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哲听不下去了,这不只是针对慕容冲,这连自己也一起说了。
“段将军认为男人嫁给男人,就是受辱。可是段将军为什么又惦记着冲儿呢?难道冲儿和司马望北在一起让你觉得耻辱,和你在一起就不耻辱了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如果去了九江,到时司马望北的家人反对,那不是让冲儿受辱又是什么?”
段康被苏明哲问得,差点接不上来,只好扯到司马望北的家人。
司马望北抓住慕容冲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冲儿,相信望北哥哥,不会让你受任何委曲。望北哥哥答应你的,一定做到,不管发生什么事,哥哥都会守护你一生。”
慕容冲朝司马望北笑了笑,这笑容真是迷人啊!
“段大哥的好意冲儿心领了,只是望北哥哥是冲儿的至爱,冲儿相信望北哥哥。再说了冲儿也不小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平阳的事情就要托付给段大哥了,我们难得有个落脚的地方,若有朝廷的人来,就说冲儿一病不起,不能见人。”
段康一看慕容冲已经决定了,自己再说也是徒劳。从最近这段时间看,慕容冲和司马望北的关系已经很难分开了,两个人形影不离,也许司马望北是冲儿最好的归宿。
“既然冲儿已经决定了,段大哥也不再阻拦,家里的事情,冲儿只管放心,段大哥会妥善处理。从平阳到九江比去长安还远,冲儿一路多加小心。”
慕容冲朝段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前去九江路途遥远,所以几个人打算轻车简从。
慕容冲带着剑雨和剑雪两人,其它人都先留在平阳。这样一行六人六骑,行动方便。
吃完晚饭,大家各自收拾,慕容冲和司马望北就打算回房收拾。段康让慕容冲留下,又再三嘱咐了几句,还不放心,又让慕容冲有事及时带消息回来。
慕容冲谢过段康的好意,这才回到后院自己的房间,司马望北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
“冲儿,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就是路上换洗的衣服,还有盘缠。只要到了九江,我们就什么都不缺了。”
慕容冲依偎在司马望北怀里,低声说道:“望北哥哥,现在冲儿可是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了,冲儿的希望也寄托在你身上了。迎娶我,不能反悔,要不然冲儿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司马望北捧着慕容冲的脸蛋,在慕容冲的鼻梁上吻了一下,“从看见冲儿的第一眼,哥哥就认定你了,哥哥一定会给冲儿一个幸福的家。”
说完,司马望北直接把慕容冲抱起来到温泉室,“望北哥哥,不要又直接抛下去,否则这温泉池,将来还怎么洗啊!”
司马望北一边点着头,手上也没停,三两下,就把慕容冲的衣腿退去,冲儿也帮司马望北的衣服退去。
“冲儿,今天好好洗洗,到时赶路,又要好久不能好好洗澡了。”
司马望北说着话,把慕容冲搂在怀里,说是帮慕容冲搓背,实则上下其手。
冲儿又怕痒,总是躲闪,两个人就在水中嬉戏。洗个差不多了,司马望北靠在岸边,让慕容冲靠在自己怀里。
最近两人又在合练凤舞九天的内功心法,内力都增长了很多,感觉混身有使不完的劲。
慕容冲都感觉身体透支,可是内心又抵挡不住这种诱惑。司马望北就更不用说了,慕容冲的美,随着年龄增长,骨骼的发育,显得更加美艳。
慕容冲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都越来越有美感,轮廓清晰,线条优美,肌肤水嫩,手感与美感都是人中极致。
从温泉池到两个人的卧房,两个人就像停不下来的机器。
“望北哥哥,我投降,受不了,明天还要赶路,照这样折腾,明天又没办法骑马了。”
看着慕容冲趴在那里装死的样子,司马望北笑了笑,“冲儿再坚持一下,望北哥哥这就好了。明天没办法骑马,就和哥哥共骑一匹。”
“冲儿,你睡着了,再陪望北哥哥聊会吧?”
司马望北完事之后,侧躺在慕容冲身边,发现慕容冲已经没反应了。司马望北心里在想,这样都能睡着,看来自己的技术还有待提高。
此时已经是十月下旬,马上就是十一月了,平阳已经是天寒地冻了。虽然是晴空万里,但空气已经寒气逼人。
早上六个人收拾停当,用完早饭,离开平阳王府,准备赶往九江。段康和萧君逸一直送到平阳城外,段康又嘱咐了几句慕容冲,大家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从平阳去往九江的路,比平阳去长安的路还要难走。越往南方越多水系,在古代又无桥梁,所以行走非常不方便。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南方多冻雨,有时一下就是十几天。
六个人又都是年轻人,年龄最大的苏明哲也才二十一岁,玩性更大,所以行动更加缓慢。
到十一月中旬,六个人才来到淮南太清山,司马望北想在回九江之前去趟九华山。去看看师父九华真人,把自己和慕容冲的事情,还有师姐南宫燕的事情,和师父说一下,早点把这个结解开。
同时苏明哲也要去见父亲苏步青,和司马望北成婚,是终生大事,必须和父亲说一下。
本来众人去了天都门,结果苏步青不在,去九华山了。大家这才从天都门折往九华山,来到太清山就遇下了连绵阴雨天,被困在了太清镇。
“望北哥哥,我们被困在这紫竹客栈几天了,这雨也没有停歇的意思啊?这里到九华山还有多远啊?过年之前能赶到九江吗?”
慕容冲坐在哪里无聊之极,右手拄着脑袋,侧仰着脸,瞅着司马望北。
东方语和苏明哲也瞅着司马望北,司马望北用手扶额,朝三个人勾唇一笑。
“稍安勿躁,这里离九华山也就两天的路程,只有雨停,加紧一下脚步,过年肯定能赶到九江。我还准备年前迎娶你们呢?今年过年要让你们以少夫人的角色在王府过年。”
还是司马望北这句话好使,一听要迎娶三人,脸上表情一下好看多了,只有东方语稍显尴尬。
苏明哲看出门道了,赶紧说道:“望北你的意思是迎娶我们,对吧?”苏明哲在说道我们两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慕容冲听了苏明哲的话,赶紧说道:“当然了,望北哥哥已经答应过要娶东方哥哥的,肯定不会反悔的。”
司马望北让他们一唱一和的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道:“你们两个给我挖坑是吧?我是说过要迎娶东方语怎么了,只要你们能和谐相处,我是没问题。”
东方语脸红的像苹果,他和苏明哲还有慕容冲不同,性格高冷,不喜欢说笑,但对司马望北却是很痴情。
两个人聊天,只要一张嘴就明白对方的想法,所以相处下来,司马望北也蛮喜欢东方语的。
“那就说定了,我看你们两个到时洞房花烛夜才是名副其实。我和冲儿早就把自己交出去了,所以也就不用入洞房了。”苏明哲满脸的可惜样,慕容冲跟着点点头。
“你们的想法真是好啊,真是没有一点羞耻心。慕容冲原来你早就勾搭别人了,背叛皇上,亏得皇上还对你念念不忘。夹子凹让你们逃掉了,今天看你们还往那逃。”
房间内的六个人被这突入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不是汪晟的声音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几个人操家伙来到房外,扶着二楼栏杆,朝天井当院观看。
果然是汪晟,而且汪晟身边还跟着十几个人,司马望北认出了其中的两位,汪晟的师父绝命剑客和师叔追命剑客。
其它人什么打扮的都有,看年龄和神情都不像普通人,也不像御风者。
司马望北对这个汪晟本来就没什么好感,擂台上没有伤他,结果翠云峰差点命丧他手。
今天见了,司马望北气就不打一处来,心里在想这汪晟怎么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了,走到哪跟到哪。
“汪晟,上次夹子凹留你一条狗命,今天又来送死吗?”
听了司马望北的话,汪晟一愣,感觉好耳熟啊,马上反应过来了,“是你!木望北,你不是死了吗?原来你们早有勾连,一起欺骗圣上。”
司马望北朝汪晟冷笑了一声,高声说道:“汪晟你听好了,小爷不叫木望北,小爷名叫司马望北,换个名字是逗你们玩的。慕容冲已经被符坚逐出皇宫了,你们还要赶尽杀绝,阴魂不散的追来,看来只有把你们宰了,小爷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