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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喂,池泽吗?你在哪?”

   “嗯,刚从公安局里出来,刀疤他们还在里面。”,池泽语气很平淡,没听出他情绪的起伏。

   “没拘你?”

   “我去你大爷的濮洲,你是巴不得人家拘我还是怎么的,我没对刀疤怎样,他全胳膊全腿的,我是受害人好吧!”

   濮洲要被池泽给逗乐了,就池泽那身板和警察叔叔撒撒娇,应该就能全身而退了吧。

   “那个……你爸他们……还在吗?”

   “走了,怎么?”

   “没事,我就想来看看你是不是上厕所都得帮扶着。”

   “滚!”,濮洲愣了好半天才听出这王八蛋开了黄腔。

   “那什么……你爸他好像……挺不待见我的……”,池泽记得濮洲父亲当时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好像自个儿把他儿子打成那样了一样。

   “你甭理他!他说什么做什么你就当是个屁,给放了就得了。”

   “行吧,我也没多太在意。”

   “你到底来不来啊!”

   “来啊!那必须的,我同桌挂彩,我得去剪个彩不是!”

   “滚!”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好一阵,不知不觉池泽就走到了濮洲住的医院。

   “不说了,我到了。”,池泽挂了电话,然后在医院附近给濮洲买了点水果,心满意足地提溜这一袋水果上楼去了。

   “嘿!同桌,给你送温暖来了。”,池泽轻轻推了一下门,濮洲就像个翻了身的王八一样躺在床上。

   “哟!同桌,稀客啊!”,濮洲装腔作势的调调惹得池泽还想揍这小子一顿。

   “你大爷在这,别装孙子啊!喏,给你买了点水果,将就地吃吧”,池泽把水果放在濮洲病床旁的小桌子上,然后帮濮洲倒了杯水。

   “来,张嘴!”,池泽看着濮洲干裂的嘴唇,心想这二货渴了都不能自己倒水,他爸那些混蛋玩意儿是怎么想的,就这么留一个大活人在这里,准备让他自己进行光合作用吗!

   “唔……你……”,濮洲就这么被人极其不温柔地硬灌了一杯水。

   “咳咳咳……池泽你……你是想溺死我吗!”,濮洲感觉被结结实实地呛了一口水。

   “扯淡!你嘴都裂成震纹了,你没被溺死,就先被旱死!”

   “有吗?我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濮洲慢慢移动着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确实干裂的嘴唇。

   “可不嘛!之前在饭……”,池泽顿时想起那天自己强吻濮洲的画面,虽说没有亲到,但想起来着实还有些尴尬。

   濮洲也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不自觉地把眼睛别开,望向另一个方向。

   “额……那个我爸给我找了个看护,可能一会就到。”,濮洲强硬地开启另一个话题。

   “哦……那我需要离……”

   “陪我一会儿吧!还不知道这看护是男是女,说不准我上厕所还真得有人扶着。”,濮洲说完两个人就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女的好呀,心细,我放心。”,池泽调侃起濮洲。

   “我倒是没什么,就怕人家没见过世面,吓着了。”,濮洲就顺着池泽的话头说了下去。

   “滚蛋!”,池泽发现濮洲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不是我说濮洲,昨儿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因为之前……”

   “我去不是因为之前,被打确实是因为之前那事儿,哎呀,这个说起来还扯不清楚了。总之,应该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干了什么得罪刀疤的事儿,被找上了,我这儿,算赶巧吧!”

   “嘿!您这是赶巧去送死吗!不知道和我说一声,你这混蛋玩意儿!”,池泽觉得濮洲现在这种劫后重生的莫名自得,实在有欠教。

   “哎呀,现在不是没死吗!我说你这狗嘴能不能吐出点象牙来!”

   “对不起!狗嘴就只能吐狗牙!”,池泽语气很是不满。

   “好啦,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好不好?好不好啦池哥哥……”,濮洲见池泽似乎真的有点生自己气的意思,连忙撒娇卖乖到。

   “滚蛋!恶心谁呢这是!”,池泽最受不住别人跟他撒娇,尤其对方还是个气血方刚的好男儿。

   濮洲得意地笑了笑,就像那种孩子得逞了某个阴谋的开心。

   “我说你这看护是从地心里找的吗?这么久都没爬上来。”

   “扯犊子!这里是医院,说话文明点。”

   “滚蛋!那之前在学校你怎么就不文明点。”

   “我和其他人都可文明了,我就是那种和什么人就说什么话!”

   “你再叭叭,信不信我当场用这输液管把你勒死。”

   两个人和平时一样,斗起嘴来,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有时候坐在他们前桌的张胖子觉得自己都不用去二胡同里听那两大爷说相声了,可以直接听这俩拌嘴。

   池泽和濮洲等那个迟迟不现身的看护,可算是把人给盼来了。

   一声急促的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啊……这是309病房的濮洲是吗?”

   “嗯,是的,请进。”,濮洲一听是个女声,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还真是个女的。

   不过这些年做看护的不就是女的多吗,可自己又不是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头老太太,自己虽然说个池泽说的时候没羞没臊的,可这真的来了,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为情。

   “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那个……我儿子今天发烧了,耽误了一点。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我真的没办法,我这几天可能没时间。或者,我再帮你问问其他姐妹有没有……”

   “没事的大姐,您儿子更重要,您其实可以直接给我们打个电话就成,用不着那么麻烦。”,濮洲十分地善解人意,如果不是知道这小子其实就是害臊,池泽还真觉得濮洲是姑娘口中的“暖男”了。

   “小兄弟,真的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明明之前都说好了,你看,谁知道……谁知道……我家那小子就……”

   “没事没事,大姐。您啊,赶紧回去吧,先治好自己家里人才最重要啊!而且……”,濮洲顿了一下,眼珠转了转,望向旁边不发一言的池泽。

   “……我有人照顾的,还免费的那种!”,濮洲还不忘给池泽挑了挑眉。

   池泽瞬间觉得自己刚才没把濮洲勒死真是一个错误的判断。

   濮洲,有你的!

   那位大姐再把感谢的话一遍又一遍地翻来覆去地正着说,反着说,可算是过了自己心里那道良心的坎,然后带着一脸感动地离开了。

   “我去濮洲!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要留在这破地方照顾你的!你还要不要脸了!”,池泽用手指点了点濮洲的胸口,戳着濮洲直喊疼。

   “哎!池泽,有你那么粗暴地对待一个卧病在床的伤患吗!”,濮洲苦着脸说道。

   “你扯淡!我看你啊其他地方都好的差不多了,就有点脑残。”

   “脑残考的分都比你高,你岂不是连脑残都不如……”

   “嘿!欠抽是不是!”

   池泽觉得濮洲都伤成这种鬼样子了,嘴上还是一样不积点德。

   早晚有一天,池泽非得用电焊把濮洲这张嘴焊住,让他做一辈子的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