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都适应了。
如果女儿还是不同意,他就只有强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
陆家的别墅里,陆宴深一身西装,领口松开,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
精致的下颚线从侧面看让人想起古欧洲的公爵画像。
英俊的样貌和高贵的气质并存。
朱启明看着明明已经担心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还这么帅气的陆宴深不由得咂嘴。
这男人要不要时时刻刻都这么完美啊。
怪不得总是让小姑娘伤心。
随即想起秦曼清和许飘飘各自悲伤的神情,无奈的暗叹了一声罪过。
他们刚刚就秦灵儿的情况讨论了一下,得出了唯一也是最有可能的一个结论。
那就是孩子想妈妈了。
人都说母女连心,古人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陆宴深虽然不信这些没有依据的话,但是朱启明却嚼着泡泡糖收拾着拿来的工具。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从古至今几千年,留下来的金句当然都是大智慧,我劝你还是带灵儿过去看看,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也要让灵儿安心才对。”
毕竟一个孩子的成长,离不开父亲母亲的照顾,更何况灵儿从小就是跟在秦曼清的身边长大的,这种感情自然是难以割舍。
陆宴深觉得有些道理。
不耽搁时间,把秦灵儿轻柔的抱在怀里,又脚步极轻的把她放在车上,周秘书开车,三个人很快来到了秦曼清的住处。
秦灵儿也在车缓缓停下之后醒来,看着自己睡了一觉的时候就已经到家了,高兴的一溜烟跑上楼。
陆宴深叮嘱她慢一点别摔倒了,自己也赶忙加快了步伐。
叩叩。
秦灵儿踮起脚,一边敲门一边喊着妈妈。
房间里的夏琳听说了外面的敲门声,心中悬着的石头也终于放了下来。
与其在房间里和徐敬杭这个沉默不语的无聊男人面面相觑,不如等秦曼清回来之后,早点跟她告别之后离开。
可是走到门口,却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
心中产生疑虑,她踮起脚,从猫眼看向门外。
只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而这个小孩的身后好像还跟着几个人。
客厅里专心等待着秦曼清回来的徐敬杭也听到了动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夏琳看了一会儿没看到秦曼清的身影,本不打算理会,身后却传来了徐敬杭的声音。
“门外的是曼清的女儿,灵儿,快开门。”
夏琳惊慌之余,惊叫一声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向一脸无辜的徐敬杭。
大哥,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随即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了自己被吓得砰砰直跳的心脏之后,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徐敬杭,才转过身打开门。
门外的秦灵儿一下扑到夏琳的怀里,奶声奶气的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但是片刻之后,却感觉自己抱着的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和自己妈妈身上的味道不太一样。
小小的脑袋迟疑的抬起头,看向同样一脸不知所措的夏琳。
紧抓着的小手立马松开,后退了两步躲在了陆宴深的身后。
几个人都有过几面之缘,但是陆宴深对于不重要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印象,倒是这个男人……
他的目光落在徐敬杭的身上。
黑曜石一样的眸子旋即阴恻恻的,他对这个人倒是眼熟的很。
上次让他印象深刻的见面还是在亲自鉴定的地方。
这种孩子鉴定血缘的隐私,秦曼清都能让这个男人一起前往,可见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之前周稳稳调查的报告上面也有这个叫徐敬杭的男人,曾经被秦曼清称为自己为数不多的挚友。
也是她在国外那段艰难的时间里,和她同甘共苦,并肩前行的人。
他的眸子沉了沉,两眼一凝,努力的压制住自己心中翻涌着的怒火。
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
“秦曼清呢?”
他的声音冷冷的,听起来就像上级领导视察时候的质问语气。
夏琳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人长得确实有点帅的过分了,但是说起话来怎么这么让人反感?
她皱了皱眉,目光看向那个躲在男人身后可爱的小女孩。
如果那孩子是曼清姐的女儿的话……
不得不承认基因的强大,单看那个小女孩还觉得和秦曼清十分相像,而当看到了陆宴深本人的时候,才发现,这孩子果然不管是和爸爸还是妈妈都很像。
完美的继承了秦曼清优越的美貌,而那双眼睛,分明就和这男人深邃魅惑的眸子一摸一样。
不过……
夏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错愕的张大了嘴巴。
“曼清姐?我还以为曼清姐和你们在一起呢?如果也没去找你们的话,那是不是这个时间还在工作室工作?”
徐敬杭赶忙上前一步表示自己过来之前就去了工作室,但是秦曼清并没在工作室。
这话一出,夏琳和陆宴深都纷纷吃惊。
而徐敬杭明显意识到了什么,握紧拳头,额头上一瞬间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细思极恐。
陆宴深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略过夏琳径直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停车,走上来的周稳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看着几个人尴尬的气氛,他好奇的问着呆呆站着的灵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灵儿抬起头,看着因疲惫而涨红了脸的周稳稳,眼神空空的摇了摇头。
“其实……”
为了避免耽误时间,他尽快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鸦雀无声了。
周稳稳则瞠目结舌,忍不住吐槽。
“这位先生,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你情商太低还是神经大条,既然秦小姐说出了那样的话,你总该有所行动才对,毕竟她既然有了那样的想法,再怎么说也是有可能发生的啊。”
徐敬杭一愣,虽然被人教训了很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看上去很呆的人说得也很有道理。
他紧握双手,可是,他并不知道秦曼清到底去了哪里,也没有发来消息。
或许……
他得眸色沉沉,愧疚和担忧交织成复杂的情绪,尽管此刻心中焦急万分,但是一时间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
“行了,我知道了。”
陆宴深看了周稳稳一眼,示意他不要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