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先生是想等着顾少爷有一天重新回到海城跟秦小姐在一起你在动手吗?,东城一语击破他的防御线。
想起以往自家总裁似乎是因为看见秦曼清身边有了追求者才会处处去堵前妻的路,现在她的身边没有其他男人的存在了,他反而放手了?
这.....
陆晏深的目光怔愣了一下,内心莫名的被他的话戳的有些心虚。
他觉得,自己是该找个时间把秦曼清弄回来,和她复个婚,从此就可以过着他们俩的生活了。
晚上七点半。
她出现在海城的某个酒会现场。
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豪华酒店门口,她身穿一件淡灰色的长裙,头发也是找了专门的人员为她设计的,脚下穿着全球限量版高跟鞋。
下了车的她目光吸引了一大批的人为之看过来。
秦曼清手上握着一个限量版的皮包,脚步优雅的迈进了会场。
今天的这场拍卖会里面有新盛影视集团的经营权。
顾家似乎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将新盛集团让出来,说是捐给了慈善机构,实则就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告诉她,她秦曼清碰过的东西,他们顾家不要,也正式的告诉她,从此以后,顾西城和她再无关系。
秦曼清做足了接手它的准备,所以才带着助理一起来了会场。
她进入会场以后,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
都知道秦氏集团近两年来经营的并不怎么样,尤其是在秦修国手上,更是让整个海城的商业圈都为之感叹不已。
后来,秦家的大小姐回来接手秦氏以后,仅仅半年时间,秦氏集团才慢慢的站起来,重新出现在海城的商业圈中。
谁都知道秦氏跟陆氏的关系不浅,也都知道秦家大小姐跟新盛集团也有很深的渊源,可谁都不敢轻易地去戳破那层窗户纸。
毕竟,在海城商业圈中,没人敢轻易得罪陆家的势力。
秦曼清进了会场,在助理的引导下,走进了拍卖会现场。
由于离拍卖会,还有一段时间,她手上捏着一个髙脚杯,手心托着手腕,正在来来回回的看着玻璃上镶着的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些东酉将作为今晚的次要产品一起被拍卖。
时承悦站在一旁细细给她解释了这些东西的来源。
身旁不断有人和她搭讪,她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对方。
突然,肩膀上被人撞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衣服上赫然被人泼了一杯酒。
秦曼清一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胸前的衣服被酒渗入,一种凉凉的感觉渗透在皮肤里。
“你怎么搞得?走路不看路吗?”一旁的时承悦看着眼前毛毛躁躁的人,替秦曼清先声质问。
“对,对不起!秦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男人卑躬屈膝的对她道歉,态度十分诚恳,让人突然生气不起来。
秦曼清隐忍着心中的怒火,用手弹了弹身上的水渍,目光看向眼前的人,突然手心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下。
眼前男人的眸子像极了一个人,除了脸蛋不太像,其他地方都像极了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秦小姐!”男人再一次开口道歉。
身旁的人已经都把目光放在他们这边。
今天的这场酒会,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她也不好在这种场合下去为难一个人无意间的错误,摆了摆手,道:“算了,你走吧!”
“大小姐,这...”时承悦刚想说你就这么放过他,你自己要怎么办。
秦曼清道:“算了,他又不是故意的,我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吧!”
随后,她有些生气的看着自己这一身狼狈的样子,踩着髙跟鞋便离开了这里。
她站在洗手间里,拿着纸巾擦了擦胸前的水渍,那里此刻赫然留下一道深灰色的印子,和她现在所穿的这条裙子总是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十分碍眼。
另外一侧的男洗手间,他单手插兜的从里面出来,目光赫然的落在她的身上。
秦曼清正好用手提了一下领口,而他却正好落在她领口那里。
她下意识的松开手,就仿佛突然被吓到一样,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陆晏深听见她这样问他这个问题,目光拧了一下,“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想想也是,只是他一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突然出现在这里,还真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陆晏深用扫视的眼眸看着她,见她打扮成这样,突然看着有点陌生了,只是,她的衣服上为什么会粘上这种东西?
而且位置还是在这种隐秘的地方。
“秦曼清,你来这里该不会是为了新盛吧?”他伸出手,放在洗手池上,来来回回的戳洗。
“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别怪我没提醒你,顾家在这个时候把新盛让出来,若不是为了想套住你这个蠢蛋,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陆晏深,你!”秦曼清看着他,思绪已经被气的不行。
他居然骂她蠢蛋...
转眼之间,他已经洗好手,正拿着纸巾擦拭着,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冷声道:“衣服都这样了?不打算回去换一下?”
她低下头看着,越是气的厉害,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又猛然间的咬住下唇:“不需要你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谁?管我干嘛?”
他擦拭手心的手徒然一抖,手上拿着的毛巾瞬间被他带着一种情绪狠狠扔在一旁。
大手轻轻一挥,顺视抬起她的下顎,将她整个人逼到墙角,“你想我变成你的谁才能有资格管你?呃?”
秦曼清移开了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侧过头远离他的视线,道:“陆晏深,这里是公共场所,能不能把你的这种变态行为收起来?你不要脸我还要!”
“你穿成这样,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这就是你说的,脸?”他拨弄着她脸頰上的两条卷起的中分刘海,语气十分暧昧的说。
秦曼清迅速侧过头,目光紧紧的落入他的脸上,心中隐隐有一股难以压制的怒火慢慢涌出来。
“和你这样的衣冠禽兽比起来,外面那些人可比你坦荡多了。”
“衣冠禽兽?”他冷冷的勾唇,大拇指和食指轻轻钳住她的下巴,再一次逼近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