感应到你的气息,便循着气息一路跑来,却发现你背着林清余那个臭小子,还为了他冻晕在雪地里!”

   “林清余?”北南溪捉住重点,赶紧问道。“他不是阿绝吗,怎么会是林清余,你们可别逗我了,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大了。”

   北南溪瞟了一眼林清余,苍白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一点血色,他静静的躺在那,脸上沾满了灰尘。北南溪怜惜的将自己身上的稻草盖在林清余身上,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袖子找来一点雪水给他擦擦脸。

   红玲道:“主人,人家没有开玩笑!这个是林清余,林倾绝的弟弟,林倾绝现在还在皇宫里呢。对了主人,林倾绝决定要微服私访,刚刚已经启程了。”

   北南溪拿着湿手帕的手僵了僵,就好像她的脸,僵硬的没有一丝表情。林清余很舒服的蹭蹭北南溪的手帕,颇像一只向主人讨赏的小猫咪,惹人爱恋。

   “你说的是真的?他是林清余?”

   红玲见北南溪有些动摇,继续说道:“是啊,他就是林炜在世时的隐形太子,林倾绝登记最大的绊脚石!”

   北南溪的手帕掉到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原来,一切只是一场戏剧的阴差阳错,他不是林倾绝,他是……林清余。

   “你刚刚说,阿绝微服私访去了?”

   红玲看主人有些生气,便怯怯的往后退了退,百玲说道:“是的。”

   北南溪无视两只,直接用凌波微步向皇宫奔去。本就是戏剧的一次,她不能再将错就错,错过阿绝!“帮我搞定好林清余!”

   百玲红玲无奈,可是主人吩咐了命令,总不能违抗吧?于是它们看了眼林清余,带着蔑视,就恨不得吐一口吐沫,说一句扫把星了。

   这边北南溪小小的脚印掠过雪地上,踏雪无痕。她一路上虽然速度如疾风,可也听到不少议论。无非都是一些什么红衣女鬼的。而且这些人在她奔过的时候,竟然齐齐尖叫,北南溪觉得,估计他们刚刚讨论的女鬼就是她。

   她叹了一口气,昨天走火入魔,那身装扮改不了,后来不知怎的就给恢复了。现在完好无损,还是换身衣服吧。

   她走进一个小巷,一个转身,衣服就换好了。法术就是这样便捷,她真庆幸当初把法术给学好了,如今才能这样所向披靡。也不多耽误时间,继续狂奔。

   城门口,一辆马车驶过。不只是心有灵犀还是什么,林倾绝掀开珠帘往外一看,空空荡荡的。他暗骂自己神经质,竟然会感觉北南溪就在他后面。

   本次出行也没有带多少人,因为京中都在传闹鬼事件,所以很多他的心腹大臣都没有带来,比如肖珂愔萧孜然他都没有带出来,由他们平定百姓的恐慌。

   花滦关切的问道:“主子,你怎么了?”

   林倾绝摇摇头,他一向是一个不愿将心事露出来的人。阿姐现在应该在太玄门潜心修炼,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北南溪站在空荡荡的城门前,马车驶过留下了轮痕,两名守城将士站在那,犹豫一座石像,不怒自威。这里,没有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差一步,就差一步啊。

   北南溪失魂落魄的站在那,本想回去庙宇,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怎么也抬不动。

   趔趔趄趄的走,她像失了魂的木偶娃娃,僵硬的迈开步伐。

   “就是她!她就是昨晚女鬼!”

   不知何时,北南溪周围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全都是百姓,漫骂声不止。北南溪冷冷的扫过去,气势爆发,瞬间鸦雀无声。一个百姓斗起胆,对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说道:“严大人,就是她!我们所有人都看到,她就是那个女鬼!”

   北南溪皱起眉头,这些愚民。她现在一身白衣,也不知道怎么认出来的。恰巧,她的心情本来就很不好,他们又火上浇油,她真的不介意,杀掉在场的所有人。

   那个严大人一身正气,倒有几分像苏彭。他身穿蓝色的官服,丝毫不畏惧北南溪散发的威压,威严的开口:“你又怎知呢?本官听闻,昨晚的女鬼身穿红衣,而这位姑娘却身穿白衣,大相径庭啊。”

   那个百姓本来就是个小胆,可是他知道严大人公正廉明,美名在外,所以也并不是很害怕。便道:“刚刚这个女子身穿红衣在大街上跑过,所有人都看到了,我视力好,所以看清楚了她的脸,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小民还是认得出来的。”

   “哦?你的意思是,这个女子她并不是鬼,而是人扮作鬼引起全城恐慌,想让朝野不稳,趁机散播迷信消息,甚至可能是反动派?”

   北南溪无语,她只是穿了一身红色衣服用了轻功而已,就成了反动派,这也太扯了吧。如果是别人做皇帝,她反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她心情不好,搅得东芜鸡犬不宁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东芜的皇帝是阿绝啊,她怎么会反她的阿绝?

   她也没有废话,双手环胸说道:“爱抓便抓,到时候抓错了人,丢了脑袋,可别怪本姑娘没提醒你!”她语气轻蔑,使得严大人胡子都炸了起来。

   可他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公事公办,一挥手:“带走,交给萧大人!”

   北南溪也任由他们拉走,正好她无聊,也乐得看个好戏,和官员斗斗嘴什么的,也能帮她缓轻一点心酸。北南溪脚步轻盈,走的也是极快,押着她的人甚至都跟不上她的脚步,推推搡搡之中,甚至有人骂了北南溪一句。

   “操他娘的,你就不能能走慢一点吗!小心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北南溪目光突然凌厉起来,她狠狠地剜了那个人一眼,周围气势爆发,连严大人都为之一惊。“很好,你成功的惹到我了。”北南溪一脚踢向那个人的膝盖,“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她仍不肯放手,直接一脚提到那个人的胸口,那个人被踢到数十米处,鲜血直流。

   北南溪到底也是注意分寸,她知道,如果杀了人,那么就真的惹上事了。她虽然不怕,可是很多看清她的脸了,她再来东芜,就会给林倾绝染上污点。

   “你!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严大人指着北南溪鼻子骂道。

   北南溪轻轻一笑,百花竞相开放。恍然间,世间万物都已经失色。

   “把你的手给我放下,睁大你的狗眼洗干净你的狗耳给我看着听着!第一,本姑娘留了他一条狗命!第二,你是聋还是什么,他刚骂我,我这只是理智反击。我敬你算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你别蹬鼻子上脸!”

   严大人气的脸色涨红,他年纪也不小了,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这老的晕了过去也不安分,好像发了羊癫疯一般,脚不停的蹬,再加上那乍起的胡子,倒真是很滑稽,一般人估计真以为那是犯了羊癫疯呢。

   周围的人统统躁动起来,一个很魁梧的人大声喊道:“都闭嘴!”所有的士兵全部都安静下来,北南溪猜他应该是严大人的副手,而且威望也不低。

   副手抽出一把剑,直接架在北南溪的脖子上。“犯人有什么资格顶嘴,本官说你是错,你就是错。本官想让你死,你就必须死!”

   这话说得比北南溪还要狂妄,北南溪淡定的瞟了那把剑一眼,丝毫不在乎那把剑会随时摸了她的脖子。“你以为你是天啊,我的命由我,与你何干!你算个什么东西,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如果再不把剑拿走,我不介意让你断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