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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被权贵们同时追求怎么破

   何子羡笑道:“雅墨,子羡记下了。”

   跪在何子羡身后的小桌子,小凳子,溪儿,品儿,紫儿几人一听到皇上和何子羡君居然能用这么亲昵的称呼互相说话,而且皇上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他的鼎鼎大名被何子羡君说出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这皇上究竟是有多爱何子羡君?从一开始为他把梅花名字从雅托克梅改成羡梅,到亲笔为他题名君羡斋,再到给他皇后的礼遇,再到为他不惜逐出八王爷,再到为他处死曾经的三王妃……这些千好万好都是被所有热看在眼里的,别人都觉得皇上已经是对何子羡君掏心掏肺了,何子羡君要是心里没有一点儿触动,那也是不可能的。

   李雅墨也笑笑:“这就好。”

   随着李雅墨来的,还有乌泱泱的一大片儿侍卫和宫女太监,李雅墨回头,跟朱公公说:“你们全都走吧,今夜朕就留在君羡斋,不要有人来打扰朕和子羡。”

   “遵命,皇上。”朱公公领了旨,转过身去叫了那些一众人往回走,很快,那些碍眼的下人们就都走光了。

   “子羡,这些人是……?”皇上看着地上跪着的五个宫人,问何子羡。何子羡道:“他们都是今天下午子羡去内务府要的人,雅墨,子羡擅作主张去要人,您会怪我么。”李雅墨一看何子羡竟然会给自己撒娇了,激动的差点原地跳起,他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当然不会啊!子羡你在这皇宫里干什么都行,就算是看长生殿不顺眼给它拆了也行。”

   “就你油嘴滑舌。”何子羡娇笑着道:“雅墨,随子羡进去吧,子羡命人给您准备了白雪倚翠呢。”

   “噢?白雪倚翠?朕倒是最爱喝这茶叶,不过,那可是每年都难得的顶尖茶叶呢,朕记得皇宫里今年进贡的白雪倚翠已经用完了吧?”

   何子羡露出会心的微笑:“子羡在回扬州时,把以前子羡在家中珍藏的白雪倚翠带来了,虽然数量不多,不过这每一颗茶叶都是由子羡亲手晒制,用滚烫的水焯过一遍后晾好的,子羡敢打保票,这味道,绝对不会比您之前喝过的差。”

   李雅墨开心的拉起何子羡的手,说:“子羡真是心灵手巧啊。那朕一定要好好品品!”

   何子羡轻声吩咐溪儿她们:“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吩咐不要过来了。”

   “遵命,何子羡君。”五个人应答过后,毕恭毕敬的退下了。

   何子羡拉着李雅墨的手很自然地走近君羡斋的大堂,李雅墨发现这里已经不似当年那么白茶清欢,像个不问世事的隐士的居所了,以前的这里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之外就几乎什么都没有了,现在这里居然有了些装饰,墙壁上是一些挂画和字卷,桌子上还有许多精巧的小摆件。

   二人坐在桌子旁边,桌子上摆着两杯散发出氤氲雾气和自然清新之气的茶杯,两个茶杯之间是一个中等大小的白色茶壶,三样茶具摆的整整齐齐在一条线上,一丝不苟。

   “嗯,果然是好茶,朕光是闻到这茶叶的味道就知道,此茶乃上品,不一般,不一般啊。”李雅墨笑笑,却并没有伸手去拿茶杯,反而是扭着脖子开始环顾四周,用眼睛细细的将这君羡斋的大堂里面打量了一遍,然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对面墙壁的两幅长长的垂下来的挂画上。

   那两幅挂画画的似乎是一系列的内容,左边的那副挂画背景是冬季,漫天飞雪,两只闲云野鹤在天空一角展翅,与云雪相接的是漫漫崇山峻岭,连绵的雪山无休无止,在画面的最前段,是一位白衣公子坐在一处断崖之上,只不过这里画的是他的背影,他的黑发没有困扎,在白衣上流到地上,像是一朵绽开的莲花。从白衣公子背影两旁,露出来两段精美的古琴,白雪点缀在他的黑发他的白衣上,意境无限美妙。

   右边的那幅画,却是夏季之景。几缕阳光从层层叠叠的绿叶之中透过,斑驳的打在地上,在那些绿叶之下,也是一位穿着白衣的公子,手里抱着一把长长的古琴,几乎要和他的身高一样长。公子面容安详,略带微笑,即便画中的角度是从上往下看过去,也能感觉到那画中人的暖暖笑意。

   “子羡,这两幅画……”李雅墨的眼睛在两幅画之间辗转:“是从哪儿弄来的呀?朕不记得宫中还有这样的画儿。”

   何子羡也转过头去,看了看这两幅画,道:“那是之前,子羡在来长安城的路上画的。拙作而已,请雅墨不要耻笑就好。”

   李雅墨跟发现了宝贝一样开心,哦不,这就是发现了宝贝——画作极少的雪衣公子作画了!他的画每一幅都是天价啊!这可是民族瑰宝啊!

   “子羡,这这这……”李雅墨嗖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两幅画面前细细端详,雪衣公子何子羡在被朱公公坑进宫之前就已经因为其画作富有神韵、文章文采飞扬、字体独树一帜而闻名天下了,但是不论是画作还是字帖,存世的还真不多,李雅墨的长生殿里收藏着唯一一副何子羡以前的戏子画像图,视若珍宝。如今,何子羡竟然提笔画了画,而且还有两幅一套的!这多珍贵啊!

   看到李雅墨半天“这这这”地说不出话来,何子羡轻笑一声:“雅墨,怎么了呀?”

   李雅墨轻轻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左边的画,生怕给弄脏一点点。他只是轻轻挨了一下,就又收回了手。李雅墨感叹道:“果真是雪衣公子立芳洲……子羡呐,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这两幅画真是极品中的极品,珍品中的珍品啊!”

   何子羡最不擅长对付的就是被别人夸,不管是夸他的气质也好容貌也好作品也好,只要一被人夸了,他就会不自觉的脸红。

   红着脸的何子羡尴尬道:“雅墨,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闲来无事画着玩而已。”

   “你可别谦虚了,子羡。咦,对了,这两幅画中的人,都是谁呀?”

   何子羡垂下眼帘:“这,是同一个人。雅墨,你还记得早晨子羡刚回宫,跟着子羡一起回的那些人里,其中有一个,早晨我根本就没有提及么?”

   李雅墨想了一下,确有此事。早晨除了自己和何子羡,在君羡斋里站着的还有六人,除了已经封官加爵的木依斐,木青灯,六合,和恢复原职的李雅澈,被好生看管的巫兰贺之外,还有一个人始终都是默默地站在那里,那日见到何子羡太过激动,他没有提,李雅墨也没去管究竟是谁。现在想来,那人似乎真的和这画中的人有点像,可是这画中人,又和何子羡有些像……

   “朕记得。那是谁呢?”

   说着,李雅墨重新坐回去,和何子羡对视。何子羡眉头紧锁,道:“那人叫做尚相思,是子羡的同母异父的兄长,我们共同的母亲是洛兮夫人,只不过尚相思的父亲是尚枫,而我的父亲是何奈。”

   李雅墨听他说完这些话,久久没有动作,只是保持着看着何子羡的动作没有动,但是李雅墨又低下头去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后,李雅墨才缓缓抬起头,拿起白雪倚翠喝了一口,待清甜的茶水浸润了他的喉咙,李雅墨才点点头:“子羡,你确定过尚相思的身份?”

   何子羡一脸严肃:“雅墨,这些事情都是巫兰贺告诉我的,尚相思倒是非常相信他,一心认定我们就是兄弟。不过他说他是洛兮夫人的儿子这点事真的,因为他真的拥有洛兮夫人的东梨古琴,他也有儿时的记忆为证,这点不会有假。子羡虽然不敢轻易与他相认,但……突然有了家人,还是有些牵挂和激动,便按照想象画了这两幅画,都是尚相思和东梨。”

   那左边的画,叫做《冬凛雪》,右边的那幅画,叫做《夏霏阳》。

   李雅墨皱起眉头:“是巫兰贺告诉你们的?”

   “雅墨,子羡担保,阿贺是一个完全可以相信的人。”何子羡道。

   李雅墨又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放松了神态。

   “既然如此,朕就姑且相信他一回。尚相思如今和木依斐住一间寝殿,你若是想去,随便叫个宫人带你去便是。而且,若是巫兰贺的话是真的,朕还要好好为这件事庆贺一下呢,子羡和兄长团聚,喜事一桩啊。”

   何子羡也笑笑,给李雅墨一字不漏地讲了自己在出宫后经历的所有事,从被巫兰贺盯上到被毁容,从月上楼和尚相思比琴到巫兰贺带着自己去庐州,从自己去个园碰上李雅澈到自己敷药治好了容貌,尤其是巫兰贺给他讲的关于洛兮夫人的故事,何子羡也仔细的讲给了皇上听。

   李雅墨认真的听着,表情随着何子羡故事的起伏而高兴或伤心,没想到他的宝贝在外面经受了这么多磨难,早知道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出宫去了。他听完之后,对于那个巫兰贺的信任倒是多了几分,对于洛兮夫人的故事也大致上相信了。李雅墨看过尚相思的脸,确实是和何子羡很是相像,要说丑人像的话那不一定是有血缘关系,但是如果两个美丽的人都美的差不多,那估计就有点儿什么关系了。

   于是李雅墨点头,握住何子羡的手,道:“这么久真是难为你了。朕向你保证,你再也不会离开这个安全的地方了,也永远都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只要朕还在一天,你就永远都是朕的子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