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现在完全觉得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这曲笙笛的恋爱宝典还不少,怪不得将祁珉郡套的牢牢的!
“不知道小嫂子是在哪儿来的这么多的恋爱经验?”祁安有点浩气,毕竟曲笙笛除了邱止就只和祁珉郡谈过恋爱了。
祁珉郡不用说了,他能懂什么谈恋爱?在祁安眼里,自家哥哥就是个混凝土钢筋直男,有时候觉得曲笙笛真厉害居然能忍受祁珉郡。
至于邱止,据祁安了解,邱止可从来都是对曲笙笛不温不火的,两个人的状态也不像是在谈恋爱。
所以曲笙笛这么丰富的恋爱心经是在哪里得来的?
“唔,就是你媳妇写的那些恋爱小说啊?你不会没看过吧?
我跟你讲,女生写出来的恋爱,多半就是内心所向往的恋爱,所以,你多看看茉忻的书是没错的!”
曲笙笛又抓了一把瓜子,捏着一个对着祁安指指点点道。
祁安有些无语的摸了摸鼻子,‘女生写出来的恋爱,多半就是内心所向往的恋爱’这句话怎么这么熟呢?
祁安总觉得是在哪儿听过这句话,不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好,我知道了,谢谢小嫂子,我去收拾行李了。”祁安看着毫不注意形象的曲笙笛,又是摸了摸鼻子,还好他的白茉忻从来不会这样。
曲笙笛到没注意祁安眼中的嫌弃,见这边心心念念的电视剧也正好开演了,对着祁安挥了挥手道:“行行行,你跪安吧!”
到了晚上,祁珉郡和祁家老爷子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祁安拿着行李往外走。
“诶!哥,你回来的正好,送我去机场吧!”
祁珉郡看着祁安拿着的行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道:“你又要走?就不能安安稳稳在家里待一段时间?”
“诶呀,我也有我的事业嘛,不能总窝在家里啊!何况……”
祁安靠近祁珉郡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我得把你的弟妹和小侄子追回来啊!”
听到这句话,祁珉郡瞥了一眼曲笙笛,又看了看祁安道:“你等我会儿,我跟你嫂子说一声再去送你。”
不过还没等祁珉郡过去,曲笙笛却主动凑上来道:“不用跟我请示了,我跟你们一起去机场。”
祁老爷子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看着祁安的行李没有说话,良久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爷爷,今年过年我会回来的。”祁安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叛逆少年了,更何况如今关于宁函茗的心结已经解开了,自然是不会不着家了。
然而祁老爷子听到这句话,差点老了纵横。
祁珉郡见这场景连忙带着祁安和曲笙笛上了车,要是祁安再待一会儿,祁老爷子非得真的哭出来不可。
祁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叱咤风云了,这怎么到了晚年反倒有点多愁善感了呢!
“你回东北后,对人家小姑娘好点,寒假的时候,我和你嫂子去验收成果啊!”
祁安没想到祁珉郡居然也会开玩笑,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不可思议的看着祁珉郡道:“哥,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祁珉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副驾驶上的曲笙笛淡淡的笑了笑,还能是谁,自然是他的小宝贝了。
祁安看到祁珉郡笑了,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张大了嘴,“哥,我觉得这个可以列入世界十大奇迹了!”
曲笙笛看着祁安那不可置信的模样,合在听到了祁安的话后憋着笑道:“这怎么可以?以后你哥哥可要对着我笑一辈子呢!”
见曲笙笛那骄傲的模样,祁安承认自己有点酸了,祁珉郡就算再宠这个弟弟,都还没对着祁安笑过呢。
“哥,你也对我笑一个呗?”
“滚蛋!”
就这样三个人一路在车上打打闹闹的到了机场。
“出门在外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就给你哥我打电话,你哥我这么个王牌不用留着落灰不成?
还有,改改你的脾气,怎么说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凭自己的喜好做事,凡事多考略考略。
记得你自己说的,过年的时候记得回来,不仅爷爷在等你回来过年,我这个兄长的也一样。”
祁珉郡难得这么唠叨,还真是曲笙笛改变了他呢,虽然之前他也会担心祁安出远门,但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口。
不像今天,祁珉郡对祁安的嘱咐就像一个看着儿子背井离乡的老母亲,简直是操碎了心。好像,祁珉郡终于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了。
祁安被这样的祁珉郡差点感动哭了,连忙拿过行李转身向安检那边过去,头都不敢回。
祁珉郡和取曲笙笛就这么目送着祁安离开了他们的视线,然而就在曲笙笛还有些惆怅的时候,祁珉郡却突然道:“我猜那个臭小子一定在哭鼻子呢!”
“哈?”曲笙笛对于祁珉郡的转变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的茫然。
然而在看到祁珉郡那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的时候,曲笙笛瞬间明白了过来,祁珉郡刚刚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让祁安哭鼻子。
果然,想祁珉郡这样的霸道总裁,切开都是黑的!腹黑都是本质!
“我们是回家还是?”祁珉郡见天色还早,和曲笙笛又没吃晚饭,心里打起了小九九。
这句话的意思曲笙笛听明白了,她无奈的笑了笑,带着祁珉郡去了离机场很近的一家日料店。
祁珉郡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差点把整个店都包圆儿了。
要不是曲笙笛拦着,祁珉郡都容易把店给买下来。
“笛儿,我觉得丰庆可以试试餐饮业了。”祁珉郡一边说着一边义正言辞道。
曲笙笛觉得自己今天犯了无数的白眼了,这不又翻了一次,“珉郡,丰庆有餐饮项目的!”
“我知道啊!那不是传统的么?我说的是不一样的餐饮业。”祁珉郡拿着饭团对着曲笙笛比比划划道,那样子简直可爱极了,就跟个孩子一样。
曲笙笛本来还想着嘲讽祁珉郡几句,堂堂的总裁,这是何等作为?不过最后却还是摇了摇头道:“怎么个不一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