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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你俩儿倒是天生一对。”,濮洲小声嘀咕道。

   “吃屁去,两个对待感情都不认真的人,要真在一起了,还不知道要有多花前月下,风花雪月呢。”,杨洛梅鄙夷地看了一眼濮洲,觉得濮洲仿佛是在同讲笑话。

   好端端地扯师兄干什么,杨洛梅虽然涉猎了不少类型的男人,但对于志同道合的自己人可下不去手。

   其实按理说当另一个人对你暗示至此,一般人都能明白了,濮洲以为杨洛梅大抵都能清楚自己的意思。

   可杨洛梅这人可能真的不过是表面撩人罢了,其实心里还是住着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对于某些事情确实是不自知得甚至有点愚蠢了。

   杨洛梅显然是不在意濮洲说的话,一笑了之,过后就开始询问濮洲这几年的情况,两人交谈了挺长时间。

   杨洛梅惊讶于濮洲没有过于激动的行为,更是讶异于自己的师兄竟然背着自己学了自己的这门“手艺”。

   是想和自己抢饭吃吗?杨洛梅心里暗想。

   “对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用药了,我觉得自己可以脱离那玩意儿了,至少我觉得不吃那玩意儿以后,我也没有什么事。”,其实濮洲想说的是,自己深谙药物治疗不过是达到某种精神安慰的作用,是自己给自己的一个心理暗示,其实药用效果并无多大作用。

   “嗯,这样挺好的。在国外这几年,听的看的,各种奇葩,也算是见过不少,确实人心万象,每个人的各种身体指标没有一模一样的,参数不同,很多事情确实不能一视同仁。”,杨洛梅说道。

   濮洲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回国以后的杨洛梅似乎比起之前,多了些柔情似水,少了些乖张个性,总而言之,似乎和之前那个活在当下的洒脱女子不大一样了。

   每个人都会成长,在环境的改变、身边人际关系的改变,从而导致自己内心的改变。

   濮洲无意于去窥视或是盘问别人的家长里短,但是,不知为何,濮洲就此想起了池泽。

   池泽他,是不是也遭遇了什么?

   濮洲的不得而知让他的心情似乎变得有些焦躁。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池泽竟然从他的一块心头肉落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牵一发而动全身,抽筋拉骨关系,藕断了还连着丝儿。

   濮洲和于洋准备回去的时候,濮洲特地嘱咐了一句杨洛梅。

   “娶你是不太可能了,但是,有人能娶你。比如我身边这位。”,濮洲用眼神瞥向了于洋。

   杨洛梅一脸懵懵懂懂懂懂,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

   而一旁的贺之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于是在于洋和濮洲离开的时候,贺之摆出一副好脸色出来。

   “濮洲小兄弟,下次我给你做个心理测试怎么样?”

   濮洲一听贺之的声音便不再和杨洛梅耳语了,这男人看起来就极为占有欲,自己还是不想掺和到他们这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里去。

   “那个我觉得我现在的医生挺不错的,而且心理测试杨医生以前没少给我做,说实话,我都快做吐了。”,濮洲说道。

   然后,毫无意外的,遭受到了杨洛梅的眼神攻击。

   仿佛在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做吐过?”。

   于洋呢,则是很满意濮洲这番得体又有攻击力的言论,心里想着这小子,虽然平时和自己不对付,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挺向着自己的。

   贺之的脸似乎在抽搐,这小子知不知道他是和谁说话,平时都是病人家属排着号来等着他,这小子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给拒绝了?

   而且,自己竟然还是被一个风流成性的骨科大夫给比下去了。这事,贺之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儿。

   但碍于杨洛梅的面子,也只好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大哥哥形象。

   可能是觉得尴尬,贺之便把身子闪到一侧,保持沉默了起来。

   于洋和濮洲离开以后,贺之就对杨洛梅颇为不悦地说道。

   “你说的这个小孩儿,脾气古怪并且还不听劝,我是你,我早就把这样不配合的病人给选择性排除了。”,贺之似乎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多有损于他这个专家的形象,那种自我感觉良好优越感一下子又在杨洛梅面前表露了出来。

   杨洛梅只不过是冷笑了一声,然后不想理会儿这货。

   什么狗屁专家,不过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的重度王子病患者罢了。

   要不是自己放弃和父母的拼搏,选择妥协,在之前,自己遇到这种类型的男人,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对打一双。

   不过,现在的杨洛梅已经没有精力想着这些了,现在找个人把自己嫁了,然后能帮上家里,自己也算是尽了这么多年没尽的孝心了。

   杨洛梅其实幻想过自己结婚的场景,大都是甜蜜幸福的样子,但令杨洛梅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也会妥协于没有感情的商业婚姻。

   于洋在开车送濮洲回住所的路上,很是畅快地和濮洲说了一路贺之刚才那吃瘪的表情有多么多么逗趣儿。

   “我之前没想到,你这么信任我?”

   濮洲翻了个于洋看不到的白眼,然后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我只不过是觉得那贺医生比你更无能,退而求其次咯。”

   于洋听了濮洲的话,虽说知道濮洲说的是些毒舌的话,但心里还是很不爽。

   “你小子!”

   于洋咬牙切齿一番然后又抿嘴笑了。

   他算是摸清了濮洲这个人的路数,越是亲近些的人,濮洲说话越是不客气。于洋对濮洲的态度,从之前那种微妙的情敌关系到现在,两人虽然平时不会说什么正经话,但也是会偶尔同对方诉些衷肠,于洋没想到自己还能和一个小了自己七八岁的人成为朋友。

   “对了,你之前说你认为杨医生知道你的心意?”,濮洲问。

   “嗯哼,要是有个人那么明显地对待我,我一定一眼就看出来那人对我有意思。”,于洋颇为自信的说道。

   “你……确定?我怎么看,你俩儿一个智商都零下了,一个还在自我感觉良好?”,濮洲说。

   “哎哎哎!你什么意思啊?我不是文人啊,别给我搞那一套。”,于洋说。

   “简而言之,我是说你要不就直接表白吧,在人家眼里你还是风流快活的那一类人,似乎半点非分之想都没想匀给你。”,濮洲说。

   “告白?这种小屁孩儿才玩的把戏,我早用尽了好吗!你知道两个人要真喜欢啊什么的,成年人讲究的是水到渠成,不用任何多余的修饰语,一个眼神就能互通心意。”

   “是是是,全世界就您是成年人,我可提醒你啊,杨医生好像是要和那贺医生结为连理的,你要是不抓紧说出来,你的洛洛真成了别人的洛洛了。而且那贺医生,看杨医生的眼神全然是看猎物的眼神,只不过是想要占有这个人,而并不在意是否拥有了心。”,濮洲说得也算是有心肝肺了,他们两个的事情,濮洲作为一个经验有限的人,看了都觉得着急闹心的。

   真是一群不省心的大人们。

   “……”

   于洋似乎受到了触动,然后一言不发地陷入了沉思,然后在将濮洲送回到目的地的时候,在濮洲开车门的瞬间和濮洲说了一句。

   “那个濮洲,我会考虑怎么和她表白更合适的。今天,谢了啊。”,于洋的语气没了平时的嬉嬉闹闹,似乎很严肃和庄重。

   濮洲被这家伙突如其来的认真劲儿给搞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说了一句“别那么像人,我不习惯。”,然后就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

   “你小子嘴巴放干净点会死嘛!”,于洋在濮洲背后咆哮了一声。

   而濮洲似乎想要把潇洒贯彻到底,也没搭理身后于洋的无奈。

   人在夜里通常是很容易冲动的,但是有趣的是,人们的很多决定就是在晚上做的。

   于洋回到自己家里以后思考了许久,然后就做出了那样一个决定。

   而濮洲回到家后,翻看自己的手机,然后置顶的那个号码,尽管没有备注,但也能一眼就能从中找到那人的气息。

   濮洲看了一下时间,觉得时候还早,加上自己明天没有课,然后咬牙,然后手指头一动,便拨通了池泽的号码。

   濮洲觉得有些惴惴不安,但心情却又是期待着的。

   可是濮洲的紧张还有别的什么情感也在一声声“无人接听”中被消磨殆尽。

   难不成在忙?有事耽搁?但最好不是池泽故意不接,否则……

   濮洲会疯掉的。

   不过,濮洲在这种极端思想出现以前就把它给扼杀了,想来池泽作为一个已工作人士,可能在忙呢,手机都没空拿在手里。

   濮洲于是就只好此作罢,决定给池泽发条短信过去,但是,濮洲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池泽,并不是不想接濮洲的电话,而是根本不能接得道。

   池泽的所有通讯设备全都被某个人给与之隔离了。而池泽本人就被关在冰冷的地下室里面,百无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