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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刁妃难宠:少主,来入赘

   这一路走下来,大家都是极其疲惫的,除了要值守之人,大家都是早早的洗漱后便躺了下来。

  

   袁宁清也不例外,不过他躺在床上只是假寐,如果他猜得不错,左相的人今晚便会动手。

  

   左相向来老奸巨猾,他一定会算准时间,猜得到人马会在邺县停脚,这样一来,今晚便是他动手的最佳时机。

  

   袁宁清用双手代替了枕头,枕在脑后,双眼闭着,神色淡淡,呼吸均匀,任谁看了都是睡着了的样子,只是他的大脑清醒着呢!

  

   袁宁清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过了亥时,完全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只剩下雨滴在屋檐上的声音,四周静悄悄、黑压压的一片。

  

   突然间,屋子里飘起了一股淡淡的烟味儿,袁宁清心神一凝,当即屏住了呼吸,盖在被子里的双手紧握成拳。

  

   不多时,袁宁清便听到开窗的声音,极轻,如果不是他早有准备,时刻警觉着,不一定能够感受得到。

  

   袁宁清不知道一共进来了多少人,但是他知道每一人都将内力给掩藏了,走路时脚几乎不沾地,如果不是武功极高内力极好的人,绝对做不到如此,想来是左相专门培养的暗人死士了。

  

   据袁宁清了解的,左相手上一共有十个死士,每一个的武功都是极其高强,就算一对一对打,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能够赢。

  

   袁宁清心下冷笑,看来自己没猜错,左相终究是派了他最隐秘的杀手,想来是报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袁宁清算着时间,在死士靠近自己半米不到的距离时,猛然翻身而起,一脚踢在死士的胸膛上,随手将挂在床头的剑拿了过来,对着外边开口,声音极其冷冽,“来人,有刺客!”

  

   随着袁宁清又看着屋子里的那两个蒙面死士,依旧是话音清冽的开口,“恭候多时了!”

  

   两个死士神色微惊,因为他们刚刚给袁宁清用的可是卢丹香,天下至毒,只要人闻上半分钟的时间,将此气味呼吸入肺,便可中毒,一开始是周身酸软无力,内力尽失,到后期周身溃烂,直接化作血水而亡。

  

   而且,卢丹香无解,一旦中毒,便只能等待死亡。

  

   当然,卢丹香在天下也并不多见,这一支,他们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得到,途中经过了好多周转,此番拿来用,可是怎知,袁宁清此刻竟好好的站在他们面前!

  

   因为袁宁清一声令下,他带的人很快便赶了过来,两个死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相视了一眼,无形中达成某种共识,拔剑便朝着袁宁清刺去。剑气如虹,大有势如破竹之势。

  

   袁宁清早就知道了左相手里培养的死士很强,可是却没有想到强到如此地步,如果说一人还好,此刻两个人合伙对袁宁清进攻,他完全处于下风,好在他的人合伙冲了进来,合力将袁宁清给救了出来。

  

   而就在那一瞬间,袁宁清带出的人有好几个都命丧于两个死士之剑,刀刀狠绝,伤口深可见骨,觉得骇人。

  

   嘉亲王听闻动静后也是立马赶了过来,带了嘉亲王府的府兵以及大批侍卫,将两个死士给层层围了起来。而嘉亲王同样手持着剑柄,一副正义凛然之态。

  

   “你们是什么人?”嘉亲王年轻的时候便带兵打仗,如今老了虽然不再上战场,可是气势依旧不减当年。

  

   两个死士自然选择闭口不答,此刻他们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重兵包围,他们知道今日是走不了。可是看他们那神情,也没想着要走,大约停顿了半分钟的样子,他们再次提剑进攻,双方瞬间打了起来。

  

   楼上动静太大,很快便惊动了客栈老板极其下人,还包括临近的一些楼房里的人,不过此等刀光血影之地,他们又怎么敢靠近,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深怕伤及到自己,一不小心便把小命给交代了。

  

   楼上房间小,大家交手打着打着便打到了客栈的院落里,两个死士看着是势单力薄,可是他们实力却不弱,仅凭他们二人,也杀了好多侍卫,不过即使他们武功再高,也敌不了他们这么多人,况且还有袁宁清和嘉亲王两个武功高的在,不多时,两个死士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拔剑的速度再不及最初。

  

   嘉亲王的本意是要活捉两个死士进行盘问的,可是他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只要他们这边稍微一有松懈,他们两个便会拼死杀过来,所以大家也只能拔剑迎敌。

  

   侍卫们主要攻击两个死士的腿部,那二人恐怕腿上平均被刺了十剑不止,每处伤口都在流血,直到二人腿不起力倒在了地上,此刻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侍卫们下手虽狠,可是还是给两个死士留了一口气儿在,他们知道嘉亲王要审问二人,所以没有直接下杀手。

  

   嘉亲王看着两个睡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死士,对着侍卫们招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将二人带进客栈。

  

   嘉亲王抬步往客栈走,有四个侍卫上前,两个两个的去将一个死士架起来,押着往前走。

  

   可是刚走几步,侍卫便脸色一变,立马腾出手去探死士的气息,两边得到的结果一样,死士死了,侍卫只能如实的给嘉亲王禀报,话音里带得有一丝急切,“王爷,他们自尽了!”

  

   嘉亲王闻言猛然顿住进步,立马转身,看着两个死士果然耷拉着脑袋,连最后一口气都没有了。

  

   嘉亲王让人将两个御医给叫了过来,分别给死士诊脉,得出了一样的答案:两个死士都是服毒自尽。

  

   嘉亲王闻言面色沉重,让侍卫们去搜二人的身,可是什么都没搜到。

  

   两个御医当即也犯难了,他们诊断出来的确实是二人服毒自尽了,莫非是他们来之前便服了毒?可是应该也不至于啊,他们杀人,没道理想对自己先下手吧,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隐情?

  

   两个御医不敢轻易下结论,又深度的检查了一遍死士的身体,最后终于有了结果,激动的给嘉亲王禀报,“启禀王爷,这两人的牙龈上有毒!”

  

   “牙龈有毒?”不光是嘉亲王,就连袁宁清闻言都感到有一丝惊讶,这么些年,他倒是听了很多怪事儿,可是这牙龈藏毒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袁宁清和嘉亲王都走了过去,御医将两个死士的嘴分别掰开,牙龈都是黑的,看着有些骇人!

  

   袁宁清默了默,随即也开口,“之前二人来行刺我时,便用得是卢丹香,此香乃是天下至毒,只要闻过此香超过半分钟,势必会中毒,而且一旦中毒便是无药可解,直至化作血水而亡。我之前有幸见过卢丹香,对其气味印象甚是深刻,才有幸避免一难!”

  

   嘉亲王闻言目光一凝,卢丹香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是令天下闻风丧胆的一种毒,幸好卢丹香不好提炼,在天下少之又少,不然一定为祸人间。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今夜竟然有人用卢丹香来刺杀袁宁清。

  

   嘉亲王看了袁宁清一眼,见他神色清淡,不过他看得出来袁宁清有话要说,所以他派人将两个死士的尸体处理了,便叫上袁宁清往客栈里面走去,至于其他人,嘉亲王吩咐了,没有吩咐,不得靠近。

  

   嘉亲王带着袁宁清回了自己的房间,坐下后,又示意袁宁清坐着,随后嘉亲王开门见山的问,“你怀疑谁!”

  

   袁宁清的目光定了一下,眸中泛起一丝清凉,直接点名,“左相,夜启武!”

  

   嘉亲王闻言眸光缩了一下,手轻扣在桌面上,似乎在琢磨着袁宁清的话。

  

   这么些年来他身在朝中,自然也是知道左右相各为一派,他也知道左相野心极大,比起右相袁启,左相夜启武确实不怎么让人放心。

  

   嘉亲王曾私下给皇上说过此事,皇上何等聪明,又何尝不知道左相的那点儿心思,可是左相在朝中为官多年,还是身居要职,有很多臣子依附于他,羽翼极其庞大,想要动他恐怕没有那么容易,稍有不慎,便会动摇国之根本。

  

   好在左相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这些年来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可是他就像一个毒瘤一样长在那里,即使不蹦哒,也是让人总是担心着,睡不了安稳觉。

  

   嘉亲王没想到左相这一次会把手伸得这么长,直接想要杀了袁宁清。

  

   袁宁清听着嘉亲王叹了一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直言道:“王爷是否知道左相手中养得有十名死士,个个武功高绝,善于各种阵法,如果让他们十个都聚在一起,能敌一队上万人马的队伍!”

  

   嘉亲王颔首,“正是因为如此,皇上才不敢轻易动他,如今朝中依附他的人很多,左相羽翼庞大,没有合适的理由,除不了他!”

  

   袁宁清闻言忽得笑了,感情这两兄弟早就忌惮着左相想要动他了。不过转而想想也是,自古君王最忌惮的就是臣子权利太大,势力太强,功高震主,这是君王绝对不能够容忍的事情。

  

   如今左相府正蒸蒸日上,左相也是老谋深算,野心勃勃,皇上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一匹狼的,袁宁清想,哪怕就算是左相没有谋反之心,可是左相府这样日益壮大,想必皇上也不会对此坐视不管。

  

   想必以皇上那个角度来看,最好的方式便是分割左相的势力,可是那样势必会让左相不满,以左相的性格,怒了逼宫谋反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管左相能不能成功,那样总归是不好的。

  

   袁宁清看着嘉亲王,只见他面色极其沉重,也难怪,他们此次前往西北赈灾,本就是要务缠身,可是没想到途中又出了这档子事儿,嘉亲王一身对皇上忠心耿耿,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他也不避讳,当着袁宁清的面给皇上写了一封信函,当晚便派人连夜送回冀阳城。

  

   如今已经是后半夜了,将现场清理干净后,嘉亲王便让大家去休息,当然,该值守的还是要值守,这一事儿暂时先押下,毕竟西北那边的灾情也紧急得很,嘉亲王在写给皇上的信函中也提及到了,让皇上那边先小心着左相,等他赈灾回去,二人再一起好好商量对策。

  

   不过说是回去睡觉,这后半夜好多人都没有睡着,只感觉浑浑噩噩的,天便亮了,大家收拾好后准备启程。

  

   临走时,嘉亲王又给客栈老板加了一些银子,毕竟昨晚打杀时弄坏了别人好多东西,又惊吓了别人,这些算是赔给人家的。

  

   客栈老板手颤抖着将银子接过,即使过了好几个时辰,他此刻面色依旧泛白,看样子确实被吓到了。

  

   嘉亲王又给客栈老板说了几句赔礼的话,大家便出发了,快马加鞭连赶着两日,终于到了丹凤城。

  

   西北这边气候果然是与众不同的,本该是热的时候,这里却让人感觉到寒冷,有种快要入冬了的感觉。

  

   这儿虽然没有再下雨了,可是是阴天,而且乌云密布,看样子随时都会下雨。好多田地都被大水给淹没了,严重一点儿的甚至连屋子都被水淹了,路面上到处都是水洼。

  

   丹凤城的知县提前知道了消息,一大早亲自率人到城门口迎接,所以等嘉亲王和袁宁清等人赶到时,远远的便看到城门口已经站着一队官兵了。

  

   从这儿进城,是一段泥泞路,因为下过雨,路面上不仅滑,走过还要沾一脚的泥土,马车是走不了,坐马车的人都下了马车。

  

   丹凤城的知县大老远的便看到了前方的那众人,立马带人迎了上去,待走到嘉亲王和袁宁清面前时给二人行礼,“王爷,袁大公子,你们可算是到了,下官可是恭候多时了!”

  

   嘉亲王和袁宁清笑着点头,嘉亲王开口问道:“吴知县是吧?”

  

   吴知县闻言立马点头,几人站着大致问候了几句,便说到了灾情,对此吴知县直摇头,“王爷,袁大公子,这里灾情极其严重,我们先回衙门再说!”

  

   对此嘉亲王和袁宁清都没有意见,于是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衙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