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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拐个丞相当老公

   小厮的腿脚甚是利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把凤一霖请来了。

   看着他身上的朝服,想也知道定然是刚回府。

   林依依也没有纠结他今日怎的回来晚了,看见那一抹高大的身影时,立马小跑过去,双手扒着他的衣袖,抬起头皱眉告状。

   “姑姑要对我行礼!”

   “嗯,这事儿是我吩咐的,只有行了礼,你才是相府真正的女主人,之后就能掌中馈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挨打,很疼的!”

   林依依急得都快跳脚了。

   “乖,这是规矩,而且,只有这么一次,三十板子很快就过去了。”

   凤一霖以自己平生最是温柔的语气抚慰着她。

   林依依还想耍赖,男人却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儿,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

   “无碍,我陪着你。”

   片刻之后,摒退下人,偌大的祠堂里,除了祖宗牌位,就只剩林依依,凤一霖,姑姑以及两个执杖婆子了。

   主子对夫人的心意,所有下人都是看在眼里的,两个婆子对着只着贴身里衣趴在刑凳上的林依依,第一板子下去,也只是用了五成的力气。

   “啊!疼~”

   听见林依依喊疼,凤一霖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两个婆子手中的刑杖几乎都要握不稳了。

   再次动作时,那力气生生减了两分。

   不过,这对于从未挨过打的林依依来说,也是够她受的了。

   “嗯啊~”

   林依依的脸上满是委屈,这是谁定下的劳什子规矩了?有种出来单挑啊!

   凤一霖也看出那婆子没有用多少力气,只能半蹲在旁安慰她。

   林依依斜瞥他一眼,心里的吐槽根本停不下来。

   只是,尽管如此,身后那两团的胀痛却是不容忽略。

   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臀部从微热到步步紧绷,又逐渐肿胀,以至于到现在的滚烫。

   开始的十板子她还能忍着不动,但是现在却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扭动身子,以避开那次次都能打在她伤肿之上的板子。

   只是,不管她怎么扭,那板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没有一次落空。

   不过,她如蛇一般的动作,却是让某人心里的那团火有些燃烧起来了。

   就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轻微扭动时,凤一霖一把扣住了她的腰,低声呵斥道:“别乱动,否则要加罚!”

   那两个婆子都要忍不住点头了,其实,按照她们夫人刚刚的动作,已然要加罚了,只是她们碍于主子在这儿不敢说罢了。

   林依依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小脑袋微微一偏,一口贝齿咬上凤一霖置于她头边的手。

   哼!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凤一霖感觉到手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转头一看,便瞧见了她脸上那得逞的表情。

   不过,他也没有抽出手,任由她咬着。

   “最后十下了,忍住了。”

   凤一霖在她耳边低声道,看着她鬓角疼出的汗,却是腾不出手来给她擦一擦。

   “嗯,啊!”

   下一瞬,林依依便明了他为何要提醒她了。

   这猛然间加大的力气,让她本就疼痛难忍的臀部,更是像着了火一般,终是忍不住松开了咬着的大手,尖叫出声。

   “夫人坏了规矩,加罚十下。”

   那婆子面无表情的道,林依依委屈巴巴的转头看向凤一霖,却是见男人脸上并没有不赞同。

   “乖,还是咬着吧,别喊出声了。”

   凤一霖摸了摸她那汗湿的鬓角,随即又把那只手伸到林依依嘴边。

   林依依咬着他的手,就感觉自己是一只咬着肉包子的狗!

   不过,为了不再被加罚,她也只能这般做了。

   还没有打完,她就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一样。

   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那四十板子终于完事儿了。

   两个婆子也忍不住的擦了擦自己的额头。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当着主子的面对夫人行刑呢!

   “你们都下去吧!”

   “是,姑姑。”

   两人退下之后,姑姑又朝凤一霖道:“相爷,奴婢该验伤处了。”

   哇靠!验伤?还要看我屁股啊?

   林依依瞬间感觉到头上有一万只马在奔腾。

   “嗯。”

   凤一霖轻应了一声,随即转过头去,若是仔细瞧,便会发现他的耳尖通红,神色也颇为不自在。

   林依依把自己羞红的小脸埋进两臂之间,这还是她两世为人,第一次被人掰开裤子看屁股的。

   妈妈呀,我想回家!

   不过,林依依同学,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闭上眼睛,其他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灵敏。

   比如,她能感觉到有一个人的靠近,比如,她能感觉到裤子被剥落,微凉的清风轻吻上她的臀部,缓解了一丝丝的滚烫。

   下一秒……

   “嗯~呃~”

   她这是,被人非礼了?

   靠!看看还不够,怎的还带用手摸的?

   不过,她的叫声却是引来了凤一霖灼热的眼神。

   他幼时也受过师傅的鞭笞,却是从来不知受过板子的臀部,就像是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尚可。”

   这评价……

   “劳烦姑姑了。”凤一霖收回视线,对姑姑点点头道。

   “奴婢先行告退。”

   “嗯。”

   直到听到那脚步声渐行渐远,林依依才抬起头,随即对上了那狼一般的眼神。

   林依依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要提裤子,只是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是被一双大手握住了。

   引颈相交,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引得林依依轻倚在他怀里的身子不禁战栗。

   “别急,让这伤处先晾晾,等等再回去。”

   “你是想耍流氓吧?”

   林依依微微抬头,斜睨着他,小声嘟囔道,以为她刚刚没有看到他那眼神吗?

   其实,若是此时他把她扑倒,她也不会反抗的,只是,这种事,她定然不会主动说的。

   好烦啊!她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扑倒呢?

   林依依托着自己的腮帮子,手指轻跳,敲击着自己的脸颊,怔怔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思考着扑倒他的大计。

   看来是她对他的诱惑还不够?

   嗯,需要加强!

   凤一霖则是用行动回答她,一只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伤处,为她轻轻揉捏。

   “啊!轻点!”

   林依依仍由他的动作,无法,实在是疼啊!

   而那柔软的手感,也让凤一霖有些停不下动作。

   相比起林依依趴在床上让人伺候着,林沫沫可谓是玩儿的乐不思蜀啊!

   今日刚刚用过早膳,沈子钰就来找她出去玩儿。

   同行的还有他的几位朋友,都是清一色的公子哥,当然也有女眷。

   不过,让人有些想不到的是,那国公府的千金—白莲心也来了。

   林沫沫在外并没有朋友,而白莲心也没有。

   俩人看着其他姑娘在一边说说笑笑,却是互相看了几眼,随即转头,仿佛两看生厌一般。

   林沫沫:就她对长姐那个态度,自己才不要跟她玩儿呢!

   白莲心:你喜欢我,我干嘛要喜欢你?

   沈子钰在一旁与几位公子哥谈笑风生间,看见那人儿独自一人坐在那儿绞着手里的手帕,心下了然,随即起身走过去。

   林沫沫突然间感觉到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呆愣着抬头,便看见那净白的脸上挂着温润笑意的少年,背光而立,光影洒在他的后背,这幅画面却是有些动人心弦。

   也只有她知道,看见他这般模样,她的心跳漏了几拍。

   “怎么了?”

   沈子钰突然俯身,凑近那张失神的小脸,关切的问道。

   林沫沫回过神,赶紧的转头,深邃的目光让她有些心慌。

   “没,没事儿。”

   沈子钰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有些歉意的道:“今日之事,是我做的不好,只想着带你出来玩儿,却是没有考虑你是否喜欢。”

   “没有,我挺喜欢的。”

   林沫沫说的也不全然是假话。

   这亭台楼阁背靠山,面朝海,又有意气风发的少年吟诗作对,美女赏花论才,的确是别具一番风味。

   只不过,她是觉得有些孤单罢了。

   林沫沫笑的灿烂,沈子钰随即站起身,悄悄地在她耳边轻语。

   “我带你下去玩儿吧!”

   “会不会不太好啊?”

   “无碍,走吧。”

   垂首看了看被他牵着的手,林沫沫假装没有察觉到,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脸上挂着的笑是异常的甜。

   不过,她也没有深究自己为何愿意让他牵着,一点都不想挣开。

   一旁的白莲心看着同样孤单的林沫沫被那少年带走,脸上是慢慢的艳羡。

   再看看自己倾心的人,一副书生打扮,身着他钟爱的玉白色衣袍,头冠上的带子随着他的动作而飘动。

   “逸然兄好手段,竟把这凶名在外的大小姐哄得服服帖帖的。”

   “哪里哪里,其实心儿还是挺好的。”

   “那是只有在逸然兄面前才会露出女儿家的娇态吧!”

   “是啊,是啊,京城里谁人不知白大小姐的骄横?也只有逸然兄才能降得住那尊大佛。”

   众人说着就看向了一旁坐着的白莲心,对方看向孟逸然的眼神满满都是爱慕。

   “话说,这次秋试的结果也快出来了,逸然兄定然又是高居榜首啊!”

   “各位高抬在下了,这秋试佼佼者众多,在下还不一定能榜上有名而入朝为官呢!”

   “逸然兄真是谦虚啊!”

   听着众人的夸奖,孟逸然脸上是谦让和煦的笑,一举一动都让人挑不出错儿来。

   白莲心努力忽视旁边那些女人的低声谈论,以及那在自己身上打转的鄙夷目光,只是那些“铜臭味”、“败落”、“不过尔尔”的字眼却是不绝于耳。

   虽是有心想要去与她们理论一番,但是眼角触及到那抹玉白色时,生生地压下了心里的冲动。

   她若是这般做了,逸然哥哥会不高兴吧?

   其实,他不知道,她那表现于外的娇蛮任性都是她爹爹娘亲的纵容,也是她故意而为的。

   只是,每每面对他的指责与冷落,她却是无从辩驳。

   还记得,初相遇,她救他于流寇手中,那衣衫褴褛的少年,却是有一双清透的眸子,“多谢姑娘”四个字从他嘴里出来是异常的清隽,带着泥土的清俊面容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一如现在。

   骄横的她一身骑装跨于马上,高傲的道:“这只是本小姐随手之举,你走吧!”

   凶巴巴的语气,却是引来了他的轻笑。

   “姑娘如此多娇,有何需对在下假装凶煞呢?”

   若是因为他周身气度而对其倾心三分,那现下又因他的“懂”而倾心七分。

   “哼!本小姐如何做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落魄者来教了?”

   “姑娘如何,在下不敢遑论,只是觉得姑娘本不是这般凶恶之人。”

   “呵!你我从未相识,更未曾相知,你怎能断定我不是凶恶之人?”

   孟逸然脸上的笑更加温柔,“姑娘若是凶恶之人,又怎会对在下出手相救呢?”

   对于他的能言善辩,白莲心脸上的凶煞装不下去了。

   “你走吧,别在这儿待着了。”

   白莲心有些生硬的道,说着就要策马而去了。

   孟逸然却是一改脸上的和煦,神色戚戚然。

   “在下早已无家可归了,此处的山洞便是在下的归属。”

   那脸上、话语间的落寞让白莲心停下了动作,沉思片刻,还是对着那树下的少年道:“既如此,你愿随我回府吗?”

   对于她出去狩猎捡回一个人来,她爹爹、娘亲与哥哥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没有驳了她的面子,把人安置在了府里比较清落的院子里。

   可能是因为他的话,也可能是因为他的笑,白莲心对他有些念念不忘,忍了三日后,终是按耐不住的去看他了,自此也没有再压抑自己对他的欢喜。

   而爹爹娘亲看他满腹经纶,对于她的心思倒是也默认了。

   他们甚至悄悄地与她说过,若是孟逸然日后能够考取功名,不论官职大小,他们都不会反对他俩的事儿。

   此事白莲心并未与他说,想着日后给他一个惊喜,女儿家的心态展露无疑。

   不过,她的两个哥哥却是并不看好孟逸然,总是对他横眉竖眼的,索性两个哥哥疼她,而她大嫂也宠着她,日后撒撒娇,倒是也没有那般难。

   今年,逸然哥哥参加了秋试,看来距离她们成亲也不远了,如此想着,白莲心就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