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泽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濮洲狠狠地瞪了一眼池泽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濮洲心里真是七上八下!
“我错了,是我对自己魅力的预估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所以都是我的错。”
池泽从濮洲身后抱住了濮洲,然后摸了一把濮洲的胸肌,然后就感受到濮洲在刻意隐忍时身体微微地抖动,池泽就在这个时候,立马从濮洲后背撤离。
濮洲转身用极其恶劣的眼神看着池泽。
池泽立马退身到濮洲不能一下子抓住的地方去,然后冲着濮洲吐了吐舌头。
“池泽!你要是再招我!我可真就没那么有耐心了!”,濮洲恶狠狠地说道。
“我记得以前你的定力很好的,怎么越长大能力越弱呢?”
“你滚!你能力才弱了呢!说谁能力弱呢!再者说,我要不是想做个君子,你觉得你能苟活到现在吗?”
濮洲说这句话的同时,也调整好了自己。然后走到池泽跟前,帮池泽把他衬衣上一个没扣上的扣子给扣好。
池泽蹙眉,然后想要打掉濮洲帮自己**子的手。
“别动!”,濮洲喝止。
“热!我又不是要去开会,用不着那么正式。”
“你少来!都入秋了!你能热到哪去?”
“不是我说,你是想要在一个艺术生面前卖弄你那贫瘠又怪诞的审美吗?”,池泽任由濮洲给自己认真**子,不做反抗。
“怎么?你是忘了自己以前衣柜里清一色的黑白T恤和黑色运动裤了吗?”
“我那是穷,哥哥。”,池泽故意叫濮洲“哥哥”,像一只懒洋洋的猫,故意用尾巴上的毛茸茸去轻抚某人跳动的心脏,痒痒的。
“别乱叫!”,说话间濮洲还没把池泽的那枚扣好。
“好吧!弟弟我衣服上的扣子这么不好扣吗?看来学霸生活自理能力真的都不怎么好。”,池泽笑着,带着一丝玩味儿。
濮洲心里承认自己确实因为分心,确实没把心思放在**子上面。
但濮洲自然不会承认的,在池泽点破以后,濮洲麻溜地给池泽扣上了。
“好了,顺眼多了不是。”,濮洲扣完还不忘自我感觉良好地欣赏着。
池泽看濮洲的傻样儿,觉得濮洲这个穿法让自己很是发闷,于是在濮洲自我欣赏他的杰作后,池泽的手就摸上刚被系上的扣子,然后在濮洲心碎的眼神下又解开了。
“呼——舒服多了——”,池泽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是被闷了许久一样。
“你!”,濮洲咬牙切齿道。
“我说你过了你系扣子的瘾,怎么还不允许我过我解扣子的瘾?”,池泽挑眉说道,就像挑衅一样。
“你这衣衫不整的,怎么这么浪荡呢!”,濮洲咬着牙说道,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他实在是不想说,池泽这种半遮不掩的样子最是诱惑,不光是诱惑自己,更重要的是,病房外边那一个二个颜控的小护士们!
现在的小姑娘们,最是偏爱池泽这一款的了,如果在露出点什么脖子以下的东西说不准都能美梦做上好几天的那种,濮洲怎么会容许别的人来觊觎自己的宝贝。
“哈?我一个大男人就算光着个膀子都不能被人说浪荡,怎么在你这,我解几颗扣子就被你念叨得那么难听呢?”,池泽觉得某人的言辞实在是让人不敢苟同,于是就提出自己的不解。
“我……我……我就是不想你……其他地方被人看到,怎么样!”,濮洲理不直气也不壮冲着池泽说道。
池泽一愣,忽然如梦初醒。
哈?原来啊!自己不过是解了一两颗扣子,好像就露出一点锁骨,濮洲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池泽千言万语都只能对濮洲翻了个白眼。
然后这回儿是真的毫无抵抗之心的任由濮洲又重新帮自己把扣子给系好。
然后,在池泽把一切都穿戴好后,整理了一下病房后,两人先是去阿柯的病房里看了一眼阿柯,似乎还在睡梦之中。于是,濮洲帮着把池泽的行李箱放在阿柯的房间里,然后再和池泽一起去办了池泽的离院手续以后,再重新回到咯阿柯的身边。
池泽看着睡得跟安稳的阿柯,心里觉得一阵心安。池泽觉得睡眠这玩意儿,虽说说起来不怎么有分量,不过在池泽眼里,能夜夜睡个好觉的人,想来就是有福气的。
不过,当濮洲看到阿柯这张睡得就像昏迷了一样安稳的阿柯,心里突然一阵无名火。
阿柯啊阿柯,你要是睡得那么安稳你早说啊!你表叔叔和我今天本来是有一场大戏要干的,就因为你表叔叔怕你睡不安稳要找他,害得我和你表叔什么也干不了,只能靠脑子脑补了!而作为间接关系影响者,阿柯你是要负责任的!
濮洲在自己脑子里暗自苛责了一下无辜躺枪的阿柯,然后便也自我安慰了起来。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濮洲念咒一样的在心里默念着。
再后来过了不知道多久,阿柯的那位主治医生敲了病房门,然后带着几个长得比较壮实一点的小护士,然后又护士推着装着药物的车子,跟着走了进来。
看来,小阿柯又该换药了。
阿柯的主治医生看着池泽,然后两人互相问候对方以后,医生就让小护士们围在了阿柯的周边。
“姑娘们,麻溜点啊,轻拿轻放知道吗?记住了啊,对方就是个玩泥巴的孩子,你们几个做好抓住孩子手脚的准备。”
医生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濮洲和池泽哭笑不得之际,池泽也开始隐隐担忧起阿柯来。
果不其然,想要趁着别人睡觉的时候给人换药是一件不怎么明智的行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小孩,还是一个性格古怪的小孩。
在拆开第一个绷带的时候,阿柯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下意识地极其不配合医生,立马从病床上坐起来,然后缩成一只小小的团子。
池泽见状,于是乎就和医生说了一下,然后就坐到了病床边上,温柔地把阿柯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拍了拍阿柯的背,阿柯似乎才是从刚才的紧张变得放松了起来。
“阿柯乖,我们生病了,要先换药好不好?我们要换了药才能好得更快,才能和表叔还有洲哥哥去吃冰淇淋球,阿柯还记不记得?”,池泽依旧把阿柯抱在怀里,依旧温柔地抚摸着阿柯。
“嗯,阿、柯,换……”
池泽怀中的小肉团终于在池泽的劝说下,接受了医生为自己换药这一行为举动。
最后,阿柯终于把药给换下可,然后就开始闹着要是吃约定好的冰淇淋球。
“球……球……”
“好好好,待会儿给你买去。”,池泽宠溺地看着阿柯。
濮洲在一旁看了,虽说心里又酸味儿,不过,还是忍不住嘴角勾起了一抹明媚的笑。
池泽不知怎么的,在吃晚饭的时候,就昏昏欲睡,然后就在饭桌上睡了过去。
更要命的是,池泽竟然做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池泽,做吧。”,池泽用很冷静的语气说出这话,眼神却是湿漉漉的,像是在渴望着什么,但又不太想让自己表现得过于明显。
濮洲欺身而而来的气息,让池泽瞬间后悔了。
感觉自己是一只亲自送上门的小绵羊,祈求着山中猛兽把自己吃掉一样。
“那什么,别在这……楼……楼上……”
池泽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己北京的家。
而当下的情景看起来,似乎是濮洲第一来着的时候,也就是自己被那混蛋玩意儿强吻的那天。
梦里的池泽似乎隐隐觉察到这是梦,但最后什么逻辑推理和思考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濮洲分离了两人的拥抱,然后一脸喜出望外地看着池泽,他真害怕是自己过于喜出望外,一时耳背。
而池泽眼神开始迷离了起来,水雾在眼里弥漫,忽然一下子什么都看不真切了。
“濮洲你大爷!”,池泽兴许有些受不住,对着濮洲一顿乱挠乱骂。
“大爷我在。”,濮洲邪魅地扯开嘴角笑了笑。
“滚蛋!”