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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除了我所有人都有金手指

   摄政王府

   望兮江望着走出去的安以晟,紧了紧手帕。

   “我让你打听的,你打听清楚了吗?”

   那丫鬟点点头说道:“奴婢打听了好多人才知道,这是前些天王妃回来的时候让青杏给王爷送过去的。”

   “果然,晟哥哥居然会为了那个女人去戴银镯!”望兮江扭曲道。

   昨天安以晟来看她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安以晟居然带了个银镯子,这让她顿时懵了一下,毕竟男子带镯子还是很少见的。

   她没多问,安以晟倒是和平常一样,就是平时手会转大拇指上的扳指,现在改成了转手腕上的镯子。

   望兮江实在忍不住了,问道:“王爷,这镯子您什么时候戴的?”

   安以晟笑着转了转镯子:“前几日。”

   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高兴的事,起身说道:“佳宁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连给望兮江多问一句的机会都没有。

   望兮江气的咬牙,这才分析了贴身的侍女去打听此事。

   知道了前因后果的望兮江气的摔了一个茶盏。

   侍女也很委屈的替她说道:“小姐,您何苦嫁过来啊,这么些天了,王爷都没在这里留宿过!”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是自讨苦吃,但是她就想全了自己年少时的念想,明明当年安以晟答应过她,只要她好好长大就娶她为妻,现在都不作数了吗。

   先皇赐婚她知道无力反抗,而且那阮绵绵一看就不聪明,怎么比的过她,她总有办法让晟哥哥休了阮绵绵娶她。

   但现在看来,是她想的太天真了,她原以为莫梧宁和晟哥哥就是表面夫妻,而且那莫梧宁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比的过她,又冷又傲也不爱说话。

   就这样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莫梧宁,居然抓住了安以晟的心。

   安以晟为了她带了个银手镯,还喜欢的紧!

   “走,我们去给王妃请安去!”既然她不爱看见莫梧宁,莫梧宁自然也不爱看见她,她偏要让她难受,在找机会一举拿下她!

  

   宁府

   除了难受的望兮江,还有更难受的宁梅。

   宁晚考完了试,就更和之前一样了,也没说考的好不好,侯爷和夫人也没有过问的,倒是宁梅借着这个由头去找了宁晚。

   宁梅想要名声,不想让府内的人有什么误会,于是生拖上了宁凝,宁凝本是特别不待见她的,凭什么要给她当挡箭牌,这点小心思,她宁凝还看不出来,不就白活这么大吗!

   但是宁梅和她说道:“我听祖母说,父亲母亲要给你从新科举子里挑一个夫婿。”

   这一句话就把宁凝给哄过来了,她的婚事她最上心,只得赶紧过来跟她哥打听明白。

   结果进了门来,火急火燎的问了几句之后,宁晚给她的回复都是“安心,未定”,她心里多少有些底气,家里现在还是哥哥说话最有用,于是高高兴兴的走了。

   走之前无意间瞥了一眼,看到了宁晚手上的玉镯,惊讶的问道:“哥,你怎么带上玉镯了?”

   阮绵绵那天给他戴的时候也没多想,就拉起一只手带上了,没想到戴在了右手上,宁晚一写字就能漏出来。

   宁凝这一声惊呼,直接把宁梅的视线给定过来了。

   宁晚用手指敲了一下玉镯,问道:“好看吗?”

   “好看啊!”宁梅非常诚实的脱口而出,说实话,有时候她也羡慕宁晚的容貌,同样都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自己也不能算丑吧,但是和宁晚就一比差了许多,

   “哥,真不是我说,你就带块石头都好看,更何况这玉镯了,太衬你了!”

   宁晚听了就是笑笑:“行了,知道你会说话,你的婚事我会和父亲母亲好好商议的。”

   宁凝一听有了这句话,顿时高兴的撒了欢了:“行,那我先走了,哎,这玉镯真衬你!”

   然后这才蹦蹦跳跳的走了。

   “兄长,这玉镯可是阮小姐送的?”宁梅装作好奇的问道。

   宁晚点头:“是绵绵送的,祝我金榜题名的。”

   宁梅不动声色的说道:“玉是好玉,兄长带着也好看,只是这手腕上有东西总归是不方便写字的,也不知道作答时对兄长有没有影响。”

   “所以我答题时用的左手。”宁晚把手里的笔搁下,对着阳光转了转手腕上通透的玉镯,这才说道:“而且我觉得这次的题目也适合我左手的字迹。”

   他转过头,用微带哑意的声音问道:“梅儿,你在想什么,你想当第二个穆听云吗?”

   这话一说出来,宁梅觉得自己的心头都跳了一下,她赶紧垂下眼来掩盖自己眼里的惊慌与诧异,轻声细语的说道:“兄长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作为兄长的义妹,对阮小姐自然是一百个欢迎,怎么会和穆小姐一样去故意为难阮小姐呢?”

   她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思,甚至自己暗地里的小动作都被宁晚给看穿了。

   “哦,当真如此吗?”

   她抬头解释道:“自然当真!”

   宁晚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既然如此便没事了,只是最近父亲母亲给凝儿相看人家,想着给你也一并看了,想问问你的意思。”

   宁梅此刻也不敢有什么二话,只得说道:“自然全凭父亲母亲做主。”

   “既如此,便是最好了。”宁晚说完不再看她,而是再次拾起笔来低头写字。

   而宁梅则屈膝行了一礼,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

   其实她早就看到了,宁晚身上也没了荷包,只是还不等她问,就有了玉镯这一回事。

   她一路笑着和下人打招呼,还问了问吴大娘身体怎么样,小环的冻伤如何了,就这样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门一关,宁梅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但是她没有摔东西,也没有大声打骂,只是坐在那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里屋的墙面,那里有一副画着竹林的水墨画,但只有她知道,那下面还有一幅画,画的是宁晚,当两幅画叠在一起对着阳光看的时候,就能看到在竹林里笑温柔的宁晚了。

   这是她用心描摹的人,一笔一划,嘴角的小痣,眉梢的弧度都是她的心血。

   可是现在,画上的人填了一只别的女人送的玉镯,那血色的玉镯仿佛在和她作对一般!

   “小姐,您这又是怎么看,二小姐又为难您了?”丫鬟看宁梅从回来就不太对劲,猜测可能是在大公子的院子里又说了什么。

   宁梅叹口气说道:“大概是我不得兄长的心吧,兄长让我对阮小姐别有那么大的敌意。”

   春雪是大宁梅进了宁府就跟着她的丫鬟,自认为对宁梅了解的很,小姐因着自己是义女本就有寄人屋檐下的自卑感,如今那未过门的阮小姐还上赶着告起状来了。

   明明就是那个阮家三小姐,嚣张跋扈,陷害梅小姐。

   “小姐,您别往心里去,那阮家小姐嫁不嫁的过来还不一定呢,她算得了什么。”春雪安慰她说道:“这府里谁不知道您的好,就算她真成了这少夫人那也不敢把您怎么样,大家都护着您呐!”

   宁梅欣慰的点点头:“春雪,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还想在府里过陪陪祖母几年,祖母年纪大了,当初好心收留我,我才成了宁府的小姐,我想一直在她面前尽孝。”

   “阮小姐天性烂漫,说话也率性,许是哥哥理解错了她的意思......算了,我们还是去看看祖母吧。”

   宁梅说着起身了,那春雪跟在后面小声说道:“大公子何许人也,怎么会理解错别人的意思,小姐,您莫要自己给那阮小姐开脱了。”

   说罢,两人去了院子,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大街上

   阮绵绵正在热情的接受相亲们的投食。

   “真的,乡亲们,干啥呢,你们买卖不做了吗?”被围在人群里,差点造成交通堵塞。

   乡亲们热情很高涨,一听阮绵绵说的这么接地气儿,就更热闹了。

   “三小姐,我们听说你六月六就要成婚了,过来问问是不是真的!”

   阮绵绵就听见这大嗓门了,于是也大声问道:“听谁说的呀?”

   周围就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这个说是赵铁柱,那个说是王老五,呜呜渣渣让人听不清楚。

   阮绵绵现下的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于是她说道:“行行行,谢谢乡亲们了,这东西你们自己留着就行,我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啊!”

   众人听了她的话开始哈哈大笑。

   然后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三小姐您就别谦虚了,这的人可都受过您的恩惠啊!”

   “谁说的,别瞎说啊,我都不怎么出门!”阮绵绵高声说道。

   百姓们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要不就是路见不平,要么就是解囊相助,对于现在的阮绵绵来说都是举手之劳。

   民不跟官斗,她身份又高,还靠着一双现代人的眼睛识破了一个拐卖儿童的团伙。

   可以是百姓们眼中天真大气可爱水灵灵的小小姐了!

   “好了,乡亲们,赶紧各自回去该干嘛干嘛,我们把路堵上了,前面有马车了来了!”

   阮绵绵眨眼一看,挂着“邢”字。

   难不成是邢左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