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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大神,求撂牌子

   “没什么。”想说的话却噎在心里说不出来。

   爱情,形似一种哽咽,哭泣了也无人知晓,断断续续的不止有哭声,还有那颗怯懦的心的跳动。也许有一天他不在她的身边,她的心再也不会为一个人真正的跳动起来。

   她的文字再也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变得有生命。

   “谁说不会有生命的,即便没有我,你的文字还是鲜活的,相信我。”

   “可我连自己都不相信。没有真爱的追求,那些文字都不过是骗人的华丽辞藻,就像一场精心设置的戏一样。”她摇头。

   “即便是戏也是精心设置的,只要用心浇灌花朵就不会枯萎,我都说了相信我,没有我,你的文字不会改变。不要这么的太依赖我,玲珑,谁能知道未来发生什么。”他伸手将她揽进他的怀抱之中。

   她看着前方想落泪,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似乎已经流尽。玉子寒的事情仿佛已经让她掏空了所有的心绪。

   “我不管未来怎样,拥有现在已经是万幸之中的万幸。”她抬眸。

   万幸之中的万幸也许不过是昙花一现,这是最为悲哀的事。

   玲珑来到出版社时,在路边看到一辆摩托车从眼前疾驰飞过,扬起的尘土飞起来,似乎感觉到连带天空的阴霾都已经落了下来,那么的浑浊。

   这条路迟迟都未修。她捂着口鼻,等待着尘埃落了下来。

   摩托车上坐着两个少年,她看了眼,就看到江尘风刚从出版社走出来,看到他时,她立马转身,恨不能走开。

   “社长。”看他向这边走来,她腼腆的叫了一声。

   他今天穿着普通的白色衬衫,和平日的穿搭都差不多,只是下身是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不再是一成不变的深蓝牛仔裤。即便最简单的装扮也掩盖不了那眼底的那抹风华。

   如若用她自己的言辞来说风华无双也无过。

   “嘉浩一直在找你,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我一向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慢吞吞的,他找我什么事啊?”还没到工作的时间,她觉得梧鸣这里真是好极了,有容嘉浩和江尘风在这里,关键是上班时间不会太固定。

   “不知道什么事。”江尘风看着她往社里进去,抬眼一看,那辆摩托车已经越驶越远,渐渐的脱离了他的视线。

   他看到了那辆摩托车驶向了一颗长满粉色花朵的树边停了下来。

   摩托车一停下,两个少年脱下了头盔。

   戴黑帽的长发少年将摩托车往前慢慢的推。

   “没油了么?”

   “好像差不多要没了,真是倒霉。”及肩长发的少年感觉到砂石路边的海风吹在脸上是一种最为舒服的状态。

   “一直推,前面远处有个加油站。”短头发少年笑了笑,“昨天那个少女有没有骂你?”

   “骂我什么,什么也没说,反而说了道谢,我都不太好意思。”及肩长发少年看着海波潋滟,点点闪动,像一颗颗闪闪的金色星子。

   摩托车车后箱被他翻开,加了油之后两人都觉得依旧无所事事。想去的地方太遥远,不想去的地方近在眼前。

   两人来到一处很倾斜的山坡,山坡那边有座被风雨摧残得一堆絮乱的乱草匍匐在顶部的茅草屋,俨然成了快要倒下的一堵烂墙一样,门口处的栅栏腐烂掉一点,缺了一些小小的口子。

   翻开的后箱里有一堆的啤酒瓶。

   啤酒就是唯一续命的方式,心中那片绿洲早已变成沙漠,任由风沙漫天。

   天空依旧是云朵偎依在一起。

   烈日当头的日子过去,飘着的风带着一点点的海风味道。两人躺在草地上望着蓝天,一口一口的喝着啤酒,他嗅了嗅衣袖,有股幽幽的花香浮动,说不上是什么香气。

   “你怎么就让那个少女就这样走了呢,要是我,铁定想办法让她留下。”短头发少年举起啤酒瓶和他干了一下。

   “你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主意?”戴黑帽的长发少年看着这瓶里的液体在阳光下发出翠黄色泽,一度认为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这回还真的是有些问题。

   “不不不,有从良妓女就足够了,不需要她了,她看起来更适合你。”短头发少年站起来,看向侧边不远处的沙滩和海水,有些距离只能看得清沙滩上有人走动,一对情侣牵着手走在那里。

   “我也知道你喜欢那个妓女,可她从良后跟着你会给你增加负担。”

   “老子还怕养不起她么。”短头发少年从裤袋里取出一支烟,放在嘴上含着,而后点了一下,将一支烟递给长发少年,他摇头。

   “我不喜欢抽烟,你也知道的,不想学,说什么学抽烟显得成熟一点,这跟成熟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反正烟不是好东西,以前我妈也常说不要抽烟最好,这东西伤身得很。”他无奈的笑了,“说起来喝那么酒不也一样伤身,可是我们都停不下来。”

   “顾虑那么多干什么,反正酒也好,烟也好,我是不想去戒了,戒不了的。”飞鸟从他们的视线之中飞行,沿着那飞机划过留下的痕迹而直线飞向远方。

   飞机留下的痕迹不长,飞鸟飞过那痕迹之后依旧直线向前飞行。

   有个少女在沙滩上仰望天空的那群飞鸟。

   视线收了回来,短发少年看向啤酒瓶的液体已经只剩下一点了,“她好像来了。”

   往后一看,果然在路上,那披着到肩头的长发的棕色头发少女走过来了,身上的粗粗的布料裹着她微瘦的身型,越过栅栏,竟然是走向茅屋那里。

   原来天空在飘着雨。两人连忙将摩托车推到茅屋里。

   走进去时发现里面极为的空旷,只有几个黑色轮胎叠在一起,一堆的枯草铺在地面上,两人坐在枯草之上,从良妓女看了眼长发少年,问了问是谁。

   “你早上出来的时候都不叫我。”从良妓女叫做珊瑚,总是身穿着白色的T恤,和那深蓝色的休闲中裤。

   “我和珊瑚去一趟她那里,你有什么打算么?”

   长发少年摇摇头,“不知道会有什么值得自己喜欢去做的,好像除了喝酒和看书没有别的了。为什么我在你住宅那里都没看过一本书,活得真是实在。”

   “什么实在不实在,我只是觉得看书没有什么乐趣,找不到什么乐趣,还不如喝酒和找妓女有趣。”他搂着珊瑚的肩头,却被她推开。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好像雨停了,再不回去妈妈要说我们了。”

   “你不是给了一笔钱给她妈妈么,怎么她还要回去?”长头发少年很是疑惑。

   “不是,我妈妈不让我走,我也没有办法,既然没法走,那就好好的呆在那里。”珊瑚很是郁闷,可是也没有办法。

   “总有一天我是要带珊瑚走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短发少年抓了抓头发,有些抓狂,好不容易凑齐了金钱,结果她那里的规矩真是让人无语。

   “嗯。”

   长头发少年走出茅屋,屋外的栅栏在滴落着雨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的草上,绿黄相间的草遍地都是,有的长得很高,有的要枯萎了而垂下,尖尖的叶子触在泥上。

   珊瑚走到栅栏前突然转身,和短头发少年都对他挥手。

   “珊瑚,你昨晚挨打了没有?”他突然皱鼻子说。

   “没有啦,妈妈不会打我们的,这个你放心,好歹我也拉了不少生意给姐妹们,妈妈不会打我的,不过昨晚那么晚才回去,我还是被她骂了一顿。”

   雨停了,一片彩虹挂在不远处的山中。

   然则雨后的那种潮湿的气息扑鼻,让人感觉呼吸都不是很顺畅。

   屋内一片的喧闹。珊瑚是她们当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却也只是刚刚满二十岁。然则这里的年龄差距并不大,只有相差那么几岁,最小的十七岁,在今年不到年底就会十八岁。

   珊瑚的手腕上有串红珊瑚手链,那一颗颗红珊瑚石之间点缀着心形白金,看起来很是精致。据珊瑚说是个富商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因为那日她接待的富商刚好是在她生日那天。她平常都很少戴,不太喜欢红色的东西,但是因为这东西精致,丢了又可惜,只好偶尔戴戴。

   “那个富商没再来找过你?”

   “你怕是想多了,他只是路过海滨城市的,要去别的城市出差,要不然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呃。”看他的面色不好,她细心安慰,“我的意思是他没有你好,说真的,你会愿意花时间陪我,他给不了这样的陪伴给我,何况。”

   “何况怎么了?”他轻声问她,虽然有点心底不舒服,可是谁叫他和从良妓女扯上关系呢。

   “何况他有家室的,他说他很爱他的太太,在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只留下这一串精致的红珊瑚,刚开始相识的时候仿佛是一场梦。”她笑,“是不是很可笑,他爱他的太太却又来这里找小姐,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也许纯粹就是来找找乐子快乐一下而已,终究不过黄柯一梦,不值一提。”

   “瞧你说的,珊瑚姐姐,我觉得他待你倒是极好,不见得他对我们这些姐妹怎样,那一段时间天天往你这里跑,动不动就给你买这买那的,咯咯咯。”珊瑚的一个关系好的妹妹刚从里屋出来,就见到她身边有个短头发的少年。

   “妹妹就别笑话我了,妹妹每天接待的客比我多的是,我只不过是生日那天运气好点而已。”珊瑚笑着领着短头发少年往楼上去,楼下太吵闹了。

   楼上相比之下太过安静了,几乎没有人声。

   “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就不愿意回来了。”珊瑚听到妈妈的声音,顿时笑着迎了上去。

   “不会的,妈妈,我这不是来看您了么。”她手上的红珊瑚手链坠子在叮叮当当的响动,坐到朱红色的椅子上,这里唯一漂亮的房间的就是妈妈这里的,可是她们的妈妈却是极少来的。

   可能一个月下来都不见她两次。

   “我再不出现在这里,你都要跟人私奔了。”

   “哪里哪里,他不过是我的客人,这一段我的时间都被他包了下来。”珊瑚不敢告诉妈妈说她这段时间其实都没接客,她都是以歌舞来惹客人开心。

   “真看不出来,也好,只是可惜了那富商不再来找你了。”妈妈到底还是替她可惜,珊瑚笑道不过是客人而已,终究还是要离开她的,何必这么的当真。

   短发少年低头看着她皱起秀眉,那浓密紧致黢黑的眉毛如弯月一般很是美丽,珊瑚的美丽就在于她这精致的眉毛和她的肤色洁白又不带一点的苍白,脸颊上那点点粉红显得她面若桃花,似柳枝芽儿初出绽放般娇嫩。

   珊瑚倒是应付得过来,不过一些时间,她就走了,屋里只剩下珊瑚和他两人。床上,珊瑚靠在他的膝盖上看着这白纱般的暖帐,手上的扇子扇着风。

  

   “珊瑚,你这样下去会不会被他们发现?”少年抱着她的下巴,低头问她,从刚刚到这里一直都是忐忑不安。

   “没事的啦,妈妈还是很好说话的,何况姐妹们如今都有了独立的资本,她不会不同意的,就算知道了我的改变她也不会舍得打我的,只是恐怕要让她失望了些了,自从你出现,我就总会遇到倒霉的事情。”她将团扇遮住自己的脸上,只露出眼睛。

   “都是我不好,害得你的生活轨迹都要变掉了,我原本只是想着把你救出火坑,可没想到让你总遇到倒霉的事儿。”

   “说什么话呢,没有你出现的话,我可能都没想过要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你说得没错,我总该让自己的灵魂经过一次洗涤,不然如何活下去,在这里当真也是过腻了这种生活,每天无聊的接着那些好色之徒,除了拥有钱财,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压根就是云烟,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机器一样。”她的手靠在团扇之上。

   “肉体和灵魂是脱离的,灵魂被锁住了,只有肉体是开放的。”

   他倾身,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很快了,很快就可以摆脱这种无聊的生活了。”

   夜色深了,他靠在墙壁,她的头脑枕在他的膝盖上熟睡,他醒来之时才感觉到夜深有点微凉。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他起身下床,来到外面的走廊里。这一栋古色古香的楼已经越来越衰败了,据说这里曾是一个酒楼,后来酒楼生意不好而倒闭,她的妈妈就买下了这里,至于是做什么,无人知晓。

   也有人说纯粹就是买下了这里,也有人说像是在这里等一个人。这里的墙壁上的灰迹没有了,只剩下白色的墙壁,墙壁足足被粉刷了两次。

   手靠在这朱红色的栏杆上看着楼下,这里的衰败最惹眼的是这些朱红色的栏杆褪去了不少色彩,走几步就能看到那灰白的痕迹。他伸手一抹,没什么灰尘,却是一抹就能看到这指腹上的朱红色浅浅的一小片。

   红珊瑚醒来时看到他杵立在栏杆前不知在想什么,很是入神,她走近时他都没注意。

   “这里过不了多久就会塌了,我总有种这样的感觉。”他突然这样开口说,珊瑚走到他的旁边望着楼下空无一人,姐妹们都各自休息或接客去了。

   “真要塌了的话,妈妈应该会把大家都迁到会所里去,我们这里有个长期都不再用的会所,等到会所一开,还是会有客人来的,只是恐怕那个时候未必能开成,算了,我都是要走的人儿了,不想理会,反正我对这里也没什么感情。”她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红珊瑚手链。

   “嗯,不管了,我一定会多凑点钱让你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等过了这几天再说吧,我怕妈妈不高兴,我和她虽然感情不怎样,可是到底也是在这里生活了些时间,得麻烦你多等几天了。”

   “我是一刻都不想等,虽说只是给那些好色之徒唱唱歌跳跳舞,可是我还是看不下去。”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脸上,拇指摩擦着她的脸颊,那流出的泪水黏附在他的指上,“也许今晚我酝酿酝酿自己的情绪,明天会有点转变,但是也说不定还是没有一点的转变。”

   玲珑独自一人窝在栏杆前的草地上,才刚下班回来,就见到旁边的房屋没有开门,门紧闭,看来他还没有回来。她看到有个盲人牵着一条狗从她面前走过,他身后有一辆自行车缓缓的从她身边经过。

   有些疲倦的躺在这片草地上,雨后的草地有点点的露珠,感觉到后背有点湿润和微凉,仰着头看着手中的手机,才忽然发现除却手机号码而没有任何的其他的联系方式,明澈到底和她不是在同一个世界,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世俗那堵墙的阻挡,总会有点距离。

   玉子寒终于不再来骚扰她,听闻玉子寒的升职计划又是失败,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其他,不管怎样,他曾经也算是对她好过,虽然很是短暂,对于他升职的计划失败她也觉得有点可惜,他的事业心其实一直很强。他跟蓝泌应该是越过越好,她也没什么好去理会的。

   不予理会便是最好的结局了吧,她不想让自己的世界里都是他伤过的痕迹,应该是慢慢的愈合伤口。

   这样心里的石头落得稳稳的,她也感觉到舒了一口气。

   起身来到一片空地上,这四方的空地上几乎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点砂石零碎的感受着地面上那滚烫的热度不停的上升。

   她站在空地上的中间,仰看着天空的白云,看向那条小径,小径之上没有一个人,荒草丛生在路边,只有一点绿夹杂在其中。

   差不多天黑了,她从竹屋晚饭过后出来时,看到了天边的那最后一点的余晖。

   风吹起面前栏杆边的白色的花朵,她突然想到了星园的生活。虽然本能的和春绮保持疏远的距离,而不像对待小九那样,可是到底还是会想起那些花儿。

   那些洁白的白色花儿。

   牵扯了一下嘴角,她微微仰看着他的清冷面孔,手臂环绕在他的右手手臂上,“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你现在除却公司的事情和你自己要出版的小说之外就没别的事了,我还在想什么时候陪着我出去走一走。”

   “现在暂时拍MV,所以只有出版的小说和公司的事情,但是新作者来了几个,反而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等过一段时间吧,就带你去一个地方走一走,去别的城市就不行,我是真没那个时间。”他伸出左手,掌心暖融融的覆在她的发顶上。

   有的时候玲珑觉得他这宽厚的手掌多像父亲曾经给予的亲情温暖。

   这温暖掌心给她带来了她所期盼的安全感。爱情的温暖,却不是亲情和其他所能替代的。

   “陪我去星园吧,我去那里谈一下生意,顺带一起在那里吃个晚饭。”他坐在台阶上,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膝盖。

   “可是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她坐在他的身旁。

   这台阶是用米黄色木质板块做成的,坐下去时感觉到臀部一片的微凉如水。

   天边的月儿刚刚露出了笑脸,只有一点点。她却感觉到秋风有点冷凉了,袖子被风罐满而鼓起,一根普通的簪子别在那发鬓上,垂吊着一朵朵白色的莲花。

   他的指尖停在那白莲之上,白莲在他的指尖一朵朵绽放。她身上的粉色襦裙衬托着她的腰更为纤细。

   “你等我一下。”他起身往后面的屋里去。

   她扭头,看到他匆匆的跑进屋里,疑惑,伸手动了动发上别着的簪子。

   明澈来到书架前,翻了一下柜子,柜子里一堆的纸页,找了找,终于在组合柜子的下面有个柜子里躺着一支别致的发簪。

   这簪子买了一些时间。他拿起簪子看了看。

   走到门口时,月光落在她的身上,他来到刚刚坐的位置,“喏,这个,送给你。”

   她一看发簪,顿时惊住,然而,腼腆的垂着脖颈轻声的说了两个字,脸颊微热,“谢谢。”

   发上的白色玉簪通透洁白,那朵朵梅花绽放别在簪顶顶部,连接的垂吊着一朵朵的百合花。

   他伸手扯过她手上的玉簪给她戴上,“以后穿这襦裙的时候就戴这个比较好看。”

   她伸手摸了摸那发上的通透的玉簪,一片泌凉。

   方密并没有开车,明澈说他提前回家了。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他系着安全带,看了看前方,没有行人,一片昏暗。

   星园坐落在海滨不算很僻静的地方,但是这里到了晚上周围都特别的安静。门口路边几乎一晚上都没两辆车经过。

   他开车时这样专注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偷看了几眼,趁着他没注意到的时候。

   铁门一开,车驶了进去,她松开安全带,下了车,跑向台阶去,这个秋夜的月光如冷霜,月光花在她的旁边轻轻的摆动,淡淡的清香刺入鼻里。

   他走到拉门前,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春绮拉开门时看到明澈和坐在台阶上的玲珑顿时一怔,因为他们有些时间都没有出现在这里了。

   “你们随便坐坐吧,我收拾一下屋里,太乱了。”春绮趿着一双米黄色的人字拖,头发被半挽起来,有的发丝因为有点松垮而垂了下来覆在背脊上。

   明澈走进去时看到桌上一堆的书和笔,还有的账目本,试卷,有各式各样的零食,什么薯片,泡面,面包种种。

   墙壁上的柜子一个个都被打开,一个个抽屉里面都是空空的。有的抽屉里还留有会计考试的卷子。

   玲珑也拉开了门走了进来,看到桌上满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疑惑的看着她把零食放回到柜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整理好放进去。

   明澈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她偷瞅,她似乎发觉了一件事,明澈并不喜欢和春绮聊天说话。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跪在地上的薄毯之上,捻起一杯茶轻轻的喝了一口,清香依旧,春绮的泡茶技术真是比从前好多了,她自己还停留在最初的阶段里。

   褶皱的信纸在风扇之下微微的跳起又停下,如此的重复着次数。

   玲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一叠的信纸。信纸上的山色迷人。

   “此时的心就如这褶皱的信纸,那阴暗的一处汩汩流动着鲜血,而被灯光照射的那一面是喜悦和忐忑不安,到底不安多于喜悦。”她用笔写在一张信纸上。

   不算很漂亮的字迹,还算是工整的排列在他的眼前,他伸手拿过她的笔,在她写的这句话下面加了一句明媚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