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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当濮洲欲哭无泪之时,池泽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某个嘴硬心软的人还是返回来帮濮洲一起把帐篷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整理打包,然后把该扔的扔,该带走的带走。

   尽管池泽还是黑着脸,不发一言。

   似乎还在闹别扭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濮洲只觉得,池泽这个样子似乎有点萌?

   濮洲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后池泽看着濮洲“猥琐”的笑容,脸就更黑了。

   “哎!老子在这受苦受累的!你大爷的搁边上笑什么!”,池泽不满地说道。

   “我错了错了还不成。”,濮洲立马哄着池泽,濮洲总算是明白了,池泽这人儿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所以必须要给池泽营造出他自己更强的错觉,额,至于为什么是错觉,大家心知肚明。

   果不其然,池泽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面部表情似乎也友善了一点。

   “好了,回去吧!你倒是睡了一觉,我现在都快要困死了。”,池泽说道。

   濮洲听话地点了点头,百依百顺的样子似乎让池泽心情愉悦了不少。

   当两人拖着大包小包回到住宿的地方的时候,都已经累瘫了。

   但是奈何身子又脏又臭,一时半会儿不能直接朝洁白的大床上直挺挺地躺下去。

   因为如果那样做的话,那么就会有两个人的黑影印在床单上,到时候说不定这里的老板得多留他们几天来洗床单。

   “洗澡吗?”,濮洲问道。

   “废话!”,池泽不耐烦地回答道。

   濮洲差点忘了池泽是一个用一整瓶消毒水来洗床单的怪胎了。

   他这是嫌自己脏还是嫌空气脏啊!搞得每次池泽一换床单的时候去他家睡觉,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弄得他都差点被呛成性冷淡了。

   “我是说……一起?”,濮洲补充问了一句。

   池泽耳根子一红,但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保持着镇定。

   嘿!还真是……谁带大的孩子随谁啊!

   池泽心里想着,此情此景,又是如此似曾相识。

   池泽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濮洲好像成为了第二个自己,而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地成为了第二个濮洲。

   不行!池泽不允许这种情形出现!他要拿回自己的尊严!

   “好啊,那你可得好好保护自己啊小甜心儿!”,池泽眼角低垂,那种魅惑的样子又出来了,濮洲整个人都酥软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样子的池泽。

   濮洲没说什么,但他心里莫名有点期待。

   来吧池泽!来践踏我!濮洲心里是这么想着。

   然而,当两人赤诚相待地裸着身子在浴室里的时候,两人之前的不要脸现在突然都拿不出手了。

   “那个……要不……我还是先出去?”,濮洲小心翼翼地问着,毕竟在他自己看来,池泽似乎比自己更要脸一点。

   “……”,池泽只是羞红着耳朵,没有应。

   濮洲见状,拿起一块浴巾作势要走的时候,池泽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把花洒一开,然后两人都被浇了个遍。

   “湿了!别走了!”,池泽一把抓过濮洲的手,然后把濮洲用力地往墙上摁。

   “我去你的!轻点。”,濮洲感觉身子骨被池泽都要给撞碎乎了。

   没等濮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池泽就像把嘴唇落在濮洲的耳垂上,轻轻地吻着,然后吻过濮洲的脸颊。

   濮洲有些不知所措,加上热水喷洒在身上的缘故,整个人都冒着热气,脸上还带着些许桃花色。

   “濮洲,闭眼。”,池泽在濮洲耳边轻轻地说着。声音十分的蛊惑,濮洲似乎就立马中了蛊。

   水、还有温热的吻,让濮洲身体变得燥热起来。

   濮洲正想和池泽交换一下位置的时候,就被池泽给摁住了。

   “你说过的,驷马难追。”,池泽眼睛魅惑迷人,加上水汽的渲染,整个人都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濮洲自然是没有办法,只好履行自己的君子之约,虽然他十分想成为小人。

   两人从浴室转到了床上,池泽一直把握着主动权,而濮洲也一直克制住自己,算了,就让池泽过过瘾好了。

   两人身体都来得及擦干,也顾不上这么多弯弯绕绕还有洁癖不洁癖的了!

   现在都是被色欲熏心的恶鬼,哪里管得了人间的这些破规矩!

   “濮洲,第一次,请多关照。”,池泽俯身在濮洲耳边说着,语气说不出的蛊惑魅惑。

   “别那么多屁话!要干就干!你不行,我来!”,濮洲到底是把自己的心声说了出来。

   “管我行不行!我今儿就是干定你了!”

   池泽一听自然是来劲儿了,然后就给了濮洲一下,濮洲一时间疼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嘶——池泽你——大爷的!还真不客气!”

   “和你比,我难道没有温柔很多?”

   温柔个蛋!别侮辱“温柔”这个词儿?

   但濮洲没有为自己反驳,濮洲自认自己虽然是个新手,但是个上道的新手,但尽管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此时此刻濮洲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疼痛是最大的原因……

   原来,他大爷的真有那么疼啊……早知道这样,濮洲宁死也要做小人啊!

   不过,谁让濮洲那么舍不得池泽委屈呢!疼,也忍了!

   在一阵激烈的折腾后,两人都大汗淋漓了。都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而濮洲更是!

   “池泽!你大爷的!要是从今儿起我残废了,我可就赖着你了!”,濮洲说。

   “行,以后你是月,我就是日月好吗?”,池泽笑着说。

   濮洲好半会儿才反应过来,池泽这家伙既然猝不及防地开起车来!

   “那你是画,我是插画成吗!”,濮洲自然也不甘示弱,开车谁不会!来啊,造作啊!

   “滚蛋!”

   “滚!”

   两人说了一些有伤大雅的话后,池泽突然趴在濮洲身上,然后凑近濮洲耳边问道。

   “濮洲,说实话,我……”

   没等池泽开口,濮洲便知道这货要问什么了。

   “技术上的问题就别说了!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儿,其伤残程度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你扯淡!”,不过池泽回想了一下自己喝醉那天的事儿,确实,在那种情况下,濮洲似乎也还是保持着那份理智,没敢太大动作。

   而且自己第二天除了腰酸以外,其他好像没多大感觉。

   “但……但,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下次我保证让你舒服。”,池泽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地说道。

   “这就是最后一次了,池泽,说实话,你确实不适合那个位置!”

   濮洲笑意盈盈地对着池泽说道,眼里的嘲讽清晰可见。

   “濮!洲!你是不是还想来一次啊!”,池泽咬牙切齿地说道。

   濮洲身子不自觉地僵直了起来。

   “那个……我累了,先睡了哈!”

   “大白天的!睡什么睡!”,池泽吼道。

   然后耳边就传来某人入睡的鼾声。

   濮洲!你大爷!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