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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一不小心偷了个总裁

   余秋雨听完脸上也没有多少担心的表情,还安慰她不用多想。

   “流儿这小丫头我知道,从小就这尿性。明明喜欢,嘴上却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小就别扭。不过那丫头没什么心机,有什么情绪很容易就表现在脸上。”

   洛芊雅眼睛亮亮的点点头,说完全赞同她的观点。

   “不过我回去也会劝一下她,亲家母你就别担心哈。”余秋雨喜滋滋的把结婚证收进自己的包包里,安慰了洛芊雅一番就离开了。

   看着余秋雨的车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洛芊雅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放大,想掏出手机告诉自己老公这个好消息,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下了。

   要是要是告诉了他,指不定他会怪罪自己。

   雷爵从小就主张不要插手做儿女的事,再把公司交到雷御霆手上的时候他就没有再插手过问过,由此可见他的决心。

   其实偷偷摸摸的拿户口本给雷御霆和江流儿两个人登记这件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没想到她的这个想法和余秋雨的完全不谋而合,当两人串通一气好的时候,她心里别提多迫不及待了。

   不过想来想去现在可不是告诉自己老公的时候,这事情能瞒多久就多久,等他们两个人的情况稳定下来再说。

   想通了此点,洛芊雅也就不再打电话给雷爵了,她甚至还叮嘱司机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放心吧夫人,我就当没有今天这件事。”

   司机一脸保证的点点头,洛芊雅这才放心的坐上车。

   余秋雨回到家里之后,直奔江流儿的房间。

   江流儿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活像个蚕蛹,在大床上滚啊滚。

   余秋雨坐在床边毫不客气的大力一拍,江流儿唔了一声从被子里伸出头。

   头发已经全乱了,金毛狮王似的。看是余秋雨,江流儿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睁着迷茫睡眼问她。

   “秋姐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回来?”

   “我今天没去上班。”余秋雨毫不客气地白了她。

   江流儿点点头,兴致缺缺的又想睡过去。

   余秋雨嫌弃的啧啧两声,十分不客气地打击她:“怎么,这是被未来婆家赶出来了?”

   江流儿用眼角斜了她一眼,晃了晃食指:“不是,是我我自己回来的。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之前的童养媳合约已经到期,以我不满意他,他也不满意我的结局告终。以后你可别拿这件事情说我了。”

   余秋雨也斜了她一眼,嘴角划过神秘的笑意,十分难得的没有在开口挖讽她,居然站得起来走了出去。

   房间里面又恢复了安静,江流儿裹着被子在大床上涌啊涌。

   十几分钟之后,涌动的频率越来越小,轻柔的呼吸声传来,江流儿既然睡着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江流儿哪里都没去。

   余秋雨十分难得的也没有把她往外面赶。

   江流儿在这两天享受到了皇帝般的生活,白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看漫画。

   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溜的不见人影,每次回来余秋雨都要吼她。

   在余秋雨终于受不了的第三天,江流儿原定计划要出去旅游的日子终于到了。

   她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了一早上的东西,装了满满一整个行李箱,放进了车后座之后,奇瑞QQ绝尘而去。

   6月30号,她们终于出发要去公主墓了。

   一路直奔靡色会所,风绝和风臣臣两个人早就准备好就等江流儿了。

   左看右看没看到那个一先生的身影,江流儿有些傻眼:“那个一先生呢?不会是你们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吧?”

   两个人同时摇头,江流儿刚想掏出手机联系飞流佣兵团的团主。风绝阻止了她的动作,语气认真的对她说:“我相信那个一先生绝对会出现的。高人做事总有他自己的理由。不用管他,我们自己先出发。”

   风臣臣没有见过那个一先生,所以插不上嘴,不过却也对风绝的话表示赞同。

   “行吧,那我们直接出吧。”江流儿也不墨迹,进房间换了一身衣服,一身轻便的和风绝风臣臣两个人出了靡色会所,径直坐上车子往目的地出发。

   去江流儿之前查到的资料,南风国的公主墓大体位置可能就是在A市的桃花山。

   具体的位置只有到了那里之后,在进行测量和勘探。

   三个人,两辆车子。

   风绝一辆,江流儿和风臣臣一辆。

   A市离B市不远,仅仅就路程而言,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

   不过难就难在桃花山是在崇山峻里的地方,那里道路不通,连水泥路都没有。

   桃花山隶属于安山县一个十分偏远的小山村,没来到这里之前,三个人远远都没有想过在这二十一世纪居然还有如此偏僻落后的地方。

   小山村名叫桃源村,名字很美,风景却不美。

   四面环山,山顶上光秃秃的,连树都没有几根。四周围的人家也没有多少,狗叫声时不时的传来。

   进村里的唯一一条路还是黄泥路,不下雨的时候还好,车子还算能正常通行。

   不过路面上也全是坑坑洼洼,车子走在上面就跟过山车似的。

   很不巧的是,江流儿三人来到村里的时候刚好下起了雨。

   头顶上下起了瓢泼大雨,黄泥路瞬间在雨水的浇灌下糊成了一团。风绝这回开的是越野车,行走起来阻力倒不是很大。

   江流儿的奇瑞底盘有些低,加上路面凹凸不平,因为下雨的原因极容易打滑,路上死了几次火。

   好不容易进了村子,在门口一户还算宽阔的人家停了下来,江流儿先撑着一把雨伞刚想过去敲门。

   门却自动自发的打了开来。

   门边站着一个身材欣长的身影,面貌清俊,鼻梁高挺,只不过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焦点。

   看到这有些熟悉的人,江流儿一愣,意外的喊了一声。

   “一先生?”

   站在她面前的确实就是一先生。

   此时此刻他的外在形象跟她们在美国见到他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乱糟糟的头发被剪短了,整个人变得精神了很多。

   身上穿着一件唐装,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放在门框上,没有焦距的眼神直直的望着江流儿的方向,唇边笑意淡淡。

   “你们终于来了。”他点点头,侧身让了开来,又问江流儿:“还有两个人呢?快把他们叫进来吧!”

   江流儿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嗯了一声撑着雨伞又回到了车里。

   风绝和风臣臣听到她说一先生已经到了,都是一脸的诧异。

   两个人跟在江流儿的背后再次来到了房门前。

   那个一先生还等候在那里,旁边还站着一对老实巴交的中年夫妇。两人都是脸色微黄,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男得一只裤脚挽的老高。

   女人看着他们来有些急促,操着一口带着口音的普通话,招手让他们赶紧进来。

   既然一先生已经早就到了这里,想必早就跟他们打过招呼,江流儿三个人也不客气,收了雨伞跟在一先生身后鱼贯走了进去。

   整座房子虽然有两层,但是总体还是毛坯结构。就是利用黄泥做原材料一层一层的垄严实,垄到足够的高度就在上面加横梁,利用拱形结构架成一个倒V型的框架,再在上面一竖竖的盖上瓦。

   这种房子设计在改革刚开放的时是主流,现在唯有南方的一些偏远山区还能时常见到这样的房子。

   房子里面的摆设也很简陋,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层八仙桌,桌子上摆着几个缺了角的茶杯。

   四张八仙板凳被坐的油光发亮,一先生在其中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

   那一对中年夫妇垂眸站在他的背后,神情略微拘谨,一脸憨笑着招呼江流儿他们也赶紧坐下。

   三个人的视线迅速的对视了一下,点点头在其中三张八仙桌凳子上坐了下来。

   江流儿从包里抽出纸巾递给风绝和风臣臣,两个人脸上多少都淋湿了,她让他们赶紧擦一擦。

   风绝接过纸巾,边擦边看向一先生。

   “先生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就到了。”

   一先生微微点了点头,中年妇女泡了一壶茶,给江流儿每个人倒了一杯。

   江流儿垂下视线看了看,茶叶是很拙劣的,泡茶的水也有些浑浊,甚至喝茶的杯子都占满了黄色的茶垢。

   一先生却一脸镇定如常的端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口杯中的茶。

   无神的眼睛轻轻眨了眨,喉咙涌动了一下,江流儿听见他咕一声吞下了那口茶。

   江流儿挑眉,把中年妇女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风绝和风臣臣也没有去喝那杯茶,中年夫妇有些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仍然是半弯着腰站在一先生的身后。

   “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一先生放下茶杯,侧头看向风绝坐着的位置。

   明明他的眼睛看不见,偏偏能精准的确定每个人的位置。

   中年夫妇对此却是习以为常的样子,一点都没有表现出讶异的表情。

   江流儿又和风绝对视了一下,心里已经隐隐有一个猜测,却并没有当场挑明。

   风绝干脆利落的点点头:“先生要的东西我全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都放在车上。”

   他没有说的太明白,在没有搞清楚这对中年夫妇是敌是友之前,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毕竟他们现在进行的可是一个**的勾当,一个整不好直接就是去蹲局子的。

   一先生点点头,又端去茶杯喝了一口,既然沉默了下来。

   江流儿等着有些着急,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一先生,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一先生摇了摇头,说不急,等到了时间他会说的。

   “那要等多久?”风臣臣有些傻眼,他们总不可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等上十天半个月吧。

   “也许一天,也许十天。”

   一先生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语气仍然是从容不缓的,带着板指的那只手食指在八仙桌的桌面上咄咄的敲着。

   他这话一落下三人同时无声挑眉,彼此对视了一眼。风绝耸耸肩。

   “没办法了,老大之前说过,我们此行得听一先生的。”

   江流儿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什么了。

   风臣臣的性格也是既来之则安之,见江流儿和风绝都已经不在说什么,只得又回到车上把东西都搬进来。

   这些东西都是之前风绝在美国采购回来的,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

   绳子,手电筒,压缩饼干,防毒口罩,还有大量的乱七糟的药,总之零零散散的一大堆。

   中年夫妇也帮他们在搬,看到这些东西他们却是脸色十分平静,一点都不奇怪的样子。

   好不容易把全部东西都翻了进来,此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六月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屋子外面的雨势已经迅速地减弱,没一会儿就彻底的停了。

   中年妇女去准备午饭了,江流儿看着自己的车子简直是不忍直视。

   车身上全部都是泥,四个轮胎上全部被黄泥湖满了。

   风绝的车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的也是惨不忍睹。

   经过一番折腾,几个人的衣服早就弄湿了,从包包里掏出备用的,三个人各自去换了清爽的衣服出来。

   等江流儿最后一个出来的时候,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三大海碗菜。

   一大碗小鸡炖蘑菇,一大碗青菜,另外一大碗江流儿没认出是什么菜来。

   风臣臣和风绝挤在同一张櫈子上,中年夫妇两个人坐了一张,一先生坐了一张,剩下一张留给江流儿。

   “姑娘,侬赶快过来吃饭噻。”中年妇女笑嘻嘻的招呼江流儿。

   中年妇女说她叫王花,他老公叫做军子。

   江流儿点点头,在最后一场凳子上坐了下来。

   奔波了一天,其实肚子早就饿了。看着这桌子上的菜卖相不怎么样,闻着味道确实是香。

   一先生已经开始吃上了,动作不急不缓,吃相十分的好看。

   风绝和风臣臣也不挑剔,低头安静的吃起饭菜来。

   江流儿执起筷子头看了看,眨巴了几下眼睛。把筷子放在桌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巾快速用力的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