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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除了我所有人都有金手指

   大年初一是一个不太平的大年初一,因为可怕的荷包事件并没有结束。

   阮绵绵和阮缃缃相继冷着长脸回了府,没过一会儿,丞相夫人就不高兴的回了之屋,留下一脸懵逼的阮氏三男人。

   阮相苦着张脸对他的两个儿子说道:“快帮我去找找,你娘给我绣的荷包丢了。”

   “荷包......今天的荷包有毒吧!”阮惑感叹道。

   阮荧对阮相说道:“父亲您有所不知,今天在浮屠寺......”

   阮相听了这话,摆摆手说道:“那就,先不管她俩了,你俩快帮我找找。”

   阮惑:“......”你亲女儿的婚事都要吹了,你还有心思找荷包呢。

   但是爹毕竟是爹,两人跟着丞相在府里找了起来。

   然而荷包的威力是巨大的,因为在宫中,安清晏感受到了一丝丝的不寻常。

   赫连昕和陈非故的关系也太好了,陈非故还送了自己亲手绣的荷包给赫连昕,赫连昕整天去找陈非故,那高兴的样子活像陈非故怀的是她的孩子。

   安清晏看着赫连昕腰上的荷包:“......非故,为何朕没有这个荷包?”

   陈非故说道:“本来是臣妾是想给皇上也绣一个的,但是莲妃说了,皇上的贴身之物都是绣房出的,荷包也是上好的绣娘用最复杂的工艺绣的,臣妾绣工粗糙上不了台面,正巧莲妃喜欢,就改了个样式,送给她了。”

   合着还是截胡的,明明本来是属于我的!安清晏愤愤的想着。

   但是他面不改色的说道:“话虽如此,若是非故送与朕的,朕一定会带的。”

   “皇上,宜妃如今怀有身孕,本就招眼,如今您再戴了她绣的荷包,这前朝后宫的,宜妃的处境,岂非会更加的艰难吗?”赫连昕不疾不徐的说道。

   陈非故点点头表示赞同。

   安清晏只能闷闷的盯着那个荷包看了两眼之后,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赫连昕说的都是实情。

   荷包的风波到了摄政王府。

   安以晟这阵子有些飘飘然,浔州的事情进展顺利,浔州王那个大傻子,说什么都信,还胆小如鼠,格外惜命,如今他的军队已经小有规模,只等在养上一段时间......

   莫梧宁愿意和他同房了,虽然是偶尔,虽然不经常,但是安以晟觉得他离拿下莫梧宁又进了一步,其实莫梧宁这个人很好懂,毕竟他有上一世的经验撑腰,虽然上一世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很惨,但是最了解你的就是你的敌人,这句话用在他和莫梧宁身上格外合适。

   但是今天的摄政王府不太平了,起因就是自己自己腰上的荷包,居然不见了,当然不见了就算了,反正也是佳宁郡主给他绣的,当时没成亲就收下了,如今成了亲,也该摘下来了,所以丢了他也没想着找。

   没想到就丢在了莫梧宁的屋子里,而且莫梧宁拾起来的时候,摸着手感不对,于是就打开了,打开之后是佳宁居住写给他的情诗。

   安以晟:“......”他拿到手就没在意过,他一直以为里面装的是香料,他还想说这香囊怎么不太香。

   没想到......他拿着别人的情诗日日夜夜的带着。

   莫梧宁把荷包装好,然后找人送回了安以晟那里,并告诉他要拆看。

   安以晟一脑门问号的拆开了,然后一脸官司的顿住了,他有预感,今晚是没法去莫梧宁的院子睡觉了。

  

   阮府

   阮绵绵回府没多久,就应来了怒气冲冲的阮缃缃,阮缃缃全程冷着脸把这件事讲完了,然后问道:“绵绵你来说,这个荷包到底是谁给他绣的?”

   阮缃缃绣个荷包费了多少心思她是知道的,也非常能够理解她现在的愤怒委屈,但是她实在不能相信傅云鹤会带着别的女人的荷包舍不得摘下。

   “会不会是他亡母的遗物?”阮绵绵试探道。

   阮缃缃冷笑的更厉害了,她把手中的茶杯一放,说:“这种事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他直说便是,我在他眼里就这么分不清轻重?”

   但是这个事情确实是说不通,阮绵绵又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说道:“可能是她初恋情人送给他的!”

   “什么是初恋情人?”阮缃缃被转移了注意力。

   阮绵绵解释道:“就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他年少喜欢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那姑娘或许是死了也可能是远走他乡了,最后把这个送给了他留个念想。”

   对,太有道理了,阮绵绵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给阮缃缃造成了多大的触动。

   阮缃缃一直以为傅云鹤对她才是那个所谓的初恋,她对傅云鹤算得上是日久生情,傅云鹤对她是众人皆知的一见钟情,在这之前从未听说过他有什么心仪的女子。

   但是阮绵绵说的不无道理,那他只见了她一面就上门提亲,是不是觉得她和他心仪的姑娘有些相像,所以......

   人就怕一直想这个事情,因为这也是个自我催眠的过程,阮缃缃成功的把自己催眠了,然后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果断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傅云鹤退亲!”

   阮绵绵:“......”不至于吧姐姐。

   “二姐,你冷静一点啊,这件事还是要听他解释完之后再做定夺的是不是?”阮绵绵赶紧拦住一脸要去宰人模样的阮缃缃,给她摁到了椅子上。

   然后倒了杯茶给她:“喝口茶,顺顺气,这件事还是要从长计议的对不对?”

   简直可以说成一个荷包引发的惨案。

   这阮缃缃被按下了,那边宁晚也被按下了。

   宁晚在浮屠寺外,被阮绵绵一句“宁子袭,你的喜欢装给谁看呢”给打击的不成人形,甚至都来不急去追阮绵绵,她就脚步匆忙的消失在了雪景里。

   等他失魂落魄的回家,反应过来就要阮家跑的时候,被来找他的邢左瑜一手刀给劈晕了。

   秦枫一脸懵逼:“邢公子,您为何要劈晕我家少爷?”手劲儿还使的那么大!

   邢左瑜一脸嫌弃的看着倒在床上的宁晚说道:“也就一年不见,他居然得了失心疯?”

   “我家少爷没有得失心疯!”秦枫赶紧纠正他。

   邢左瑜才不管这些:“我先走了,等他醒了让他去找我就行。”然后拍了拍屁股走人了。

   秦枫目瞪口呆的看着邢左瑜像个渣男一样的把人扔床上就走了。

   等宁晚醒过来之后,仿佛大梦一场。

   他能记住左右的事,也能会想着起自己对每件事的心态,但是从阮绵绵落水到现在,一切事情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像隔着一层纱一样,虚虚实实看不真切。

   秦枫看宁晚起来之后呆愣愣的坐那半天都没动静,心想莫不是邢公子一下给劈傻了?

   “少爷,邢公子走了,走之前说让你去找他。”秦枫字仔细的观察着宁晚。

   宁晚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挨得那一下,觉得自己的后颈还有些钝痛,也不知道那邢左瑜怎么下了这么重的手,他摸着后颈说道:“我知道了。”

   没了?秦枫看他。

   “嗯?”宁晚看秦枫,老是看我干嘛?

   秦枫解释道:“您被邢公子劈晕前,哭着喊着,啊不是,深情大喊要去找阮小姐解释清楚,您忘记了?”

   宁晚对他的形容不敢苟同,但是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想了一下说道:“不去了,最近浔州有什么动静?”

   秦枫等着个大眼珠子,觉得少爷可能真的得了失心疯了,转过头来,阮小姐也不要了,要知道浔州的消息,浔州能有什么消息。

   “浔州,浔州没消息啊?”秦枫不解。

   宁晚想起这几个月自己都没管过这方面的事了,不禁有些头痛,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派人乔装改扮去浔州。”宁晚吩咐下去,秦枫立刻领命照办了。

   傅云鹤这边,拿着荷包和自己的老父亲商量了一下,老父亲乐呵呵的看着他,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自己撇清关系:“我可没不让你说,是不自己不给人家解释清楚的。”

   傅云鹤:“......”行,亲爹,我忍了。

   傅阁老说着风凉话:“那阮家的小丫头性子直脾气爆,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你要是再不去解释清楚,小心被她退婚哦!”

   虽然是亲爹,但是这么看亲儿子的笑话真的好吗?

   傅云鹤实在没时间吐槽他爹了,脚步匆匆的往阮家走去。

   人还没进阮家门呢,就看到了在大门前拉拉扯扯的阮绵绵和阮缃缃,准确的说是,阮缃缃拼命的要走,阮绵绵死死地拉住她,看来是真的要退婚了。

   傅云鹤赶忙走上前去:“缃缃,你听我解释。”

   阮缃缃冷眼看他,好啊,解释。

   傅云鹤想起自己老爹的犀利言辞,于是开口道:“这绣花络子是我母亲的遗物,她还没下针,身体就不好了,这是我父亲给我绣的。”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等过了好一会儿,阮绵绵才冷不丁的说:“父爱无声啊!”

   阮缃缃愣愣的跟着点头:“是、是啊。”

   傅云鹤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能不退婚吗?”

   “能、能。”阮缃缃再次点头。

   阮绵绵想着:荷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