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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圈套情人之调教小攻

   黑色的保时捷卡宴在云城三环上疾驰,驾驶室里坐的正是一脸丧气的凌然,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正在听木青讲述今天在医院里会见自己老爸凌城清的情况,在这之前,他还曾天真地认为,自己和木青的感情已经渡过了家里人这道难关。

   凌然把木青从沁园哥哥家接回来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将面临多么严峻的挑战,现在听木青的口气,似乎形婚的事情已经势在必行了。

   “为什么一定要答应?我们可以离开他们的!”凌然踩了一脚刹车,向右打了方向盘,他们要下环路了。

   木青看着车子缓缓地盘桥,顺着匝道并进了云城大道的主路,并没有急着回答凌然的问话。

   车内的气氛很低沉,凌然和木青都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现在这个棘手的状况,他们仿佛是站在风暴边沿的人,手无寸铁,只有恐惧。

   “然,我害怕!”

   这是凌然第一次听到木青向他表述恐惧。

   车子慢慢驶进了木青的小区,凌然熟练地在地库口打了转向,一个猛子扎进了黑暗里……

   车子进了地下,摘挡、熄火、关大灯、拔钥匙、松安全带……凌然麻木地做着这一切,等到全都完成了,他感到的却是一阵可怕的空虚,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他不知所措。

   “然!”

   “嗯?”

   凌然和木青就这样坐在黑暗里,只有车外的地库灯光,映着一丝暗淡的幽黄,闪烁不已。

   凌然听着木青悉悉索索地解了安全带,又悉悉索索地似乎在脱外套,但却没听到他开车门。于是凌然也没动,就这样不知所措地一直坐着,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凌然感受到木青冰凉的大手伸过来,开始一点点摩挲他的面颊,他配合地贴了过去,偏着脑袋,半张脸就这样陷在木青的手掌里。

   木青的拇指来回地揉搓着凌然的唇,仿佛盲人在反复地鉴赏一件宝贝。凌然没有动作,他很贪恋这样的木青,他感受着木青冰凉的掌心,慢慢移到他的后脖颈,猛然一拉,将他的头拽了过去,木青的唇瞬间贴合了过来,凌然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木青的气息就这样顺着他的呼吸荡进了心里。

   “嗯……”

   木青的手掌还在不断捏凌然的后颈,木青的吻也是一如既往无章法的霸道,凌然有些眩晕,理智开始脱离自己的身体。

   “呵……”

   木青冰凉的唇开始移动,凌然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出一口气,木青的手依旧贴着他的脖颈,吻却移到了他的面颊,耳后。

   “然……”

   木青低哑地叫了凌然的名字,凌然感觉一股电流,瞬间从后脊窜到脑顶,震得自己浑身酥麻。

   “嗯……”

   凌然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身下开始反应。

   凌然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开始解木青的领带,木青却反手一把抓住他,阻止了他的动作。

   “阿青!”

   “凌然,我想,求你一件事!”

   凌然抬了头,在黑暗里望向木青的面孔,他只能看到木青闪烁的眼眸,那里面是忧伤和哀愁。

   “凌然,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时间过多久,无论要面对什么样的人,求你答应我,不要忘记我,好么?”

   凌然心里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压了下来。

   “阿青,你在说什么?会发生什么事?”

   “你不用管,你只答应我!”

   “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忘记你?”

   “我不知道,因为也许要很久,我们不能在一起。”

   “是……因为形婚么?你答应了他们要结婚是不是?”

   “小然!”

   “就是说,我们的关系会一直见不得光是不是?”

   凌然惶恐地扭头看,他的四周都是黑暗,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也许意味着他和木青今后的岁月,也将在这样的漆黑一片中度过。

   “阿青,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可以不答应他们的,是不是,我们可以一走了之,我可以跟你去任何地方,阿青……”

   “嘘!”

   木青伸手抱了凌然,他感到了凌然的慌乱,只是这一次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到底能不能坚持到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阿青!”凌然蜷在木青的怀里,小心翼翼地说话:“结了婚,你就有了家庭,女人也许改变不了你,可是木太太的头衔,会改变你的生活,你会有新的人际关系,你会为了照顾企业形象,而时刻顾全家庭,你会变,你会不像现在这样……爱我,对不对!”

   木青没有说话,他勾了凌然的下巴,轻轻吻着他的脸颊,一点点,一直蹭到凌然的唇齿间,来回摩挲,不舍得离开。

   凌然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也安静了,不再说话,他只慢慢地感受,感受木青那熟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这是和刚刚一样的吻,他想:无论是霸道还是温柔,木青的吻都是一样。

   “然,你记住了么?”

   “记住了!”

   凌然明白了,木青要他记住的,就是这个感觉,无论在光明中的木青变成什么样子,好儿子或是好丈夫甚至是好父亲……但在黑暗里,他永远都是这样的木青,凌然要的木青,他都是这样的气息,这样的吻。

   这一夜,凌然睡得很安稳,他想,也许他可以试着去接受木青形婚的事实,也许他们和陈齐川不一样,毕竟他们现在更成熟,感情也更深,他们并不是没有希望重见阳光,如果真如木青所说,能在几年内取得凌氏和木氏的双重股权,也许他们可以考虑出国甚至移民,到时候,婚姻这种束缚人的玩意儿,尽可以抛开来。

   第二天,凌然一大早就睁了眼,但是他窝在木青怀里,一直不愿意起床,木青圈着胳膊,正好把凌然围在胸前,阳光从薄薄的窗帘缝里洒进来,正好照在他们身上。

   钟表已经指到了7:30,凌然仍旧不愿意叫醒木青,他宁可让木青迟到,也不愿让这样的美好溜走。

   随着日头转动,晨光渐渐地移到了木青的脸颊上,柔美的像薄雾一样的金色光线,轻轻地镀在木青刚毅的五官上,让他的面容英挺又俊美,凌然看得有些呆了,眼眸不眨地一直盯着木青,木青的睫毛一颤一颤,像蜻蜓的薄翼一般灵动。

   凌然想这要是穿越到魏晋时代就好了,那时候男风盛行,也不会有人逼着搞形婚,大不了爷就多花点银子,把木青一辈子包下来。到时候,天天像这样睡到日上三竿,搂着抱着不起床,两人从早到晚脸贴脸,看个够够的。

   “嗯……”

   凌然还在做白日梦,木青却深深呼吸了一下,手臂将凌然箍得更紧,凌然的头整个被圈在了木青怀里,额头顶着木青的下巴,感受着木青扎扎的胡茬。

   “醒了为什么不叫我?”木青仍旧闭着眼睛,一脸餍足地问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你又没睁眼!”

   “你的呼吸变了!”

   “哦?你听到了?”

   “嗯!”

   “你耳朵这么尖?”

   “那当然,不只是你的呼吸,就是你的心跳,我也听得见。”

   凌然听着木青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头顶上响着,心里一阵暖意。木青笑了笑,拿下巴磨了磨凌然的额头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你不是听得到我的心跳么?你猜猜,我想什么呢?”

   凌然抬了头,继续盯着木青的睫毛看。

   木青抽手在凌然脸上捏了一把,轻柔地说:“你肯定是想,这么美好的早晨,浪费真是可惜,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找一个没有世俗纷扰,没有恶心的人际关系,最好与世隔绝的地方,天天享受这样的阳光清晨,是不是?”

   凌然笑了笑,抻着脖子吻了一下木青的下巴说:“不是……可是我觉得,阿青的猜想比我的愿望更美好,所以,我愿意住在阿青的猜想里。”

   木青听了,紧了紧怀抱,蹭着凌然柔软的短发不肯松手,但是,时间毕竟已经到了8:00,他不可能一直这样逃避,班还是要上,棘手的场面和人还是要应付……

   凌然蜷在木青怀里说:“阿青,再躺一会儿吧!”

   木青犹豫。

   “我知道你怕迟到,但是……好想再躺一会儿!”

   木青挣扎。

   “阿青,再躺五分钟,你起来洗漱,我直接去地库开车,今天我送你去公司行不行,反正我这周请了假,也不用去上班!”

   木青彻底放松了。

   五分钟以后,木青去了浴室洗漱,凌然则套了件家居服,胡乱摸了一把脸,直接拿钥匙去了地库。

   凌然走进昏暗的地库取车,刚刚靠近他的黑色卡宴,旁边冷不丁闪出一个人影。

   那人穿了一身白色棉织厚风衣,在昏黄的白炽灯下格外显眼。

   凌然抖了一个激灵,心想大清早的,谁这么不开眼出来吓人!结果仔细一看,原来是个老相识——花莹莹。

   花莹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配着这一身雪白的风衣,的确有些像出门吓人的女鬼,但是她的脸色很好,红润莹透,显然经过精致的化妆和修饰。

   “哒哒哒……”花莹莹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臂对凌然说:“你好,咱们以前没见过面,我是鑫木公司的员工,花莹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