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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大神,求撂牌子

   “哦,只是这里的员工而已,外面好像下雨了。”

   他伸头透过玻璃门往外看了看,中年女人放下手中的杯子,她身旁的丈夫使着劲儿的对她使眼色,不许她管这档子事。

   “是啊,我们今天来海滨办点事就回到锦城,下次你带着你女朋友过来锦城看看我们,如果过年不好去哪里,就来我们家吧,我们买的新房年底就入住。”

   江尘风笑笑说了声好,中年男人站起来对他又说了几句。

   玲珑拿着伞冲出来时已经不见那对中年夫妇的身影了。

   “这么急匆匆的又这么赶时间么,头发都湿了。”他严肃的模样似乎带着一点冰冷。

   她扁嘴,“当然要赶时间,万一没赶上公交车可就要等十多分钟,多难熬,何况。”

   拿着伞柄,看到外面的招聘启事牌子还没拿进来,她放下手中的伞去搬了进来,他也走了出来,将玻璃门关上。

   两人来到站台上,天空渐渐的被乌云一片片遮住,整个天幕都阴沉沉的。

   多像那日明澈因为玉子寒来骚扰她而露出那满脸阴霾的模样。

   她涩然的咬着下唇,何须这样,他不是不在乎她么,所以何须在意那么多?

   站在江尘风的身边,风轻轻的吹过地面上的几片枯黄叶子,海滨的秋天太过萧瑟,已经连续几个星期都是要么下雨要么阴天,好不容易今天出了一点太阳,结果现在就要下雨。

   只是她一看江尘风的手里除却手机和两本书之外没有伞。

   “你都没伞,万一下暴雨呢?”虽然一个大男人淋雨没什么,可是万一感冒了又不好。

   她翘起嘴角望着这阴霾满布的天,明明才四点多就阴沉得好像天都要黑了。

   “淋着回去。”原来近看他的神色其实并无异,只是一听他淋着回去,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和他先回去他那里,然后才回自己的家,反正明明就顺路。

   “哦。”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却就这样的变成了一个字,她真是对自己无语至极。

   “对了,嘉浩还没从锦城回来么?”她本想给他电话的,却又担心打扰到他考试。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他这次的考试竟然是和文学挂钩的。

   江尘风对待考试一向都不喜欢,即便这和文学挂钩也不愿去,即便有机会都不愿意。

   “还要过两天才能回来,你给他发信息他会回你的,没你想到的忙得连信息都没时间看。”安慰她的这些话让她惊讶。

   只是没想到容嘉浩没她所想的那样忙碌,也是,他们梅兰竹菊四个人不至于会这样。

   只是颇为奇怪的是为何总是和江尘风的距离那么疏离疏远,甚至于有些陌生的感觉,虽然她在梧鸣社呆了那么长时间。

   不是她刻意疏离,而是莫名的有这种感觉。

   而他这话似乎在说她自己忙起来不看微信信息的,搞得她特别不好意思。可是没有办法,她也是习惯了那样。

   吧嗒吧嗒的雨点打落在经过的公交车上,公交车肯定在她刚刚跑到梧鸣社时就有一趟走了,所以到现在公交车都还没来。

   “下雨了。”她默默的呢喃,声线柔软,江尘风都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玲珑,你怎么还没等到公交车?”一辆自行车突然停到他们的面前。

   “快了快了。”

   他打量了她的身形,弱柳拂风的样子,和她这温柔性情还真是相搭。

   头一次跟着明澈去见他的那几个应酬的朋友,一时兴起喝了一点。

   玲珑觉着车内气氛太过安静了,她不是不习惯,而是感觉到自己的勇气是一点一点的被他的那种不用表现出来给她看就能感觉到的强势气场。

   明明他此刻的眉眼尽显温和。

   “怎么了,不舒服么?”看见她似是捂着肚子,手臂遮住了他没看清楚。

   “喝了那点酒,就胃痛了。”她捂着胃部,有些难受,感觉整个上身都在开始升温,痛意蔓延到整个背上,她连靠在车椅上都觉得刺痛无比。

   “叫你不要逞强不要喝,非要喝,这下就自作自受了。”他翻开自己的黑色皮包,找了一下,竟然没有找到他随身携带的那瓶胃药。

   拉开了另外一层的链子,总算在这一堆的絮乱的稿子堆里找到一瓶平常他吃的胃药,伸手到后座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将掌心的药弄入她的嘴里,给她喝水。

   “没事,平常痛的时候都已经习惯了,熬了这几个小时后就会好的。”她不以为然的看向窗外,期待着快点到来春天,这样就可以在红叶这里看到那些粉白的樱花了。

   樱如粉白色的雪飘落的时候是最为美丽的。

   冬天迟迟没有过去,春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到来。

   也许很快了,她对日历的记忆有些模糊了,都不知道到底是二月几号才是立春。

   “你怎么随身携带了胃药,平常肯定忙起工作来肯定是不规律的饮食,说我不会照顾自己,你自己不也一样。”微带严肃的口气还真是少见。

   他把胃药放入包里,降下了车窗,窗外的雪漫天的飞舞,很细微,几乎肉眼看不太清,可是如若此刻踩下去会形成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他提着皮包下了车,风吹着他的红色领带,还未到家,他就把领带扯了下来,身上的黑色西装如此的单薄,她却看到他俨然如同那石狮子一样屹立般,坚毅的那脸线似是阔张般的越是冷硬。

   “只是偶尔会胃痛而已。”

   “我看是经常这样吧,常年总是应酬那么多,喝酒本就伤身,为何要接那么多生意,这世上最赚不完的就是金钱,它能改变我们的人生的什么,我真是不懂。”

   “明氏是我爷爷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守好要比打可能更加的难,我能不努力么?”

   “可是,算了,我只是这样说说,没有别的抱怨的意思,明澈,为什么海滨这两年一到冬天就这么冷?”她想再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听我的朋友说海滨以前还更加的冷,怎么,适应不了这里的冬天。”

   “没有,只是很惊喜。”她拉开车门走了下去,狂风吹起她的红色围巾,风雪交加,她却是满脸的兴奋,手指冻通红了,她看了眼,嘴角的笑意浓浓的。

   他进去红叶别苑里面换下了白色的毛衣和灰色大衣,长长的大衣衣摆也能被风吹得瑟瑟颤抖,她站在这通往铁门门口的台阶之前,看着一步一步走下来,眼角眉梢那点绚丽因着风雪似是要把周围一切的绚丽都比下来。

   这种绚丽比起华丽的建筑,华丽的城市又不一样,风情妖冶,暗夜里的妖孽一般,那抹藏在眉梢的那片温和恰到好处的装饰。

   白色的毛衣衬托着他的肌肤更是要透明一般,那眼底的那片翠绿碎裂的光芒隐隐的抖动。

   “冷么,刚刚进去忘记给你带一件衣服出来,你那么的怕寒。”越过这最后一个台阶,他来到她的面前,一点她的额头。

   她仰头看着天空,一点点金黄的光芒透着云层一点点射了下来,雪中的阳光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片阳光多像他忧郁而温柔的低头那一瞬的眸光。

   她感觉指尖的那些冰冷因着他此刻眼底的柔光而也变得藏着一丝温暖,缓缓的循着她的血液进入了心脏里,那原本冰冷的心也因此变得有点温暖。

   在看到他的灰色大衣的大口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装,不像江尘风那样像个严肃的父亲装着一口袋的棒棒糖准备分享给小孩子,而是空空如也扁扁的。

   她感觉手指将要僵掉,立刻伸手窝进他的大大的四方口袋里,在伸进的那一刻才忽然意识到这种太亲昵的动作,立刻在那一秒连他的口袋的温度都还没去感觉就抽了出来,“不好意思我一时之间觉得太冷了,下次绝不会这样。”

   他看向自己的这个方形口袋,原来这灰色大衣的口袋那么大,难怪她有取暖的冲动,他笑得似有点邪魅,她挑起秀眉,“有什么好笑的。”

   “不要再笑我了。”脚下踢着这厚厚的雪突然转身,甜美温柔的笑渗透了蜜,尝一口,方觉如此的甜腻。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转身想露出凶的一面,却又胆怯的撅起嘴巴像个初生牛犊,偏偏又怕他这头如狼似虎的男人,“不许笑!”

   “好好好,我不笑,我不笑。”真是拿她调皮可爱而孩子气的一面没有办法。

   “呃,别生气。”

   “那么怕我生气,那么依赖我,大傻瓜,我不生气。”他的指腹一点她的鼻尖。

   她嘻嘻一笑。

   玲珑觉着在他面前总有孩子气的一面,内心里的一面是纯净,另一面被世界的背面染了一层浅浅的黑渍,和那如同渐渐的向上攀爬生长要成茂密的藤蔓一般的成熟。

   还未成熟多好,成熟就意味着要遵循明澈他们那种世界的规则,要更加妥协这个世界的黑暗,更加用尽力气的追寻利益,有的时候为了名和利要违背自己的初心,初心才是最美好的,名和利算得了什么,这两种在她眼里就是虚幻的缥缈,还不如爱这个字实在。如若从前她会拼了命的追寻这两种东西,得不到就绝望哭泣,现在她已然学会妥协。

   别人怎样想那是别人的事。

   是这样的么,她也不不是很懂,只是觉着这样才符合她的性情,不改变而做真实的自己多自由。

   明澈世界的那些规则她学不会,也不愿去学,别人怎么做那是别人的原则,她喜欢遵循自己的原则。

   她唯独想学的是他的文字,他的文字有种天生就能吸引人的魅力,无论别人的评价怎样,可是对她来说是魅力。

   她想到那个岛屿封面的作品。

   指尖在地上划来划去,圈来圈去,没有把他圈在她的世界里,倒是把自己禁锢在这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