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雨和剑雪一直守在外面,现在两个人对这靡靡之音已经有免疫力了。
看着姑爷抱着自家公子出来,两人都不好意思看,心想,这两人也太放得开了,衣服都不穿,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朝卧房走。
等司马望北抱着慕容冲进了卧房,剑雨和剑雪才进温泉室收拾残局。
司马望北刚进卧室,就反脚把门关上,然后把慕容冲往床上一放,现在到家了,没有其它的纷扰,两个人更加毫无顾忌。
司马望北自认为自己体力超越常人,又加上内力深厚,体力和耐力都远超常人。
就算这么超常的体力,此时自己也渐感不支,看着慕容冲迷人的脸蛋,司马望北心里在想,恐怕自己这辈子要死在冲儿手里了。
看着昏睡的慕容冲,司马望北怕惊醒慕容冲,小心翼翼的帮慕容冲清理了一下。
清晨,段康一早来看慕容冲,想问冲儿住的习惯不。一进院就瞅见司马望北在练剑,段康虽然不想理司马望北,但昨天自己已经答应慕容冲了,还是礼貌性的打声招呼。
司马望北以为慕容冲已经起床了,也就没阻拦段康进去,毕竟自己也不能做得太过,段康和慕容冲毕竟是旧识。
进到慕容冲的卧房,段康被眼前的景色给迷住了。慕容冲俯趴着,睡得正香呢?司马望北起床时,用锦被帮慕容冲盖好了,但不知怎的,慕容冲把被子踢到了一边。
段康看得直流口水,走到床边,轻轻用被子帮冲儿盖好。虽然段康的动作很轻,还是把慕容冲给惊醒了。
眼晴都没睁,嘴里嘟囔着:“夫君,我不想起床,我要再睡会。我现在混身酸疼,晚上不准再动我了。”
段康恨不得抓起司马望北就暴揍一顿,心里在想,这个王八蛋,昨天把冲儿折腾得这么恨。
不过段康转念一想,这也怪不了司马望北,就慕容冲这容貌,谁得到手恐怕都一样折腾。
段康静静的看了一会慕容冲,然后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抚摸慕容冲的脸蛋,手还没碰到呢?
慕容冲醒了,一睁眼,看到段康在床边,冲儿吃惊不小:“段大哥,怎么是你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望北呢?”
段康赶紧缩回手,刚睡醒的慕容冲,伸手揉着眼晴,那表情萌化了。段康喉结动了几下,才说道:“我刚进来,看你醒了没,司马望北在院内练剑。”
慕容冲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脸蛋瞬间变成了红苹果,再想到刚才段康伸手想抚摸自己的脸。慕容冲想起床,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光着身子啊!
慕容冲眼珠转了转,“段大哥,你帮我把司马望北叫进来,我有事找他。”
段康又不傻,虽然至今没有娶妻,对情事不懂,但慕容冲的话,他也咂摸出什么意思了。这是想支开自己,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
“冲儿稍等,我这就去叫他进来,你们收拾完了,也尽快去前厅吃早饭。”说着话,段康已经出了卧房。
看见司马望北,段康没好气的朝司马望北喊了一句:“冲儿叫你进去。”
司马望北飘了一眼段康,转身进了卧房,慕容冲又把脸埋到了枕头里。
司马望北把宝剑挂好,坐到床边,他可不像段康那么拘谨,直接把手伸进被子里面,在慕容冲身上游走。
慕容冲用脚踹了一下望北,结果自己门户大开,给了司马望北更好的机会,抚摸了一会。慕容冲实在忍不住了,冲儿怕自己等下控制不住,又让望北得逞了。
“别摸了,帮我穿衣服,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手感太舒服了,司马望北有点停不下来,又怕冲儿翻脸,只好去帮冲儿拿衣服。
“冲儿,你今天穿白色吧!昨天哪件去洗了。”
“嗯!夫君乖,快帮你夫人更衣。”
慕容冲已经把锦被丢到一边,从床上跳了下来。怕段康看见,司马望北是爱人,当然也就不顾忌了。
司马望北服侍着慕容冲更衣,穿好衣服,又帮慕容冲梳妆,末了又帮慕容冲脸颊的发丝给整理一下。
慕容冲想自己洗脸,司马望北非要帮他,这不是洗脸,这是趁机吃豆腐。
“起开,死望北哥哥,趁机占我便宜。”慕容冲把望北推到一边,然后自己快速收拾完。
两人还在打闹时,剑雨噘着嘴走了进来,“闹够了吗?每次只管闹,知道收拾残局多麻烦吗?吃饭了。”
慕容冲走到剑雨跟前,用手捏了捏剑雨的脸蛋,“敢跟我这么说话,信不信明天让你望北哥哥纳你为妾。”
剑雨气哼哼的白了慕容冲一眼,“就会吓唬我,有本事你就让他纳啊!我不怕。”
慕容冲气乐了,拍了拍剑雨的肩膀,“好了,我错了,以后不吓唬你了,是我们错了,以后保证不闹了。如果在闹,我们自己收拾。”
司马望北又安慰了一下剑雨,然后搂着慕容冲的腰,去前厅吃饭。
“冲儿,腰还酸吗?”慕容冲听了司马望北的话,气的翻了望北一眼。刚想加快脚步,又被望北攥的死死的。
段康看着他们这亲昵的动作,火就大,真想上去灭了司马望北。
慕容冲看他们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样子,气的哼了一声,两个人乖乖的坐下来吃饭。
用完早餐,五个人一起商议怎样治理平阳。符坚的意思让慕容冲在平阳自养,只有平阳治理好,才能衣食无忧,才能招兵买马,积草屯粮。
最后慕容冲决定让段康负责地方政务,司马望北负责王府的护卫。对于慕容冲的决定,段康不满意了,让自己治理地方没问题,可不能让司马望北做护卫统领啊。
慕容冲看出段康的不满了,连忙安慰道:“段大哥,望北哥哥没有治理过地方的经验,你毕竟帮我哥哥慕容弘治理过晋阳。再说了,我在长安之时,望北哥哥一直护卫我的安全。”
段康无奈,只能先这样了,等日后起事了再说吧。慕容冲又给符坚写了封信,汇报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现在还得安抚这个帝王的心,毕竟自己尚无实力对抗他。
远在长安的前秦皇帝符坚,此时像丢了魂似的,每日来到凤紫宫,看着熟悉的环境黯然神伤。只是熟悉的人再也看不见了,还有那熟悉的味道也在逐渐消散。
符坚几个夜里,都是抱着慕容冲穿过的衣服入睡,因为衣服上面还有慕容冲遗留的味道。
今天重阳节,符坚让高公公摆膳凤紫宫,坐在那熟悉的石桌前,自斟自饮。
“高欢,你说朕的冲儿现在应该到那了,到平阳了吗?有没有人欺负他,冲儿会不会想朕。”
站在旁边的高公公,心里也是难受的很,自从慕容冲离开皇宫,皇上每天都郁郁寡欢。每天来这凤紫宫,一坐就是一天,嘴里还碎碎念念。
“回陛下,我想慕容公子有陛下护佑,不会有人敢欺负他。依路程推算,此时应该还没有到平阳。陛下待慕容公子厚恩,慕容公子又怎能忘记陛下。只是慕容公子已经出宫,陛下切莫伤心,要保重龙体啊。”
“冲儿去平阳的路上肯定很伤心,那日离开长安之时,他对朕是那么的不舍,都是朕不好,竟然没能保护好他,把他禁足到那么远的地方。没有冲儿在,朕要这天下又有什么用。”
符坚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符坚的话,把高公公吓坏了,“陛下,可不能这样说,慕容公子离开也是希望陛下好好治理江山,也是为天下子民着想。陛下切莫悲伤过度。”
众朝臣本以为把慕容冲从皇帝身边清理走,符坚就安心朝政,结果适得其反,符坚终日借酒浇愁,更加不理朝政。
这个结果出呼大家的意料之外,纷纷来找承相王猛商量。大家正在商量着呢?禁军大统领汪晟前来传旨,皇帝请承相进宫,商议事情。
刚出相府的大门,汪晟走到王猛近前,小声说道:“承相,大事不好了,皇上想把慕容冲召回宫。此时召你进宫,应该就是商量此事。如果慕容冲再进宫,那我们之前努力的就白费了,到时皇上对慕容冲会更加严听计从。”
王猛又何尝不知道这个中厉害,只是要先见到符坚看他什么意思。然后再做计议
“汪大统领,先稍安勿躁,等下见了皇上我们再见机行事。”
王猛来到凤紫宫,远远的就发现符坚坐在院内的石桌旁边发呆,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王猛来到符坚近前,朝符坚施礼道:“微臣参见陛下,敢问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