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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圈套情人之调教小攻

   凌然颓废地站着,身边是穿梭来往的人流,他们疾步奔走,没人停下来多看一眼,好像在喧闹的上海街头,凌然这样的感情波折也只是沧海一粟,算不上值得关注的事儿,凌然低着头,自嘲地笑了笑,苦涩又无奈。

   过两秒,凌然开始气恼,陈齐川凭什么摆着一副道德卫士的脸孔质问他,凭什么管他和艾顿的私事?他倒是想解释,可是情感上的自由,陈齐川和木青哪一个能懂的?

   凌然越来越激动,转念想想,连自己的气都开始生,自己凭什么要追着陈齐川出来,为什么想要和他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陈齐川又不是木青,他才不在乎陈齐川去给木青打小报告,他才不害怕木青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发飙,他只不过是在艾顿的问题上飘忽了一点儿心神,迷失了一点儿方向,有什么好受指责的呢?

   凌然渐渐理直气壮,甩开了步子往酒店套房的方向走去,他要回去,他才不在乎今晚发生的事,一丁点儿都不在乎!哼!

   凌然的态度硬朗,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时的自己,衬衫半塞半露在裤腰上,领带歪斜,步履松垮,神情落魄的像个乞丐一样……

   凌然心不在焉地一路走回酒店,进了套房才发现,陈齐川根本没有回来过。凌然满脸的不在乎,却忍不住第一时间掏了手机给陈齐川打电话。

   “嘟嘟嘟……”

   手机一直是忙音,接通即刻就被挂断,凌然一个接一个的打,十一个、十二个、十三个……

   “嘟嘟嘟……”没完没了。

   “哼!”凌然摔了手机,气得胸口起伏,想撒疯,周围却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凌然来回来在套房里走个不停,一身焦躁!陈齐川现在必定在跟木青联系,在和他讲自己出轨的事,木青会生气吗?肯定会,木青会发飙,会连夜坐飞机赶到上海来,会把艾顿揪出去打一顿,说不定找人把他做了,丢到黄浦江里喂鱼!

   “啊……!”凌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以为自己可以不害怕,但是最终他无法压抑内心的恐惧!凌然的脑子不停地胡思乱想,胃紧张地抽搐,他手脚发抖地捡起刚刚摔掉的手机继续拨电话。

   “嘟嘟嘟……”陈齐川仍旧挂掉!

   “大爷的!陈齐川,你特么要是敢告诉阿青!……”木青的名字一出口,凌然的精气神,刹那间全都散尽!

   “阿青……”

   凌然丧气地垂下头,他害怕,浑身发抖,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在乎,多么想隐瞒,多么不愿意和木青有一点儿罅隙!凌然站起身,从冰箱里翻出上次艾顿带来的啤酒,拉环全部打开,一罐罐往嘴里倒。

   10瓶啤酒下肚,凌然的脑子终于懵了,借着酒精的力量,凌然不用再去想木青,他胡乱地扒掉身上的礼服,一个倒栽葱扎进沙发里,轰然入梦!

   凌然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足足挣扎了10个小时,一直到周二上午十点多,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连服务生进屋打扫,他都没有发现。

   凌然顶着沉重的脑袋,从肿胀的眼皮缝里往外看,环视了一周,还是没有陈齐川的人影子!

   这人不会一夜未归吧?凌然心噗通通地直跳,昨晚的恐惧,又开始一点点袭入脑海。

   凌然强睁了睁眼,忽悠悠地从沙发上晃起来,裸着身子朝浴室蹭过去,没走几步,左脚在地上踢到了一个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手机,已经没电了。

   凌然弯了腰,捡了手机拿了接线,查到笔记本电脑上开始充电,苹果笔记本的提示灯一闪一闪,凌然才发现自己的邮箱里有一封新的邮件,艾顿的邮件!

   艾顿想让凌然发一份他的设计样稿过来,说是打通了一个评委的关系,可以复审前先给凌然的样表电子模拟图提点意见。

   凌然皱了眉头,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还应不应该和艾顿联系,万一陈齐川知道了肯定更生气,肯定又要告诉木青,肯定……

   “去你大爷的,爷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他管了,不就是回个邮件么,真特么烦!”凌然虚张声势地给自己壮了个胆,指尖敲动,把电子图纸和设计样稿一股脑都发给了艾顿。

   回了邮件,凌然忽然灵光一闪,拿了手机给陈齐川发短信。

   “陈齐川,速回,一品青颜还在参赛期间,请不要让私人情感影响比赛!”

   这条短信发出去不过五分钟,便有了回音。

   “知道!”陈齐川简短有力的两个字,还加了一个感叹号!

   凌然嘴角咧出一抹笑,他承认他耍了心机,于私,陈齐川不愿和他说话,于公,他们却仍旧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所以公事公办现在是唯一可以把陈齐川拉回来面对自己的方式。

   一个小时以后,陈齐川乖乖回到了酒店套房,和刚刚洗漱完的凌然继续投入参赛作品的制作。但是直到这天晚饭,他和凌然两个人都没多说一句话,闹着别扭勉勉强强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齐川,我饿了,咱们去哪儿吃饭!”凌然小心翼翼地靠近陈齐川,话里带着讨好的语气。

   陈齐川正眼都没瞧凌然,站起来去冰箱里拿了一包泡面,自顾自煮面吃饭。凌然被噎得难受,却也无话可说。吃完饭,陈齐川破例没有和简余通视频,草草地洗了澡,爬上床就睡了。

   凌然心里郁闷,却暗暗地庆幸,看今天的反应,陈齐川应该是没有把自己和艾顿的事透露给木青,不然以木青的脾性,怎么可能等到现在都没动静。

   第二天,凌然早上睁眼的时候,陈齐川早已经不在套房了,凌然平静地开了手机,看到陈齐川发来的短信。

   “我去鑫木分公司了,今日勿扰!”

   凌然无奈地扯了下嘴角,下床去洗手间淋浴,他心里明白,陈齐川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之前简余在鑫木上海分公司为陈齐川备下了一套工作间,他从来没去用过,为什么偏巧现在一个人跑去用了呢?

   凌然并不计较,他知道珠宝设计比赛的准备到了这个阶段,自己的工作基本已经完成了,实物的制作有赖于陈齐川,无论是材质的打磨还是镶嵌,自己都只能打下手。

   既然是这样,那就利用这段独处的时间把艾顿的事情好好想想吧。

   说实在话,艾顿的提议诱惑力很大,去瑞士,和马里奥一起工作,有机会结识欧洲著名的珠宝商和设计师,那是怎样的一副事业远景!如果真的可以攀上艾顿这棵大树,他凌然绝对可以在五年之内成立自己的工作室,但是……

   艾顿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肯定是有所图的,图的是什么,凌然心里也很清楚,他知道木青不可能接受他做别人的情人,当然也不会接受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做空中飞人的生活方式。那么……

   放弃木青?!

   “哼!”凌然关了花洒龙头,自嘲地低头傻笑,这个方案绝不可能,放弃木青!那他要怎么生活呢?他似乎已经想象不出离开木青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凌然对着宽大的浴室镜涂须后水,一点一点抹,心不在焉!

   如果可以说服木青接受艾顿的提议呢?即和艾顿去瑞士工作,又和艾顿划清界限,这种方法可行吗?凌然看着镜中自己消瘦的身形,慢慢在心里开始琢磨。

   “嗯?!”凌然突然心慌,对着镜子仔细地左右看了看,老觉得那么别扭。是哪儿不对劲么?哪儿呢……

   “耳钉!!”凌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耳朵上还挂着前天艾顿给他换上去的钻石耳钉,那,木青给的耳钉呢?

   凌然心跳突突地加快,脑子瞬间黑屏了一下。

   “是不是放在哪儿了?”凌然luo着身子冲出浴室,在房间里一顿狂翻,所有的抽屉、箱子、盒子,枕头底下,被子里面,床下椅子脚,简直要掘地三尺。

   没有!凌然地毯式搜索了两个多小时,总共不到90平的套房,折腾得像飓风过境一样,仍然没有一丁点线索。

   丢了?!凌然绝望地瘫坐在狼藉一片的床上,心里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顿!

   其实也就是个耳钉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行再让陈齐川帮着做一个,之前那个不就是陈齐川做的么?就算是木青知道了,也不会生气吧,就说是丢了,毕竟只是个小物件而已,也值不了几个钱!

   凌然在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唠叨得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可是他仍旧心虚慌乱得不行,自己也说不上原因,究竟为什么这么纠结在意那一颗小小的耳钉,只是因为那是木青给他的么?只是因为那是木青信任他、爱他才给他的么?

   “大爷的!”凌然撂了一句狠话,站起来胡乱地穿了衣服,完全是下意识地出门打车去了前天慈善酒会的地点,他要找,一定要把木青送的紫玉耳钉找回来,像找自己的魂儿一样!

   凌然在慈善酒会的酒店大堂里转了一下午,在那晚和艾顿暧昧丛生的衣帽间里翻了个底朝天,在一大帮酒店服务生的围观下,衣衫歪斜一脸挫样地趴在地上一寸寸地摸索查看,仍旧……一无所获!

   凌然的魂儿真得掉了,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这颗小小的耳钉折磨成这样,他落魄地蹲在地上,头垂在两腿之间,满头满脸的尘土,心里却仍旧只有木青,只有木青给他那颗耳钉时郑重认真的表情,木青的吻,木青的拥抱,木青的疼爱,木青的霸道……

   时近傍晚了,颓废的凌然被酒店经理半哄半劝地请了出去,他再也想不到能去哪儿继续找了,那颗耳钉竟然像蒸汽一样消失在他的世界中,凌然已经给艾顿打了无数个电话,但是艾顿也不知道那颗耳钉会去哪儿,难道艾顿偷偷藏了,根本就不想让他找到么?

   凌然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自己的酒店套房,在前台登记了打扫房间的要求,他最后将希望寄托于酒店服务生身上:

   也许他们打扫的时候会找出来吧,毕竟他们对酒店客房更熟悉些,这么小的东西,落到犄角旮旯里,或许他们能找得出来。凌然在心里安慰自己,就好像溺水的人要拼命抓住眼前的一根稻草。

   “1008的凌先生吗?”酒店服务生抱着一叠干洗的衣物敲开了凌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