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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来,张嘴。”

   “来,喝水。”

   “来,……”

   “不是池泽,你说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命令我的?”

   经过几天池泽同学的贴身照顾,濮洲同学觉得当时就不该把这祖宗就在这里,不仅自个儿没占着什么便宜,还有种被人当宠物养的错觉。

   “怎的!你是要我给你磕头还是下跪啊,一天天事儿事儿的。”

   池泽觉得濮洲这人简直不是东西,他可从来没这么照顾过人,自己有耐心和精力为他端茶倒水,喂饭吃药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对了,张胖子今儿要来看你。”,池泽说。

   “哈?你告诉他了?”,濮洲突然觉得有些窘迫。

   “嗯,他问的,也没什么好瞒的。”,池泽满不在意地回答着。

   “怎么说的?”,濮洲小声地问道,搞得好像他这个房间还有其他人存在一样。

   “就实话实说呗,就你一个人让人给打趴下了,然后我一出现你才……”

   池泽话都没说完,濮洲就有些脸红地瞪着池泽,都说脸红不是害羞就是愤怒,池泽觉得濮洲,额……应该是后者。

   “池泽你……”,濮洲咬了咬牙。

   “嗯?”,池泽目光转移到桌子上的水果篮里,心里有些发虚。

   “忒不给我面子了吧!”,濮洲记得以前自己还在张胖子面前吹嘘,自己一个能顶人家十个这种鬼话。

   着急了半天,原来这孙子是觉得丢人啊!池泽还以为濮洲因为什么家国仇恨天地仁义之类的呢!

   “我去,濮洲没看出来啊!你这……包袱还挺重的哈!”,池泽打趣道。

   “滚!”,濮洲立马把头塞进被子里,想让自己不被池泽这个混蛋耍着玩。

   没过多久,濮洲和池泽就听到张胖子那沉重的脚步声。

   “进来吧!”,池泽对着门外敲门的人说道。

   门就被推开了,张胖子探亲一样地提溜了许多保健品,濮洲和池泽都有些看傻眼了,张胖子是以为濮洲就差几个月了吗?

   “濮大佬我给你放这,这里有补脑的、护心的、护肝的、养胃的、健脾的……”

   “得了得了,胖子你的美意我心领了,可我用不着,你这是把我当老头老太太了?”,濮洲觉得自己越听越离谱,他这受的是外伤又不是内伤,非得营造这种自己命不久矣的氛围吗!

   “对啊,胖子,你搞的这些,咱们濮学霸都用不着,拿回去孝敬孝敬老人得了,唉?胖子你这有补肾的吗?”,池泽一脸坏笑。

   “别说,还真有。”,张胖子立马把一个写着“某某肾宝”的盒子推到池泽面前,然后一脸保证地说了一句“好用。”

   “不是给我的,是给床上这位的。”,池泽说完就冲着因为愤怒弹起身子的濮洲一脸欠揍的坏笑。

   池泽,你大爷!

   看着濮洲一脸便秘的样子,池泽有种因为逗别人而获得的快感。

   池泽依旧记得濮学霸说什么烟酒伤肝伤肾之类的,他知道是理,可就是乐意和濮洲杠,这会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还有大概也是一种恶趣味。

   张胖子在濮洲的苦口婆心的劝说下,终于拎着他那一大堆保健品都给拎走了。

   “不是,濮大佬这肾宝您真不用?”,胖子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试探性地问了一嘴。

   “滚!”,濮洲想用枕头砸死那死胖子,然后又愤怒地盯着池泽,池泽这张嘴说瞎话的本领还真是,这死胖子一脸觉得濮洲自己是不是某些方面有隐疾的表情,让濮洲十分不爽。

   张胖子离开后,池泽才停止了对濮洲的嘲笑,然后看着一脸不高兴的濮洲说道。

   “哎!你不是吧,还气上了?”

   “滚!我才没因为这种胡言乱语的虚假信息生气。”

   “好啦亲爱的同桌,我错了,给你赔不是还不成吗?今天下床走走吧,看你都快长蘑菇了。”,池泽语气变得很温柔,濮洲反而觉得还怪挺不好意思的了。

   “那什么……警局那边怎么还没来人?”,濮洲觉得自己这几天倒挺清净,都没有听到这方面了解情况的人。

   “哦,我说你情绪不稳定,得过几个星期吧。”

   “哈?”

   “你就让刀疤他们多在警局和警察叔叔交流交流感情,不成吗?”

   “靠,真有你的啊池泽!没想你挺大爷的一人,做事还挺孙子的哈!”

   “滚蛋!夸我骂我呢!”

   “唉,池泽,其实我之前就挺想问了,刀疤和你有过……什么吧?”,濮洲不知道哪来的胆儿问池泽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什么”包括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他只是觉得他想知道更多关于池泽的过去。

   池泽脸色沉了下去。

   “濮洲,我什么事都能掏心掏肺,就……以前的事儿,我能不说吗?”

   “你不愿意,我不逼你。”

   “谢谢。”

   “池泽我其实就是……就是担心你把自个儿憋坏了……没……没别的,真的。”

   “我知道,所以谢谢啊。”

   “对了池泽,能帮我件事儿吗?”

   “你说。”

   “带我去警局,我想问问刀疤,我弟……就那什么濮曲,怎么惹到他了。”

   “用不着,我带待会替你去警局一趟。”

   “带我一起去,随便把受害人口供也录了,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濮洲我发现你这人儿,心肠还挺好,使不出坏啊!”

   “别这么说,我心眼小可没那么深明大义,还是还恨的恨,该讨厌的讨厌,我就是不想和他们那些人一样,如果以牙还牙到最后把自己也变成自己曾经憎恶极的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

   “我没那么大的胸怀,我做什么都是看着自己的良心,良心过得去,就成。”

   池泽看着濮洲说话时那种坦荡的样子,他瞬间有种濮洲周身都泛起光亮的错觉。

   濮洲果然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他有自己的目标,有自己构建得完整的价值、观世界观。即使濮洲自己不承认,但池泽知道,濮洲其实很单纯、很善良。

   纵使是他讨厌极了的人,他也是希望那人能过上自己想过的人生,尽管池泽觉得濮洲这样很圣母,但心里还是佩服濮洲能有这样的觉悟。

   相比之下,池泽觉得自己,有仇必报是天经地义,他觉得这是硬气,从来没想过这也许只是在和自己过不去吧!

   可池泽他,就是过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