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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我思君兮不得闲

   两人牵着马来到院内,确认里面没人,两人这才牵马来到屋内。还不错,虽然很破,里面也没有什么像样的物什,但尚不漏雨,对于两人来说,已经够好的了。

   两人把马栓在窗框上,然后把屋内能引火的东西堆到一起,司马望北把火生起来。苏明哲把包袱打开,还好是放在马鞍子下面了,包袱里的衣服还没有完全淋湿,找了两件干一点的,在火上烤烤。两人把淋湿的衣服脱下来,把干的衣服换好,然后司马望北烤衣服,苏明哲烤干粮,分工合作。

   看这雨势,两人今天只能先在这庙内休息了,等明日雨停在出发了。两人在庙内休息,暂且不说,回头再说慕容冲和符坚。

   司马望北带着逸风堂的人去蜀中探路,出发时没有来告辞,符坚很满意,至少减少了符坚猜忌。前往蜀中,生死未卜,如果慕容冲和木望北真的有关系,不可能不来告别。现在人没来,所以符坚内心还是挺满意的,反倒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木望北。

   慕容冲就不一样了,司马望北的不辞而别,冲儿心里更加难受。望北哥哥前往蜀中,本来就是符坚的一石二鸟之计,自己还无计可施。现在竟然连嘱咐几句望北哥哥,都没有机会。

   虽然内心不高兴,有怨气,脸上还要挂着笑容,继续迎合符坚。大军从子午关出发时,符坚又作了行军调整。虽然木望北前面探路了,但子午道确实太难走了,不利于大军通行。

   综合考虑之后,符坚命先峰官符斌率两万轻骑,继续走子午道,出奇兵,进入蜀中。又命副先峰官杨安率三万轻骑从凤鸣谷转入天云道,为大军开路。符紧亲统的二十万中军,也分出五万,让上将军王松芝率领走子午道,随时接应先峰官符斌。符坚统中军十五万,跟随杨安的先峰营走天云道。

   凤鸣谷分兵之后,转入天云道的符坚大军,行走虽然缓慢,但是颠簸少了很多。晚上驻军休息时,收到了木望北的飞鸽传书,子午道安全。符坚又把消息转送给走子午道的长子符斌。

   慕容冲看到望北哥哥的飞鸽传书,心里也踏实了许多,至少望北哥哥现在是安全的。现在慕容冲只能把相思寄托在这信鸽上,每次收到望北哥哥的信息,就说明自己的望北哥哥是安全的。虽然自己无法给望北回信,但是只要望北安全,慕容冲就心满意足了,毕竟望北此行,危险重重。

   天云道比子午道好走的多,粮食补给也容易点,符坚大军沿途未遇抵抗。虽然路途比子午道远了很多,但大军前进的速度却比走子午道的符斌快了许多。至五月底,大军过汉中,汉中判军望风而逃,不战而收复汉中。

   为做到两面夹击,一击而中的效果,符坚命大军在汉中休整,派小股部队,收复汉中周边各县。同时让先峰官杨安率所属的三万先峰营,做佯动,向成都方向进攻,牵制判军主力,掩护符斌部从后方奇袭成都。

   短暂的休整,符坚又恢复了本性,每日与慕容冲作乐。此次大军出征,凤紫宫的乐队,八名舞者都随军出动。符坚一边行军打仗,一边不忘饮酒作乐。

   最惨的就是慕容冲,符坚好像预感到马上要失去慕容冲一样,每天疯狂的临幸慕容冲,而且嘴里面碎碎念念的,不知所云。

   慕容冲除了假意的迎合,没有其它办法,现在望北哥哥也不在身边,自己也无任何外力。有时慕容冲真想发作,把符坚给宰了,特别是符坚施虐的时候,面目狰狞,那表情恨不得把慕容冲给撕碎了。

   虽然自己的族人所做所为,让自己伤心,也让慕容冲少了一丝挂念,但毕竟还有清河姐姐,还有两个皇兄。再说符坚的武功深不可测,慕容冲并无取胜的把握,想到这些,慕容冲咬牙忍着,只是身体被摧残的有点透支。

   在汉中休整了五日,符坚决定六月五日,从汉中出发,向成都进发,杨安已经前出八百多里,进入蜀中了。符坚不能让杨安的先峰营,孤军深入太远,否则就危险了。

   就在符坚率大军从汉中出发的前一晚,收到了司马望北最后一羽信鸽带回的信息。司马望北信上说,自己已经到了永兴关,在那里发现了三万判军驻扎,恐怕我军将与判军在永兴关有一场大战。司马望北决定在永兴关外等待符斌的先峰营,然后再潜入永兴关,与符斌的先峰营大军里应外合,击破永兴关。

   收到司马望北的信息,符坚心里也无法平静了。司马望北的生死,他并不在意,但是符斌是他的长子,还有那两万将士的安危,还有奇袭成都的计划能不能实施,这是符坚担心的。

   慕容冲看到这些时,更加担心,判军三万人,望北哥哥就那么点人,潜入永兴关,那不是凶多吉少了。虽然慕容冲知道,望北哥哥这样做,是不想让符坚看出破绽,怕符坚会怀疑到自己。

   可是拿生命去冒险,望北哥哥也太傻了,万一你没了,冲儿又怎么能独活于世上。慕容冲着急也没有办法,自己与外界无法联络,更别说联系千里之外的望北哥哥了。

   那司马望北什么时候到的永兴关呢?其实一路上也是坎坷多难,那日大雨,司马望北与苏明哲两个人在武候庙里躲雨,直到第二天雨停,两人才再次出发。但是祸不单行,天是晴了,被雨水淋过的苏明哲,着了寒气,第二天发起了高烧。

   司马望北心急如焚,不是说急于打探军情多么重要,而是担心苏明哲。这荒山野岭,连户人家都没有,别说请大夫了,想吃口热呼饭都没有可能。苏明哲生病,不光是被雨淋,也因为连日赶路,没有休息好,也没吃好,综合因素造成的。

   看着苏明哲被烧红的脸蛋,司马望北内心虽然心疼,也毫无办法。只能鼓励苏明哲再坚持一下,翻过天峰山,就有人家了,到时找个镇店休息,然后请大夫,抓药治病。苏明哲从小娇贵,现在跟着司马望北算是把这一生的苦都吃完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往前走,往回走更是死路一条。

   翻越天峰山更是艰难,司马望北一手牵着马,一手扶着苏明哲,到后来苏明哲实在走不动了,司马望北只好背着他。“望北,你身体也够呛,背着我能行吗?”苏明哲看着望北,心里挺心疼的,司马望北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多少。

   司马望北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但自己是丈夫啊,那就得咬牙坚持。“别废话了,上来,我能行。”这几个字,是从司马望北牙缝里挤出来的。平时闹着玩时,背着苏明哲没感觉多重,现在感觉重如千斤。这真是一步一个脚印,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刚翻过山,就看见了一座村寨。

   看见了人家,苏明哲也来了精神,下山的路还好,可以骑马通行。不一会,就来到了村子近前,村子入口立着一座石碑,上面写着天峰村四个字。两个人在村口就看见了一家客栈,上面的幌子写着马家客栈。

   出呼两个人的意料之外,这么闭塞的地方,这么小的村庄,竟然还有客栈住。两个人牵马来到客栈门前,一看这客栈,司马望北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客栈条件真差,说是客栈,其实就是几间茅草屋,篱笆院,一道栅栏门大开着。

   两人来到门前,司马望北前去叫门,苏明哲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不一会,从茅草屋内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山里汉子,皮肤黝黑,身材结实,穿着朴素,但收拾的干净利落。

   黑大汉来到院门,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拱手一礼,说道:“二位客官,你们是住店,还是打尖。”

   司马望北上前一步还礼,然后说道:“老板,我们住店,我这个兄弟病了,发烧,敢问村中有大夫吗?”

   黑大汉听了司马望北的话,一边往里招呼着两人,一边说道:“我们这里条件有限,你们也看见了,不要嫌弃。大夫我们村里有一位,不过,只能治些头疼脑热的小病。”

   现在哪里还讲究那么多,能住就行,司马望北赶忙说道:“老板,我们行路之人,没那么多讲究,给我们弄一间房子,弄点热呼饭菜,再帮我们把大夫请来,到时定重谢。”

   店老板领着两人,把靠东边第二间的房子的门打开,朝司马望北说道:“客官不嫌简陋就好,我们这虽然条件有限,但是干净。饭菜都是农家菜,你们先休息一下,我让我婆姨等下给你们打上热水,我这就去请大夫,你们先稍等。”

   司马望北再三谢过店老板,把床铺整理了一下,然后扶着苏明哲在床上躺下。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的农村妇人,应该是老板娘了,送来了荼水,还有洗脸的热水。老板娘让他们先休息一会,这就去给他们弄吃的。司马望北又再次谢过老板娘,真是绝处逢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