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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大神,求撂牌子

   如若在这世上有一种魔法能将他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那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毁掉,她不会做那个强势的魔法师,她想拥有的是要么心甘,要么就是她自己是颗棋子,只是棋子的世界是一个人的,与他无关。

   在雪地上画了一个个同心圆,她这颗棋子应是站在中间,这样就不会有他的位置了,等到他想进入她的世界,一定会想着怎样用重叠影子的方式和她在一起。

   愚昧的幻想和梦想一样都是虚无缥缈的,所谓的爱这个字倒是很适合她爱做梦的年龄。

   “大神,你准备什么时候再出书啊?”她突然踮起脚尖仰看着他,那头万年不变的墨黑短发上飘了一点雪花。

   有点点的白色似是白了一点头。到老的时候,他身边的会是谁,她不知道,可能是对他好的哪个优秀的职场女强人,或者什么大明星,又或是淑女名媛,或者他打破世界的规则和一个平凡不出奇的温柔的灰姑娘在一起。

   玲珑感觉她的发丝太多太浓的原因似的,惹得她的发顶上看起来没什么雪花。

   “不知道,太忙了,公司的出、版的事情都足够我忙,何况现在的杂志销量不如从前,你自己也很明白有些规律的。”他也仰头,只是看着天空的那一缕缕破云而入的阳光。

   “还是做纯粹文艺女青年舒服。”她突然这样感慨,他伸手揉着她的头顶上的发。

   “你开心就好。”简短的字句是他一向所习惯的规则。

   “嗯嗯。”小鸡啄米的重重点头。

   “我觉得我不能催你,何况这是你自己的计划,你已经够累了。”她一屁股的坐在雪地上,捞起雪花一散。

   他蓦然想到有一日在教堂里脑海里划过一个类似的画面,那个坐在钢琴上撒着花笑得甜蜜的女孩到底是谁?

   一瞬的画面难以捕捉到那张面孔,他过后如何都想不起来。

   一股脑的躺在雪地上,张开双手,手中那夹带着的一点雪也因此被她一挥,挥散开来。

   有这么一瞬的感觉,他在这一刻突然像是看到了天仙女在散花。

   他也顺势躺在雪地上,两人相看笑着,眼角里的那抹温和和雪花一样飘动。

   有那么一瞬的错觉是明澈是极其温柔的一个绅士,可是仔细想想,男性的那种特有的刚毅和世界的黑暗不会让温柔变成极致,极致温柔如水的是有的女人,是她自己,她做不到像他那样坚强像钢铁一般坚韧着,为了应变黑暗而出现的那腹黑霸道的一面。

   可是,偏偏迷恋于此,真是无可救药的梦。

   如若此刻他和她之间的是零距离多好,她就可以轻轻的像他拥抱一个女人一样拥抱着他给予她的温暖。

   那么真实而难以察觉的温暖。她抬头看到头顶上那光秃秃的几株香樟。

   如果把青春譬喻成香樟,那么,她的思念是飞鸟,它飞得太高,他从前看不到。

   如今飞鸟近在咫尺,却是距离如星河间的两颗渺小的星辰。

   满脑子里都是各式各样的形容词在挑唆着她用优美的词语来比喻眼前这个绝世妖孽。

   挑唆,还真是令人觉着不雅观的词语。

   可是用在她一个人的爱情里却又似乎感觉有一丝的美好,和心底里蠢蠢欲动的那点实实在在的分寸的美好。

   一个人的爱情,到底不是爱情,是个梦。她又这样想。

   “这样躺着冷不冷?”他伸手接住了那片掉落的一片不知名的枯叶。

   “不冷,很温暖。”她呢喃着轻语着,胆怯如鼠。

   枯叶承受不了风雪的摧残而落了下来,她的心却能承受这种距离如同冰天雪地里一样冰的极致冰冷。

   鼻息间恍若都是他身上残留的一种古龙香水的味道,她只是猜测的香水味道,具体是什么香水,她猜不出来。

   或许这并不是体香,而是发上传来的洗发水的香味。

   玲珑觉着自己的想法有点唐突不合距离,立刻扁了扁嘴巴,以示歉意,连眼神都一瞬沉入谷底。

   明澈拿着这片枯叶,风呼呼的刮过他们的身上,玲珑多想让雪花覆盖着自己,这样就可以躲在雪花的冰冷里不出来,不用面对他的眸底的冰冷,不用面对这明明咫尺距离却远在天边隔着千山万水。

   隔着千山万水却不总是他的情,也许他的情是给了哪个美丽温柔的女子呢。

   雪花不懂她的忧伤,依旧快乐的飘荡,而她那样也可以在雪之中享受那种快乐和喜悦。

   阳光一缕一缕投射下来,透过那浓密的白梅,白梅如雪,整个世界仿佛更加的纯白纯净了。

   她觉着只有白雪才能给她一种已经洗净这世界的黑暗只留下纯洁的错觉了。

   让这种错觉在脑海里多停留一下吧,她要沉浸在这样的世界里,多想长眠于此。

   车轮艰难划过的痕迹在路上一直到尽头一样,眼前看过去一个人影都没有,雪已经融化了,车轮深深扎过的痕迹却如同一条曲线深深的流向她的心底里。

   今天的一切都会深深的刻印在她的记忆之中,她把它称之为依旧是思念。

   在他面前却思念他的感觉,原来如此的真实,似乎一切的虚幻因着雪花也融化了。她感觉心尖突然猛然裂开了一道痕一样的刺痛。

   明澈来了,他把车开到了这里,雪融化后,海滨又回到了没有生机萧条的样子一般,冬天给的一种错觉吧,如若是在明澈眼里,夜晚的海滨的灯光活力四射,白天那些高高的楼房群就足矣显得这座城市多么的富有生机。

   不过如若是江尘风,他也如她自己一样,不喜这座华丽到冰冷的城市,他们爱雪,恨不能冬天天天都是雪天。

   想到江尘风那家伙就没主动发过信息给她,她就懊恼,她和容嘉浩都已经那么熟络了,甚至有点称兄道弟的感觉,当然她的性格也只适合做他的小妹妹。

   容嘉浩总说她上辈子一定是他的妹妹,所以这辈子他们才会成为朋友。

   “该上车了,到我家吃年夜饭吧,我家的菜肯定比你做的要好吃得多。”他探出头这样说。

   如若此刻她的眼睛上有一个黑色眼镜,她一定扶了扶眼镜边框,半眯着眼不可相信他的话,像个斯斯文文的老师。

   可是想想,不就一顿饭,她一定能做到满汉全席一样,只是她舍不得花那个钱而已。

   她来到缓缓降下的车窗,难得看到他戴着一幅黑色眼镜,不是金丝边的装饰,只是黑色的边框点缀,透过这镜框上的薄薄的水汽,这水汽多像他此刻眼底那一抹沉静的气息。

   喷薄而出,联想到四个字。

   所谓的年夜饭原来是没有他的父母在身边,也是,明澈的父母已经迁移到老家去住了,老家的空气清新程度哪是海滨这种城市能比得上的。

   她站在门口原本还差点因此颤抖的手指这才安心了一点,提着一箱水果和牛奶等着他开铁门,在看到明澈的信息时她的紧张也减少了不少。

   如若他的父母都在明家主宅这里,那她还真的是不敢进去,不是过于胆小,而是明氏毕竟是名门世家,难免规矩严厉一些,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没有做好什么,很是拘谨,她不太喜欢这么拘谨的相处方式。

   “我爸妈都迁移到了老家去住,你不用买东西过来的。”他伸手一提她手上沉甸甸的水果和牛奶时,顿时有种像是未来的未婚妻来他家里做客的感觉。

   突兀的站在她的后头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里面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领着她进去找客厅的。

   玲珑是第一次到这里,即便他的父母不在这里,她依旧是带着几分紧张的,尤其当不知刚刚在哪一秒开始她走在他的面前,走到一楼门口时她不敢再走进去了,羞怯的看向后头走过来的他,大年夜的他穿着黑色大衣,里衬的是黑色的柔软毛衣,这么柔软精致的毛衣显得他原本此刻沉静冷沉的面色也变得温和了几分。

   半高领的毛衣遮住了他脖颈上的那条精致的项链。

   明澈总是很喜欢精致漂亮的东西,有的看起来价格平平,可是一眼看去却是精致无比。

   “二少,来这里会不会太打扰你了。”进屋的这一刻,她的言语都变得有点客气疏离一样。

   “打扰什么,只是吃个年夜饭而已,你一个人吃年夜饭太过孤单,容嘉浩他们又都回家过年了,小九一家早就搬离了海滨,你还能去哪里。”他拿起一个玻璃大壶,壶里面满满的缀满了小菊花,一片金黄的色泽在水中荡漾。

   她的心跟着它一起荡漾,连带那本就在他面前有的那片涟漪,横生出一片波澜,波澜水阔,小世界也变得宽敞了明亮了一些。

   她趴在窗前看着外面浇花的他,听着他说上次江尘风来这里住几天而后就回家,那几天之中他把这里的花花草草打理得很好。

   她有点惊讶江尘风那家伙居然会喜欢花草,还以为他就是一个古板的文艺青年,除却文学没有他所喜欢的。

   明澈手持着喷水瓶在洒着这些花花草草,有的她认得出来是什么,有的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