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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攻成名遂

   确实也是因为头天的事情却真实的让曾无恙感到了一点点的危机感,其实她姐姐来到这里的原因其实主要就是想要曾无恙毕业回国之后去曾安然的律师事务所工作,一方面也是想要怂恿曾无恙能在读书期间尽快通过日本的司法考试拿到日本的律师资格证,这一点对于曾无恙来说还是非常有压力的,但是曾无恙也知道如果能够拿到日本的律师资格证,在做对外贸易等一系列的业务的时候会方便的多。虽然曾无恙持有国内的律师资格证,但是因为在日本并不认可中国的律师资格证,其实曾无恙比谁都明白,这些也就吓唬一下这些不是很懂的外调人员罢了。他自己并不具备在日本的律师执业资格。但是因为曾无恙就读于日本本土大学的法学院的研究生的缘故,所以其实曾无恙还是具备一定作为法律顾问的资格的,而且一个编外的人员拿到的工资其实也不算是很高,所以方糖的单位在审批的时候也就只审核了他的作为中国的律师的执业资格和日语水平和学历。其他也就没有多过问,加上因为曾无恙的加入,方糖这个组内接到的投诉也几乎消失了,也就没有人去怀疑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资格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事实就是曾无恙在无证执业。虽然作为法律顾问他拥有能力上的资格,但是却还是有瑕疵的

  

   因而在第二天曾无恙去超市买好当天吃的生鲜蔬菜然后接方糖回家的时候,曾无恙一直的沉默不语也让方糖很是困惑,不过曾无恙这个习惯方糖也是知道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方糖,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方糖看着似乎经过了大量思考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结论的男人,想和自己商量的样子,就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到了曾无恙的对面坐下来。其实方糖是紧张的,因为他总是觉得曾无恙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我想要参加日本的司法考试。”曾无恙说道。

   “怎么忽然想到考这个,你要是想要考就考呗,证多不压身,你姐姐不是也怂恿你去考么,这对于i以后就业也好都是挺好的,你底子扎实实践经验也丰富,所以应该也不难吧。”方糖似乎舒了一口气的样子,将手里的橘子剥开,往曾无恙的嘴里塞了一瓣。

   “嗯。”曾无恙其实远远比方糖要考虑的多,其实自己姐姐的一段话加上昨天那件事情的刺激让曾无恙忽然萌生出了一些事业心,这些渴望得到社会地位和拥有足够的物质基础的想法让曾无恙悄然的发生了一些变化。昨天自己把姐姐做出来怂恿自己的小道具的时候,曾无恙忽然体会到了所谓社会地位的快感,以及自己作假一般的愧疚感,这些也让曾无恙有些坐立难安,因为在这一个谎言的后面,虽然没有人去揭穿,但是方糖和曾无恙却知道这背后的问题所在,方糖只是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待,但是在曾无恙的眼里,这个谎话总是需要新的谎话去圆。他并不喜欢这种自我式的秋后算账式的后悔。

  

   至于那几天曾安然对他说的话,才是决定这件事的主要原因。

   真实的未来。曾安然说自己的父母想要来日本看曾无恙,一方面当然是因为旅游另外一方面是想要劝自己的儿子赶快找个对象。曾无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无奈,大概是所有的家长的共同爱好,自己的姐姐完全就是一个专注事业和满世界追星的人以外,让自己的父母感受到了自己想要看到自己的儿女有一个好归宿的想法被生生的磨灭到了一半。

   给曾安然安排相亲的场面的时候,曾无恙总是能让对方恨的曾安然牙根儿痒痒,父母找了个长得一般的,曾安然就笑嘻嘻的对着对方说:“我喜欢小白脸,找你我不如追星。”找一个好看但是没有曾安然能挣钱的:“找你我不如去日本找回说话的牛郎。”找这个说对方生孩子自己生去,找那个说那个基因不好,总而言之,曾安然帮助曾家父母在所有的广场相亲上出了一个大名。

   就剽悍的当然还不止这一次,曾安然有一次看到自己的母亲在给自己找相亲的对象的时候,听到旁边几个不可一世的老人家,对着曾安然的母亲暗戳戳指指点点,曾安然就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去就给那几位递了几张名片。“阿姨好啊,我是万言堂律所的创始人,也是你们刚才所评论额那位女士的女儿。您这么说无非就是酸嘛,我可以理解。我家的事情我自己清楚,对了这块广场马上就有新的市政规划了,这个是我公司的case,换个地方说三道四吧,山水有相逢,等啥时候您可以支付的起我一个小时的咨询费的时候欢迎来这里这财产啊,遗产啊,离婚啊,抚养的咨询。虽然我平时不接这类案子,您例外。”然后拉着一脸懵逼但是很爽的曾母离开了广场。自那以后曾母一放弃给自己的女儿找对象了,从而从自己的儿子身上下手。

   到日本来对曾无恙进行思想上的改造就是曾家父母的第一步。这也是曾无恙每次听到自己父母说起人生大事的问题的时候就说自己在上课在开会在兼职的自食其果,毕竟你在电话里可以挂了电话一了百了,自己父母在面前你总不能离家出走一了百了了吧,离家出走是什么十几岁中二病患者的处世方法。

   所以曾无恙想到的方法就是,以后尽量留在外地,甚至尽量在国外,一方面,所谓的天高皇帝远,天高任鸟飞就是这样的道理。另外一方面就是用事业忙碌来掩盖自己和方糖在一起的事实,还有就是非常俗套的挣钱钱。曾无恙家庭条件很好,一方面是曾无恙的父母早年搞有色金属挣了钱,另外一方面就是曾安然的事业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稳定。但是曾无恙也知道,自己的姐姐之所以自己的父母也不能逼迫完全就是因为自己的姐姐早就给自己挣了几辈子都逍遥的钱,而且工作也确实很忙。

   如果我自己不是亲生儿子的话,我自己经济独立了,自己可以过的很好。是不是我就可以让父母逐渐接受我是一个同性恋的事实。

  

   曾无恙是呆在父母身边时间很长的孩子,自己的姐姐从大学开始就跑的天高皇帝远,自然不明白自己的父母的心思,无非就是害怕自己的孩子老无所依。这样的想法曾无恙也知道,曾安然也知道。但是曾安然选择逃避,但是曾无恙却逃避不了,他并不想自己和方糖这辈子就躲躲藏藏的过日子,自己的父母面前都要躲着。曾安然之所以告诉曾无恙这些,就是告诉曾无恙可以逃避。曾安然装作自己会替父母安排日本行程的样子,跑到日本来找曾无恙通风报信,然后告诉曾无恙逃避可耻但是有用。曾安然不可能阻止自己额父母来日本,更不可能阻止方糖和自己弟弟在一起,这个人骑虎难下的状态,曾无恙也很清楚。所以他姐姐的建议,他也听了一半一半。

   但是在他没有想好所有的一切事情之前他没有和方糖说。

  

   现在的方糖就在他对面。

   “如果我们未来在日本定居,”曾无恙从嘴巴里面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其实也是迟疑的,因为曾无恙有家,方糖也有。“你是什么样的想法。”

   “怎么忽然想到这些。”方糖的动作就停滞在剥橘子的那个动作,毕竟这个事情确实是事发突然,方糖也并不清楚前因后果,头几天曾安然和曾无恙聊天说道一半的时候,方糖就去厨房忙活晚饭去了。

   “我姐姐上次来这边时候,说我爸妈有意愿要来日本。大概就是想要我......尽快找个对象。”曾无恙无奈的挠挠头。方糖也知道这些话的意思,“到时候我搬出去或者你请假回东京去吧。毕竟这里是单人间,不好解释。”方糖拍了拍手上并不攒在的食物残渣,“什么时候过来。”

   “其实我想说,我们不能躲一辈子吧,你父母也好,我父母也好。我尽快工作能够独立拥有话语权比较重要吧。我觉得。”曾无恙拉住一边准备去收拾东西的方糖。方糖定在原地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因为哪怕自己已经独立了,也没有面对自己的父母说出来自己喜欢男孩子的勇气。他可以对任何一个人说出这样的事实,唯独对于自己的父母,方糖其实很难这样说。

   方糖的父母是教师,非常的乐观但是又忙碌,在方糖和方逸的童年时代里面,都没有什么参与。忽近忽远,时而严厉时而温和。让人难以攒侧这两个人的想法。

   “所以你是想要对他们说?”方糖试探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