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我想重新规划逸风堂的用人结构。你看这样行不,在总堂除了你这个总堂主之外,还有我和上官杰两个副堂主。我想在副堂主下面设四个圣使,他们直接联络各分舵舵主。将来调动之时,只有圣使可以传令,圣使直接听命于总堂主或你指定的代理人。圣使还要替总堂主巡视各地分舵,执法明纪。”
耕耘过后,苏明哲侧躺着,用右手托起自己的脸蛋,目不转晴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司马望北。
司马望北还在回味刚才情事的滋味,苏明哲的话打断了美好的回味。司马望北看着苏明哲俊俏的脸蛋,还有魅惑的身材,当目光碰上苏明哲迷离的眼神时,司马望北感觉一颤。
司马望北再次把苏明哲扑倒,双手在苏明哲身上游走,嘴里嘟囔着:“夫人说的事,一切全依夫人,夫人看着安排,现在对于我来说征服你才是主要的。”苏明哲还想继续说自己的想法,又被司马望北用嘴巴堵回去了,征服继续。
“夫人,我也有一个想法,我想在江南,开设逸风堂分堂。目的有二,一个随时撑握江南我们朝中的动向,做到心中有数;另外做联络我父亲的桥梁,保持互动,团结最多数,壮大我们的力量。毕竟符坚不是这么好对付的,说不定还可以招一些江南侠士。”连续的情事,让司马望北的精力有点透支了,说话的气力都不足了。
苏明哲搂着司马望北,脸蛋紧贴着司马望北结实又性感的胸膛。现在两人可不光是哥们和闺蜜了,而是夫妻。苏明哲对望北已经从喜欢变成了痴迷。苏明哲赞同望北的提议,两个人商定了后续的计划,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两人相拥而眠。
身在密室的慕容冲,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体的伤痛,内心的煎熬,反复的折磨着慕容冲。符坚不像司马望北,不管自己身体如何,也不管自己愿意与否,只要符坚想要,随时随地都可能临幸自己。现在为了满足符坚的需求,自己不得不冷落自己的至爱。
慕容冲又想到无辜残死的春夏秋冬及其她侍女,更加心痛。她们从邺城的中山王府就一直跟随自己左右,没有死于战乱,却死在了符洪的手里。还有无辜被牵连的姐姐清河公主,新仇旧恨,让慕容冲的内心更加扭曲。
夜到三更,实在无法入眠的慕容冲,披衣起床,来到院内。剑雨和剑雪一看公子不睡觉,这么冷的天竟然跑到院内,赶紧跟了出来,拿出披风要帮慕容冲披上。慕容冲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慕容冲又让剑雨把他的宝剑借自己用下,慕容冲自己的剑被望北收走,司马望北怕慕容冲暴露武功。
剑雨虽然不希望公子现在练剑,可是看公子的表情,自己恐怕劝不了。慕容冲接过剑雨的宝剑,在院内练起了凤舞九天的剑法。一个多月未练未用,竟然有点生疏,看来武功不经常练习就荒废了。
慕容冲把仇恨和怨气都贯穿在手中的剑上,人随剑动,剑随人转,不一会整个院内被剑山笼罩。此时,慕容冲也忘记了天气寒冷,忘记了时间,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慕容冲也出了一身汗,感觉整个人好多了。慕容冲收住剑势,眼看东方,前秦皇宫的方向,慕容冲心中愤恨,早晚要踏平这皇宫。
天已经微亮,是个晴天,昨天风雪,今天晴,真是天气无常,多像现如今的天下局势。慕容冲把剑交给剑雨,自己回房休息,也让他们两个好好休息。
司马望北昨天和苏明哲在床耕耘的有点晚,起来的也就晚点。等司马望北起床时,太阳已经升起,苏明哲早已经起来了,看见司马望北起床,又帮司马望北穿戴整齐。洗漱完毕,苏明哲让望北先去东院看下慕容冲,自己等下让人把饭菜送过去。
看着苏明哲变得这么懂事,司马望北心里美滋滋的,谁说娶两个男的做老婆相处不来,现在苏明哲和慕容冲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自已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天空放晴,阳光照射在白皑皑的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茫。阳光虽然普照大地,但寒气依然没减,房檐下结出长长的冰挂。透过厚厚的棉袍,让人感觉阵阵寒意。
司马望北穿过回廊,来到东院。陪着慕容冲折腾了一晚,剑雨和剑雪在书房和衣而卧,火盆已经熄灭。听见脚步声,剑雨一骨碌站起身来,一看是司马望北,公子的夫君,剑雨又瘫倒在床上。
司马望北轻声问着两人:“剑雨,你们家公子起床了吗?”
剑雨连眼皮都没睁,“姑爷,我们家公子昨晚一晚没睡,你走后就在院内练剑,天亮了,才休息,这会刚躺下。”
司马望北听了剑雨的话,心里有点不好受,充满了自责。自己昨天和苏明哲耕耘了一晚,冲儿却一晚没睡,自己竟然没有陪在他的身边。望北打开暗门来到密室,看了看床上的慕容冲,睁着眼晴看着天花板,根本没睡。
慕容冲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司马望北进来了,只是用看天花板的眼神飘了一眼望北,然后把眼晴闭上了。慕容冲的动作让望北更加内疚,冲儿心里不舒服,自己竟然没有留下来陪他,还跑到前院和苏明哲快活去了。
司马望北坐到床边背靠着床头,抬起冲儿的上半身,让冲儿依靠在自己怀里,用手握住慕容冲的手。司马望北的整个动作,慕容冲都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依靠在司马望北怀里时,转成了侧身,把脸埋在了司马望北小腹处,用双手环抱着望北的腰。
看着侧躺着的慕容冲,司马望北不忍心再用言语打扰慕容冲,只是用手轻抚冲儿的发丝和后背。对于冲儿这么小的年纪,在平常人家还是不懂世事的少年,正是贪玩的年龄。可是冲儿却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还要背负复仇复国的重担,表面上还要装出没事的样子,内心痛苦可以想像。
司马望北现在能做的就是给慕容冲一个可信赖的依靠,一个温暖的怀抱。片刻之后,慕容冲气息均匀,慢慢进入梦乡,司马望北不忍心惊扰,只得保持一个姿势,那怕身体很难受。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剑雨进来了,刚要禀报,被司马望北制止了,示意贴耳诉说。剑雨一看公子依偎在司马望北的怀里睡着了,蹑手蹑脚走到司马望北跟前,贴在望北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剑雨和望北说刚才宫里来人传话,说皇帝符坚准备十二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后天,将在武英殿举行册封大典,册封慕容冲为皇贵妃。让慕容冲和逸风堂做好准备,到时皇家仪仗来逸风堂接人。
司马望北听完,点了点头,然后让剑雨先退下,等慕容冲醒来再商量。剑雨刚退出去,就听见慕容冲小声嘟囔着:“望北哥哥,我能不能不去,我不想做什么皇贵妃,和符坚在一起,我快被折磨死了。”
原来剑雨刚一进来,慕容冲就醒了,虽然剑雨是贴在望北耳边小声的言语,慕容冲还是听见了。皇贵妃这个尊号,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但对慕容冲却是一种极大的讽刺,一个男人被封为皇贵妃,何等的羞辱。
再者,符坚的临幸已经让慕容冲不堪承受,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慕容冲真想就此离去,不管不顾,和望北哥哥厮守终生。只是那样的话,自己前面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费了,春夏秋冬也就枉死了,还会有更多族人会被牵连。
慕容冲缓缓坐起,眼晴看着望北的双眼,满眼的疲惫,司马望北看着都揪心。
“冲儿,望北哥哥当然希望带你走,现在我们也有这个实力离开这里。只是你能放下复仇复国的念想吗?你能放下你的族人吗?”望北说着话,双手捧着慕容冲的脸蛋,两人四目相对。
慕容冲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司马望北狠了狠心,“冲儿,我们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让你放弃肯定很难,我们还是想办法,利用符坚对你的宠爱,搞乱他的朝堂,制造对立,逼着他放你出宫。只是这样的话,冲儿还要继续忍受折磨,而且要想让符坚对你宠爱再多点,你还要付出更多,冲儿还能坚持吗?说到底都是哥哥无能,才让冲儿忍受非人的折磨和屈辱。”
望北说这话时,心都在滴血,恨自己无用,做为冲儿的夫君,眼看着他受人折磨,自己却无能为力。
慕容冲从司马望北的眼里,读懂了司马望北的心思,笑了笑,“望北哥哥不要自责了,你已经为冲儿做的够多的了,如果不是哥哥,冲儿早就没命了。望北哥哥不嫌弃冲儿,冲儿就心满意足了。我已经想过了,不管付出再多,一定在明年让符坚放我出宫。”
慕容冲说完,用自己的香唇吻上了司马望北那魅惑的嘴唇,熟练的技巧,熟悉的味道。热吻过后,司马望北想让剑雨弄点吃的过来,慕容冲摇了摇头。
“夫君我不想吃,我要再睡会,冲儿要望北哥哥抱着我睡,睡个昏天黑地。”慕容冲撒娇的样子,让司马望北连拒绝的念头都无法聚集。
剑雨和剑雪守在书房,不让任何人打扰。司马望北把慕容冲的外衣脱去,自己也脱掉靴子和外衣侧躺在慕容冲身边,然后把慕容冲搂在自己怀里。
慕容冲很快进入梦乡,只是司马望北睡不着,痴迷的看着慕容冲俊美的脸蛋。司马望北心里庆幸自己能得到慕容冲这样的绝世美男,光是得到这容颜就已经是很多人的梦想,更不用说得到慕容冲的心。自已算是超级幸运的,不但得到了人,还让慕容冲倾心自己。
司马望北在脑海里思考着,自己要如何给慕容冲一个幸福的家庭,让他早日摆脱这样的折魔。这个家庭可以不是权贵之家,超级富贵,只要有一个安稳的小窝,能容下三人足矣。不问世事,寄情于山水间,悠然自得,琴音声色,或舞文弄墨,或练剑习武,全凭自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