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曦站在病房里,看着已经紧紧关闭的房门,眼神冰冷,突然嘲笑自己的无知,她低估了乔芯在蓝皓辰心中的位置。张晨曦拎着刚刚买的饭菜,低头看了一眼,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里。
蓝皓辰拉着乔芯来到地下停车场,替乔芯打开了车门,安顿皓乔芯,自己转身坐到驾驶室里。
“安全带。”
蓝皓辰语气温柔的提醒乔芯,乔芯呆滞看着前方似乎没有听到刚刚蓝皓辰说的话。
蓝皓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替乔芯系上。
“没事的。你妈妈在医院里接受最好的治疗,你妈妈肯定会没事的。”
蓝皓辰把手覆盖在乔芯冰冷的手指上,紧紧的攥着。
“嗯。”乔芯低着头看着蓝皓辰温暖的手,挤出一人苦笑,把头靠在车门上,呆滞地看着前方的风景。
蓝皓辰单手开车,熟练地车技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
二十分钟后,蓝皓辰平稳地行驶到了医院里,乔芯着急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
“小心点。”
蓝皓辰赶紧下车,拉住乔芯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乔芯看着蓝皓辰无比坚定地眼神,突然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谢谢你,陪着我。”乔芯总带着鼻音的声音说。
蓝皓辰拉着乔芯的手,一路上大步流星地走到病房楼里。
乔芯远远地看到妈妈的病房门口围满了人,乔芯拉着蓝皓辰的手紧紧的握着,蓝皓辰感受到乔芯的紧张,f俯下身在她耳边说:“别怕,一切有我。”
乔芯点了点头,跟蓝皓辰来到病房前,她看到了自己的姑姑,乔娜都来了,在人群的最后,乔芯还看到了一张熟悉而令人讨厌的金明哲。
金明哲本来是跟着乔娜一起吃饭,乔娜接到母亲的电话,告诉她乔芯的母亲心脏病犯了,自己曾经的乔芯的前男友,出于人道主义来看看乔芯的妈妈。可是自己万万没想到乔芯来了,居然还带着包养她的金主一起来医院看她的妈妈。
金明哲心里一阵的恶心,皱着眉头看着远远走来的乔芯。
乔芯被蓝皓辰拉着手,温暖的手掌传给乔芯的勇气。
“没事的,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蓝皓辰在乔芯一旁静静的说。
“嗯。”
乔芯抬头看着蓝皓辰的侧脸,抿了抿嘴巴,心里有了一丝安慰。
乔芯垂下眼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一步走向病房门口。
远远的看到自己妈妈的病房门口围着一群人,乔芯心里一下子提到嗓子口,自己的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乔芯走到病房的时候,发现江晓月、乔娜都在,乔芯没说什么,突然余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吐口而出一个人的名字。
“金明哲!”
乔芯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人影,乔芯微微皱眉,自己早已经和金明哲恩断义绝,按理来说自己妈妈生病,金明哲没有任何理由的,于是冷冷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金明哲一脸不情愿地看着乔芯,目光停留在乔芯和蓝皓辰相互扶持的手,狠狠地回击:“我怎么不能来?医院是你家开的吗?这里只能住你妈妈一个人吗?”
“无理取闹。”
乔芯并不想和金明哲多费口舌,自己翻了一个白眼,没再继续说什么。
金明哲对乔芯的态度十分的不满,刚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一旁双手叉腰的乔娜突然走到金明哲前面,踩着高跟鞋,微微低头冷笑地说:“你离我的男朋友远一点吗?”
乔娜说完,转身拉住金明哲的手,十指相扣。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跟我的男朋友说话,我心眼小。”说完,乔娜轻轻地把头靠在金明哲的肩膀上,一副让人耐人寻味的笑容。
金明哲并没有做任何反驳,默许了乔娜的说辞。只是冷冷地看着乔芯。
“呵,恭喜你们啊,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乔芯看到了两个人内心有点欣慰。
这样两个人不再一起真的可惜了。
乔芯的内心并没有任何波澜,她只恭喜自己的妈妈身体如何。着急地询问旁边的医生:“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心脏病犯了?”
乔芯皓看的眉毛扭到一起,忐忑不安地听着医生的解释。
乔娜看到乔芯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乔芯的手臂使劲抓了过来,喊道:“乔芯,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故作清高?你都出去卖了你还装什么?”
乔娜的声音很大,走廊里的路人纷纷走过来观看。
乔芯用余光看到了其他人异样的目光,皱着眉说:“乔娜,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丢人现眼吗?你有毛病吧!”乔芯挣脱开了乔芯的拉扯,抿了抿嘴巴克制自己不和她争吵。
乔娜仍然继续冷嘲热讽,“乔芯,你真的很厉害,去酒吧工作还让这么多金主看上你,果然当小姐也是需要天赋啊。”
乔芯的眼睛瞬间冰冷,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地说:“怎么,我怎么去酒吧,不是你一手操控的吗?你现在反过来倒打一杷?”
乔娜听完后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你别装清高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好人家的女儿会去酒吧打工吗?你自己不想去,谁绑着你进酒吧不成!”
乔娜说的底气十足,乔芯听完后,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或许自己本来不想搭理他们。
乔芯咬了一下嘴唇,转身对医生说:“怎么样了?我妈妈现在病情如何。”乔芯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妈妈的健康,至于别人怎么说自己,怎么看自己她都不在乎。
医生推了推眼镜,用术语说:“病人窦性心律不齐,时常发生,要是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恐怕……”
医生说话停顿了一下,乔芯明白其中的意思,乔芯的眼神中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大脑突然出现了一片空白。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乔芯控制不住自己哭泣,一只手扶着墙,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