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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一不小心偷了个总裁

   “一先生。”

   江流儿也心中一跳,抓住了风臣臣也想去拉一先生的手,大力的拽着他们走出了主墓室。

   “流儿姐姐,一先生还在里面!”

   风臣臣不解的瞪大眼,不明白江流儿的意思。

   江流儿沉着脸摇头:“他等一下就出来!”

   “流儿,他……”

   风绝嗫嚅着,回头看看江流儿,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江流儿抓着他的手臂,定定的看着他,也不说话,也不松开他的手。

   “那是一先生自己的选择。我们尊重他。”

   “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我们赶紧走。”

   风绝也不再犹豫,拉着风臣臣转身大跨步的往来时的路就撤。

   那些还守在外面的几个人看白痴样的眼神看着他们,还在心里想着这几个人全部都是傻逼二百五,好不容易进了这公主墓,现在宁愿空手而回。

   不过这也是他们想要的结果,现在在墓室里面不能动手,等一下出去了绝对把他们干掉。

   眼睁睁的看着江流儿他们快速的撤退,守在门外的那几个人在也忍不住,也一起冲进墓室里面成了抢奇珍异宝中的一员。

   为首的那个人眼见江流儿她们自己既然直接放弃了带一先生一起走,当下就狞笑着对准他举起了手枪。

   他说过他是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的,就连他身边那个内棺里面的宝物,也全都是他们的。

   一先生的脸上却是不慌不忙,他淡笑着站在那里,耳中听到声响,知道所有的人都进了主墓室里面,他的脸上突然涌现了一种诡异的笑意。

   为首的人看着他这笑莫名其妙,忍不住怒骂:“你这死瞎子在笑什么?马上就要丧生在我手里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是在笑你们贪得无厌。”一先生手扶着内棺,脸上有着讥讽。

   “去你大爷的。老子们做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

   他狠狠的一脚踢向旁边的一个货架,货架乒乒乓乓的摔倒,他刚要扣下扳机,身后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他大惊,急忙转过头查看,却发现墓室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尊巨大的巨石堵了个严严实实,连条缝隙都没留出来。

   其他人也是大惊失色,连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向墓室门口查看。

   个个看完脸色都是发青,颤抖着嗓音回过头来看向为首的那个人:“老大怎么办,门被堵死了!我们出不去了。”

   十几个人马上脸色惨白如纸,慌慌张张的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老子刚刚不是命令你们要有人守在外面吗?现在倒好,大家都一起死!”为首那人气的跳脚,目赤欲裂的瞪着那几个他原本命令守在外面的人。

   那几个人惨白着脸低下头,心里却嘀嘀咕咕的不爽。

   让他们守在外面他们又怎么愿意?远看着前面就有金山银山在等着他们,却眼巴巴的不能动,任谁都会心里不爽。

   刚刚那几个人还在这里也就算了,可是江流儿他们已经走了,为什么还要守在外面?

   让他们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奇珍异宝自己却不能碰,他们又怎么甘心?

   “老大,肯定是这个瞎子男人搞的鬼。我刚刚看他不知道摁了什么机关。”

   其中一个胖子眼珠一转,指着一先生破口大骂。

   为首的那个人立即怒气冲冲的又抢指着一先生,愤怒的大吼:“你搞什么鬼?赶紧把门打开。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

   一先生根本就不看他,甚至还笑了笑。

   他伸出手掌,对着他们手掌张开,又缓缓的握住。

   众人面面相觑,谁知道下一秒,为首的那个人开始感觉到腹痛如绞,豆大的汗珠流个不停。

   他痛苦的几乎手枪都要握不住,捂着腹部汗如雨下:“你做了什么?下了毒?”

   他手下的那十几个马仔一脸懵逼的看看自家的老大,又看看一先生。之前说话的那个胖子走上前来想要扶住他,结果自己走没两步,也突然捂着肚子诶呦诶呦的惨叫出来。

   他这叫声就像是起了连锁反应,其他的人纷纷也接二连三的惨叫出来。

   “你他妈到底做了什么!快放我们出去!”为首的那个男人已经疼得脸色扭曲,颤抖着双手举起手枪,想要对一先生进行射击,猛然间又感觉到脚下的地在剧烈的抖动,身体也跟着剧烈的摇晃起来,头顶并不高的墓室在这剧烈的抖动当中不断的有砖石说会掉落下来。

   混乱当中,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啊,地震啦,天呐,这墓室要塌了。”

   “不,快放我们出去。我不要死在这里!”

   “老大,快想想办啊,不然我们全都得死!”

   众人立即大乱,天摇地晃当中,连站都站不稳,就算辅助了那些承载奇珍异宝的货架,下一秒那一些货架也全都砸在了他们的身上。

   他们嗷嗷的叫着,脸上死灰,眼中一片绝望。

   有些人犹不死心,愤怒的冲向一先生,想要逼迫他想办法改变这样的局面。

   然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先生已经钻进了内棺里,内棺的棺盖也已经合上。几个人挣扎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搬动棺盖,可惜天摇地动之间,谁也使不上力气,而且那关的棺盖也纹丝不动。

   “不,不要!我们不要死在这里。”

   “你他妈给我闭嘴!”

   “砰砰砰……”

   为首的那个人目赤欲裂,绝望当中,直接扣动了手枪的扳机就是一顿扫射。

   几个手下立即时中弹倒下,然而整个墓室的晃动更加剧烈。头顶上的墓室已经开始了,大块大块的崩塌。

   门口有从天而降的巨石堵住去路,现在整个墓室又即将坍塌,他们今天注定有来无回了。

   与此同时,江流儿和风绝他们刚刚才奔出去没有多远。

   突然感觉整个墓室开着天摇地晃起来,墓室的通道也在剧烈的抖动。

   三个人大惊,脚下的速度越发的快。

   可是墓室通道实在太长,而且弯弯绕绕的极不好辨认。幸亏来的时候风绝做了暗号,可是黑呦呦的地方又加上头顶的墓道不断的有巨大的石块砸下来,所以辨认起来也是格外的吃力。

   风臣臣已经被石块砸中了腿部,造成右腿骨折。风绝背着他走,江流儿在前面带路。

   墓室里面同时涌出大量的毒蛇蜈蚣和蝎子,他们也是慌不择路的逃命,似乎也是知道这墓马上就要坍塌了,要是不赶紧逃命,到时候直接扎成一堆肉馅。

   逃命的欲望迫使他们直接无视的江流儿三人,两方之间进来达成了一种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各自逃命的默契。

   只不过因为江流儿他们同样也急着逃命,所以也顾不上脚下会不会踩到那些毒蛇长虫了。

   幸亏他们来时的时候已经做了全副武装,脚上也穿了专门的军靴,一脚踩下去地上那些扎堆的蜈蚣长虫立即就被踩成了肉饼,断臂残肢粘在军靴鞋底下,被他们一路带着往外冲。

   江流儿手里紧紧的握着流袖匕首,小脸上都是凝重,脚下的步子也是踩的飞快,能不能突然长出一双翅飞出去。

   她不时地回过头来看向身后背着风臣臣的风绝,两个人脸上同样受了伤,风绝手上甚至鲜血淋漓。

   “绝,你的手臂受伤了!”江流儿说的又快又急,抽空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他。

   “没事,流儿你快带路。”风绝一脸坚毅的摇摇头,脚下的步子几乎要生风。

   快,他们要再快一点。身后的墓室通道已经开始了,大段大段的崩塌,他们只有往前冲,争分夺秒。

   “风哥,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风臣臣紧紧的抿着唇,回头看身后已经开始坍塌的墓室通道,软萌的脸上都是决绝。

   “闭嘴,什么都不要想。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风绝厉声大喝,抓着他的手又紧了一分。

   一路疾奔之中,前方终于看见了一点亮光。

   江流儿和风绝眼中同时爆发出巨大的惊喜,知道他们很快就要冲到那片山谷了的入口通道了,前方逃生有望,两人更是眼都瞪眼了,咬着牙更是加速狂奔。

   二百米。

   八十米。

   三十米。

   三米!

   “绝,快!”

   江流儿紧急停住脚步,回过身来看一把推在风绝的背上,直接使用内力把他们两个人推了出去。

   前方就是他们来时的那个山谷口,只要出去了这片山谷口,他们才能博得一线求生的机会。

   风绝被她推的脚下一个踉跄,不过也刚好借着这一股劲道直接冲出了山谷口的墓道。

   “流儿,快出来!”风绝瞪大眼,回头看向还在墓道里面的江流儿。

   身后的墓道已经大都坍塌完毕,即使他站在这山谷口,也能明显的感觉到整座山体都在晃动,头晕目眩的几乎想要呕吐。

   墓道里面,江流儿眼见风绝和风臣臣终于出去了,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刚想跟着往外冲,一条毒蛇却突然从她身后窜来,江流儿听到风声,回头一看头皮立即发麻,手上的匕首,下意识的挥手想要挑开那条毒蛇。

   一分心之下,头顶上哗啦啦掉下来的碎石砰的一声就砸在了她的脑袋上。

   晕过去的前一秒,江流儿悲催的低估了一句:“尼玛,我可不能就这么死了。至少也要等老子把雷小受睡了再说!”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江流儿是躺在军子家的床上。

   她的脑袋上缠着一层纱布,手上脚上也有擦伤,头疼欲裂,还感觉恶心想吐。

   “我靠,这不是被砸成了脑震荡吧?”

   江流儿泪流满面,回过头来发现房间里面只有自己。

   感觉喉咙像有火在烧,嘴巴里面都已经干燥起皮了。她挣扎的想坐起来倒水喝,结果起到一半又砰的一声砸回了床上。

   “靠,被那条蛇整那么惨,老子回去剁碎了它。”

   江流儿被砸的呲牙咧嘴,这么一碰之下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痛。

   木制的房间门被推开,王花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

   看见江流儿醒了,她很是高兴的分到床头问她:“妹子,侬醒过来了撒?”

   江流儿看着她白花花的牙齿,苍白着脸点了点头,喘着粗气看向她手里端着的那碗水。

   王花明白过来,别忙端着碗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喝了水。

   江流儿这才感觉火烧火燎的喉咙好受了一些。

   她呼了一口气,看向王花问她:“和我一起去的那两个男的呢?”

   她的声音十分嘶哑,就像是在割玻璃渣似的刺耳难听。

   王华倒是听清楚了,她伸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告诉江流儿:“侬个小弟弟在隔壁呢,他伤了腿,走不了路了撒。”

   江流儿点点头,又问她风绝现在在哪里?

   “他一个人去山里采草药了撒,说是对你们的伤有效果的咧。现在已经回来了,正在和我丈夫在楼下弄那些草药咧。”王花叹了口气,又扶着江流儿躺好。说她下去看一看隔壁的那个小弟弟。

   隔壁的风臣臣听到两人的说话声知道江流儿已经醒来了,十分高兴的在隔壁房间喊:“流儿姐姐你醒来了?你感觉怎么样?”

   江流儿听到悉悉嗦嗦的声音,没多久风臣臣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她旁边惊喜的看着她。

   对比一下江流儿居然比他伤的还要严重,不过江流儿却是十分的高兴。

   她又挣扎着坐了起来上上下下的看了风臣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哦,你没事,真好。”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光顾着我。”

   风臣臣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不过眼神却是亮亮的。

   风绝端着一碗草药也走了进来,狭小的房间一下子挤进几个人选的格外的拥挤。

   王花站了起来,说她在外面等着,有事再叫她进来帮忙。

   风绝点点头,沉默着端着草药在江流儿的床头坐下,用棉签沾着药汁小心的给江流儿手臂上的那些伤口搽上。

   他搽的非常认真,江流儿看着他,又看看风臣臣,嘿嘿的笑了。

   “你笑什么?”风绝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