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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刚来学校没几天,池泽艺考的日子就要到了,池泽报的院校大多都是要去校考的,所以他也筹备着自己艺考的日子。

   "哎,我明天开始去学校参加艺考了,你可能要有些日子没见到我,别太想我。",池泽凑到濮洲耳边说道。

   "你可别想偷懒啊,你就算到了外太空,我也照样能盯着你学习。晚上记得和我开视频啊,一个小时,不过分吧?",濮洲没有理会某人在自己耳边弄出一股痒痒的风。

   "哦,知道了知道了。",池泽觉得濮洲实在是太尽职尽责了点。

   "那个……你这次去哪儿?",濮洲小心翼翼地问着,好像是在提醒某人之前和自己的某个约定。

   "还用问吗?北京啊!",池泽想也没想的回答了濮洲。

   濮洲听到答案后,自己低下头,偷偷咧嘴笑了笑,然后有变回如无其事的样子。

   "哦,那个,你放心啊,到了北京,以后我还罩着你。",濮洲刮了刮鼻子。

   "那你可得好好考啊,而且,咱两谁罩着谁还指不定呢!",池泽笑了笑。

   "你自个儿去?",濮洲问道。

   "嗯,不然?",池泽语气很是平静。

   "怎么不和大部队?"

   "你说那些学弟学妹们?算了吧,他们可不像我,得各地跑,我啊……"

   "嗯?你……怎么?",濮洲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周身都变得有些燥热起来,脸有些充红,他感觉自己是知道池泽下一句话要说些什么,虽然有些觉得窘迫难为情,但,心里还是期待着本人亲口说出来。

   "就只考北京的!"

   濮洲对上池泽的眼神,池泽眼里那种坚定的目光,濮洲一时看花了眼。

   果然,池泽这家伙的眼睛,就是妖孽啊!

   "嗯,我信你。",濮洲说道。

   "我也信信我的你。"

   "你说话,什么时候那么拐弯抹角的了?",濮洲觉得池泽这句自夸还真是不着痕迹、滴水不漏啊。

   "和某些人学的,厉害吧?",池泽说的"某人"当然就是濮洲——他亲爱的同桌啦。

   "滚!我要夸自己那可是直接下嘴,不留余地的,从不搞你们这套。",濮洲突然做出一副伟岸高人的模样,满脸都在写着"我与你们不一样"。

   "那也是,毕竟,我的脸皮可没某人那么厚啊!",池泽装作感慨万千的样子。

   濮洲一翻一个白眼,吐出一个字。

   "滚!"

   然后又埋头做卷子去了。

   两人又回归了平静,又在一节节复习课和卷子里度过了一天的时间。

   两人回家途中,濮洲突然叫住了池泽。

   "池泽!"

   "嗯?怎么不走了?",池泽觉得濮洲莫名其妙,今天似乎有些忸怩得像个大花姑娘,然后毫不留情地咧开嘴笑了。

   "笑什么!我……我就想你明天不是要出远门吗,所以我那个……",濮洲的脸真的是那种十分容易涨红的人,这不,某人握着拳头咬着嘴唇的小媳妇儿样杵着,看得池泽还觉得自己是不是刚对别人干了什么禽兽的事儿。

   当然想归想,可池泽的嘴还是忍不住调戏一下。

   "你想说啥啊,小媳妇儿?"

   "滚!谁小媳妇儿啊!呐,给!",濮洲心里不爽得很,自己着还被嘲笑了不是?

   "这是?"

   池泽端详着濮洲给自己递过来的一个绣着"洲"字的平安符问到。

   "我妈以前给我求的符,我带了着好多年了,灵气得很,保不准还能给你这次艺考多点运气。"

   池泽看了一会儿,然后一个"噗嗤"笑了出来。

   "你又笑!",濮洲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这个时候池泽,不应该是抱着自己的幸运符感动得流下一大桶泪水的那种吗?

   "不是濮洲你……之前没觉得,你还真信佛的啊?",池泽第一次觉得那个天天跟自己讲万有引力还有开普勒定律的濮洲,原来是如此地接地气。

   "什……什么啊!那是我妈信,我……就信一点点好吗!作为一个纯正的理科学霸,我还是崇尚科学的好吗,我这不是怕你考试紧张发挥失常,到时候失约吗!",濮洲为自己辩解道。

   "哎呀!信佛就信佛嘛!你信我也信了,我先拿着了。"

   "池泽,加油!",一定。

   "嗯,知道了。",小傻瓜。

   第二天,池泽坐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只身前往了北京。

   这是池泽第一次,踏上这座城市的土地,他以前从不觉得自己适合这个地方,但因为濮洲,他觉得,也许就没有什么地方适合自己,但只要濮洲在,都应该会是自己适合的地方吧!

   看着街道上无数的车水马龙,人山人海,池泽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他多想,只和一人待在一起。

   北京,我来了。

   北京,等我们来吧!

   "喂!到了吧,你这酒店也太次了点吧!首都人民还有电视机都还有带雪花的呢!",晚上和濮洲开视频的时候,濮洲看着池泽身后一直在上演画面变形术的电视机吐槽道。

   池泽立马把电视机关了,然后无奈地看着濮洲,说道。

   "拜托,这又不是市中心,能有这房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一穷学生,还住不起市中心呢!"

   "不成,你这睡不好影响发挥,我跟你说,咱俩说好一起到北京上大学的。你把你身份证给我,我给你订酒店!"

   "别介!您可别,到时候我更睡不好了。",池泽立马拒绝道。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濮洲正想给池泽洗洗脑,然后就被池泽及时遏止了。

   "濮老师,还上不上课?一个小时,现在就剩四十分钟了。"

   濮洲只好对池泽比了个中指,然后争分夺秒地把习题拿了出来,开始了心里憋着气的一堂讲课。

   看着濮洲憋着气的样子,池泽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一下子抓住,然后一丝不苟地放在手心里护着。

   池泽在濮洲的要求下,一直开着视频,因为某人要确定自己,是否能在这样的条件下完成睡眠这项,平时在家里都极其困难的生理行为。

   而池泽竟然也能在这种诡异的监视下,莫名酣睡了一整夜。

   濮洲强撑着困意,看着熟睡了的池泽后,用极温柔的语气轻声对着屏幕说了一句。

   "晚安,美男子。"

   两人都睡了,似乎没有地理的隔阂,只因为一个屏幕,就觉得心中人就睡在身旁一样,安心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