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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当濮洲和池泽睡得酣甜之时,不知怎么的竟然下起了暴雨。

   池泽本来就不是那种深度睡眠的人,当听到雨水打在自己帐篷顶上的声音时,就立马被吵醒了。

   池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听出了下雨声,似乎还是暴雨。

   真要命!之前来的时候就忘了天气这茬儿了!

   远处的山谷穿来大雷般的声响,如同丧钟一般扰耳。

   池泽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了起来,在恢复理智之后随即就摇醒了睡在自己身侧的濮洲。

   “濮洲!醒醒!”

   “怎么了?咦?是下雨了吗这是?还好咱两把东西都收了进来。”,濮洲说道,似乎没有注意到池泽紧紧皱起的眉头。

   “濮洲你脑子有坑吗!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可别忘了咱两儿这呆的可是座危山啊!我感觉十分不对!咱两儿先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池泽边说边催促着濮洲把鞋穿上,然后俩人拿了块能遮雨的板子想往山下走去的时候,耳边已经穿来石头滚落的声音,是从距离他们不到半米的脚下滚落下去的。

   晚了!现在是不能再往山下走了。

   “走!濮洲!往回走!”,池泽吼道。

   吼完就拉起濮洲的手往他们露营的那片高地跑去。

   当两人儿跑回帐篷附近的时候,濮洲和池泽清晰地看见了,刚刚两人踩过的那块地方竟然裂开了然后分成大小不一的泥块,滚落了下去。

   看着两人都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好险啊!要是两人再白痴一点,指不定滚下去的就是他俩儿了。

   两个人因为刚才光顾着跑的缘故,把遮雨的板子给随手撇了,现在两个人可谓是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盖儿都是被雨水冲刷过的“落汤鸡”。

   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不堪和狼狈的模样,都很不厚道地嘲笑起对方来。

   两个浑身湿透的少年,脚下的山还在滚落着山石泥石,而却还在此情此景哈哈大笑起来,可真是奇葩中的精品啊!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想必除了不能理解还是不能理解。

   往文艺点说就是不走寻常路。

   通俗点来说就是这两儿娃娃脑子有病!

   俩人回到帐篷里后,濮洲这厮竟然还在笑,此时的池泽脑子里只想把濮洲那张嘴给缝上,省得一天到晚除了胡说八道之外还闹人心。

   “你大爷的笑屁啊!”,池泽对濮洲吼道。

   “是啊,笑,屁!”,濮洲对着池泽说。

   池泽自然听出了这其中的文字游戏,立马炸了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脑缺!

   “滚蛋!你才是屁呢!你全家都是屁!”

   “可我家除了我就只有有一位会画画的先生啊!”,濮洲故意眨巴着大眼睛,装作无辜的样子。

   意欲指谁,心知肚明。

   似乎,猝不及防,池泽就莫名被人表白了一番,颇有一种私定终身的幸福甜蜜。

   但濮洲!这种晦气恶心的烂事儿就别扯上我了!池泽心里想着。

   “看来咱两儿今晚别想睡了,好在暴雨骤过,现在空气不似刚刚那般弥漫着那种潮乎乎又黏糊糊的感觉了,不过现在心里还是怪难受的!”,濮洲说。

   “嗯?”,池泽不解地看着濮洲,自说自话的说些什么没用的废话呢?

   “都怪我!我还想着咱俩儿在这留下些什么美好的记忆呢!现在害得你遭受这些事情,我都要恨死自己了现在!”

   池泽一愣,心里想着。这家伙?在自责?

   “好啦!你怎么还自责起来了?我是说了什么话让你多想了吗?”,池泽用一条干毛巾帮濮洲擦了擦头发。

   “没有多想啦!那作为一个正常人,多多少少都会难受一阵子吧!否则也忒不是人了!”

   濮洲想夺过池泽手里的干毛巾想要帮池泽擦擦头发,没想到被池泽一个眼疾手快给打断了。

   “把衣服脱了。”,池泽说。

   “哈?”,濮洲诧异。

   然后耳朵根红了起来,然后就是整个脸就像被什么加热了一样,红得跟猪血有得一拼。

   “脱啊!愣着干嘛?”

   池泽说着,也把自己上衣脱了下来。

   那么主动!

   濮洲脸烧得更厉害了,然后支支吾吾地对着池泽说。

   “池泽,虽然说现在是特殊时刻,但如果你真的那么迫切地以身相许,我也……”

   池泽一听感觉他撕了濮洲的心都有了,都什么时候了,濮洲还不正经地想些什么乱八七糟的玩意儿。

   更要命的是,濮洲这家伙儿还矫揉造作地做起指尖点指尖地少女模样。

   “滚蛋!混蛋玩意儿!是你太寂寞,这个时候还瞎想!您是觉得穿着带水的衣服更凉快些是吗?您是大晚上的中暑了还是脑子蓄水了?麻溜的!脱!”

   池泽指着濮洲说道。

   濮洲心里一阵落空,脸立马就瘪了下去,而池泽现在可没闲心管濮洲缘由奇葩的糟心事儿。

   亏得人家心里还有点小期待呢!濮洲心里想着。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一小会儿,雨已经完完全全不下了,似乎石头块子也没有再往下滚了,山又是原来那座山。

   看来,危机解除。

   “好像还有两个多小时,天就亮了,还睡吗?”,池泽问道。

   “不了,就这儿都快给我留下阴影了,即使我再想睡,心里有事儿,就睡不着了。”,濮洲说道。

   “也是,你这儿睡了以后就像死了一样的毛病,到时候我还怕自己薅不醒你。”,池泽点了点头。

   “我睡眠质量好怪我咯?”,濮洲翻了个大白眼。

   “不过你放心就算你睡死过去,就算拖我也要把你拖回去。”,池泽说。

   濮洲心一热,看着池泽,眼中朦胧了起来。

   “池泽你……”

   “哎哎哎!你有病啊濮洲!老盯着我干什么!”

   池泽被濮洲盯得发毛,心里一阵毛毛痒痒的感觉,还怪别扭的。

   “池泽,如果咱两今儿就这么死在一起了,好像也不赖……”

   池泽盯了濮洲那认真模样看了很久,若有所思。

   “濮洲……”

   池泽声音低沉而温柔,正当濮洲想要回应一个“池泽……”伤情一下的时候,头顶上就感受到一阵刺痛。

   “嘶……疼疼疼……”,濮洲吃痛。

   “你是不是有病啊!咱两现在不是没事儿吗!一天到晚尽说混账话!”,池泽生气地盯着濮洲说道。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池泽心里知道濮洲真正的意思并不是这个,濮洲所想的,他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