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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烬浮生之仙门藏妖

   良邪卑微的乞求着,失去了所有骄傲和自尊,他拿自己微不足道的尊严去换对他而言无比重要的秋菂,秋菂不为所动,甚至都不愿多看良邪一眼。

   “良邪。我不想你为我报仇,不想你为了报仇而去假装爱一个人,即使是假的,我都不要你爱上别人!”

   良邪跪在地上,向前挪去,

   “好,好,我答应菂儿,我答应你不爱上别人,你不要走了好吗?”

   秋菂不再回答,她从良邪手中狠狠拽过衣角,快速消失在良邪面前。

   “菂儿!菂儿——”

   良邪发疯似的追向前去,可是四周又恢复了宁静,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秋菂的身影,良邪彻底崩溃,他翻着每一处,每个地方,他声嘶力竭的唤着秋菂的名字,可换来的都是空洞寂静。

   “菂儿——”

   怎么会?他刚刚明明就摸到了秋菂,切切实实的摸到了秋菂,怎么会又消失不见?一个好端端的活人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秋菂你出来啊!”

   良邪发出最后一声绝望的嘶吼后,晕倒在了地上。

   魔教外,秋菂藏于一树干后,渐渐变成逢丹的模样。刚才的秋菂的确是逢丹用幻颜术所化,他不能杀了良邪,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用秋菂来牵住良邪的手脚,一开始他也不愿利用自己的女儿,可谁叫如今秋菂是良邪唯一在乎的人?

   或许今晚这一闹,可以让良邪因为秋菂的缘由有所收敛,不再利用离夭夭。

   路千尘醒来时已是深夜,在一旁照看的人是道翙,这让他惊了一惊,胸口还是在隐隐作痛,可他却爬了起来。

   “师父。”

   “醒了就好。”

   道翙眼中没有太多惊喜之色,冷淡至极。

   “千尘,你今日差点就酿成了大祸。”

   “我知道,是我没抑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了,大选怎么样?”

   “你昆烁师叔处理的很好,只是今日你公然袒护魔教,明日宗门不会轻易罢休的。”

   路千尘想了想白日发生的事,一想头就疼的厉害。

   “他们明日定会发动其他教派一起讨伐我,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如今坐上了这个位置就不会被他们轻易的推下去。”

   路千尘目光坚定,道翙发现他确实适合当掌者,无论发生什么,他总给人一种心中有底的样子。路千尘心里有没有底其实他自己清楚,他根本不想为宗门的小把戏烦心,唯一让他烦的是良邪和离夭夭。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辛苦师父了。”

   道翙扫了一眼四周,端着手离去,顺带带上了门。门关上的那一刻,路千尘看道翙背影时的眼神都露出了瘆人的杀气。

   离夭夭一夜未合眼,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良邪是认下了,他如此爽快的认下,让离夭夭陷入更大的纠结。

   良邪是个坏人?她觉得不对。

   良邪是个好人?现在离夭夭不敢确定。

   更让她烦心的是良邪竟做出如此不尊重自己的行为,这才是最最可气的!

   离夭夭快速的晃了一下脑袋,捂住自己的头,自言自语到: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是他良邪错了,我才不要为他忧心,我不喜欢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他!”

   离夭夭将被子一薅,捂住自己的全身,可是她心里痒痒酥酥的,喜不喜欢良邪她自己还不知道?不过是口是心非,如果良邪在她心里没有一丝地位,她怎么会事事想着他?

   “啊!”

   离夭夭简直要疯掉了。

   路千尘自醒来后一夜未睡,直等着第二天天亮,到了议事的时间就自己收拾了一番,走上大殿。

   九派掌门齐齐的站在厅中,逢丹和昆烁也难得出面参与议事。

   路千尘端端正正的坐上金銮椅,清了清喉,慢慢开口。

   “等下的拜师大典准备的如何?”

   “启禀掌者,已准备妥当。”主事的路千尘的手下恭敬如实的禀告。

   “那就各回各位吧!”

   “等一下,掌者我有事要说。”

   不出路千尘的意料,一苇站了出来,路千尘眼神示意他有什么便说,只见一苇挺着腰身,很是傲气的说起路千尘的种种不是。

   “掌者昨日如此好的机会可以除掉卜离,可是你竟然偏袒她,让她逃走了。还有,掌者嘴上说的要公正仁义,可是昨天却以权施压,掌者如此怎可让我等信服,又有何理由可以担此重任?”

   一苇陈词越发激昂,路千尘冷冷的盯着他,暗感一苇真是一个愚笨之人,今日定是又被人当枪使了吧!

   一苇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大有要为正义献身的感觉。

   等他说完,路千尘憋了一口气,

   “一苇掌门能让谁信服你?”

   一苇一愣搞不清路千尘问这话的意思。

   “如果一苇掌门比我更加善于管理未墉,我愿意将位子让给你,可是偏偏你就是个愚,笨,之,人。”

   路千尘将后面四字咬的重重的,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他公然说一苇愚笨,触怒了在场的所有掌门。

   “掌者你的言语未免太失礼数了吧?”

   “礼数?我是你的君,你是臣!还有,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仅是说他,还有你们,都是愚笨之人!”

   “路千尘!”一苇持剑向前,若不是谭青拦住他,他早就一剑劈了上去。

   众人被一苇的举动吓了一跳,路千尘转身,嘴角一笑,扬手唤来护卫。

   “掌者,一苇掌门他并非有心,只是太过激动而已。”

   昆烁出来维持场面,路千尘没有理会,让进来的护卫守在一边,他回头对底下的一众掌门说到:

   “你们以为我是在偏袒离夭夭?你们为什么不想想为何我不出手。假如昨日我对离夭夭出手,你们觉得胜算有多少?即使我是卜离的克星,可是当时在场的有近千人,打起来的话你们谁能保证不伤及无辜?还有,你们觉得卜离如此好解决的话,你们大可自己去,不瞒你们,即使是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制服她!”

   条条款款,有理有据,让人听着觉得路千尘很是用心,考虑周全,反而是九教的人过于愚钝。

   昆烁和逢丹不禁对路千尘多了一分钦佩。

   那些人听了,就算还想说几句,也实在找不出反驳的言论,不得不服。

   “掌者恕罪,是我等考虑不周。”谭青带头跪了下来,身后七人齐刷刷的也一同跪下,

   “还请掌者恕罪。”

   路千尘瞟了一眼旁边的还站着的一苇,轻嗤一声,衣袖一拂,

   “把他给我关到牢中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人看他。”

   “掌者不可啊!一苇掌门他年老体衰,受不得牢狱之苦啊!”

   “年老体衰?刚刚拿剑袭我时不身手矫健吗?”

   路千尘给了一旁的护卫一记眼神,一苇就被硬生生拖了下去,他嘴上依旧不服的威胁着:

   “路千尘!你这是在玩火!”

   路千尘轻蔑一笑,玩火就对了,他就是要玩火,他要激怒这些人,让他们快快动手,好给他抓住把柄,一击致胜。

   总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了,今天只是给一苇掌门一个教训,过几日我自会放了他,至于宗门的几位掌门,今日过后你们就可回去自己的教派了,幸苦你们了。”

   区南还想为一苇说几句,被谭青给拽住,压了下去。

   “是!掌者,我们就先行告退了。”谭青拽着区南,急匆匆的逃离大殿,这次他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路千尘控的死死的。

   走远之后,谭青松开区南,一掌拍到石柱上。

   “这次我们是输惨了。”谭青面色沉重。

   “路千尘如今也太过嚣张了吧!竟然敢关押一苇。”

   谭青忙挥手让区南住嘴,

   “你不要再说了,免得被听见。路千尘这招高,不仅解决了昨天的事,还把一苇给框了进去。最可恶的是你我都心知肚明他的那套说辞只是缓兵之计,却指不出来破绽,只能被牵着走。”

   “别说这些了,如今该如何?”半晌没吭声的原辉终于开了口。

   “我现在乱的很,路千尘肯让我们回去估计已经把我们的教派摸明白了。你就只会问我,你自己也想想该如何!”

   谭青的阵脚全乱,颇为烦躁的拂袖而去。

   正如良邪从前所说,他们都太低估了路千尘,就以宗门的这四人,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斗过路千尘的。

   自觉唯一能于路千尘持衡的良邪,此时的境况也没好到那去。

   院中躺了一夜,加之酗酒过度,良邪被发现时就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被赶来的良无几根银针给扎醒,良无让他好好歇着,他却像魔怔了一般,横冲直闯的要出去找秋菂,十几个人才把他给拦住,良无又是一根银针,让他晕了过去。

   六九拿出手绢给良无擦汗,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良邪。

   “昨晚发生了什么?表哥怎么成了这样?”

   “这要问昨晚的侍卫了。”

  

   良无偏头,叫来昨晚守门的侍卫,听那些人交代,自离夭夭出去后就没进去看过良邪,也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