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望北一听慕容冲要上自己,有点紧张了。从那次洛阳邙山遇险之后,冲儿放弃了做丈夫的角色,只做夫人。
今天怎么又想来做丈夫了,如果让他上瘾,那自己又要惨了。
就在司马望北心中狐疑想对策之时,慕容冲的粉唇已经吻上了司马望北魅惑的嘴唇,同时伸手把司马望北的腰带给解开了。
司马望北半推半就,被慕容冲给摁到御案上,慕容冲也把自己腰带解开了。
“冲儿,这是御书房,这样不好。等晚上回寝宫再让臣妾侍寝吧?”
慕容冲俊美的脸蛋上浮现出坏笑,动作麻利。司马望北还想说几句,被给阻止了。
司马望北心想,这是真正的惩罚了。
慕容冲则是很高兴,心里和身体都很满足。慕容冲突然想到了符坚折磨自己,就经常在御案上,有时自己的后背的皮肤都磨破。想到这,慕容冲的火就上来了,力道就猛了。
慕容冲突然发力,司马望北更受不了,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炸了,脸蛋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冲儿,疼,你想整死哥哥啊!就出去一会,至于吗?”
司马望北接连喊疼,慕容冲清醒了过来。看着司马望北吃痛的表情,慕容冲心疼了,自己怎么能把对符坚的恨,用来惩罚望北哥哥呢?
刚进门,剑雨就愣在哪里了,虽然见多了,但这大白天,还在御书房就开始了。除符坚折磨公子之时,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特别是下面的还是司马望北。
剑雨觉得挺尴尬,但还是壮着胆说了句:“启禀皇上,大将军段康求见。”
慕容冲朝剑雨冷冷的说了句:“宣段将军来见。”
“啊!冲儿你疯了,就我们这样,你还把段康召进来,你……”
司马望北对慕容冲的举动一点都不敢相信,两个人还在这样,就让段康来见,但是司马望北的话语被慕容冲加大的力度给打断了。
剑雨虽然也不赞同慕容冲的举动,但也不敢反驳,只能照办。
随着脚步声,大将军段康走了进来,眼前的一幕,也让段康始料未及。段康转身想退出去,被慕容冲给拦住了。
“段大哥不是有事找朕吗?你先稍等,我马上好。”
段康感觉这个尴尬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慕容冲则很从容,俊俏的脸蛋都笑出花了。
躺在御案上的司马望北魅惑的脸蛋都羞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一个大男人,被老婆给摁在御案上。司马望北心想,这以后自己在段康面前彻底的抬不起来头了。
就在司马望北胡思乱想之时,慕容冲结束了战斗。
剑雨过来帮慕容冲把袍服整理好,又扶司马望北起来,帮司马望北整理袍服。此时慕容冲已经坐在龙椅上,和段康聊了起来,完全没理会司马望北。
“段大哥,现在可以说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段康也才缓过神来,心里在想,现在的慕容冲已经不是当年中山王府的小王爷了,已经是大燕的皇帝了。再看看司马望北虽然衣服穿好了,但脸蛋却红的像大红布,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段康朝慕容冲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启禀陛下,微臣急着来见驾,是因为有一个消息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原燕国皇叔慕容垂,已经登基称帝了,现在有了两个燕国和两个慕容氏的皇帝。”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消息,我早就想到了。皇叔当初判国投降符坚,不就是想当皇帝没当成,才投敌的吗?现在机会来了,当然不会放过。”
慕容冲确实没感觉到意外,这个慕容垂早就有称帝的野心。再者慕容冲也对自己的族人,已经没什么感情了,自己也没有想过要一统天下,自己只是报仇,至于谁称帝,自己都不反对。
段康好像看出了慕容冲的想法,朝慕容冲说道:“既然陛下已经猜到了,那我们准备采取哪些行动。”
“段大哥,你开年之后,派人去恭贺皇叔称帝,就说我们希望与他联盟,另外派人密切注意他们的动静,要做两手准备。”
“微臣遵旨,微臣告退!”
段康说完,朝慕容冲施了一礼,然后退出殿外,临走时,段康飘了一眼司马望北,脸上挂着得意的表情。
站在慕容冲身边的司马望北,被段康这一眼看的更是混身难受。看着段康退出殿外,司马望北这才一屁股坐在慕容冲身边。
慕容冲看段康出去了,把坐在自己身边的司马望北搂在怀里,亲了几下。
“皇后刚才朕侍候的爽吗?还要不要朕再耕耘一会?”
慕容冲脸上的坏笑,让司马望北真的是忍无可忍,朝慕容冲说道:“死冲儿,你竟然当着段康的面上我,你以后还让我怎么抬起头,他还不得笑话我一生。还想上我,门都没有,看晚上我怎么收拾你。”
慕容冲被司马望北的话逗乐了,笑的直不起来腰了,半天才说道:“皇后错怪朕了,朕也是为你好才这样做的。段康一直对你不放心,现在朕当着他的面临幸你,让你没了男人的尊严,只是朕的男宠,他就对你放心了。”
“你的意思,我还应该谢谢你?”
“好了,朕不和皇后开玩笑了,晚上随你,只是皇后对段康刚才说的,有什么想法?”
司马望北看着慕容冲的那俊美的脸蛋,不急不慢的说道:“现在军阀四起,割据一方,慕容垂当然不会例外,谁都想在这乱世拥有一席之地。刚才冲儿的处理很好,若慕容垂愿意结盟最好,不愿意暂时也不能交恶,因为目前我们最大的敌人依然是符坚。”
“既然望北哥哥也这么想,那我就满意了,我还以为你不是这样想的。只要他不与我为敌,我就高兴了,明年开春,我们继续征讨符坚,一定要灭了他。”
慕容冲只要一想起符坚,满脑子都是恨意,往日如胶似漆早就忘了,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带给自己的痛苦。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是现在这个被万人骂的男宠,也许自己已经娶妻生子了。
想到了清河姐姐,想到了无辜惨死的族人,还有春夏秋冬,慕容冲是越想越恨。自己现在表面风光,内心却难受的很,自己为什么杀戮这么多人,不就是想堵住那些人的嘴,抹掉自己所受的耻辱吗?
司马望北看出了慕容冲的心思,轻轻把慕容冲搂在怀里,小声说道:“冲儿内心真的对符坚只有恨意吗?一点点其它想法都没有吗?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把符坚打败了,当他跪在你的面前时,你下得去手吗?”
“老实说,我没有想过个问题,但我现在对符坚只有恨,没有其它的想法。如果不是他,也许我现还是一个太平王爷。当然了,如果不是他,也许我和望北哥哥也没机会在一起了。”
司马望北紧紧拥着慕容冲,两个人深吻到了一起。司马望北不敢再去问了,那是慕容冲最不愿意面对的往事。这些伤痛只能靠时间去抹平了,也许要很多年。
马上要过年了,朝会也进入了体会期,这是慕容冲几年来第一次自由自在的过年。司马望北从哪日出宫之后,慕容冲再没有让他离开自己半步,两个人终日的待在一起。
喝酒聊天,听典,练剑,然后就是互相耕耘,日子过的很舒心。这样的日子,好像不是处在乱世,倒像是太平盛世,天下好像一下子静了下来,没有了战乱。
长安城内的前秦皇宫,符坚一人独自守在凤紫宫,独自买醉。这一年,对于符坚来说,是此生最糟糕的一年。八公山兵败,几十万大军灰挥烟灭,各地叛乱四起,前秦失去了大片土地。如今符坚所能控制的区域,也就长安周围的关中。
这些判乱还不是最让符坚难受的,最让符坚伤心的就是慕容冲的判乱。符坚自认为,自己待慕容冲及慕容氏不薄,能给的自己都给了,很多地方自已都是破例了。
最后放慕容冲出宫,还封他做平阳王,如果没有自己的厚待,慕容氏哪有再起的本钱,如今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