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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除了我所有人都有金手指

   阮绵绵想着要不还是算了,她只是想安静的买买买而已,并不想和宁梅一争高下。

   秦启躲在一旁看戏,没想到被阮绵绵抓了壮丁。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阮绵绵对坑了一把自己的秦启非常的不客气,她对宁晚说道:“子袭,我与秦公子再次遇见也是缘分,我本是想着邀请他去寻香楼一坐,上次聊了一番,我们甚是投缘,等改日我再去你府上看你。”

   秦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整个人眉毛都飞起来了,他想说“我什么时候和你相谈甚欢了”或者“谁跟你有什么见鬼的缘分”之类的,但是在阮绵绵笑眯眯的眼神的注视他,他可耻的虚了。

   “是、是,我们一见如故,甚是......投缘。”后两个字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宁晚轻飘飘的眼神落到了秦启身上,说道:“是吗?”那尾音里满满的都是威胁。

   秦启现在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

   他现在就恨自己不看清楚就上前搭讪,恨自己没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上楼,恨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出门!

   他恨!

   但他还是稳住自己说道:“是啊......”

   阮绵绵顺势说道:“子袭你就好好陪陪你的妹妹们,我就先走了。”

   秦启内心咆哮着,你走吧,让我留下,但是嘴上还是不争气的说:“是、我、我也先走了。”

   然后二人就一前一后的走了。

   宁凝忍不住说道:“其实秦启也不错吧,听说他以后要娶的正室夫人,必然是自己珍爱的,到时候就算遣散后院也不是不可。”

   这个年纪的姑娘往往会被这种反差打动。

   宁晚对此完全嗤之以鼻,反正这句话骗小姑娘是绰绰有余。

   比如宁凝这种傻蛋。

   “凝儿妹妹,你可不能相信这种男子的话,大多就是为了显得自己风流又深情的,不是个好归宿。”宁梅开口说道。

   宁凝正要反驳,宁晚也说:“反正她也不会听的。”眼神是明晃晃的嘲讽。

   “我怎么不会听,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告诉你,我早就看出来了,哼。”宁凝决定为了自己的智慧不受他人怀疑,以后绝对不会嫁给秦启这种男子!

   宁晚勾了勾嘴角,激将法对傻蛋永远管用。

   他吩咐两人回府,自己则跟上了阮绵绵和秦启。

  

   这边,阮绵绵和秦启一起出了空枝楼,二人还真就往寻香楼去了,只不过都没坐马车,而是走路。

   青儿都要惊呆了。

   “阮小姐,这次我可是帮了你大忙了吧?”秦启大冬天的还不放过那把折扇,捏在手里摇了摇。

   阮绵绵可不吃他这一套:“秦公子,要不是你拦住我,还叫了我,我们三匹人马,各逛各的,还有现在这事吗?”

   “那你们恩恩怨怨的,与我何干?”

   “谁让你叫我的?”

   秦启:“......”是,是我嘴欠了。

   两人溜溜达达到了寻香楼,去了阮绵绵惯常去的位置。

   “秦公子,”阮绵绵叫了点心和茶水,然后笑眯眯的说道:“你记不记得一个叫明眉的姑娘?”

   秦启端起茶盏的手明显的顿了一下,才往口中送去。

   “明眉?似乎有点印象。”他放下茶盏:“阮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阮绵绵索性把话摊开了说道:“明眉,是不是从你府上送出来的?”

   她总觉得这个名字耳熟,想了半天可算是想起来了,这不是《将门嫡女》中摄政王的妾侍吗?不过不是宁王送的,而是国公府送的。

   但是为什么到这里明眉却是进了宁王府呢?这中间必然有什么蹊跷。

   秦启装得像模像样的,一脸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表情,要不是阮绵绵知道剧情,她都要被骗过去了。

   “秦公子不说也可以,我亲自去问问摄政王,如果是王爷的话,总能查出点什么吧。”阮绵绵好以整暇的看着秦启。

   说实话这种类似威胁的危险发言其实是要不得的,很容易被人先下手为强,从而遭受到生命危险,但是她总觉得秦启不是那种手染鲜血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太天真了。

   秦启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最后不动神色的说道:“明眉却是国公府的丫鬟,前些日子被宁王相中,这才到了宁王府。”

   “大概是这丫鬟总爱往前厅跑吧,才会有幸被王爷相中。”阮绵绵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用不动声色的说道。

   秦启也拿起一块糕点:“大概是吧。”

   话到这里,阮绵绵也明白了,明眉不是宁王的人,明眉是国公府的人,可是她还不知道国公府参与进来到底是为了宁王还是为了摄政王。

   尽管摄政王的赢面非常大,而宁王作为一个硕果仅存的异姓王,手中的权利已经被削的不剩下什么了,但是死灰尚且复燃,宁王要是也想得到皇位,大概也不是什么值得吃惊的事。

   两人面不对心的吃完了糕点,然后挂着塑料假笑互相告辞了。

   青儿从刚才到现在都是一脸懵逼,她总觉得有时候自家小姐蠢萌蠢萌的,但是有些时候却又有着特别的心计和狠厉。

   就比如现在,小姐似乎和秦公子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可是她却什么也没听懂。

   “小姐,天色也晚了,我们回府吧。”

   阮绵绵看看外面,似乎又已经飘起了雪花,日落的余晖撒在上一场还未消融的雪上,地上,天上,都有着闪闪的亮光。

   天幕渐暗,街上的摊点也点起了灯火,那暖色的光映出的是往来的人的朴实的笑颜。

   阮绵绵突然露出一个带着暖意的笑来:“好,我们回家。”

   不远处站着的宁晚将这一幕收归眼底,他吩咐道:“回家吧。”

   秦枫不解的问道:“少爷,您等都等了,不就是想去跟阮小姐说句话吗,怎么就要回府了?”

   宁晚站在伞下,看了眼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秦枫,一把把伞夺了过来:“你懂什么。”

   然后转身走了。

   剩下秦枫瞪眼眼睛留在原地:“我真的什么都不懂啊!少爷,您等等我!”

   吃完晚饭,阮绵绵去找她的哥哥,找到那个算那个,结果先找到了阮惑。

   她笑眯眯的过去:“二哥,我有个事儿想和你说。”

   阮惑兴致缺缺:“不是你将来的二嫂的消息,就别说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从某一天开始,他发现,全家、全家就他一个单身狗了!

   其他人全都有了另一半!

   他简直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阮绵绵:“......”二哥,不至于,真的。

   “二哥啊,我问你啊,你说宁王和国公府能有什么关系?”

   阮惑:“宁王和国公府能有什么关系。”

   阮绵绵:“对啊,我在问你啊!”

   阮惑:“我在反问你,因为他们没什么关系。”

   好吧,阮绵绵想着,那这人基本就排除了是宁王从秦国公府调出来的,而是秦国公府有意安排给宁王的。

   但还有另一个选项。

   “二哥,我再问你啊,秦国公府和摄政王是什么关系?”

   阮惑摇摇头:“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秦国公对摄政王的态度倒是挺亲热的,每回见了都得拉着摄政王说几句。”阮惑说完问道;“怎么了,你在怀疑什么?”

   阮绵绵只说:“没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阮惑没追问,就放她回屋去了。

   阮绵绵把自己手头的资料整合了一下,得出结论:秦国公是个保皇党!

   “......”为什么觉得自己的结论这么白痴呢?

   但是秦启既然是保皇党对于我这个铁杆保皇党的阮家人为什么透着审视呢?

   明眉应该是秦国公安插个宁王的眼线,结果阴差阳错进了摄政王府,本以为这是步好棋,结果却走成了一部废棋。

   明眉当时要求进安以晟的院子,到底是为了任务操之过急,还是为了自己一步登天都有未可知,可是这步废棋却让阮绵绵知道了这样一个秘密。

   “所以说一切因果都未可知啊!”阮绵绵感叹道。

   梦儿一脸不解的问道:“小姐,您说什么呢?”

   “没什么,娘亲晚饭时,是不是说订的那匹雪缎到了,要明天给我量体裁衣,说是几点来着?”阮绵绵问道。

   梦儿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说道:“是辰时,夫人知道小姐都是辰时起床,特地说了,先去给二小姐量,等小姐收拾好了,正好赶上。”

   “哎,小姐现在睡到几时都没人管,以后要是嫁到侯府可怎么受得了,这每日的早起之苦啊!”

   阮绵绵看到梦儿一脸忧愁,仿佛能看到了自家小姐每天卯时起的痛苦生活。

   阮绵绵:“......”难道不是应该说什么小姐你以后嫁到夫家可要早起,这样才不会被人笑话,您的一言一行都是阮府的教养巴拉巴拉之类的吗?

   每日早起之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每天子时就的起呢。

   阮绵绵叹口气道:“梦儿,你真是太贴心了......”

   卯时而已,还是起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