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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盛世之女帝攻略

   楼成珏都这样说了,楼大伯眉头紧皱,瞥了眼自己儿子那亮闪闪的眼,很勉强的点了点头。

   “那好,明日辰时便于公主府前,与我一起去军营一趟,如何?”楼成珏嘴角轻勾,看向楼表弟,温声说道。

   “可!”楼表弟恨不得一下跳起来,只是碍着父亲还在,这才只是小声的激动的无声的呐喊了一声。

   “只是我们得事先说好,你虽为我表弟,但一旦开始这次的尝试,到最后才可退出,不可仗着我的名号在军营里胡作非为,如果尝试失败就得乖乖的去管理铺子,可以吗?”楼成珏不急不慢的把所有的事都说明白了,等待着楼表弟的反应。

   她不可能不疼这个弟弟的,可她知道自家弟弟的几斤几两,如果撑不下来倒是会让她有几分意外的,只是撑下来了,与她从小一起习武虽不及她却也不至让自己毫无保命的本事,大不了不让他去什么边防要地便可。

   而仗着她的名号这一说,无非是因为她也了解自家表弟,是个性子极其单纯的人,单纯有好也有坏,不至傻到被人利用但没有她在旁边盯着,难免会无法避免被人阴着,她无法时刻保护他的。

   兵场其实与商场与朝堂差不多的,无非是一个以功勋与拳头说话,一个则是以势力和金钱、一个以心计和文采说话,而兵场更要可怕些,动辄受伤死亡的,也是乱的很。

   “可以!”楼表弟连忙应道,其实也是来不及细细去想这些话的深层含义的,他现在满心都是军营的模样。

   如他这般年纪的热血男儿大多都有一颗报效国家的赤子之心,可他偏读不进书,走文试这一路便是极其艰难了,他又恰好从小习武身子骨不错,那为何不去参军?

   楼表弟其实只是想着如果能为国为民若是抛头颅洒热血便也是值得的了。

   于是,在楼表弟的万分期待之中,第二日迟迟的到来了。

   他一大早的就守在了公主府的门口,看得守卫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楼表弟还完全不怕生极其自来熟的与守卫聊起天来,毫无个这京城公子哥常有的毛病,丝毫不注意形象的大大咧咧的就以捞下袍坐在了倒也是被公主府的下人扫干净的台阶上,喜滋滋的等着自家表姐出来。

   说好的在府前,他便是就在府前等着!

   楼表弟这人啊,说着好听是单纯,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太过死心眼了,傻乎乎的完全不懂变通,完全没有半点楼家人精明的样子。

   于是,当楼成珏手中捂着暖汤婆子披着厚厚披风走出来的时候,就看着自家傻表弟就傻乎乎的坐在那冰凉凉的台阶上,一脸憨笑的与守卫搭着话。

   可怜的守卫正值守,哪敢与楼表弟搭话啊,可不搭话也不行啊,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他主子的表弟啊,相当于是他的主子啊,守卫为难极了,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回了一两句的,正巧楼成珏出来了。

   楼成珏穿得很暖和,已然是一副入冬了的模样。

   也确实是快入冬了,枯黄的落叶早已落尽了,公主府里的大多数植被都已经失去了绿色,枯黄的叶子堆满了树下,这一个月,从原本的就快深秋就过渡到了入冬了,楼成珏重伤谈不上痊愈一词,只是伤在结痂了,不至那之前那动一动便血流不止的情形了。

   御医说一直闷着也不可取,也该到处走走的,所以,为着身体着想,楼成珏便出来走走了。

   外头的风已经开始入掺杂冰粒子般的感觉了,吹到人的身上的时候如打着什么石头在脸上了一般。

   只是楼表弟习武过年,身子骨自是强健,又不曾似楼成珏这般大伤筋骨了,这区区寒风也是无所谓的,只是当他看到表姐还捂着汤婆子的时候,他一下忽的打了个冷颤,莫名的也觉得似乎有些冷了。

   “阿姐,你来的好慢呀。”楼表弟丝毫不觉几日不见或该有什么生疏又或者因为身份原因什么的应该如何如何的,他一如既往的直接一把挽着表姐的手臂,动作轻柔倒也是记得表姐受伤了的,拉长着尾音撒娇着说道。

   说实在的,这画面有点让人不忍直视。

   一个是七尺男儿身材强壮个子颇高的,对着一矮自己足足一个头的即便穿的厚厚也依旧纤瘦极了的女子撒着娇,画面着实有几分看着让人不忍直视。

   可当事人却不在乎,楼成珏是习惯了自家表弟如此模样,从小到大这表弟就格外的喜欢跟在她身后粘着她跟她到处闯祸,每每有事要求她了,便会如此作态,楼表弟也是不觉和自己表姐如何说话有何不对。

   “这大冷天的,也不多穿一些,要冻着了生病了看伯母还让不让出门。”楼成珏纤指一伸,于表弟额头一点,颇为无奈的说道。

   “我是不管,反正接下来就算娘亲硬不让我出门我也得翻墙出来,答应了姐的话可不能食言。”楼表弟嘿嘿一笑,在楼成珏面前倒是学的一手好极了的嘴上功夫。

   “诶,事先说好,可莫要扯上我,我可挨不住伯母的功力,你啊,自己的事还是得自己做来,也省的大伯如此不放心你。”楼成珏说着说着,难免牵扯至此事上。

   马车上早已燃起暖炉,一掀开车幕那令人不由喟叹的暖气便迎面而来,瞬间席卷全身,一瞬便抚平了被寒风所冻的心,至少对于楼成珏而言,她是极为享受这种温度的。

   自坠崖而归,她的身子倒不如从前了,而如今这右手好不容易有个可以痊愈的办法,她,自是要好生把握的。

   楼成珏把手从汤婆子中抽出,轻展手指隔着些距离放于暖炉之上,倒真真是一副入了冬的模样了。

   “阿姐如此倒真像是入了冬了。”楼表弟倚着车壁,瞧着这般模样,不由笑道。“阿姐可还记得从前时候阿姐硬是拉着我去游雪,被雪水融成个落汤鸡般的我俩还被父亲惩罚着硬是灌了一大缸的姜汤。”

   “怎么会不记得?我自是记得你那时候最喜跟在我身后,无论我到哪儿你就都跟着,我那时已开始习武了,而你还不过个毛头小子,见我钻进雪里你也硬是要一起,还累得我被大伯好一顿训斥,到你嘴里,却成了我硬是拉着你去游雪啦?”楼成珏看着自己的双手,轻瞥了眼表弟,笑道。

   “不是?我明明记得,是阿姐你……”楼表弟一愣,由楼成珏这般一说,他倒是有些不确定起来。

   “是我什么?难道你还真的忘了?那年雪下得极大,本是教武先生命我以雪练身,我便时常在雪中,你那时还不过我腰高,硬是谁劝也不肯走的要跟在我身边,无可奈何下我便往雪里钻,而你还跟着,从外头回来的大伯便恰好见着我俩一个跑一个追的在雪里打滚,大伯自是要生气的,可怜我后来还被练武师父给又好一顿教。”楼成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这,可我明明记得,是那时阿姐你颇觉无趣,一个抬手就把我给扔进了雪里,见我要哭了这才下来陪我一起玩儿,到父亲归来,父亲也全然是在训斥我啊。”楼表弟被忽悠着了,傻乎乎的念着,始终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记错的才对。

   “错,你那时才多大,能记着什么事儿?能有我记得清楚吗?”楼成珏嘴角一勾,颇为理直气壮的说道。“怎么我还能唬你不成?”

   “阿姐你就经常唬我啊……”楼表弟小声叨叨着,见楼成珏一个眼神来,当即快速摇了摇头,做无辜状。“阿姐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只是你且记着,入了军营比不得家中,如果实在熬不住便回来。”楼成珏温声说道,目光落在自己那冷白色的手指上,纤细而骨节分明,如此看来倒是与先生的手有几分相似了。

   “阿姐之前不还说一定要我撑下去吗?怎的一下又换了说法了呀?”楼表弟嬉皮笑脸的说道。

   “若不那般说,大伯还不得犹豫好久吗?说来,当着大伯的面儿你就知道给我使眼色,也不遮掩些,真是不怕大伯瞧着了再好生训斥你一顿。”楼成珏摇了摇头,无奈道。

   “就知道还是阿姐心疼我。”楼表弟连忙凑来,腼着脸笑得憨憨的说道。

   “谁还能不心疼你了?你父亲你娘亲你大哥你大嫂,哪个不拿你当个宝儿?也就你自己不拿自己当个宝儿硬是要往军营凑,可当真觉得那有什么好玩的吗?你也不想想,从小要你习武强身都要几番劝几番威胁的,如今自己倒是想不开的要去军营练了?”楼成珏念念叨叨的,摇了摇头,始终不太能理解为何表弟要去参军。“我知晓你的赤子之心,可你怎也不想想,大伯阻拦你是为何?军营啊,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