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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除了我所有人都有金手指

   寻香楼:是我,我出场就肯定有故事了。

   阮缃缃和阮绵绵坐在老位置,板凳还没坐热乎,就看了宁梅和佳宁郡主从楼梯上来,进了另一个隔间。

   阮绵绵:“......不用查了。”

   阮缃缃顺着房子方向看过去:“好像是的。”

   宁梅和佳宁郡主进了包厢,然后阮绵绵就看不到她们了。

   “佳宁郡主身边的人,是谁?”阮缃缃总觉得那人有几分眼熟。

   阮绵绵说道:“是定国候的义女,宁晚的义妹,宁梅。”

   阮缃缃思索了片刻,口中念叨着宁梅这两个字,终于灵光一闪,说道:“我可算记起她了,前些年,具体什么时间忘记了,我见过她一面,当时只觉得这大概是京城小姐中最楚楚可怜的人了,身上那柔软的气质,真的是绝了,就听身边人说,这是余梅,没想到......”

   “没想到这么些年,兜兜转转,居然成了宁梅。”阮缃缃感叹道。

   阮绵绵可不管这中间有什么弯弯绕绕,有就查出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梦儿,你去找青儿,和她说,不用查佳宁郡主了,查一下宁梅,是怎么成为宁府义女的。”

   梦儿领了命去了。

   阮绵绵早就猜到是宁梅了,怎么说呢,她社交圈子就这么大,掰着手指头数也能数出来,敢做这件事,就得胆大心细,其他喜欢宁晚的小姐们,可不敢实操这么危险的事,万一给抓住把柄,后半辈子算是毁了。

   只有宁梅,她太孤注一掷了,也对宁晚太执着了。

   她看宁晚的眼神,不是穆听云的势在必得,看阮绵绵也不是情敌的咬牙切齿,她身上甚至连敌意都少的可怜。

   但是这才是最可怕的,穆听云觉得宁晚理所当然是她的,但是她还是会有危机感,会明里暗里给阮绵绵使绊子,但是宁梅和穆听云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以前她只以为宁梅是做了侯府义女之后,相处下来才喜欢的宁晚,现在她才发现,宁梅是先喜欢的宁晚,才用了手段做了侯府的义女。

   她觉得喜欢一个人,靠近他是理所当然,扫清障碍也是思索当然,与其等着诗会给宁晚送手帕,不如成为他的义妹,名正言顺的相见;与其和敌人你来我往的斗法,不如谋而后动,一击毙命。

   这就是这个阮缃缃口中,全京城最楚楚可怜的姑娘。

   阮缃缃见阮绵绵出神的想事情,于是说道:“放宽心,这个宁梅还能有你二姐聪明?”

   “二姐,她的聪明和你的聪明不一样。”阮绵绵叹气,心乱的大吃了两大口肉。

   阮缃缃:“......”你就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别说宁梅了,张梅你也斗不过。

   阮绵绵叹了口气,这下好了,悬疑加宅斗,而且是一股脑全都涌到跟前来。

   “宁梅是不是到了议亲的年纪了?”阮缃缃突然问道。

   “是啊,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宁晚曾经说过,侯爷和侯夫人在给她物色人家了。”阮绵绵回忆着那天的见面。

   阮缃缃说道:“那不就完了,这件事早早落下,早早断了宁梅的念头,先这样整,这哥办法不行,在换下一个。”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操作起来难度也很大,过了年就去侯夫人那去刷一下存在感。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细雪,阮缃缃打开了窗户看了看。

   “冬天,可真是好季节啊。”阮缃缃感叹道。

   阮绵绵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诗意了,问道:“此话怎讲?”

   阮缃缃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养猪的好季节。”

   阮绵绵:“......”她想摔筷子,又怕摔菜里蹦出油来,弄脏了她的新衣服。

   “......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阮绵绵气呼呼的喝了口花茶。

   两人吃完饭就回家了,阮绵绵实在不想再得到什么消息了!

   但是消息来了,谁也挡不住。

   就在第二天,阮绵绵就得到了宁梅的消息,不是,不得查个三五天的,这消息这么好查的吗?

   青儿不明白小姐交代的事儿有了结果为什么小姐自己不高兴了。

   但是她还是尽职的禀报着:“是这样的小姐,宁梅原名叫余梅,是老侯夫人的远房亲戚,后来家里人遇难,是一个老嬷嬷送她来京城投奔的老夫人。”

   “老夫人本打算是将这个孩子记到自己女儿名下,不曾想侯夫人直接把她认作了义女还坚决的改了姓。”

   “这宁梅一面讨的老夫人开开心心,一面又愿意找宁公子说话,估计侯夫人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想叫她歇了心思,才将她收做义女的吧,毕竟看在老侯夫人的面子上,断不会将人撵出去的。”

   青儿的一番话,更加佐证了阮绵绵的猜想。

   宁梅是故意的,她不想记到别人名下,只能等着宁晚拒绝她,她兵行险着,要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侯夫人现在回想起来,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青儿不解的问道:“小姐,您打听宁梅作甚,反正您是板上钉钉的少夫人,她以后是要出嫁的!”

   “能不能出嫁还不好说啊!”阮绵绵叹气。

  

   摄政王府书房

   莫梧宁正在书房喝茶,安以晟也在书房喝茶,两人已经喝了两壶茶,谁也没有其他动作。

   青杏站在一旁想:喝这么多的茶,难道不想如厕吗?

   两人并不想如厕,只是谁也不看谁,仿佛悠闲的在进行一个人的下午茶。

   木辉对安以晟的行为表示迷惑,他甚至想说,您都惹了王妃不高兴了,干脆道个歉完事儿了呗,王妃又不是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但是他还想要自己的月钱,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莫梧宁喝完手中的这盏茶,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安以晟下意识地喊住她:“等等。”

   然后在莫梧宁转头看他的时候又把脸看向了窗外,然后说道:“外面还在下雪,等雪停了再走吧,本王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冒着雪走。”

   青杏听了都想翻白眼。

   莫梧宁淡淡的陈述事实:“王爷,外面下的是雪,不是铁块,我不会被砸死的。”

   “咳咳,”安以晟开始给自己找补:“本王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感染风寒的!”

   “我每天早晨都穿着单衣在院子里晨练。”相比之下,某人冬天一天也没练过功夫。

   安以晟知道自己天一冷就不想晨起练功的毛病,和莫梧宁的勤奋一比,顿时觉得自己矮了半截。

   莫梧宁不想跟他废话了,说道:“王爷既然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他低下头不看对面神情冷淡的女人:“本王、我,我不该突然进你院子还睡在你床上......”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莫梧宁听说莫将军回府了,便回去看她的老父亲了,安以晟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他晚上约了大臣喝酒。

   然后喝到了不省人事,再然后就谁也拦不住的进了莫梧宁的房间,倒在了莫梧宁的床上,唯一庆幸就是没吐莫梧宁的被子上。

   木辉禀报的时候,安以晟还在那呼呼大睡,等听清了禀报的内容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心虚,于是下意识的从后院翻墙走了。完全忘记下人们都记得这件事,而自己连消除痕迹都没来的急。

   莫梧宁进了房间,就闻到一股发酵了一夜的酒臭味,还有自己凌乱的被褥和床铺上的大脚丫子印,顿时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招来下人一问,果然是安以晟昨晚干的好事,但是只见王爷进来,没见王爷出去。

   莫梧宁冷笑,闻着这味道,就知道是刚走,估计是木辉得了消息,刚把他叫醒吧!

   于是就有了这趟神奇的下午茶。

   放在以前,安以晟总觉得这种事不是应该的吗,这是我的王府,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宿醉你不在家,回来之后应该愧疚,应该请罪,应该嘘寒问暖,端茶倒水,万万没有自己道歉这一说。

   什么没经过允许不能进王妃的院子,这像话,这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掉大牙,那个女人要是敢这么对他,他能直接休掉。

   但是现在,安以晟本人觉得这道歉并没有任何不妥,甚至十分的心虚,他刚才一直不开口,是想找个好点的说辞,能让莫梧宁一举原谅他。

   莫梧宁听了他的道歉,没说话:“王妃,我不该没经过王妃的允许,就进了王妃的院子,还一身酒气的在王妃的床上睡觉。”

   “本王马上找人给你定做一套云缎的被褥。”

   云缎千金难求,不是真的卖的价钱很高,而是因为生产费时费力,所以出产太少,订单都要排到三年以后了。

   莫梧宁对云缎雪缎的不感兴趣,但她也知道云缎的珍贵。

   看到安以晟真心实意的认识到错误,便没有揪着不放的道理:“王爷不必费这财力,普通绸缎就行。”

   安以晟一听,这就是原谅他了,脸上也带出些笑意来:“好,本王马上就让秀坊做!”

   莫梧扶了个礼:“那就多谢王爷了。”

   等莫梧宁走后,安以晟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被前世的习惯牵着走了......

   他苦恼的叹口气:“本王该如何是好?”

   木辉:“......”这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愁的,找个大夫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