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吗?”
阎曜有些担忧的看着已经观察半天都没有结果的女神医,不由的问道。
缓缓收回视线,霸气又凛然冷傲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洒脱不羁的翘起二郎腿,那个姿态,刺的步轻尘冷哼一声,满脸鄙夷。
嘲讽的开口:“堂堂女神医,我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原来小小的毒不过也是束手无策。”
“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多让人眼界大开呢,多齐量充脸打胖子,不过如此的三脚猫,也敢出来大言不惭?!”
每一声句句都是扎到人心里,脸皮厚的或许会受不了那么几句,可是凤星呢,她脸皮可以厚比城墙。
也是一副完全不将步轻尘的话放在眼里,甚至可以说,她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赏过去一眼。
只见,性感诱人的唇瓣淡意一弯:“哦,听你的意思,你能解了?”
步轻尘冷哧:“笑话,本宫主又不是大夫,这种救人的事,皮毛不懂。”
凤星淡淡的笑意,声音却清冷无比:“既然救不了,多什么嘴?”
“你的一句话废话,耽误一条人命。”
也懒的和傻子争,看都不看对方因一句话被堵的哑口无言,脸上跟吃了苍蝇的难看。
旁边一只手伸过来,非常之狠的打了步轻尘的头。
“闭嘴!你个娘娘腔,不懂插什么嘴?!”
旁边楚天窈冷哼的声音,她最看不惯步轻尘这副模样,尤其是还当着她的面出言羞辱凤星,顿把她的暴脾气惹了出来。
“你敢打我?”步轻尘恼怒的眼眸射向楚天窈,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打你怎么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能反手打我一个女人?”
楚天窈挑衅的朝步轻尘甩了一个脸,那模样可把步轻尘气的要炸了,什么沉稳脾气哪里还存在。
偏偏对方是个女人,他又不能辱了一个男人的名声去动手打女人吧。
最后只能朝她危险一笑,看的对方毛骨悚然,楚天窈后退一步,手防备的放在胸前,警惕:“你想干嘛?”
皮笑肉不笑的步轻尘,语气阴阳怪气:“干什么,你说能干嘛?”
“步轻尘,你娘的就是变态!”
“我们好歹是姐妹啊,你敢对我怎么样,信不信我……”她警告的挥了挥拳头。
步轻尘完全不在意:“如何,杀了我?”
“小美人,你是不是忘了,刚才的事?”
“你!”
气结,哑口无言。
那边在说什么,凤星已经没注意听了,思绪再次飘到了九天云外。
目光却是紧锁住柱子上的人,此人中的毒未曾见过,但检查了一遍,他的灵魂似乎有损伤,似被那毒给腐蚀的。
看来,并非一般的毒,不过这种毒为何有些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呢?
以前的记忆太久远了,久到她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可是这种毒,又有些熟悉和陌生。
具体熟悉到哪里,也是其中奇怪之处,前世她活了很多年,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修炼的,一路披荆斩棘才到达了十八重天的那个位置。
在哪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脑海中一片空白。
“说这么多,不过是没有办法,她一个挂名神医也配,救不了就是救不了,逞什么能?”
耳边传来步轻尘讥诮不屑的声音,拉回了凤星的思绪。
再次起身走到白鹤天的旁边,习惯性的抱着手臂,盯着眼前异常躁动的人扫视会儿。
楚天窈叉腰直骂:“步轻尘,你是不是找打,仗着我打不过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你以为我怕你啊?”
这两人妥妥的欢喜冤家,身为局外人的楚天寒确是看的很清楚。
恐怕这一次,小丫头和此人结下了纠缠不清的缘分了。
仅看了会,又转移视线,往凤星那边看去,平静俊美的容颜,未曾有过任何的变化。
“小美人,你找虐的是不是?”步轻尘危险的眯起眼眸。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指着他鼻子骂的人,楚天窈第一个,除了个嚣张到他还不了手只会下毒的凤星外。
楚天窈真的是一个例外,能放肆之后还存活下来的意外。
楚天窈哼哼:“你以为我怕你啊,正好我新得到的宝贝还没有试过,拿你试手最合适不过,有胆就跟我来!”
话音落下,没有多停留,楚天窈就从窗口一跃而跳到了外面。
“本宫主会怕你?”几乎是眉头都没有皱,步轻尘一同从窗口出了去。
在他眼里,楚天窈一个连五灵境修为都不够的人,怎么敢跟他抗衡?
“神医……”
阎曜迟迟得不到答案,整个人显上去都是非常焦急不安的,紧盯着凤星的身影。
他还想知道白鹤天到底能不能救,可话到嘴边,蓦然看到女神医的动作,止声,安静的屏气下来,眼神死盯着。
不算大多的一小金光闪过,凤星持着银针,速度快准扎入白鹤天的穴位上。
几秒钟后,狂躁的白鹤天竟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情绪得到缓解,不在是那么躁狂,双眼的猩红褪去。
须臾,令人目瞪口呆的一目出现了,只见没有多久,大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室内的两双眼睛紧盯着她,都是大眼瞧着出现的奇迹!
白鹤天瞳孔恢复了正常色彩,清醒瞬间,他有些迷茫的扫向四周,似不解,他明明在后山之中树下藏匿的,怎么一睁眼就出现了在这里?
“怎么回事?”
“鹤天,你恢复正常了!”
最激动属阎曜,看到白鹤天恢复了理智,双眼竟有些发颤,及激动的走过来,想将白鹤天从柱子上放下来。
凤星伸手止住,清冷的嗓音不容置疑:“别动他,现在是恢复了正常,可不代表你松开绳子,他再次失控。”
阎曜手僵住,他猛然看向凤星,有些急的问:“那他中的噬魂,能不能解?”
“噬魂?”
听到这个词,凤星略微皱眉,细细琢磨着这个陌生的名称。
待一会之后,她笑了,是那种运筹帷幄,掌握一切世间所有的奇毒妙药的自信:“原来是噬魂,难怪如此熟悉。”
“我现在用银针扎入了他的穴位,封住他暴走的经脉。银针还不能撤下,需一个时辰后,才可撤离。”
“若强行拔掉银针,有可能会造成他气血逆流而亡。”
不是开玩笑,而是实属。能用银针恢复一个异常躁动的人,已经离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