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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一不小心偷了个总裁

   随着他这话落下,雷御霆的手不知不觉的又伸进了兜里,手机都已经掏出一半了。

   眼角斜见齐宇轩的表情,他又把手机丢回了兜里。

   “她能有什么事情,不闹腾的上天都算好了。”

   一脸不置可否的说完,雷御霆白了他一眼,抬脚大跨步的离开。

   齐宇轩嘴角抽搐的看着他的背影,在心里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叹,看来他这个方法好像没什么大效果。不过他确实也没有说错,江流儿的手机确实是关机了。

   也不算是关机,就是一直提示不在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那就是她现在正在一个没有网络的地方。

   在现代这个到处经济都十分发达的地区,除非是在崇山峻岭之中会没有网络,除此之外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了吧?

   江流儿她到底去哪里了呢?

   雷御霆冷着脸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到办公桌前坐上。

   视线不经意扫向江流儿的办公桌。

   平常她在这里有时候他也会嫌弃她闹腾。

   现在她没来,他却感觉这诺大的办公室有些空荡荡的。

   想起刚刚齐宇轩的话,他又忍不住皱起了眉。

   几次想点开微信给她发个信息,到最后又生生忍住了。

   他有些烦躁的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向下眺望,眼神也有些放空。

   江流儿她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呢?

   A市,桃源村

   江流儿现在闲的蛋疼。

   手机没有信号,大山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这里实在连电都不是家家户户普及了有。

   她们现在投宿的这家还算是这村子里最大的一户人家了。

   两层楼,4间房。

   中年夫妇一间,一先生一间,风绝和风臣臣一间,剩下一间给江流儿。

   吃完午饭下午又下起了雨,桃源村地势低畦,雨水多又足。

   照理来说这样的环境是非常适合草木生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四周围的山大都光秃秃的。就算长了有树,也大都枝桠稀少,树叶枯黄,看着就半死不活。

   江流儿等人也没地方可去,熬过了下午早早的就吃了晚饭。

   山里人普遍睡的早,中年夫妇早早就说去睡觉了。

   一先生也回房间去了。

   风臣臣喊着无聊,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幅扑克牌,在江流儿的房间里,三个人凑成了桌。

   十几铺地主斗下来,江流儿手一推,说没意思,不玩了。

   “流儿你的情绪有些浮躁。”

   风绝抓着扑克牌搅着,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眼神若有所思。

   风臣臣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江流儿张张嘴,很想说大姨妈要来了,转念一想时间上又不对。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揉了揉头发转转话题。

   “我没事啦。我就是在想我现在都还没有真正确定公主墓的位置。这个一先生又太过神秘,我的心里老感觉不靠谱。”

   “其实流儿姐姐不必太在意的。”风臣臣忍不住安慰她。

   “说起来确实奇怪。”风绝的表情也凝重了一番。

   守墓人明知道他们要去盗墓,却一点都不阻止吗,反而还一起帮忙。

   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风臣臣原本也没有想这么多,被风绝这么一说表情也紧张起来。

   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外,谨慎的掏出手机在什么敲敲打打,打完把手机给风绝江流儿两个人看。

   “会不会是人家打算把我们三个都骗进去,然后直接干掉?”

   风绝看完沉默,江流儿沉吟片刻却摇了摇头。

   “不会。”

   风臣臣看她的表情笃定,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去睡觉吧。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风绝收起牌站了起来。风臣臣睁跟在他身后走出去。

   风绝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看她:“晚上睡觉小心点。”

   江流儿点点头。

   他们俩的房间就安排在她的隔壁。以她的身手,除非搞偷袭,不然别想得到好去。

   看着房间门被关上,江流儿倒在床上看着头顶上木质的漆黑隔板发呆。

   外面还在下雨,还起了风。

   房间里面发黄的墙面上用钉子挂着一只外表微微发黑的电灯泡。

   大风吹过门窗,纸糊的门框呼呼的动,电灯泡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

   江流儿盯着那电灯泡看了一会,又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看了看。

   仍然是没有信号。

   她有些烦躁的又把手机塞回枕头下,用胳膊肘盖住自己的眼睛。

   她以为她会睡不着,没想到她却是睡过去了,还做了一个有些诡异的梦。

   梦里她正处在一处空阔的洞穴里。

   洞穴里除了一副石棺别无它物。

   石棺面前有一个忌台,忌台下边的蒲台上有一副尸骨。

   尸骨身上穿着类似于民国时期的衣服。是那种大红掛子的样式。头顶上梳着两条麻花瓣。

   瓣子很长,几乎到达尸骨的腰迹。以嗑头伏卧的姿势跪在哪里,面向那副石棺。

   因为年代久远,尸骨早已经腐朽,身上穿的衣服烂的已经七七八八。

   江流儿刚想走过去看看那副骨架,一个身材欣长,穿着唐装的男人突然出现。

   江流儿停住脚,认出那个男人。

   “一先生?”

   一先生好像没有看见她,接下来江流儿就看见一先生神奇悲切的冲到那副骨架面前跪下。

   江流儿瞪大眼,看着一先生的举动莫名心惊。

   她看见一先生在说话,嘴巴一张一合的,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

   他边说边哭,眼泪一直的流。

   江流儿努力的想通过他的口型判断出他在说什么,她急的满头大汗,翻来覆去的就只判断出两个字。

   “红璃……”

   梦里的江流儿脑子好似有惊雷炸响,她冲到一先生面前着急的想要问他什么。

   一先生却好像是看不见她,仍然在喃喃自语的对那幅骨架说话。

   也不知道他说了多久,久到江流儿以为自己就会这样醒来。

   梦里的一先生却突然动了。

   江流儿看见他站了起来,走的那副石棺面前也不知道在哪里摁了一下。

   石棺的门缓缓打开,一先生也不去看那石棺里面的情形,又走回骨架旁伸手脱下了唐装,把它摊在地上展开。

   他开始把那副骨架一一的放在唐装上面。

   先是头骨,再是颈椎。依次说肋骨,手臂,四肢。

   他放的非常认真仔细,神情哀伤而悲痛。

   梦里的江流儿情绪被他所感染,既然也忘记了要上去看一看那石棺里面都有什么。

   一先生捡完尸骨后把它们都小心的包好抱在怀里站了起来。

   江流儿看着他的动作,心里失起一股不详。

   果然,梦里的一先生抱着尸骨站起来后就直直的走向那副石棺。

   江流儿看见他把包着的尸骨都小心的放进石棺内。

   运作亦如他捡的时候那么认真。

   一直到把尸骨都放完,江流儿以为他接下来是要盖上石棺的盖子,谁知道根本不是这样。

   一先生站着石棺前眼神深幽的看着那副骨架,视线又在洞穴四周望了一眼。

   随即江流儿就看见他抬起脚,直接跨进了石棺里。

   “一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江流儿大惊失色,冲上去想要靠近石棺,结果她的身体被弹开。

   她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一先生在石棺里坐下,然后直直的躺了下去。

   石棺的盖子缓缓盖上,江流儿着急的不行,拼命的想突破森锢阻止石棺盖上,却每一次都被直接弹开。

   她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棺的缝隙一寸寸的缩小。

   “嘎吱,嘎吱……”梦里石棺磨合的声音刺耳的几乎直接响彻在了江流儿的灵魂深处。

   江流儿头痛欲裂,刚欲忍不住哀嚎,一声猫叫声突然传来。

   床上的江流儿猛的睁开眼睛半坐了起来。

   脸上都是冷汗,胸膛急剧的起伏。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仍然感觉心有余悸。

   原来是梦。

   可是梦境太真实,几乎让她有种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的错觉。

   回也想去梦里看到的内容,江流儿不由自主的蹙眉头。

   好端端的做这样的梦,江流儿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从小到大她很少做梦,但是每次一做梦既然总会发生什么事情。

   梦里那个一先生的行为举止都很奇怪,想到白天她问一先生为什么要帮她们时,一先生回答说是各取所需。

   其实她对这句话也想不明白,既然他们自己也说她们是公主墓的守墓人,难道他们自己也进不去公主墓,需要借助他们外人的力量吗?这其中怎么想的都好像有些不太可能。

   江流儿越想心里越有些乱,耳边好像敏锐的听到有什么声响传来。好像有谁在说话。

   江流儿掏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原来她这一觉睡得那么久,现在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

   她悄无声息的下了床,打开了房间门走了出去。

   隔壁的房间门同一时间无声无息的打开。

   江流儿看着同样悄无声息溜出来的风绝笑了笑,手指了指声响传来的地方。

   中年夫妇这个房子是上下厅堂的设计,屋子中间还有一个天井,天井成正方形。江流儿和风绝她们现在睡的房间是在二楼的下厅堂,声响传来的地方是上厅堂。

   虽然说是上下厅堂,但是在这中间却是两边相连边木板栏杆搭好相连的。彼此相隔也不过几米。

   此时外边的雨已经变小了,屋檐下时不时有水滴声响传来。

   天边黑乎乎的,下雨的天一颗星子都没有。

   这也方便了江流儿他们两个人的行动,和风绝两个人落地无声的悄悄摸向声音发出来的地方。

   为表示对主人家的尊重,白天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来这上厅堂看过。不过这一点都不妨碍她们现在寻着声音摸过去。

   两个人的身手都很好,落地无声一直摸到了上厅堂的位置。

   暗夜之中,两个人都可以看到上天堂房间门边都各自堆了很多的杂物。

   上天堂一左一右各有一间房。古时崇尚以左为尊,一先生就是住在这间房。

   江流儿和风绝并没有靠得太近,毕竟现在正在寂静的暗夜当中,四周围连一个雨滴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先生的房门并没有关死,从里面透出微黄的灯光。

   刚刚两人听见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江流儿听到了一先生的声音,也听见了那个叫军子的声音,王花也在。

   暗夜中,江流儿和风绝对视了一眼,屏气凝神的听着。

   军子似乎在哭,压仰的哽咽声断断续续的传进江流儿的耳朵。

   “……三爷,侬能不能,不要去……”

   王花也像是在哭,嗯嗯了几句却没有说话。

   “三爷?”

   江流儿微微瞪大了眼。

   还真的是本家的关系,辈分还这么亲。

   风绝摇摇头,表示继续听着。

   两人只听见一先生叹了口气,语气悲凉。

   “不能,红璃她在等我……”

   江流儿眼睛陡然瞪大,呼吸也急促了一分。

   “怎么”?风绝冲她打手势,江流儿无声的摆手,示意等下再告诉他。

   “可是三奶奶她已经……”

   这次是王花的声音,可是话说一半又被军子打断。

   王花不敢再往下说,呜呜的哭。

   “三爷,侬要是再去,我们张家就……”

   就什么他没有再说出来,一先生却像是知道他们想说什么。

   他又叹了口气,悲凉的一笑:“这不是还有你们俩吗?赶紧生个孩子,我们张家的传承就靠你们了……”

   门外的江流儿和风绝对视一眼,知道他们的谈话已经接近尾声,再听下去也没有意义,又各自悄无声息的潜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这之后再没有其他什么奇怪的声响传来,江流儿却没再睡了。

   回想起梦中的内容,配合着他们刚刚偷听到一先生和中年夫妇他们的谈话,江流儿脑海里面已经隐隐冒出来一个猜测。

   只怕这一次一先生陪他们去公主墓,打的就是一去无回的目的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们也一定要去公主墓走一趟。

   第二天一大早,江流儿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

   刚刚打开房门,入目看见的一切却让她目瞪口呆。

   雾。

   大雾。

   超级大的雾。

   就像是整片天地都被雾笼罩了似的,就连对面一先生站在栏杆旁边向外看的身影都看的不是很清楚。

   风绝也打开了门,和江流儿的视线对视了一下,双双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