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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他,拽你?”

   池泽一脸不可置信,阿柯和自己小时候差不多,认生,或者准确点来说是,怕……

   怎么可能还会主动去拉扯濮洲,当真荒谬。

   “你是不是凶他了,要么就是给他下药了,阿柯可不是一般孩子,他不爱与人亲近的。”,池泽一脸审视的样子看着濮洲。

   就像在看一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一样。

   濮洲见池泽眼神生得怪异,自己浑身都不舒服了。

   “哎哎哎,我长那么帅,那一定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世界上但凡是眼睛明亮没瞎的,都愿意来和我说上几句话,更何况,小孩子的眼光那才是最率真的。”,濮洲自夸道。

   池泽见濮洲这扯瞎话不带脸红的样儿,似乎有看到以前那个嘴欠欠的濮洲,要不是现在没有力气和濮洲胡闹,真想一个大嘴巴子甩在濮洲脸上。

   “不要脸!”,池泽白了一眼濮洲。

   濮洲则是伸过手,摸了摸池泽的发顶,好像在摸一只炸毛的傲娇的猫。

   池泽用手打掉了濮洲越摸越带劲儿的某人,怎么,自己这几天都没洗的头很好摸吗?

   濮洲冲着池泽露出傻的不能再傻的笑,池泽越发觉得这家伙疯了。

   池泽不知道的是,在濮洲心里,池泽这幅炸毛的样子,着实挺挠人的,让濮洲想要霸占他的想法越发浓烈。

   “带我去见阿柯,他毕竟是我的侄子。”,池泽被濮洲用这种眼神看得不自觉地红了耳根,加上自己心里对阿柯还是挂念的,所以就用此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

   “那孩子……算了,你先把这些东西吃完了,我再带你过去。”,濮洲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话难以启齿得紧。

   池泽抿了抿嘴唇,濮洲……是不是,很厌恶自己这样的出身。

   人人都说池泽有一张好皮囊,但也只一副皮囊罢了,一张会变老变旧的脸,似乎也也没剩下什么了。

   因为这张脸,男的,女的,年长的,年幼的,自己似乎都可以从他们那讨到欢喜,甚至一些利己的好处。

   可他,并不愿意。

   池泽之前觉得自己的血液的血都是污脏的,就像他的父亲一样,被罂粟腐蚀着的……

   他尝试过做一个与命相搏的勇士,可他都是高看了自己,这个世界上太多因素,他的自我否定,向来不是与生俱来的。

   所以,之前对于濮洲对自己表示出来一些暧昧的苗头的时候,池泽就能敏感地察觉得到,他不是没被男孩子喜欢过,也许,因为他也是那一类人,所以,不自觉地更能被同类发觉,池泽以前没觉得这个是多不正常的事情。

   不过,由于之前和章丘的那档子事儿,他才惊觉自己和大多数人究竟有多不同!那确实是池泽第一次意识到“怪胎”的意味。

   所以,那个时候,池泽恶心章丘,不过是恶心自己。

   他也越发藏了起来,没想到,濮洲这个人却毫不在意似的,对自己的喜欢来得那么直接,那么不瞻前顾后,他似乎从来不觉得他们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只是纯粹地表达着对自己的喜爱。

   也许,那就是光吧!

   所以,于池泽而言,濮洲是特别的,所以在濮洲面前,他越发得自卑难以自处来,总怕自己骨子里的污浊会染了濮洲的皓月当空,皎皎明月。

   他变得越来越卑微,所以,其实在濮国光提出与他合作的时候,他的心里的确是欣喜的,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列入正人君子之中,和濮洲这样优秀的人齐肩了,可没想到,表哥一家的突然出现,再次提醒了池泽——

   看呐,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的家族都是这样的人!你洗不掉的,削骨剔肉都除不了的!

   “都说会带你过去的,还在瞎想什么?菜都凉了!”,濮洲的声音把池泽拉扯回了现实。

   池泽这才从刚才不小心陷入的消极中退身出来。

   “阿柯……”

   “他每顿都按点吃的,我投喂的。”

   濮洲知道池泽想问什么,所以没等池泽说出口,自己就提前回答了。

   “……”,池泽默然,他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喝起了粥,没察觉自己着急了,一下子呛住了。

   濮洲连忙把池泽的碗筷接过,然后替他顺了顺气。

   “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不就着急看个小屁孩儿吗,有我照顾你还担心我把他称斤卖了?他一直在那呢,我也和他说好了你一醒……”

   “濮洲,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池泽打断了濮洲的絮叨,然后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攀住了濮洲的一只手臂,然后抬眼对上了濮洲的眼睛。

   濮洲被池泽这莫名奇妙的话搞得云里雾里的,可是看着池泽那认真的眼神,濮洲似乎察觉到了池泽心底那一抹曾经不愿挑开的卑微心事。

   “你说什么胡话!”,濮洲笑道。

   “我认真的!”,池泽以为濮洲以为自己在说笑,所以他攀住濮洲的那只手似乎加大了力度。

   “……”,濮洲苦笑。

   “那你呢?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是个……精神病?”,濮洲依旧是苦笑着。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变得很敏感,很卑微……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

   “那我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嫌弃你!你的家庭是你能选择的吗!我只是恨我自己,没能让你丢下你给自己的包袱,这难道不是我的错吗?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给的……够多了,再多,就是我无福消受了……”

   池泽觉得自己就像那种故意说一些贬低自己的话来博取别人的认可一样,狡猾极了!不仅仅让自己体现了自己的价值,还贬低了别人,然后从中生出一丝病态的优越感来。

   真的,狡猾极了!可耻极了!

   “池泽,你知道的。你是我的救赎,唯一的,别的,再好,我也不要,我只想要你!只有你!”

   濮洲一字一顿地说着,每个字都给到了力量,每个字都那样铿锵,每个字似乎都在对池泽说“请你坚信”!

   “……”,池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心里其实有很多能入耳的、不堪入耳的情话,可是这一刻他觉得语言的力量是那样微薄,他觉得似乎怎么说,都不能算是最好的。

   池泽想要最好的,给濮洲,只给他一个人!

   池泽的手依旧还是攀着濮洲的手臂上,依旧是抬眸看着濮洲,池泽看得出神,竟然没注意到濮洲因为发热而泛起薄红的脸。

   “池泽,你知不知道你再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我真的就……”

   “嗯?”

   池泽松开了一直攀着的手臂,刚才没注意,濮洲现在已经……那么结实了吗?

   以前没觉得自己和濮洲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现在却是……

   濮洲年龄还是比自己小,可现在看起来,却比自己更加可靠,简直是!天理不容!

   池泽心里已经盘算着自己以后得健身计划!自己这身高,起码得是个大壮男才对得起!

   濮洲不知道池泽的关注点是自己手臂上结实的肌肉,他只是回想起刚才池泽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濮洲想,如果聊斋里的狐狸精真的有过的话,那池泽一定是千年前存活到现世的男狐狸。

   自己当时就是被池泽那双眼睛迷得不行,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明亮清澈的眼睛,那样迷人,就算是画,都画不出来真人那半分神韵的。

   濮洲觉得心底火热,浑身都火热,可这里是医院,真该死!还得憋着做个正人君子,五好青年!

   真他大爷的啊!

   而且池泽还一脸未经世事、天真懵懂的样子,难道自己真就那么急不可耐、如饥似渴吗?

   “吃好了,咱们就过去吧!”,濮洲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想给自己通口气儿,真的太……热了些!

   可这分明已经入秋了,天气已经转凉了。

   “嗯。”

   池泽应下,濮洲暗自里又深呼吸了一口气,解除自己心里的欲火。

   濮洲蹲下身子给池泽穿了拖鞋,池泽本来是有些惊住了的,其实更多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濮洲似乎没有注意自己的窘迫,也没等自己说“我自己来就好”,就很自然而然地微微端起池泽的脚,把鞋子穿上。

   其实濮洲没注意池泽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他心中欲火难熄,于是只好自行转移注意力,可没想到,光是看着池泽的那白皙得要命的脚,自己都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我真是服了,濮洲你不至于啊!几年的和尚日子都过了,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真的是!有些人,光只是站着,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诱惑!

   然后就替池泽把依旧还在吊着的葡萄糖药滴瓶从架子上取了下来,池泽耳根微红,但表面依旧还保持着“我很冷静”,濮洲让池泽自己那着药瓶子,然后濮洲再次蹲下身子,用他那宽厚结实的背部朝着池泽。

   “上来。”

   池泽刚才还只是薄红的耳根子,现在已是要滴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