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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拐个丞相当老公

   林依依心里盘算着,出了寻欢阁便让秦墨寻了知棋来,三人随即回了府,不过,他们也没有忘了走后门。

   凤一霖上完早朝,在宫里留了片刻,回来时已接近午时了。

   “相爷回来了。”

   “嗯。”

   与路过的下人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忙忙的回院子换了身平日里的衣服。

   万一她饿急了不等自己用膳怎么办?

   看着往日沉稳的相爷,今日却是急匆匆的到了大厅。

   侯着的丫鬟们赶紧的开始准备上菜,相爷这样儿一看就是饿了,万一她们动作慢了,他发火怎么办?

   “等等,夫人呢?”

   “回相爷,夫人还没来。”

   “没来不会去请吗?”

   真是的,怎的这般没眼色呢?

   “是,奴婢现在就去。”

   随即,一个丫鬟赶紧就跑出去了。

   “你们去上菜吧!”

   “是,相爷!”

   众人行了一礼就退出去了。

   凤一霖却是有些紧张一般的,抬手扯扯自己的衣服,整理整理鬓角,发冠,背脊挺直,眼睛来回的朝门口看着,一副等待郎君的紧张模样。

   “相爷,夫人说她有些醉了,就不来大厅用膳了,派奴婢送几道菜过去就好。”

   刚刚自告奋勇的小丫鬟又回来禀告。

   “醉了?”

   虽是不知情,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过去看看她,也不知她喝了多少,可难受?

   走了两步,随即又回头道:“今日午膳布在云夕苑。”

   “是,相爷。”

   “小姐,丞相大人来了!”一直在扒门缝的知棋突然道。

   林依依听见这句话,立马就又恢复了那副醉的不行的样子,身上仍是那身男装,不过,现在那衣袍上却是满是褶子。

   “小姐,喝点水吧。”

   “头疼,好难受~”

   不过两句话的功夫,凤一霖便推开门进来了。

   随即坐在了她的床边,双手轻轻的给她按着太阳穴。

   “好点了吗?”

   那声音,真真儿是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怎的来了?还是有些难受。”

   林依依一副难受紧了的模样,看得凤一霖的心也跟着揪了揪,恨不得能代替她。

   “怎的喝了这么多酒?”

   其实,他也没有闻到太浓的酒味儿,只是觉得,她既已难受成这幅模样了,定然是喝了不少。

   “嘤嘤嘤,花无涧他欺负我,今日无意遇见他,他的同伴推我,他还硬拉着我去逛勾栏院,之后还一个劲儿的灌我酒,不让我吃饭,嘤嘤嘤,我好饿~”

   林依依一副特别委屈的表情看着他,凤一霖不禁低头亲了亲她有些红的脸颊。

   “没事儿,我替你打他,那我们现在用膳?”

   “嗯。”

   林依依乖巧的点了点头,摇摇晃晃的想要起身下床,知棋特有眼色的过来想要搀扶她。

   不过,却是被身边的男人抢先了。

   “不用穿了,我抱着你吃就好。”

   这一举动不光是惊呆了林依依,就连知棋与进来布菜的丫鬟们也是张着嘴,随即又低下了头,不过心里却是替她们夫人开心。

   一顿午膳,俩人吃得是黏黏糊糊的,一开始凤一霖还会用不同的筷子喂林依依,后来就直接用一双了。

   林依依当然发现了,不过,她心里想的却是,恋爱中的人真的好奇怪,平时与别人同用一件东西都觉得浑身难受,她现在与凤一霖用了同一双筷子,心里却只感觉到甜蜜,哪有一丝想像中的恶心呢?

   “睡会儿?”

   凤一霖看着怀里的人,温声细语在耳边响起。

   “好。”

   林依依睁着两只大眼睛,一副乖巧模样。

   凤一霖的心早已软的一塌糊涂了,克制着自己,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起身把她放回床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

   看着她的小手扒着被子上边儿,一双大眼睛盯着他,不禁勾了勾唇道:“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林依依这才闭上了眼睛,或许是因为心里很踏实,不一会儿就只剩鼾声了。

   一个时辰后,凤一霖看着“花府”这两个大字儿不禁眯了眯眼,这厮怎的不记教训呢?

   花无涧刚用完午膳,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还在思索着如何见见温倾慕呢。

   自从上次在围场发生的事儿之后,他就没有再见过她了,每日盯着宣王府的下人也说,只有在太子成亲那日她进过宫,其余时间就没有见她出过府。

   当真是变成了一个深闺妇人?当真是选择做了他的王妃?

   这个想法一出,花无涧周身的气势突然变得凌厉。

   我怎么能放过你呢?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的啊!

   花无涧还没有想出对策呢,就听见管家禀报说是丞相大人来了,在大厅等着呢!

   花无涧立马去了大厅,果然,他家主子在那儿坐着呢。

   “你们把茶奉上,就都退下吧。”

   “是,爷。”

   一贯下人刚刚退出去时,一道凌厉的风便朝他的门面吹来,花无涧下意识的一躲。

   几分钟后,里面便只剩下了花无涧的惨叫。

   “啊啊啊!”

   “打人不打脸!”

   “不对,你为什么打我?”

   “我还有事儿没说呢!”

   “你夫人逛烟花地呢!”

   片刻之后,凤一霖住了手,看着他那张大花脸,凉凉的说了一句:“让你再欺负我夫人,这就是后果。”

   花无涧被打到做在地上,也懒得起来,脑子里思考着“主子为什么打他”这个深奥的问题。

   难道是因为他把林依依推向了他的身边?

   这女人,也忒不中用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不对啊,主子刚刚说,是因为他欺负了他夫人?

   他欺负林依依?

   靠!这俩人什么时候暗渡成仓了?

   靠!又被林依依摆了一道!

   好气哦!

   若是慕慕知晓了他会用成语了,定然会很开心吧?

   那时,她可是很认真的教他读书认字儿呢,不过,因为他对她隐瞒了很多事儿,她并不知晓他其实是识字儿的。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躺在她身边,嘴里叼着一根草,翘着二郎腿,一副晒太阳的闲适模样。

   不过,她讲的诗经,他却是听得认真呢,因为,他可以借机试探她的心意。

   往日的美好尚在脑海,但是她却不再回来了。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刚答应嫁与我时,便与宣王在宫里偷情呢?

   寂静的大厅里,那孤零零的一人,身上弥漫着浓郁的悲伤……

   宣王府

   “卿卿,我们出去逛逛,可好?”

   “不要。”

   这已经变成了他俩每日的固定的对话。

   温倾慕头也不抬的继续绣荷包,懒得给这个,一味想要诱骗自己出府的男人一个眼神。

   “那我们去看看你爹爹?他一个人多孤单啊?”

   温倾慕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却还是道:“日后再说吧。”

   “那不然去看看妞妞?小家伙定然想你了。”

   周离墨所有的好脾气,大约都给了眼前这个叫做“卿卿”的女人。

   “王爷,你若是想去,你让人备车自己去就好,不必管我。”

   温倾慕终是停下了动作,转身看着他道。

   周离墨也是神色认真的回道:“你已经在府里呆了好些时日,也该出去走走了,总这般闷着也不行。”

   “我不闷。”

   温倾慕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半成品,想要以此证明。

   其实,不是她不愿出门,不是不愿去看看他们,只是她知晓,出去定然会碰见那个人。

   她也知道,他定然派人盯着她呢,不然,不可能总是那般巧的,每次她出门都会遇见。

   而在洛阳时,她心里还念着他,想着他,故此,不管他怎么百般羞辱她,她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出门,一次又一次的见他,那种心里的想念抵过了所有。

   因而,她对于他的折辱全盘兼收,那些难堪又伤人的话语,都由她自己消化,即使是他日日流连那烟花柳巷,即使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即使他把她的贴身丫鬟从她身边带走,即使她真的被他伤的千疮百孔,她也从不曾真的怪怨过他,若是这样可以使他心里好受点,也是值得的,不是吗?

   那时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那时是,自己心里还对他存有念想,想要与他一起远走吧?

   可是,每次见面,都只有那些伤害,他从不曾问她,那时在宫里的事儿是怎么回事,心里就给自己定了罪;他更不曾安慰过她一句,说一句带她走,若是曾有,哪怕是一次,只要他流露出一点儿带她走的想法,她定然也抛弃所有的跟着他远走他乡了吧?

   可惜,什么都没有!

   那时的午夜,她夜里有多少次睡不着时,心里想着的人是他,那时又有多少次,自己梦里的人是他,可是,只怕那时的他,都宿在了那些姑娘的屋里,或是在自己房里,不过是床榻上搂着旁人罢了吧?

   只是如今,她也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心了,若是说还喜欢他,为什么上次在围场时,他的那些举动会让她忍不住的想吐?

   若是不喜欢他,为什么想起与他往日那些事儿,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难过?她也说不清,那些难过是因为那些事儿,还是因为那些夜里备受煎熬的自己?

   温倾慕想着便抬起来头,看着周离墨,而且,自从她明白了眼前这男人的心,她总觉得自己这般很对不起他。

   “那不然,我去把林依依叫来,或者是把慕容嫣请来陪你?”

   周离墨绞尽脑汁也只能相出这个办法了。

   温倾慕听见他的话,收了收心思,想着自己好久没见嫣儿了,也不知她近日可好,随即微微一笑,轻声道:“让人请嫣儿过来吧。”

   “好,我马上吩咐人去请。”

   周离墨说着便站起了身,温倾慕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眼里的愧疚越来越盛。

   他明知道她不喜欢他,他明知道,就剩十日,她有可能就会离开他,他明知道……

   为什么还要对她这般好?

   片刻之后,那小厮便带回一封信来,说是慕容小姐写的,还说她看了信就都知晓了。

   温倾慕打开,看着那人儿详细的写了自己近日的事儿,脸上露出无奈的笑,那丫头也果真是大胆呢,不过,这季棠倒是一个可以相信之人。

   而且,她本来想着,中秋节时,可以让她来府上聚聚,不过现在嘛,估计也只能想想了,那季棠本就是为了让她记住教训,定然会让她疼上两三日,这中秋节,也别想乱跑了。

   “怎么了?”

   周离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幻,不由得出声。

   “没什么,只是她身子不便,来不了了。”

   “可要去瞧瞧?”

   “不用了,她啊,是被季棠收拾了。”

   周离墨不确信的眨了眨眼,他怎么听出了一股幸灾乐祸的感觉?

   温倾慕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了,看着他,突然道:“这个荷包送你可好?”

   话一出口,俩人都有点吃惊。

   温倾慕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说了这句话,不过,仔细想想,她做这个荷包时,那布料以及颜色,确实都是按照他平日里的衣袍来选的。

   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是想要送给他?

   温倾慕,你到底对他是何种心意?

   周离墨则是一脸的喜色,她,对自己有些不同了吧?至少,是有些在意了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周离墨凑到她跟前儿。

   “卿卿,你可知女子送男子荷包,意味着什么吗?”

   不待她回答,周离墨又在她耳边轻声念了几句。

   “绕腕双跳脱,何以致契阔。香囊系肘后,何以致叩叩。”

   上学时,与很多男生喜欢数理化不同,他偏爱诗词歌赋,还常常被人取笑,生了一个男儿身,却是有着黛玉心。

   不过,他也只是听听就过去了,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而且,也不需要对别人解释什么。

   只是,后来去了军队,他就再也没有看过那些诗词歌赋了。

   没想到,刚刚听见她说要送他这个荷包,脑子里就闪出了这首诗。

   “怎么从来不知你,竟然也懂诗词?”

   “呵!还是你不了解我。”

   周离墨话一出口,便后悔了,她现在还没有喜欢上自己,又怎会上心呢?

   温倾慕也低下了头,眼底满是犹豫,十日后,自己又当如何选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